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植物豐茂,森林覆蓋率很高,蒼莽密林隨處可見。
9機動大隊向密林深處撤離,又經歷了棘刺飛龍的兩撥轟炸后,暫時擺脫了邪魔。
其實第二次轟炸就已經是比較盲目了,大隊的偵查單位十分出色,忙中不亂,伏殺了邪魔一方的偵查單位,使得轟炸失去了較為精準的區(qū)域鎖定效果。
傷兵滿地,甚至來不及為那些死去的兄弟收尸。
怎么看都像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慘敗。
畢竟棘刺飛龍和撕裂者都不算是人員,而只能算是另類的工具。
從生產力的角度講,邪魔一方完損失的起。
這場戰(zhàn)爭從一開始就對人類很不利,邪魔突然從地底出現(xiàn),開啟了征服之戰(zhàn),一如地球的多國部隊打擊伊拉克,戰(zhàn)爭在你家打,損人失地都是在你家,你卻沒辦法傷到我土。
而徐長卿更是享受著兵的信息不透明待遇,這次行動到現(xiàn)在怎么看都像是一次徹頭徹尾的送死行為。
邪魔的一支巡邏組就利用不對稱作戰(zhàn),將機動大隊打的屁滾尿流,問題是能夠使用動力裝甲,還算不得真正的炮灰部隊,這樣拍出來送死,真的好嗎?
這里邊應該是有法的,可惜他沒資格知道,只能忍受,他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了解這個世界,現(xiàn)在就急著脫離隊伍,并不是什么明智選擇。
抓了把泥土放在口鼻前嗅了嗅,確認,即便是密林深處,土壤也不合格,缺乏濁力,無法進行厚土胎藏術。
其實還是可以象當初為G17打造力士那般,利用天陽之力的。
然而他唯一沒有點亮的五行之力就是火,臨時選用,效果未必好。
事實上五行皆可借力,但即便不考慮他建立的體系問題,使用金力會讓影響他的殺招誅仙劍意的恢復,而從包括怪物、植物那里攝取生命之力的木系,則會影響他的役鬼術。
一直以來,他的木系之力都是用于塑造養(yǎng)魂木,另外就是統(tǒng)御靈鬼的,若是過量榨取,就會影響到這個體系的正常運轉。
水之力則不太好取,要大淵深澤或去海中,并且在使用過程中也受環(huán)境約束較大,畢竟他的主要活動區(qū)域是陸地……
不遠處,整備士們又在忙碌,多足機械馱獸再度被拆成一堆部件單元,然后變成了野戰(zhàn)醫(yī)院,甚至還有手術設施。
徐長卿覺得,這個技術兵種才是人類隊伍中的靈魂存在,移動的后勤隊。
吳勉在戰(zhàn)斗中受了些傷,震傷內臟,還被棘刺炸彈的破片破了皮肉,損失了大約六百CC血,還中了毒。
但這樣的傷并不算重,縫合傷口,吃了解毒藥片、活血藥劑和安眠藥,已經昏睡了過去,就在他旁邊。
而他表面看起來則在認真檢查槍支。
在他的能力的作用下,這種普通武器在精度上也仍有強化空間,現(xiàn)在他就在為這個做著努力。
假如時間還有富裕,他會嘗試給大狙子彈加點料,比如在彈頭上蝕刻咒印,達成一些特殊功效,令其拐彎什么的。
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聽到了奇特的木笛聲,乍一聽象是鳥叫,但他知道不是,器物之聲和生物之聲,他一下就能分辨的出,模仿的再惟妙惟肖也沒用。
而戰(zhàn)士們也有自己的識別方法,他身旁不遠處的向北一臉興奮的道:“神秘女郎們到了!
一個兩個都蒙著臉還帶著獨特的頭罩,的確是挺神秘的。同樣是穿戴著動力裝甲,但這些女孩子們是明顯的修身款,將女性玲瓏有致的身形很好的體現(xiàn)了出來。
難怪戰(zhàn)士們提到了就一臉的興奮,哪怕是局勢這么糟糕的情況下。
美女果然是挽救士氣的利器。
當然,徐長卿關注的不是女色,容顏沒有看到,但幾十人一水的好身材,他覺得光是這一點就不正常。
果然,從向北那里,他大致的了解到,這些女生都是經過特別調制的,從培養(yǎng)難度和稀有程度來講,她們還在身著動力裝甲的殖裝戰(zhàn)士之上,稱之為羅剎女。
徐長卿感受到的則是這個世界的人類對擁有修真天賦者的人士的研究和利用。
從某種角度講,這也是托這個世界清降濁消的福。
清靈之力就成了最好的檢測器,日夜侵染,有修真天賦的,自然會脫眾而出,早早的就被發(fā)現(xiàn)。
但由于缺乏相應的修煉法門,所以大都不至于出色到讓人視為異類。
并且,既然草木動物都能成精,那么長久下來,這個世界的人類是能夠接受同類中也有成精現(xiàn)象的。
在人們看來,這就是個概率問題,人口那么對,總是有趕對點擁有奇異之處的,這跟地球人們對連體嬰、雙頭獸什么的態(tài)度差不多。
而科技已經如此昌明,生物學家自然不會對這類存在無動于衷,估計早就開始研究了。
這些研究,在戰(zhàn)爭開啟后,被強化、加快,其成果也漸漸凸顯。
于是有了普通大兵,殖裝戰(zhàn)士,羅剎女、修羅的次第差異,儼然是一種另類的等級。
徐長卿這樣理解也沒什么錯。
他接管了謝春華的軀殼,但沒有其記憶。若有,他就會知道,這些羅剎女的出身,其實基就是他的昔日同學。
他們這類與清靈之力有較高親和力的人,被稱做靈力天賦者,普遍特征就是精神力更強大,智商也更高。
這個世界的人類科學家們發(fā)現(xiàn),大數(shù)據顯示,相對于男生,女生明顯更勝一籌。
這個其實很好解釋,行走坐臥也是修行的一部分,而天陽地陰,男陽**,清降濁消的情況下,女性的陰陽調和效果要更合,所以時間一長,就有了更好的積累。
而普通的修真鼎盛的世界,則相反,濁力上升,清靈之力相對對稀少,男性修士大行其道,這是環(huán)境潛移默化的影響,生活于這天地間,就沒有不受影響的。
不管怎么吧,修羅需要靠爆人品,偶爾才能在殖裝戰(zhàn)士中出現(xiàn)那么一兩個,而羅剎卻已經成軍,這就是真實的差距,女性的確更勝一籌。
當然這也不是好事,女性自帶的生育能力,宛如某種原罪,尤其是羅剎女,貌似是邪魔惟一能看的上眼的人類中的那一撮,落在其手中結果可想而知。
“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眼珠子!”一名羅剎女驕橫十足的對徐長卿。
徐長卿笑了笑,別過頭,結果換來一幫起哄的戰(zhàn)士們的噓聲。
其實他并非是盯著對方看,當時眼神根是放空的,沒有聚焦,因為他突然想到,既然人類已經有意識的將擁有修真天賦的人都組成的了殖裝戰(zhàn)士和羅剎女,那么是不是,他只要找上這個體系,就能完成有無自己需要的真靈碎片的鑒定呢?
貌似可行性很高!
結果就多停留了那么兩三秒,這位羅剎女就不樂意了,可能是強勢慣了。
這種時候起哄,對于很多雄性牲口那都是喜聞樂見的。
有人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不是修羅是王,羅剎是后嗎?不帶這么面的,征服她!”
其他人也喲喲的跟著起哄。
吳勉也被吵醒了,很快注意到了羅剎女,捶了徐長卿一拳:“美女來了不叫醒我,太不夠意思了!
徐長卿是比較欠缺這方面的情緒的,他對男女那點事要比同齡人冷淡的多,畢竟太早就習慣了殺戮,死在他手中的高顏值妹子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這樣的他在面對此刻的起哄時,第一感覺不是有了秀羽毛的機會,而是覺得好煩,不久前才經歷了一場血戰(zhàn),能不能不要用這么鬧騰的方式來宣泄情緒?
難道真的就是殺與草之歌?
老實,他甚至有些鄙夷眼前的這些年輕人,覺得他們心理素質不過關,不具備優(yōu)秀戰(zhàn)士的意識素養(yǎng)。
這只能他的那套標準比較另類寡合,其實這個世界的人類軍方對優(yōu)秀戰(zhàn)士的評定沒他那么不近人情,他那套已經不是優(yōu)秀戰(zhàn)士,而是殺戮兵器。
羅剎女們確實也是霸氣慣了,她們習慣將那些口花花、色迷迷的男人打的叫姑奶奶,好好讓他們吃些苦頭,這樣就能長長記性。
其實,從動物學角度,這也是一種正常的表現(xiàn),不是不讓上那么簡單,還有考驗雄性的意思在里邊,一般雄性遇到這種情況會死纏爛打,繼續(xù)秀優(yōu)異,以獲得交配權。
所以這位妹子處理此種尷尬場面的方式顯得比較粗暴,看似是將氣撒在了徐長卿身上,昂著下巴嬌聲道:“賠禮道歉,服個軟,要么就揍到你服!”
這種情況下正確的應對方式,其實是輕松一點,不要將之當正事處理,就算不想攙和,插諢打科,嬉皮笑臉,嘴炮幾句也就過去了。
并且這種時候向女人服軟,沒人會真覺得這是慫。
可徐長卿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絕對還算那種去酒吧是真的規(guī)矩的喝杯酒而不是泡馬釣妹的主。
對方這么一,他心中就有點不高興,覺得這是得寸進尺。
這完就是出發(fā)點不同引發(fā)的,把嚴肅的態(tài)度代入到這種情況中,是拼不出生活的味道的,活該一輩子沒女朋友。
可他就這么干了,并不以為對方是女人就優(yōu)待,或懷著幾分旖旎的、不太正經的心態(tài)去表現(xiàn)寬容,而是從事件身的客觀角度,把他套原則代入其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的,我已經退讓了,是你蹬鼻子上臉無理取鬧,莫非以為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于是他的話就有些冷:“我沒有故意盯著你看,剛才走神了。”
結果一旁的人起哄:“是不是在想,身材太誘惑了,要是沒穿甲胄就更好了!”
所以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有這種沒看出風頭火勢的架秧子,就沒有鬧不起來的架。
果然,妹子認為徐長卿態(tài)度不佳,拳頭捏的咯吧吧響,邊行邊道:“來吧,讓我來領教下你得事,看是否也象嘴上功夫那么硬!
這時候,徐長卿又犯了第二個錯誤。
“我覺得力氣還是用在與邪魔作戰(zhàn)上!
這話一出口就有明顯有些冷場。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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