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一起把他抬下樓吧。”我對仇霖。
仇霖卻搖搖頭笑著對我:“我才不抬呢,你自己背他下去吧,這就是叫你來的目的呀。”
“什么?你竟然叫我背著一具尸體!你這女人不要太過分了,我我我背,我背,為了救胖子我忍了。”
我嘴上雖然這么,實際上被槍指著腦袋的感覺可不太好。
我輕輕的撥開那指著我的槍:“我姐姐,你能別動不動拿槍指著我嗎,萬一走個火啥的,我這命就沒了。”
沒辦法,受人威脅的感覺真不怎么樣,我不情愿的將那具令人作嘔的尸體拖了出去,扛在肩上,艱難的扶著樓梯下去,卻又被仇霖叫住:“你等等!”
“又怎么了,姐,咱能不能快點回去,我是真的害怕蜘蛛會突然出現。”
她趾高氣昂的指揮著我:“走藝術樓回去,那條路安。”
蒼了天吶!她是不知道這背后的尸體是有多沉,仿佛一座大山壓在我的身上,我已經是弓著背在馱著尸體了,現在還要我再多走幾層,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但我轉念一想,她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畢竟那條來的路更安些,也只好聽從她的了。
我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心想趕緊只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多走幾層也無所謂了。
很快我們又匆匆跑回了藝術樓,我已經累到氣喘吁吁了。
走在前面的仇霖轉過頭白了我一眼:“真沒用。”
我喘著氣:“你什么?你你還敢我,你怎么不自己來背背看,真是太沉了,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這時,就在我們著話經過鋼琴房時,旁邊一間鋼琴室的門“咔噠”一聲突然打開了,我被嚇的一激靈,連忙跑到仇霖身后,卻因為跑得太快腳底打滑,摔了個狗吃屎,背后的尸體也從我的頭上滾落。
仇霖敏捷的瞬間舉起槍對準那鋼琴室。
從鋼琴室里走出一個驚魂未定的大眼睛白衣美女,她撩動撥弄著自己的一頭秀發,當她看到仇霖拿著槍指著她時嚇的“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
白衣美女一副吃驚的表情問:“我聽到有人話,所以就出來看看請問,你們是來救援的嗎?我是這的音樂老師。”
被她問的我們有些發楞,隨即我反應了過來這一切,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笑著對她:“美女,我們就是來救援的,跟我們走吧,哥哥會保護你的。”
白衣美女對我們鞠了一躬,甜美的笑著:“啊,那太謝謝你們了,總算是得救了啊,我可是在里面躲了天了呢。”
喲,這氣質、這涵養、這天籟般的話聲音,還有這漂亮的臉蛋,還能認識這樣一個美女,總算我今天沒有白來!
“砰!”
清脆的槍聲響起
白衣美女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個彈孔,她瞪大雙眼向后倒去,臉上保持著無比驚駭的表情,估計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命嗚呼了,大量的血從她額頭上涌了出來,我目瞪口呆看著倒在地上的她。
我朝仇霖怒吼道:“你瘋了嗎?你為什么要殺她!”
仇霖好像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給了我一個微笑,并向我解釋道:“帶著她是累贅,何況我從就討厭比我漂亮的女人。”
天吶!這是個多么可怕的女人,簡直比那些被感染的人還要可怕。
我憤怒的再次抱起地上那學生的尸體向下走去,因為這尸體實在是太臭了,我不得不低著頭來減少這股味道對我造成的侵害,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咒罵她的話語,真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我再也不想看見她了。
忽然聽到仇霖在我身后喊道:“心你的前面!”
“嗯?”我一抬頭。
我的媽呀!一只桌子一般大的巨型的蜘蛛正從樓梯下方迎面朝我爬來,我和它打了一個照面,只見它那紅色的獠牙不住抖動,大的4只烏黑眼睛同時看向我,它身上的絨毛就如同一根根針一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它的肌肉和骨骼都已經進化的堅硬無比的程度,八只細長的爪如同鋼刀一樣鋒利,劃過地上時帶起刺耳的摩擦聲,身猶如被盔甲包裹住一般,烏黑透亮,我感覺自己身寒毛都立了起來,后背陣陣發涼,驚慌失措中我連忙扔下手中的尸體轉身撒腿就跑。
尸體順著樓梯向下滾落,我根無暇顧及那孩子的尸體,拼命的向上往回跑,一直跑到仇霖身后,卻見仇霖依舊站在原地,手里同時握著兩把手槍。
“砰,砰~”清脆的兩聲槍響,她朝著蜘蛛開了兩槍,將蜘蛛逼停了下來,我們和這只巨型蜘蛛在相隔幾米出對視著,隨即我驚訝的發現子彈并沒有讓巨型蜘蛛受到什么損傷,反倒是它也朝著仇霖噴出了一口綠色的毒液作為反擊。
仇霖一個側空翻躲過了毒液,反倒是站在她身邊的我受到了波及,衣服和褲子上都沾染了幾滴它的毒液,瞬間衣服上被灼燒出了幾個洞。
我X!我暗自罵道,這要是被沾染到皮膚上,還不得皮開肉綻啊,這怪物蜘蛛難道它的皮膚都已經進化到能抵御子彈了?那它還不是天下無敵了都。
正當我思緒紛飛時,仇霖似乎也發現子彈對它并不怎么管用,她索性空翻后邁開腿向剛才那個大眼美女出來的鋼琴房里跑去,正好那個鋼琴房門是開著的。
我這才意識到仇霖已經完將我一個人丟下,多虧了我也反應迅速,加上從就跑得快,我連忙追隨著她跑了上去,我們兩先后沖進鋼琴房里,我順手鎖上了門。
這間狹的鋼琴房,放了一臺大鋼琴,我們兩個人站在里面都顯得房間有些擁擠。
我用嘲笑的語氣:“我以為你真有能耐,結果還不是落荒而逃,還什么要我跟著你。”
仇霖聽了也不甘示弱,她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要不是我剛才喊了你一聲,估計你現在已經是它的食物了,我還算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恩也就算了,還不要臉的我。”
“我不要臉?要不是你們強迫我來這里,我會來這鬼地方嗎?”
仇霖神色不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姑奶奶我從來只會殺人!”
我頓時心虛了,我真怕她這個女魔頭會突然開槍打死我。
就在我們互相爭論時,“啪”的一聲,木門被巨型蜘蛛的一根前爪刺破一個洞,緊接著“啪”的一聲又是一個洞。
仇霖掏出槍指著大門。
我心里暗叫不妙,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要成為它的食物了。
“快,躲到鋼琴下。”我一把拉起仇霖一起蹲在了鋼琴下。
當我看到鋼琴下的四個輪子時,頓時有個主意,我對仇霖:“把鋼琴推過去擋住門。”
在我們倆的共同用力下,鋼琴死死的擋住了大門,這也使我們有了些許的放心。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劃拉門的響聲,隨后逐漸安靜了下來,我從鋼琴下露出一點腦袋想透過窗簾縫隙想偷看一下外面的情況,卻見那只蜘蛛正趴在玻璃上,從它嘴里噴灑出一團團綠色的毒液。
它這是在干嘛?我探出腦袋繼續觀察著,只見它上下來回不斷的徘徊爬動,突然抬起屁股射出了一根絲,這根粗大的絲無規律的隨風擺動著,黏在了對面辦公室的大門上。
隨后它爬向絲的另一端又射出第二根、第三根它不斷來回的爬著,最后竟然結了一張,將我們鋼琴房的出口給堵住!
“你還它沒智商,你自己看看它這是在干嘛。”我聲的對仇霖道。
“它這是能,并不是智商,你個白癡!”
“隨便你怎么了,現在我們怎么離開這才是當務之急。”
過了好一陣,我見門外已經沒了動靜,這才敢從鋼琴后出來,環顧了這個狹的房間,除了大門外只有個狹的通風窗戶,我打開了窗戶,撲面而來是那股花香,真是奇怪,這股香味竟然一直在彌漫著。
“滾開!”仇霖站起身,一把將我從窗戶前推開。
她用手測量比對著這扇窗戶的大,隨后對我道:“我們從這里下去,到4層,從4層的教室里回到樓梯拿尸體,然后跑出這學校。”
我頗為不屑的:“你的容易,怎么下去4層,這么的窗我能鉆的出去嗎?”
“絕對可以!這窗戶剛好比你肩膀大一點。”
我去,這她都能知道!
仇霖抽出我別在褲子上的刀,爬上窗簾割下一塊,又撕成幾條布,將每條窗簾布之間相互都扎上,扎成一條布繩子。
就這樣扎成一條臨時的繩索。
她將布從窗戶放了下去,比對一下后滿意的點點頭:“這個長度剛好,來吧,你先下去!”
我猛吞了一口唾沫:“你也不看看現在天都快黑了,我現在下去樓梯那不是找死呢么。”
“你不是急著去救你那胖子兄弟嗎,更何況我也不想和你這樣一個變態色狼單獨在這里過夜,萬一你晚上非禮我怎么辦,鑒于你剛才在車上的表現”
“我的姑奶奶啊,哪個男人敢非禮你,也不怕吃槍子啊。”
秋末初冬的夜來的特別快,這片大地上恢復到了最原始的黑暗,我站在窗口向外張望,城市被一片死寂沉悶的氛圍籠罩著,也不知還有多少像我一樣的人躲在某幢大樓里,也不知這場劫難會持續多久。
我看向仇霖,只見她站在窗戶前,從懷里拿著一個銀飾,借著月光翻看著,眼中盡是充滿了落寞和悲傷。
“你男朋友送的啊?”
“要你管,滾開!”
我無趣的走到角落里坐了下來,看來今晚是真的被困在這里了,百無聊賴下我感覺自己有些迷迷糊糊,漸漸的靠著墻竟然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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