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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鼎1617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 不是不想時候未到

作者/猛將如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廣州府內(nèi)的勸進(jìn)活動,熱熱鬧鬧的搞了幾天,但是卻是一副冰火兩重天的情形。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情緒熱烈的人們在那里或是口沫橫飛的宣傳鼓動,大肆宣講梁國公他老人家的豐功偉績,應(yīng)天順人;蚴菙r住路人請他取出隨身攜帶的護(hù)照來,抄錄下護(hù)照編號,然后請他在勸進(jìn)簿子上簽名、蓋指模。那情景就和某年的超級女聲投票差不多。

    可是,就像是臺風(fēng)的臺風(fēng)眼里最平靜一樣,被萬眾矚目的梁國公府卻是平靜如常。府中各色人等該干什么干什么。仿佛外面鬧得沸反盈天的勸進(jìn)群眾活動是另外一個世界。

    便是內(nèi)宅之中,卻也是異常安靜。若是換了以往,只怕黎慕華第一個便要跳出來有所動作?墒墙(jīng)過了一番冷宮待遇之后,她也變得成熟沉靜了不少,除了讀讀書,看看花,喂鳥養(yǎng)魚之外,便是給鹿瑪紅寫信,告訴他們夫婦二人孫兒在廣州的情形。

    她口中的孫兒,乳名喚作太平的李華宇長子(?),此時卻和叔叔姑姑大好、好兩個人一起,三個孩子被李守漢一道帶著在后園中池沼邊上釣魚。

    這個池塘也是精心設(shè)計,水道與外面的幾條河相通,引得活水往來流通,養(yǎng)得池塘中紅蓮綠葉相映成趣。一條條的錦鯉、紅魚不時的荷葉下面跳出來活動一下身軀,打幾個挺,濺起朵朵水花。

    李守漢便在池沼當(dāng)中的水榭之中拉了一張竹椅子,手中擎著一根釣竿,在那里學(xué)習(xí)姜太公。旁邊的三個孩子不時的在他耳邊身旁又叫又跳,一有點動靜便是歡喜異常,搞得伺候在側(cè)的丫鬟保姆們也是苦笑連連,不過,看著國公爺和七夫人都在那里十分歡喜,這些人才將一顆心放回肚子里。

    “爹爹!爹爹!”好奶聲奶氣的指著猛地向下一沉的鵝毛魚漂,示意給李守漢去看。方才李守漢給這叔侄三人過,若是有魚兒咬鉤了。那鵝毛魚漂便會向下沉,到時候一提釣竿便有魚兒出水。

    果然,李守漢用力一提釣竿,一條金翅金鱗的鯉魚很是不甘心的搖頭甩尾的浮出了水面。

    好兆頭!饒是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不摻和這次廣東官員的勸進(jìn)活動,只管將自己手中事務(wù)做好的李沛霖,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水榭的入口處見到了侍衛(wèi)們大呼叫的拿著抄將那條鯉魚從水中撈出,放入一旁的竹簍里,也不由得心中一動。

    “宗兄。何事來得如此匆忙?”放下釣竿,接過侍衛(wèi)們遞過來的熱毛巾擦擦手上的水珠,李守漢心情頗為舒爽,示意三個孩子向李沛霖行禮問好之后,這才詢問李沛霖的來意。

    “主公,京中內(nèi)閣有旨意到。因李闖準(zhǔn)備渡河騷擾山西,朝廷震動,皇上下旨令四方兵馬勤王。”

    又要勤王?李守漢猛不丁的有些發(fā)蒙。眼前子孫在歡聲笑語,讓他有些忘記了今夕是何年了。崇禎十七年!李自成占據(jù)西北,張獻(xiàn)忠控制四川。多爾袞虎據(jù)遼東,三家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北京城里的那張皇帝寶座。

    “各方動作如何?”

    “鳳陽總督馬士英有書信到,除了感謝咱們借了錢糧給他撫慰流民、修補(bǔ)城池之外,更有兩件事情相求!

    對于鳳陽總督馬士英這個被東林抹的黑得不能再黑的散盡家財抗清而死的大奸臣,李守漢印象一直不錯。與馬士英多次書信往來后,發(fā)現(xiàn)此人確實是個肯做事也有能力的能臣,于是乎,多次相助餉械,相助他在鳳陽地區(qū)收拾殘局。而馬士英也是聞弦歌而知雅意的人物,既然這位被朝野上下的東林黨一直視為閹黨幫兇的國公爺如此示好。怎么能不好好的與之交往一番呢?

    所以,不管是李大公子在皖北招募兵丁,還是南粵軍在安慶設(shè)立水師大營,只要是他馬士英能夠幫上忙的事情。這位馬總督都是鼎力相助。

    “馬瑤草有什么難為的事情,居然用到了求字?”李守漢不由得笑了出來。

    “無非是軍餉糧草甲胄器械等事。”李沛霖做了一個前提性的發(fā)言,然后才緩緩的出:“馬瑤草所求之事,也是與勤王之事有關(guān)!

    馬士英與籍貫順天府大興縣、現(xiàn)任南京兵部尚書,參贊機(jī)務(wù),控制著陪都、江南和淮揚地區(qū)的史可法二人關(guān)系不錯。(嗯?哪里又有點不對了。馬士英這個大奸臣居然和史閣部關(guān)系不錯?)如今崇禎同學(xué)的旨意下了。要求各處兵馬勤王,連遠(yuǎn)在嶺南的李守漢都接到了旨意,身處淮揚地區(qū)的史可法又怎么能夠逃脫呢?他接到的旨意是令他以督師名義出兵“勤王”。在接到旨意兩個月后,史可法傳令江南各鎮(zhèn)兵入援,誓師勤王。(這是史實。他在崇禎十七年二月接到的命令,四月十一****才下令動員,到了二十二日,得知北京城已經(jīng)被攻破,朱由檢同學(xué)去了景山單程游。中間的這兩個月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可是,淮揚地區(qū)、留都、江南雖然素稱富庶,但是卻也是餉械兩缺,錢糧不足,軍隊欠餉嚴(yán)重。史可法又是職責(zé)所在,只得與鄰近的好友馬士英商榷辦法,上哪里去籌措這大筆的軍餉軍糧?

    于是,便有了馬士英開口向李守漢尋求幫助之事。

    “江南富庶之地竟然餉械兩缺?”李守漢聽得了馬士英為老朋友史可法求借勤王軍資之事,不由得兩眼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在逗我呢是吧?誰不知道揚州、江南素來都是富得流油,在那當(dāng)官都放屁油褲襠的地方?!還什么餉械兩缺?”

    李沛霖手中捧著馬士英的書信,被李守漢的憊賴神情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您還好意思這些?史可法如今就算是想在揚州、留都和江南一帶找大戶攤派,想方設(shè)法的而籌措軍餉,只怕都找不到人!您可是在一開始就往長江流域運河流域大肆走私精鹽,擠壓揚州鹽商的利潤空間和生存空間的。

    如今江南各地雖然因為不歸南粵軍管轄而沒有執(zhí)行各項稅收錢糧制度,可是士紳富戶的日子仍舊不好過。原因很是簡單,不曾進(jìn)入南粵軍在上海、江南等處設(shè)立的兩個外圍組織,松江商貿(mào)區(qū)和江海聯(lián)防協(xié)定的,也就是沒有給南粵軍當(dāng)商業(yè)和金融上的帶路黨的家伙,沒能混上買辦資格。不曾與南中商人們展開貿(mào)易活動的,大多混得無比悲催。

    僅僅是晉商率先發(fā)起,無數(shù)江南商人跟進(jìn)的一兩白銀換一塊銀元的行為,就已經(jīng)讓無數(shù)家中藏了數(shù)十萬兩白銀的富戶悄無聲息的財產(chǎn)縮水了至少一成!原因很簡單。南中銀元一塊含銀成色頗高,對外打得招牌便是純銀之物,其實也差不多了,成色應(yīng)該是在九九八以上了。一塊銀元折算下來銀應(yīng)該為八錢上下,而江南的細(xì)絲銀子。成色大多是在八成五左右!也就是一塊銀元實際上都是當(dāng)一兩庫平十足紋銀用!但如果是民間其他的銀子,比如元絲、馃子等成色不好的散碎銀子,估計還要一兩半?鄢鸷暮瓦\輸折損,僅此一項,晉商們和南中商人們就獲利頗豐。更不要那些大工場采用果下馬紡織機(jī)生產(chǎn)出來的精制細(xì)布、還有細(xì)鹽、白糖等物。這些商品,都是悄無聲息的將淮揚、江南的財富收割走的罪魁禍?zhǔn)住?br />
    再加上官紳大戶們?nèi)耘f不交稅不交糧,你讓史可法一個空頭督師如何去面對分別駐守淮安、泗州(今安徽泗縣)、臨淮(今安徽鳳陽臨淮關(guān))、廬州(今安徽合肥)的總兵劉澤清、高杰、劉良佐和靖南伯南得功這群驕兵悍將的鼓噪索餉?左思右想,也只有向梁國公開口求助了。于是,便只得老著臉皮請朋友幫忙,代為開口試探。

    “要借多少?”李守漢倒也是直截了當(dāng)。

    “馬瑤草信中不曾明。只是有此事,請主公看在同殿稱臣的份上予以關(guān)照。具體事務(wù),他會讓史可法派人到留都或者是上海去同我南粵軍之中主事之人相商。不過,從他字里行間逗露出的一點意思來看,史可法至少要借足可以支應(yīng)三萬人兵馬數(shù)月的糧餉和軍械甲胄!”

    “哼!”李守漢鼻孔里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毛巾丟到了一旁,這些人總是以為別人的錢糧器械都是大風(fēng)刮了來的一樣簡單容易,只需要自己開口便是。天下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

    “史可法表示可以免去江北的鹽稅。或是用鹽稅做抵押來充抵貨款!边@話倒是讓李守漢心里舒服了一點。用揚州、淮安等處的鹽稅做抵押,這無疑于是將江北的鹽業(yè)也交到了南粵軍手中!

    雖然這二十多年來,在鹽漕兩幫和各地鹽商的不懈努力下。江北的鹽稅早就被侵蝕的所剩無幾了。但是,將鹽稅作為抵押物品交到南粵軍手上進(jìn)行監(jiān)督,除了給了李守漢一個名正言順進(jìn)入淮安、揚州地區(qū)的理由之外,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原是走私的而精鹽變成正式發(fā)賣的官鹽。徹底的把鹽業(yè)市場進(jìn)行一次洗牌!

    “馬瑤草也是很給他這個朋友捧場。在信中主動提出愿意將鳳陽總督治下各處的鹽稅也一并作為抵押物品。”

    鳳陽總督稱為總督鳳陽地方兼制河南、湖廣軍務(wù)一員,駐地便是大明中都鳳陽府。雖然歸馬士英管轄的河南、湖廣等處都已經(jīng)掛上了大順的旗號,可是仍舊是管理著亳州、宿州、潁州、泗州和壽州五州十三縣的鳳陽府和周邊地區(qū)的龐大地域,而且影響力巨大、人口眾多。有馬士英的加磅,自然,是李守漢樂于見到的。

    “方才你馬瑤草有兩件事。這為史可法出面籌措求借糧餉器械算是一件,那另外一件事呢?”

    李守漢笑吟吟的將裝著鯉魚的竹簍子交給了大好,示意他帶著妹妹和侄兒到一旁去玩?谥袇s是繼續(xù)詢問李沛霖那封馬士英書信之中所的另外一件事。

    這件事卻是讓李守漢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但是仔細(xì)想想,卻也是情理之中。

    “馬瑤草的意思,鳳陽地面多年來連年荒旱水災(zāi),又是多年戰(zhàn)事連綿。各處災(zāi)民甚多,若是沒有妥當(dāng)?shù)囊率硜碓矗匈c濟(jì)錢糧,只怕此輩也會從災(zāi)民變成饑民,由饑民變成流民,再向前一步便是投了流寇。危害大明江山社稷。”

    所以,馬士英便想出了一個釜底抽薪的主意,將鳳陽各地的災(zāi)民集中起來,到南粵軍所轄各地去墾荒。這也算是一種移禍江東的如意算盤了!但是算盤打得再如意。也要看看李守漢會不會將算盤珠子給打碎了。所以,馬士英也是要先行向李守漢請示一番,探探這位梁國公的口風(fēng)才好。

    雖然在東林諸多君子眼里,梁國公李守漢也是閹黨同伙,又是武人勛貴。與閹黨狼狽為奸,彼此之間各種為虎作倀的手段行為都是層出不窮,但是這件人情卻是從來不曾有的。

    “哈哈!這位馬總督也是一位妙人。 崩钍貪h不由得忍俊不禁了。這無疑是打瞌睡給送了枕頭來。

    往年里從中原各地吸引流民到南中各地墾荒,大多是同各地的軍頭、李自成、張獻(xiàn)忠等農(nóng)民軍,以及各地的土寇桿子打交道,用他們需要的各種物資來換人口。但是現(xiàn)在,李自成和張獻(xiàn)忠二人都是開國建號的一方皇帝了,休養(yǎng)生息還來不及,又如何肯把勞動力打包出賣?所以,這一年多來。南中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勞動力不足的苗頭了?墒悄匣涇姷暮4\輸了大量的貨物到港口卸載了貨色,卻只能很不情愿的半空著船艙或是干脆空著船艙南下回去。這可是極大的增加了海運成的!

    “他是如何打算的?有沒有什么計劃?”

    “書信里卻沒有。不過,信使口中卻是透露了些口風(fēng)出來,看看每兩個月三十萬人可以不可以。或是到江邊集合登船,或是集中起來從陸路到海邊。不過,沿途的口糧、鹽菜卻也是無從籌措。還要請主公要施以援手了!

    一點糧米、鹽菜,這同每兩個月三十萬人的收入來比較,無異于九牛一毛。李守漢很是隨意的擺擺手,“宗兄,這點事。你只管答應(yīng)馬瑤草的信使。只要能夠穩(wěn)定中都局勢,不令大明歷代祖先的陵寢受到滋擾,區(qū)區(qū)一點糧米又算得了什么?”

    這話的!讓李沛霖頓時無語了!主公,您還能不能更加無恥一點啊?!口口聲聲的什么為了大明江山社稷。可是您手里卻把挖大明江山社稷墻角的鋤頭揮舞的飛快!別人挖墻角也就挖了,您挖了墻角卻還要往里面塞進(jìn)去幾桶黑火藥,搞個放迸!

    但是,有了李守漢的旨意,李沛霖辦起事情來自然就是心中有數(shù)了。當(dāng)下便婉言謝絕了七夫人傲蕾一蘭留下來一起分享李守漢釣上來的那條金色鯉魚的好意,瞟了一眼那條在大好好和太平三個孩子手中傳來傳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大鯉魚。起身離去。

    回到了自己的簽押房之中,李沛霖便命人將馬士英的使者請來。此人是馬士英的一名族人,喚作馬五。論起來還是他沒有出五服的侄兒。若不是這層關(guān)系,馬士英也不會讓他往來奔走,接觸到如此機(jī)密大事。

    李沛霖當(dāng)下便向這位馬五交代了李守漢的意思,用鹽稅做抵押向梁國公府借貸,除了發(fā)放軍餉之外,便是用來采辦軍糧添置甲胄器械!斑@件事我家主公已經(jīng)答允。你回去之后便請馬大人轉(zhuǎn)告史可法史督師,派人到上海接洽此事。”

    “至于你家叔父所的,每兩個月移民就食三十萬到南中之事,經(jīng)官在我家面前為鳳陽各地百姓苦苦相勸,主公看在大明江山社稷,為了護(hù)衛(wèi)歷代祖先陵寢安寧,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他一句,馬五便口中稱頌一句李守漢與李沛霖君臣二人的恩德無量!皣珷敶伺e活人無數(shù),敝叔父那里對長史大人也是會有一番謝意的!边@就是明擺著的要給李沛霖有一份好處了。

    李沛霖擺擺手,示意大可不用如此!傲钍迦羰怯写朔囊,某家便是心領(lǐng)了。能夠讓江淮各地生靈不再變成餓殍,便是令叔為官積累的無量功德了!痹捠怯行┕偾,但是李沛霖拒絕了馬士英的饋贈,卻又給馬士英留足了面子,倒是讓馬五大為佩服他的官場手段。

    當(dāng)下馬五心滿意足的給李沛霖磕了頭,起身正要告辭,卻聽得外面一陣腳步聲,正是李守漢的兒女親家,南粵軍的水師提督鄭芝龍來找李沛霖。

    馬五自然是個識趣的人,當(dāng)即迅速遁去留下李沛霖與鄭芝龍在室內(nèi)話。

    “外面那些人鬧得如此動靜,主公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鄭芝龍言下所指,便是府城之中的各種勸進(jìn)活動。

    “外面的人愿意鬧便由得他們鬧。主公這里不話,他們能搞出什么名堂來?”李沛霖命人泡上茶來,與鄭芝龍隔著茶幾坐下來品茗細(xì)談。

    “那,主公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做大明朝的忠臣?”鄭芝龍也是個腦后長著反骨的人,從來不曾有一天想過要做大明的忠臣孝子。不過,眼下利益使然,他又是李守漢的兒女親家,兒子大木,幾個弟弟鄭芝鳳、鄭芝豹等人都在南粵軍之中擔(dān)任要職,李守漢若是有登基為帝的打算,他們也是作為從龍之人,皇室姻親而會成為新的貴族成員。

    可是,如今外面鬧得紅紅火火的,作為豬腳的李守漢卻是置若罔聞一般,仿佛此事與己無關(guān)。這便是讓鄭芝龍頗為費解了。故而有此一問。

    “若是要做大明忠臣,那外面行勸進(jìn)之事搞得如此熱烈的那群家伙便是亂臣賊子了。以咱們這位主公的性子,不抓起了砍頭都是好的!可是你看,可曾動了他們一根毫毛?”李沛霖一語道破天機(jī),頓時解開了鄭芝龍心中的謎團(tuán)?磥恚约旱倪@個親家也絕對不是個善良之輩。

    “不過,飛黃兄。方才主公在后園池塘當(dāng)中垂釣,釣起了一條金色鯉魚。”

    “嚄!好兆頭!好兆頭!”

    鯉魚躍龍門,這個道理誰都曉得。

    “可是,如今龍門還不知道在哪里,貿(mào)貿(mào)然的跳出水面,若是被人或是魚鷹看到了,豈不壞了大事?!”

    李沛霖端起茶杯,“飛黃兄,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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