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先休息吧,這幾天,四大世家會陸續(xù)到齊,等會談開始,我會和您一起去。”林瀟說。
“你愿意參與江湖事了?好,我和你爹終于可以安心了。”二叔說。
“對了,二叔,還有我請您查探的黑衣人的事情。”林瀟說。
“此事我已經(jīng)有些眉目,等蜀山事了,我再會和你細(xì)說。”二叔說。
“那,二叔你先去休息吧。”林瀟說。
“二叔是真的好開心。”
“是啊還對瑕妹子這么關(guān)心看來對這個侄媳婦滿意的很。”
“慕姐姐別亂說。”
“明天還有許多要事,我們也休息吧。”
“好久沒看到蜀山的夜景,瑕,一起去吧。”林瀟說。
“回來不過幾天,卻發(fā)現(xiàn)好多事情都已經(jīng)變了,只有這夜空還和五年前一樣,果然人世變幻,只有天道永恒。”林瀟說。
“又說我聽不懂的話了。”
“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要說看見皇浦我還只是嚇了一跳,前倆天看到厲小哥,我才真的感覺到,我們居然離開了五年。”瑕姑娘說。
“老實說,你有沒有覺得后悔,為了我去找一個不知道在哪兒的仙境,結(jié)果莫名其妙失蹤了五年。”
“你痊愈了就什么都值得了。”林瀟說。
“傻瓜,你啊,老想著我的事情,姜小哥的事情,什么時候想著自已的事情。”
“你是這么想的,其實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已的愿望,姜兄是我的摯友,你是我。”林瀟說。
“我最重要的人。”
“從小到大,我生活順利,幾乎沒有什么真正渴望什么。
直到姜兄和你的事情先后發(fā)生,之后經(jīng)過許多事情,結(jié)識了許多人,我才有真正渴望的東西。”林瀟說。
“我希望有一天,大家再聚到一起,一起開心的聊天,嬉笑,不用去管什么人魔之分,也不用在意江湖風(fēng)波。”
“和你們的這份牽絆,是我最珍惜,最渴望的東西。”
“這么平常的愿望,但實現(xiàn)起來卻好難。”瑕姑娘說。
“咱們在去樓蘭的時候,經(jīng)過那個叫司云崖的地方,你記得嗎?”
“嗯,是誰個風(fēng)景秀麗地方。”林瀟說。
“那時候我還說,要是死后,能夠葬在那么漂亮的地方該多好。”
“瑕,你不要。”
“不要亂說生死,我知道。”
“好不容易治好病,我才不想死,我還想和你,和慕容姐姐,和大個子,皇浦小哥,姜小哥,大家一起開開心心活到老呢。”
“嗯。”林瀟說。
“不過,司云崖那么美,等哪天我們都撈了,就去司云崖搭一間房子,每天就看風(fēng)景,不用去管雜七雜八的事情。”瑕姑娘說。
“誰要是先走了,就埋在屋子旁邊,陪著另外一個人。”
“我們約好了,瑕,我一定不會先走,讓你當(dāng)一個寂寞的老婆婆的。”林瀟說。
“誰寂寞了。”瑕姑娘說。
“剛才說到哪兒了,對了。”
“那個時候,姜小哥還在,事情也還沒到以后那么復(fù)雜,我們旅行的多開心,后來到了很多地方,總覺得都沒有那里漂亮。”瑕姑娘說。
“是啊。”林瀟說。
“瑕,我還是不想放棄姜兄。”
“我知道,如果你放棄就不是你了。”
“等姜小哥結(jié)束了,我們一起去司云崖重游吧。”
“等這些江湖事了之后,天南地北,我都陪你去。”
“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你二叔,要管家里的事情,哪兒有那么多時間到處跑啊。”
“不過,你肯這么說,我很開心。”瑕姑娘說。
“對江湖的事情,我始終沒有興趣,而且以我的性子恐怕難以擔(dān)任門主,其實遠(yuǎn)方兄妹之中還有好幾個人比我適合。”
“方才所言,只是不愿意他們?yōu)槲译y過擔(dān)心,待到完成爹和二叔的心愿后,我會找機(jī)會卸下門主之位,和你一起縱情山水。”
“嗯。”
第二天。
“你們說完了?”
“沒想到這次會如此費事。”
“你既然要繼承林家,有些事情,自要承擔(dān)。”
“嗯。”
“去仙島雖然對我們來說不過數(shù)天,但是對二叔和爹確實擔(dān)驚受怕了五年,我不想再讓他們操心了。”林瀟說。
“方才有商量的時候,我已經(jīng)盡力為姜兄爭辯,希望可以爭取。”
“希望蜀山和姜兄不要開戰(zhàn)。”
“倆位少主請立刻到大殿,有緊急敵情。”
“出什么事情了?”林瀟說。
“剛才接到急保,凈天教,對四大世家發(fā)動攻擊,上官門主和歐陽管家已經(jīng)回去了。”謝滄行說。
“這。”
“終究還是。”皇浦說。
“毒影大人,事情辦好了。”
“枯木費了這么長時間才找到的叛徒,不利用一下可不行。”
“不過毒影大人,主上說不可妄殺。”
“怎么,你要告密?”結(jié)蘿說。
“屬下不敢。”
“刀劍不長眼,皇浦家要和咱們拼死拼活,大伙兒為了自保,出手重了點,主上也是可以體諒的。”
“是,屬下明白。”
哼,皇浦一鳴,當(dāng)初你差點害死大哥,這個仇非要討回來不可。
正好那皇浦卓不在,留著他的命,也不怕大哥和主上,說我恩將仇報。
“凈天教為什么會忽然進(jìn)攻。”
“倆位少主安心,蜀山已經(jīng)派人去了。”
“我們也下山去幫忙?”瑕姑娘說。
“暫且不用,凈天教雖然聲勢浩大,但要同時進(jìn)攻,四大世家,人手應(yīng)該有限。
而各家,也早有防備,短時間內(nèi)應(yīng)無危險。”
“依我來看,凈天教此舉,更大的意義恐怕是在于表明和全武林開戰(zhàn)的決心。”二叔說。
”宣戰(zhàn),用的著這么大動靜。“
“那,而門主眼下該如何。”
“草谷道長,今天還是沒有見到掌門,請問他何時出息。”
“掌門和太武師兄還在處理事情。”
“我就在等一天。”
“你如果焦急,林瀟,就先回去吧。”
“我和二叔一起回去。”
“幾位,我和師弟,還有派中事務(wù)需要處理,不奉陪了。”
“師姐,這次鎖妖塔,那邊的倆界封印異常,光靠掌門和太武師兄施法鎮(zhèn)壓,是否萬無一失。”謝滄行說。
“雖然說今天本來就是封印動搖的時候,這次動搖并非尋常,就好像封印的另外一邊有什么在沖擊。”
“為鎮(zhèn)壓封印異動,掌門和師兄正閉關(guān)借著三神器之力施法,此法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不可中斷,希望平安度過。”
“希望如此。”謝滄行說。
“師姐,你煉藥費了許多功力,大傷元氣,這幾天千萬不可太過操勞。”
“撐過這倆天,方能安心。”
“二叔有些困了,先回去了。”
“二叔慢走。”林瀟說。
“凈天教不知還有什么動靜。”
“怎么回事。”
“不要驚慌。”謝滄行說。
“師叔,凈天教的人突然出現(xiàn),正在攻打山門。”
“看來他們對四大世家的種種都是佯攻,目標(biāo)其實是我們蜀山。”玉書說。
“凈天教究竟來了多少人,八大尊者以及姜世離是否親自出現(xiàn),速去查探。”
是。
“凈天教一直避免和我們發(fā)生沖突,現(xiàn)在突然大舉進(jìn)攻,其中可能,眼下正是封印動搖,莫非?”
“在掌門和太武師兄的保護(hù)下,要破除封印沒有伏羲劍是不可能的。”
“我們先去開啟法陣,否則蜀山若是被攻破,三神器落到凈天教手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
“那鎖妖塔那邊交給我。”謝滄行說。
“怎么忽然姜小哥的人就來了。”
“姜世離居然。”
“那個鎖妖塔是什么地方?”
“那是蜀山重地,鎖了很多妖魔,數(shù)十年前已經(jīng)崩塌。”林瀟說。
“師叔!”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姜世離,親自進(jìn)攻鎖妖塔,快!”
“姜世離,究竟要做什么!”
“謝滄行,他一個人去了鎖妖塔。”
“我們盡快去幫忙。”林瀟說。
“這些守衛(wèi),全部重傷,下手居然這么重,姜小哥。”
“謝滄行呢?”慕容說。
“應(yīng)該已經(jīng)剛上去了,我們快追。”
“師伯,姜世離,率領(lǐng)魔教尊者,進(jìn)攻鎖妖塔。”
“立刻命令鐵筆和凌音,帶領(lǐng)人手過去。”
“不,魔界尊者實力不可小覷,再加上姜世離,情況就更艱難了,你們倆個人一同前去支援,這里游我一個人之城。”青石說。
“師兄,這陣法需要三人啟動,你一個人之城,是先用一人修為,甚至于性命為我們來爭取時間嗎?”
“只需要之城掌門和太武師兄,鎖妖塔重要快去。”
“青石師弟,我留下,劍法和道法,我都不及你們,支撐法陣一事還是交給我吧。”草谷說。
“跑了這么遠(yuǎn),還是沒有看到碎大石的。”瑕姑娘說。
“這是?”林瀟說。
“這就是神魔之井的入口。”姜世離手。
“不錯,打破此封印,我凈天教就可以直趨魔界,立國開疆,不再受人界之苦。”枯木說。
“蜀山雖然下了很多封印,但是有很多破綻,呵呵,掌門和太武坐鎮(zhèn)三皇臺,其他蜀山長老又以為我們是為了攻打蜀山而來。”
“根本不會料想到,破除封印,輕而易舉。”
“不必多言,這就開始。”姜世離說。
“蜀山封印不過如此。”
“主上神勇。”
“住手!”
“謝滄行”
“姜小哥,還有紅發(fā)小哥,好久不見了。”
“蜀山長老鋼斬拜上。”
“你是蜀山的人。”
“聽聞長老修為精湛。”
“是嗎,以前在江湖上,滅有見過你這號人。”
“能夠和凈天教一同出現(xiàn),那可不是一般的無名小卒。”謝滄行說。
“哼,你來此是要阻我?”
“這乃蜀山重地,不可入內(nèi)。”
“破除封印,我志在必得。”姜成說。
哎,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順利
“得罪了。”
一番大戰(zhàn)后
“哈哈,看來我們果然離開中原已經(jīng)五年,姜小哥的身手進(jìn)展太多。”
“主上,封印已經(jīng)松動。”
“戴面具的,破除封印這件事情,你好像比你家教主還要焦急啊。”謝滄行說。
“哈,看你這身裝扮,我還奇怪,不過幾年,姜小哥行事作風(fēng),就如此狠辣,看來八成是因為身邊多了你這個家伙”
“姜小哥,你身邊這個黑袍可不簡單,小心被他利用。”
“不必多言,今日我誓破封印。”
“主上明鑒。”
“打破神魔之井有什么后果你清楚嗎?”
“破除封印,我族就可以回歸魔界,坐享安樂。”
蜀山休想阻止我
“真是的,我本來還想要混吃混喝幾年啊,哎。”謝滄行說。
“呵呵,好強(qiáng)的劍氣看來,長老下一劍驚世駭俗,只是封印已岌岌可危,長老此劍若初,難道不怕在封印上再添一痕嗎?”
“劍者,心之刃,可殺,可護(hù),你的魂,我收下了。”
“狂妄。”
“哈哈哈哈。”
謝滄行兵解,斬了枯木一擊。
“方才施加法印,鞏固了原來的封印,但是以主上之力,多耗費點時間定可將其破除。”
“主上,佯攻的教眾,恐怕無法撐住了。”
林瀟等人趕來了。
“你們站住!”慕容說。
“下次我不會留情。”姜世離說。
“慕姐姐,冷靜一下,姜世離已經(jīng)瘋了,我不要你再出事。”
“幾位,先回蜀山吧。”
“師姐你。”
“草谷道長?”瑕姑娘說。
“方才鎖要跪他封印險些被迫,使的三皇臺施法加固封印的掌門和師兄功力消耗甚大,暫且閉關(guān)修養(yǎng),以應(yīng)對之后和凈天教的戰(zhàn)斗。”
“咳咳,蜀山?jīng)Q定和凈天教死戰(zhàn)?”
“事到如今,不滿足為,鎖妖塔下有神魔之井,一旦封印消失,魔界就可以攻入人界。”
“此封印隨著時間每次都會消耗一點,數(shù)日前,封印顯現(xiàn)異動,因此我派掌門和長老就在三皇臺以三神器之力施法封印,本來只要持續(xù)七七四十九天可以封印穩(wěn)固”玉書說。
“看今天的情況,我等不能讓凈天教為禍?zhǔn)篱g。”
“無妨,不過是維持法陣消耗巨大,為何不見鋼斬師弟。”
“師兄為保護(hù)神魔之井的封印,已經(jīng)兵解。”
“!”草谷說:“能保護(hù)封印安然無恙,師弟必然并無遺憾。”
“難道并無遺憾就行了嗎,道長你們是修道之人,看的通透,我們凡夫俗子,前一刻還活生生的朋友,下一刻就這樣去了。”慕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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