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如今應該先休息才是,為了接下來做準備,好好睡一覺。”
“嗯說的也是。”林瀟說。
“原本昏沉的思緒已經漸漸清晰,或許真像劍上所說,只是睡昏頭了而已。”
林瀟正要閉上眼睛,突然想到有件事情要問清楚。
“你戴著的戒指是什么?”
“呵呵,在意嗎,想必很在意吧。”尼祿說。
“為我高興吧,這是圣杯戰爭勝者的權力,王者指環!”
“它是支配這里的王權證明,代表我是之高無上的勝利者,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石。”
“嗯,真是美麗啊。”林瀟說。
“沒錯吧,沒錯吧,我個人是希望再添一些像薔薇的意像啦,不過現在這樣也很不錯。”
“更何況這是我和你共同努力的報酬,其中涵義著實甚好,月亮晶體,你也開始稍微懂的少女心了呢。”
劍士帶著夸耀的展示手上的戒指,那得意的樣子,看起來是在非常幸福,讓人險些情不自禁的抱住她。
“不過更正確的來說,這是圣杯戰爭結束后,我和你在這里四處奔走被授予的東西。”
“這可不成要冷靜點才行,關于戒指的事情,之后再說明。”
總之今天就先休息吧,明天還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這片領土。
期待屆時可以見到奏者身為御主的英姿。尼祿說。
“房間內的照明隨著劍士的話語而熄滅。”
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會將環境變暗,這樣的程序本就并非必要,不過這里是以現實世界為概念打造的靈子虛構世界。
即便是看起來平凡無奇的環境變化或者動作都必然有其意義。
像是自已和劍士會擁有人類的外觀,是為了能以人類的角度思考,進行活動。
不需要想那么復雜,劍士說的對,這次應該好好的休息,醒來以后將會有全新的世界等著自已。
第二天。
“嗯,疲勞似乎已經消除了,御主你的眼神回到了以往般清澈。”
“那么按照約定,今天就來介紹領土吧,雖然八成會遇上戰斗,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暖身而已。”尼祿說。
“在這之前,我要向你介紹旗下的武將,既然我有王權在手,就是月亮之主,既然是王,怎么能沒有部下跟隨。”
“他們四位都是我的部下。”
第一大將,光之子,真名庫林。”
“嗯好久不見了,雖然上次戰斗時我們是敵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現在成為了你們陣營的大將,請多指教了。”槍兵說。
“第二大將,揮舞魔拳的男人李書。”
“哈哈,奇緣也是有緣,雖然老夫這種男人站在你身邊略顯戾氣,這點就不要在意了。”李書說。
“聽聞這并非是老夫不可的大任,既然無處可去,就當食客寄人之下吧,凡是戰場就是老夫容身之處。”
“第三大將,眾天之下,太陽騎士,真名高文。”
“高文在此,新王以及御主,只要您和大義童子啊我的劍和你在一起。”
“沒錯姑且不管這位尼祿,您還是指引我們成長的人。”高文說。
“明明因為單挑對決的結果才歸降我們,真是不夠大氣的男人,只要有我一人就足夠。”
“再來第四名,最后一位大將,那個,你真的是我所挑選的部下?”尼祿說。
“那當然,挑選我的人,再怎么說也是你那邊,這里獲得新規則以后,我們四名在這里的覺悟的英靈有的被說服,有人這是交戰之后才加入。”
“雖然我也沒空做這種事情,不過既然受到人雇傭,我就會遵守契約,而且那個戒指的王權不可違抗,對沒有主人的我們來說,現在你的命令就是御主。”
“嗯,你的確是我所以挑選的四名英靈之一,不過,你真的參加過圣杯戰爭嗎?我覺得和你似曾相識又仿佛沒有這回事。”
“這個啊,我大概是第一回合就輸了的人,深究沒有意義,比起這個你不介紹我出廠嗎,月之主啊。”
“那么接下來這思維是弓兵,卻手持雙劍揮舞的人。”尼祿說。
“名字我不知道。”
“原來如此。”林瀟說。
“不知道為何,他身為英靈的靈格,似乎沒有完整再現什么,既然他本人都如此說了,我也只有這么介紹了。”
“我懂了。”林瀟說。
“總之,這幾位就是我們旗下地位英靈,圣杯戰爭終結,這里已經改變,我身為意圖將領主全部納入的王權。”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納入一切。”
“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自已和劍士來人似乎正在新的月亮之上,進行擴大領土的計劃。”林瀟說。
“嗯,你們幾個可以回到自已的崗位,我還要和奏者約會,更正和他去看領土。”凝露說。
“要去排除那些不斷冒出來的敵意程式對吧,好事好啦,不過可以試問一件事情嗎?”
“何事,長話短說。”
“王全所有者是你,那個王座不是該由你來坐才對嗎,讓那個小子坐在上面算什么啊。”
“此言甚是有理,藍色英靈啊,王座確實為王者鎮座之處,但我依然要親赴前線,無法久留。”
“正因為如此,才將這托付給最為信賴,同時也是最為珍視的人,而且御主林瀟他,是可以足夠托付的人,難道還有其他人選?”
“我的確成為新王,但是那也是拜我的奏者指揮所賜予,我的領土的命運掌握在林瀟手中,而非我,你要搞清楚。”
“原來如此,御主不光是好看的裝飾品,我明白了,那么御主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教我,我會讓你見識可靠的技能。”
槍兵說著走了。
“那么我們也告退了,這里目前正在重建,不知道哪兒出現異常,實在讓人不安。”弓兵說。
“要是有人搗亂,盡管呼叫就是,老夫和其他英靈不同,是對人特別類型,可以的話,期待來點值得做的差事。”
李書說。
“至于在下,這個啊,就去查看前來避難的人工智慧情況如何,畢竟他們也是今后生活在這里的個體。”
“仔細聆聽套門的需求,并且加以回應,這也算是責任,我告退了”
“嗯,身為我的部下確實一些不合群的家伙,我為什么會連一位美少女英靈都沒有呢。”
“算了,這就是當做以后的課題吧,那么林瀟,終于要進入這你了,讓我為你介紹這令人期待的新世界吧。”
“好。”林瀟說:“麻煩你了。”
“看啊,這里就是新的月亮,漸漸出現并且持續擴大。”
“比起受到圣杯戰爭規則守護的競技場,這里的自由度可是完全不同,說的更直接一點,人人在這里平等。”尼祿說。
“在這里即便是御主也會成為攻擊對象,敵人不只攻擊我,也會攻擊你。”尼祿說。
“前方正好聚集大量敵意程序,如果前進勢必要開戰。”
“等等,這代表著,自已被那些家伙盯上了?”林瀟說。
“那當然因為我和你是上等的獵物,天上果實,如果是我也會這么走。”
這下糟糕了,自已沒有戰斗能力啊。林瀟說。
“的確如此,我也是才發覺,抱歉,看來見到你回來,太過雀躍而疏忽,請原諒我。”
“難得能有活躍的舞臺,本來想讓你欣賞我的影子,之能算了,你就退到后面,保護你是我的責任,雖然有些寂寞但是戰就交給我吧。”
“可是不能放著你不管。”林瀟說。
“你說什么,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看來你和我的心情相同。”尼祿說。
“但是這事情可不能混危不貪,這次的戰斗并非一對一而是混戰,我實在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這一點林瀟也很清楚,就算陪在劍士身邊,也幫不了她的忙,更別說打倒敵人了。
即便如此也不想因為如此就逃開,就算無法到,也想作為同伴陪在她身邊。
要是不這么做,哪兒算的上是御主。
“哦。”尼祿說。
“嗯?”
“林瀟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時候學會了這種新技能。”
林瀟也沒想到自已居然可以進入戒指之中。
尼祿的傳來,不除了聲音,也看得見她的墨陽,甚至于一切都可以感覺到。
錯不了,雖然不明白原因,但是自已似乎正在她佩戴的戒指中。
“什么啊,的確如此,我也感受到了和你連接,比以前更強,更確實。”尼祿說。
“難道說是我造成的,不想和你分開,想讓你子啊身邊,因為我滿腦子都是這個事情,所以王權發動了。”
并不會因此而感覺痛苦,我覺得你不用慌張,這樣正好,可以和你并肩作戰了。
林瀟說:“好吧,上吧劍士。”
“說的對,比起這些此刻最重要的是戰斗,而且還是重要的初次出征,可不是亂了手腳的時候。”尼祿說。
“不愧是你,實在可靠,我已經收到了你的號令,再來看我是如何回應的吧。”
“好,啟程吧,奏者。”
很快倆人就遇到了第一個敵人。
“哦,小嘍啰你們好,謝謝大家來我的演唱會。”伊麗莎白說。
“成何體統,你這個笨蛋。”尼祿說。
“命運弄人,竟然首次戰斗就對上你,伊麗莎白。”
姑且不說這個,你介意化為暴徒。”林瀟說。
“才不是這樣,這是音樂。”伊麗莎白說。
“總之到此為止,我的領土不允許開街頭演唱會。”
才不是游擊呢,是義工服務,真是的,我的仆人給我上。伊麗莎白說。
“哼,逃走了嗎,先鎮壓這里。”尼祿說。
“笨蛋,不過是個小豬仔,還有你和那個戒指一點都不配。”
伊麗莎白被打敗,消失了。
“那就是敗犬吧,戒指在我的無名指上次啊會更加耀眼,再適合不過,絕對沒有不適合的道理。”尼祿說。
“奏者,你說對吧,戒指和我很匹配吧。”
“當然匹配。”林瀟對她老實說出自已的想法。
“你這番話,實在讓我感到無比欣喜,不過感覺還真是熱情啊,好吧我允許你,也可以觸摸戒指。”
“不過要想觸摸頂級白瓷一般輕柔。”
“明白。”
實在無法相信要粗暴的對待她,像對打世界上最珍貴的事物一般。
“總覺得你今天非常積極,沒想到我會被這股氣勢壓倒。”尼祿說。
“不國在這里有點,雖然不說四大英靈但要是被看到,既然如此,還是去房間更好一點。”
“不該是這樣,我應該欣然接受,你積極的樣子,不過話說來這里沒有危險了,敵人似乎不再涌現,弓兵和槍兵也完全脫離,現在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全新領土。”
的確,沒有別的敵人,如同你說的,這里似乎成為了你的領土。林瀟說。
“既然如此再呆一會吧。”
就在這個瞬間,身體里面傳來奇怪的聲音。
無法理解自已要說什么,不關如何,感覺很痛苦。
“林瀟!”尼祿說。
這種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該回房間了,你的臉色都發白了我的房間有診斷治療機能,現在馬上就。”
馬上如何,這個耀眼而顯得帥氣的靈魂,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東西。
什么,這個陰謀詭計的聲音是?尼祿祭說。
“正是此處,披星戴月,尋覓主人,縱使三千世界殺盡,也祈求長相廝守。”
“這里是我的神國,身披招牌的可愛藍裝,英靈魔術師小玉藻,來此一坊。”
果然是你,你還活著。尼祿說。
“這是怎么回事對她沒有印象但是有一股熟悉感。”林瀟說。
“說什么呢,那個家伙確實協助過你,她是和你一起戰斗過的人。”
不過這一切都是別有所圖,那家伙心懷不軌,假裝和你定下契約,確是一個意圖奪取圣杯的家伙。尼祿說。
“不過,邪不勝正,最后都沒有撐到最后。”
話說回來,你為何失蹤了,圣杯戰爭接近尾聲,不知道為何你失去了蹤影。
什么叫不知何時,還不是你在通往道路上,從背后推了我一把,害我掉下去。玉藻前說。
“哦,你在說什么呢,我不清楚,完全不清楚這回事,你乳溝不記得,實在是好。”
“那家伙說的話一句話都別說,基本上她就是一只犯花癡的狐貍。”
“哼,唆使純真無暇的主人,并且橫刀奪愛的人,不知道是誰呢。”玉藻前說。
“不過算了,反正你那邊主人很快就會成為哦的人,這次我會努力讓主人喜歡上我。”
“我仿佛聽見主人正在向我求救,我快被這股悲傷而逼瘋了。”
知道她是誰,雖然沒有印象,但是確實很熟悉。
林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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