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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病 正文 第158章 不想我死,就聽我的!

作者/笑無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猝不及防的一噴,怔住的自然不只是黑衣男子。

    顏天真與史家兄弟二人也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很快的,便想到了鳳云渺的用意。

    鳳云渺在這黑衣男子的地盤上如此放肆,想必是有恃無恐?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鳳云渺伸出了手,迅速扣上了對方的肩!

    那黑衣男子臉色一沉,回過神的第一時間自然是想要反擊,揮出去的拳頭卻也被鳳云渺空著的另一只手?jǐn)r下,仿佛沒有力度。

    “你……”他驚覺自己體內(nèi)的力氣流失,被鳳云渺噴了一臉的酒水,竟然有些使不上勁?

    而鳳云渺的情況也并不樂觀,體內(nèi)的力氣同樣在減少,是因為他口中同樣有迷藥的殘留。

    離二人最近的史曜乾見此,當(dāng)即將手中的酒杯一扔,身影一閃到了黑衣男子身后,扣住了他的胳膊往背后一擰!

    周圍的護(hù)衛(wèi)們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紛紛涌上前來,劍拔弩張。

    “都別動!不想你們主子有事就老實點(diǎn)!”顏天真厲喝一聲,幾步快速奔到了鳳云渺身旁,冷眼掃向四周的眾人,“反應(yīng)慢半拍,就注定你們今天困不住我們,難道你們還想罔顧你們主子的性命,上來強(qiáng)攻?”

    這樣的威脅一出,眾人自然是不敢亂動。

    “這是怎么一回事?”

    眼見著局勢有變,史曜連自然是十分欣喜,同時卻也有些疑惑。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死斷袖遞給他們兩個人的酒里摻的是催情藥物才對。

    鳳云渺先喝了下去,假裝做了吞咽動作,實則依舊含在口中,又故裝癱倒,惹得對方來扶,只等對方靠近,便一口噴在他的臉上。

    被他這么一噴,黑衣男子竟然就使不上勁了,被輕而易舉地制服。

    “這酒里面下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媚藥?”

    “是那種藥沒錯。”鳳云渺慢條斯理地著,抬起了手,指間捏著一枚藥丸,口服了下去。

    “你這吃的又是什么藥?”

    “九轉(zhuǎn)**散的解藥,剛才趁機(jī)將九轉(zhuǎn)**散抹在了酒杯的邊緣,我喝了下去,自然不可避免會受到影響,此迷藥可通過口鼻進(jìn)入,一旦沾上了便會逐漸滲進(jìn)肌膚里。失去力氣,無法運(yùn)功。”

    鳳云渺到這兒,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這廝被我噴了滿臉酒水,自然中招,剛才的那一瞬間,我與他都失去了內(nèi)力,只能用蠻力比拼,好在史曜乾反應(yīng)夠快,及時制住了他。”

    “好極了,總算不用受這混賬玩意兒的控制。”史曜連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笑,伸手便挽起袖子,一副想要打人的陣勢。

    被這黑衣男子抓來實在憋屈,若是不報復(fù),他這心里都不舒暢。

    黑衣男子此刻處于下風(fēng),倒也不慌不忙,抬眸望了鳳云渺一眼,“你很聰明,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扭轉(zhuǎn)局勢,不過——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幾個能把我怎么樣?”

    到這,他唇角的笑意有些猖狂,“我若是出了個什么閃失,只怕你們也別想走出這棟閣樓了。”

    看他這氣定神閑的模樣,鳳云渺自然明白他是有恃無恐。

    眼下還是在他的地盤上,還是在他的包圍圈里,他自然有猖狂的資。

    不想與此人耗費(fèi)太多的時間,鳳云渺當(dāng)機(jī)立斷,“我們放你,你放我們,各自退讓一步,如若不然,兩敗俱傷,誰也別想討到好處,你自行斟酌。”

    這廝要是個聰明人,必然不會拒絕他的提議。

    各自退讓,目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若是誰都不讓,得僵持到什么時候去?

    黑衣男子略一思索,道:“也罷,這回就算你們運(yùn)氣好,不跟你們僵持。”

    雙方各自有籌碼,互相牽制,這么一直僵持下去,的確對誰都沒有好處。

    今日注定不會有什么收獲,來日方長。

    “吩咐你手下的人,給我們準(zhǔn)備兩輛馬車,準(zhǔn)備好之后,我們會押著你走到閣樓之外,上馬車的那一刻,我們自然會將你丟下,下次再見,再爭個高下如何?”

    “好啊。”黑衣男子將鳳云渺的話聽在耳中,欣然應(yīng)允,“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下回你們要是再落進(jìn)我手里,絕不會讓你們有逃走的機(jī)會。”

    “那就下回再試試看,究竟誰倒霉。大話都別放得太早,省得下次輸?shù)锰y看,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過的話,臉上無光。”

    “……”

    與黑衣男子協(xié)商之后,鳳云渺四人押著他出了閣樓。

    黑衣男子的下屬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兩輛馬車。

    “我與天真先行,你們二人墊后。”鳳云渺望著史家兄弟二人,“看在是我出主意的份上,你們二人也為我善后一次,等我與天真的馬車走遠(yuǎn)了,你們再將這家伙放了,省得他耍什么花招。”

    對于鳳云渺的話,史家兄弟二人并無意見。

    今日之所以能脫身,的確是多虧了鳳云渺。

    因此,讓他先行也沒什么好抱怨的,他們可不想欠他人情。

    “依你。”史曜乾淡淡道了一句,“你們先行。”

    鳳云渺牽著顏天真上了馬車。

    眼見著二人乘坐的馬車遠(yuǎn)去了,被史曜乾扣著的黑衣男子冷哼了一聲,“真會算計……你們分明就是雙生子,還非要騙我是三胞胎?先走的那個,顯然跟你們不是兄弟。”

    “當(dāng)然不是。”史曜連道,“我們可沒有那樣的混賬兄弟。”

    史曜乾道:“哥,上馬車吧。”

    “好。”史曜連應(yīng)了一聲,躍上了馬車。

    史曜乾揚(yáng)起了手,一個手刀將黑衣男子劈暈,身影一閃,也躍上了馬車。

    “駕!”

    馬車十分迅速地駕駛而出。

    身后的眾人紛紛踏出了腳步,去攙扶地上昏迷的黑衣男子。

    望著前方疾馳的馬車,咬牙切齒。

    “陛下這次,多半氣得不輕。”

    “那伙人實在狡猾,下回再遇,定不能饒。”

    ……

    顏天真同鳳云渺回到了鎮(zhèn)安王府,第一時間便去看了玲瓏。

    玲瓏此刻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趴在一株梨樹腳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顏天真走到它的身前,蹲了下來,“莫非迷藥還沒解除?怎么看起來沒精神。”

    “非也,它這不是無精打采,而是心情郁悶。”鳳云渺道,“畢竟它少有遭人暗算的時候,你看它平日里都趾高氣揚(yáng)的,無人敢挑釁它,這次被人算計,對它也算是一個的打擊。”

    “這情緒可真是太豐富了,從前難以想象動物的喜怒哀樂是什么模樣,如今算是見識到了。”顏天真伸手輕撫上了白虎的虎頭。

    這一次,它并沒有躲開。

    它難得‘友善’地注視著顏天真,不再像平時那樣瞪著眼。

    “不用太難過,換作我是猛獸,送上來的人不咬白不咬啊,你依舊是很厲害的,雖然中了招,也沒被捕捉。”顏天真安慰著它,“不必對自己太過苛刻。”

    是人都會犯錯,更何況是獸。

    動物的腦子再如何機(jī)靈,面對狡猾的人類,也還是會吃虧的。

    鳳云渺正是深刻地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才沒有對玲瓏給予處罰。

    顏天真抬起手肘,撞了一下鳳云渺的胳膊,“你倒是安慰它兩句啊,這個時候你的安慰比誰都管用。”

    鳳云渺聞言,笑了笑,俯下身輕敲了一下玲瓏的虎頭,“這次不怪你,不必太郁悶。”

    顏天真倒是挺懂得收買人心。

    不,虎心。

    “這一次被擄走,不過就個把時辰的事,咱們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不必告訴大哥了。”顏天真道,“省得他回頭又來教。接下來這兩天我不打算出門,我要在這王府里,等著南弦醒來。”

    ……

    一日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

    這一天的傍晚,南弦總算是醒了。

    一連昏睡五天五夜,醒過來的那一刻,自然還是覺得頭昏腦脹。

    “郡王,您可算是醒過來了!”

    耳畔響起婢女欣喜的聲音,“肖潔姑娘的醫(yī)術(shù)還真是厲害,這么多名醫(yī)都治不好的病,能被她醫(yī)好。”

    “什么?”南弦晃了晃有些昏沉的頭腦,“我究竟昏迷了多久?我只記得,在街道上遭遇陌生男子的襲擊,昏迷之前,依稀聽到他——讓我睡上幾天。”

    “郡王,你昏睡的這幾日,外界都傳聞你是重癥不愈,但其實你只是深度昏迷罷了。”站在榻前的肖潔道,“郡王昏迷這事很是蹊蹺,對方襲擊了你,卻并沒有對你不利,也不曾對王府進(jìn)行勒索,實在奇怪。”

    南弦道了一聲,“真是莫名其妙。”

    肖潔垂下了眼,掩下目光中的笑意,“這兩日王府里混進(jìn)了歹人,為了保證郡王的安,太子殿下與良玉郡主都暫守王府,上百侍衛(wèi)搜查,也沒能抓住那個可疑人。”

    “良玉就在我府上嗎?”南弦的目光中迸發(fā)出一抹欣喜。

    此刻他在意的,并不是這王府里混進(jìn)了可疑人。

    而是——良玉擔(dān)心他的安危,暫居王府。

    但很快的,他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不是只有良玉,還有那鳳云渺。

    他依舊不能自作多情。

    或許,只是良玉看在他與攝政王交情不錯的份上,施舍一下關(guān)心罷了。

    “郡王,良玉郡主吩咐了,在您醒過來之后問您一個問題。”肖潔的聲音傳入耳中,“請問郡王,您這王府之上的密室有多少間?機(jī)關(guān)分別在什么地方?”

    此問題一出,南弦訝異,“問這個作甚?”

    “就在您昏迷的這期間,有人混入王府中試圖對您不利,那可疑人暴露了身份,惹來了眾人的追趕,但遺憾的是她溜了,在拐過一個走廊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拐過一個走廊就消失了。這歹人竟然知道我王府內(nèi)的密室所在?莫非就是我府上的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或許就是您府上的人想要圖謀不軌呢。郡主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室通道,可那密室里一目了然,沒有能藏人的地方,這才來詢問郡王,是不是還有其他密室?”

    “有。”南弦掀開了被褥,下了榻,“王府之內(nèi)大大的密室十余間,良玉郡主在哪?帶我去見她,我去一間一間地開啟密室,務(wù)必要將這個可疑人抓住問個清楚。”

    “好,郡王請隨我來。”

    此刻正是飯點(diǎn),顏天真與鳳云渺正在用晚飯。

    忽聽手下人來報,南弦郡王醒了,正在走來的路上。

    “總算是醒了。”

    顏天真抬頭,便看見遠(yuǎn)處的南弦,在肖潔的帶領(lǐng)之下走了過來。

    眼見著南弦走上了前來,他似乎直接忽略了鳳云渺的存在,徑直坐了下來,朝她開口,“良玉,這兩日,真是麻煩你了。”

    “何出此言?”

    “阿繡失蹤至今未歸,我又昏迷不醒,多虧了有你幫我看著這王府……”

    “這沒什么舉手之勞,看在你與大哥的交情上,我也得幫。”

    既不想告訴南弦真相,又不想讓他誤以為她對他多么在意,這個理由自然是最合適的。

    南弦在聽了她這個回答之后,目光中劃過一抹失落之色,“若不是因為我與攝政王殿下關(guān)系尚可,你是不是就……”

    就不會關(guān)心我。

    剩下的話他并未出口。

    得太過直白,就徒增了幾分尷尬。

    鳳云渺從始至終并未看他,仿佛他的存在可以忽略不計。

    顏天真清咳了一聲,“在你昏迷期間,有個可疑人貌似鉆進(jìn)了你們王府密室,此人肯定圖謀不軌,必須把她揪出來。”

    “我知道了,你手下的人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想問你,被你發(fā)現(xiàn)的那一間密室是哪一間?”

    “南面院子的那條走廊,第二間房屋,機(jī)關(guān)是一尊玉觀音。除了這一間,我們沒有找到其他密室。”

    南弦聽聞此話,陷入思索。

    “你是這王府的主人,自然知道其他密室的存在,密室與密室之間是否有通道?那人不可能跑得出王府。”

    南弦起了身,“我?guī)銈円婚g間地去找。”

    “好。”

    顏天真與鳳云渺也起了身,跟上了南弦的步伐。

    在南弦的帶領(lǐng)之下,查探了約莫十余間密室。

    然而,一無所獲。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怎么會這樣……”南弦低喃著,“一共就這些啊,我不可能遺漏的,絕對不可能。”

    “你再仔細(xì)想想。”顏天真此刻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還是應(yīng)該把注意力放在我發(fā)現(xiàn)的那一間,因為可疑人就是在那附近消失的。”

    還有一件事情她并未出來。

    紫月魔蘭的解藥也是在那間密室發(fā)現(xiàn)的。

    南繡分明是故意把解藥放在那里等著他們,這就證明了她一定就在附近活動。

    可是那密室里一目了然,別是藏人,藏只兔子都藏不住。

    除非——還有他們不知道的機(jī)關(guān)。

    眼下真的就只能指望南弦。

    如果連他這個主人都找不到,更別是她和云渺這兩個外人。

    她自然不能把真相告知南弦,以免他包庇南繡,紫月魔蘭的事也不必要告知,反正他也提供不了什么幫助。

    “良玉,那可疑人就在我的府上,我自然著急想要把他揪出來,可是,我真的已經(jīng)想不到還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南弦苦惱,“所有的密室都帶你們走過一遍了,真的沒有遺漏。”

    南弦把話都到了這個份上,顏天真自然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

    “也許你真的沒有遺漏。”鳳云渺出聲道,“果然還是得指望花無心來一趟了,南弦郡王應(yīng)該不介意宮找個高人前來破解機(jī)關(guān)吧?不定能找到一個連你都不知道的地方。”

    南弦想了想,道:“不介意,既然是太子殿下請來的人,我自然愿意接待。”

    “那就好。”鳳云渺牽過顏天真的手走開了。

    南弦的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雙手上,心中覺得一陣沉甸甸的。

    也許——

    真的應(yīng)該放下了。

    ……

    是夜。

    萬籟俱寂,樹影婆娑。

    南面的走廊處,一道修長的身影緩緩踱步,推開了第二間房屋的門。

    踏進(jìn)了屋內(nèi),借著微弱的月色走到了角落的柜子邊上,握上了那一尊玉觀音。

    指節(jié)對上了觀音身上的指印——

    ‘喀’

    觀音身凹陷了兩處,同一時,整個書柜朝左邊緩緩挪動。

    進(jìn)了密道,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下了階梯,推開了前方朱紅色的門。

    眼前是三條岔道。

    三條岔道分別通向三間密室,每一間都是空蕩蕩的,一目了然。

    不過……

    人往往總是會被眼前的表象所欺騙。

    進(jìn)了最中央的那間密室,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不大的房間,整間屋子整潔到只擺放著一張桌子。

    他走向了那張桌子,將桌子搬開。

    伸手在墻面上的某一處輕輕按下,彈出了一個暗格。

    暗格里,有一個凹陷的形狀,形似長命鎖。

    他從脖子上摘下了佩戴著的長命鎖,對準(zhǔn)了那個凹陷處,放了進(jìn)去。

    “篤——”

    眼前的墻緩緩朝右挪開,展現(xiàn)出了另一個空間。

    迎面一陣血腥之氣撲來。

    他抬眸,目光驚愕。

    “阿繡,真的是你?!”

    這王府內(nèi)的所有密室都沒有什么稀奇之處,只有如今所在的這一間別有洞天。

    這間密室,只有他跟南繡可以打開。

    母親離世之時,給他們兄妹留下了一對長命鎖,這間密室的鎖孔也是按照長命鎖的形狀打造,他如今腳底下踩著的,就是一座金庫。

    是母親畢生的積蓄,藏在這兒,也是他們兄妹二人共同擁有的財富,五五分。

    “大哥,果然只有你能找到我。”南繡倚靠在墻角,此刻唇色有些發(fā)白,透出些許虛弱。

    可她依舊朝著他淡淡一笑,“你沒有告訴任何人,對吧?”

    “你究竟在干什么?我怎么聞到血腥之氣?”

    南弦踏入了密室,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南繡手腕上受了傷,只是粗略地撕下裙子做了包扎,此刻血液已經(jīng)滲透了衣料,難怪會溢出血腥味。

    “你這傷是怎么來的?”南弦望著她,目光中帶著探究,“我怎么愈發(fā)不明白你了,良玉他們口中的可疑人就是你,你回自己家為何還要喬裝打扮?被自己家中的下人追捕,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一開始他自然沒有懷疑到南繡,只以為是他這王府里出了奸細(xì),因為常年在這王府里做工,所以無意中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密道也不算稀奇。

    可就在帶著顏天真找完所有的密室之后,他開始迷茫了。

    就算是他身邊出了奸細(xì),也絕不可能知道每一間密室的位置。

    所有的密室里都找不到那個可疑人。

    唯有一間密室,他沒有出來。

    一間只有他跟南繡可以打開的密室,絕對不會被外人所知曉。

    就在那個時候,他懷疑到了南繡,他心中覺得古怪,于是就想著在夜里親自前來求證。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大哥,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你為何不能現(xiàn)在解釋,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原因。這些日子你失蹤了,你知道府上下多么擔(dān)心你的安危?到底是誰拐走你的?這些日子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來的?”

    “大哥,你的問題實在太多了,我現(xiàn)在沒有力氣跟你解釋。如果你不想我出事,最好按照我的意思來做,眼下,你必須助我離開王府。”

    “你才回來,又想去哪里?”

    “不想我死,你就聽我的!否則我就完蛋了!你若是現(xiàn)在不聽我的,你就只能等著來給我收尸了!”

    南繡如此狠戾的威脅,頓時讓南弦一驚。

    她得這么嚴(yán)重,不像是在開玩笑。

    南弦頓時也不敢問太多,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好,你,我要如何做?”

    “幫我找一套王府下人的衣裳來,這樣我才能順利地離開。”

    “好,那你何時再回來?”

    “再吧,我會和你保持聯(lián)絡(luò)的,但是大哥你要跟我保證,不能把我與你聯(lián)絡(luò)的事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將不再與你聯(lián)絡(luò)。”

    “好吧,但是回頭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

    一夜過去,又迎來了一個黎明。

    這一日,鎮(zhèn)安王府迎來了一位客人。

    “勞煩通知太子殿下一聲,貧僧花無心前來求見。”

    門外的守衛(wèi)望著眼前那眉清目秀的和尚,側(cè)開了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太子殿下早有吩咐,若是花大師前來,可直接入內(nèi),請。”

    花無心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踏進(jìn)了王府之中。

    被王府內(nèi)的下人迎接去了大堂,靜坐片刻,鳳云渺便出現(xiàn)了。

    “云渺啊,我跟你,這鸞鳳國的女子還真是熱情啊,我今日走在街道之上,好多眼睛粘在我身上,還有姑娘上前來與我搭話,想要摸一摸我的腦門,想不到貧僧在這帝都之內(nèi)能如此受歡迎……”

    眼見著花無心一臉陶醉的回憶,鳳云渺有些鄙夷,“你十分享受被人調(diào)戲嗎?”

    “那當(dāng)……不是不是,只是覺得這些女施主頗有眼光,懂得欣賞貧僧的俊俏,阿彌陀佛。”

    “別在這沾沾自喜了,快些幫我去解決問題。”鳳云渺著,直接扯著花無心的衣領(lǐng)便走,“跟我來。”

    “誒,你慢點(diǎn)慢點(diǎn),我自己會走,別揪著我,你你這人真是的,我趕了那么遠(yuǎn)的路,也不讓我休息會兒,也不請我吃頓飯,茶都沒喝上兩口就拉著我來給你辦事。”

    “你要是能辦成事,想喝多少茶吃多少飯,隨你高興。”

    鳳云渺帶著花無心一路走向南面的院子。

    踏上了走廊,拍開了第二間房屋的門,“你不是擅長破解機(jī)關(guān)嗎?給我破解破解這間屋子里的奧妙。”

    鳳云渺故意不給出任何提示,由著花無心自己找尋機(jī)關(guān)。

    花無心這回也正經(jīng)了起來,開始在屋內(nèi)走動。

    “這柜子上擺著這么多東西,雜亂無章的,這種地方藏著機(jī)關(guān)的可能性挺大。”

    花無心話間,伸出了手,手指拂過一件件物品,最終落在了一尊玉觀音上。

    “不錯,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機(jī)關(guān),比我和天真用的時間少。”

    “你都知道機(jī)關(guān)所在了,還找我來破解個屁?”

    “要真是有那么簡單,哪里需要找你?真正神秘的在里面呢。”

    他始終覺得這間屋子最有古怪,因為只有這間屋子有南繡活動過的跡象。

    雖然里面的三間密室都一目了然,但也不能確定,這密室后是不是也別有洞天。與其自己帶人一陣瞎找,倒不如找個擅長的人前來破解。

    花無心開啟了密室機(jī)關(guān),踏進(jìn)了密道之中。

    鳳云渺緊隨其后。

    他想知道,這花和尚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奧秘的事。

    ……

    另一邊,雅致的房屋內(nèi),顏天真悠悠轉(zhuǎn)醒。

    這是在鎮(zhèn)安王府,不是在自己家中,她與鳳云渺也就沒有歇在一處。

    穿衣洗漱完畢,才打開了屋子,便有婢女恭候在門外,朝她道:“良玉郡主,我們郡王請您一同去共用早點(diǎn)。”

    “太子殿下起了么?”

    “太子殿下早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jīng)起了,太子殿下的朋友也上門來了,此刻他們二人正在南面的院子議事,郡主您用過早點(diǎn)之后再去找他們吧。”

    “也好。”

    顏天真應(yīng)了一聲,隨著婢女前往大堂。

    南弦已經(jīng)坐在了桌邊,桌上擺放著好幾道精致的點(diǎn)心,兩碗燕窩粥。

    顏天真在桌邊坐了下來。

    “良玉,怎么幾天不見你,你似乎瘦了?”

    “大概是最近夜里沒有休息好吧。”

    被紫月魔蘭的事折騰得東奔西走,能不瘦就怪了。

    雖然是南繡犯下的錯誤,但她對南弦并沒有怨恨。

    那些若是知道南繡害她,想必也會很震驚吧?

    顏天真低頭吃粥。

    才吃了一半,便聽得有下人前來報——

    “郡王,太子殿下有要事,請您前去南面的院子相商。”

    南弦喝粥的動作頓了一頓。

    顏天真也放下了手中的湯匙,“應(yīng)該是他們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了,咱們這就過去吧。”

    顏天真完,率先轉(zhuǎn)身走開。

    南弦自然是跟了上。

    ……

    “你看看這個凹陷處,像不像長命鎖的形狀?再仔細(xì)看,這上面還刻有紋路,精細(xì)繁瑣,這樣的鑰匙,想要打造都很是艱難啊,沒個幾年的時間真的別想打出來了。”

    密室之內(nèi),花無心端詳著墻上開出的暗格,發(fā)出一陣驚嘆。

    “這樣的設(shè)計可真是不錯啊,這么高明的鎖匠,不多見。”

    花無心只顧著感慨,鳳云渺目光中卻是波濤涌動。

    這個南弦……

    昨日對他們有所保留。

    他還真就不信,南弦會不知道這間密室的存在。

    身后有腳步聲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鳳云渺轉(zhuǎn)過頭,看見的便是南弦與顏天真一同走來。

    “云渺,是不是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了?”

    顏天真湊上前,望著墻上開出的那一個暗格,怔住。

    原來這里還有一個機(jī)關(guān)。

    她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望著南弦,眸光里帶著審視,“南弦,這個機(jī)關(guān)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但是這里面不可能藏人。”南弦迎視著顏天真的目光,“這間密室,是母親留下來的藏金庫,是留給我與阿繡的,鑰匙就是我與阿繡身上的長命鎖,除了我們兄妹二人之外,不會有人能夠打開,所以我猜測,混進(jìn)王府的這個可疑人是絕對進(jìn)不來的。”

    鳳云渺望著他,目光銳利,“如果這可疑人就是你妹妹呢?你敢她進(jìn)不來?”

    “休得胡八道!”南弦當(dāng)即反駁,“不可能是阿繡的,這是她的家,回自己家里哪里需要偷偷摸摸?”

    “如果是她做了虧心事呢?偷偷摸摸也不奇怪。”

    “太子殿下不要笑話了。你干什么?你……”

    就在他話間,鳳云渺已經(jīng)走上前來,揪過了他的衣領(lǐng)。

    “你現(xiàn)在立即給宮把這間密室打開!”

    “你讓我打開我就打開?你話這般不客氣,我為何要聽你的話?”

    “你開不開?”

    “我不開又如何,這是我家!你還想在我家把我怎么著!”

    “阿彌陀佛,你們別吵啊,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顏天真見情況有些不妙,連忙上前勸阻。

    “好了,不必爭執(zhí),南弦你把密室打開成不成?我們只是看一下而已,你還怕我們亂動你的東西?”

    “既然是良玉要求的,我自然不會拒絕。”面對顏天真,南弦沒了脾氣,便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命鎖,按在了墻上的凹陷處。

    密室立即開啟。

    眾人踏了進(jìn)去。

    “不是藏金庫嗎?為何空蕩蕩的。”鳳云渺瞥了南弦一眼。

    南弦道:“你腳下踩著的就是金子,你若不信,直接把你腳下的地板撬開。”

    其余人聽著他這話,才察覺到了地面是有些松動的。

    鳳云渺俯下了身,拆開了一塊地板。

    映入眼簾的,當(dāng)真是明晃晃的金條,擺放得十分整齊。

    “無論你們踩在這間密室的哪一處,腳底下都是黃金。”南弦道,“現(xiàn)在相信我的話了吧?這間密室之所以如此隱蔽,正是母親考慮周到,密室藏金一事,我們從不對外公開。”

    鳳云渺將掀起來的那塊地板蓋了回去。

    他自然對這些東西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他如今已經(jīng)可以確定,南繡就是躲在這間密室里。

    她雖然有地躲藏,但是她難以脫身,因為整個鎮(zhèn)安王府,都在他和尹默玄的監(jiān)測之中。

    他們的人隨處可見,南繡想要逃脫,只能經(jīng)過偽裝。

    但是,她當(dāng)初自投羅的時候可沒有任何準(zhǔn)備,這才會被逼得困在密室里好幾天。

    或許她能有事找到食物,但她絕對不可能走得出大門。

    后門都出不去。

    但凡是王府里通往外界的通道,部封鎖,進(jìn)出的下人們都要經(jīng)過檢查。

    唯一能幫助她逃脫的人,恐怕就只有南弦了。

    南弦作為鎮(zhèn)安王府的主人,來去自如,行動隨意,這就是十分方便南繡借助他逃脫。

    但是南弦不會愿意承認(rèn),除非有證據(jù)讓他無法抵賴。

    不如——詐一詐。

    想到這,鳳云渺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密室之內(nèi)走動,走過墻邊,指甲悄悄在雪白的墻上刮出一些粉末。

    經(jīng)過墻角處時,他蹲下了身,將指甲里的粉末灑在了地上。

    “南弦,你,這間密室里不會有人活動對嗎?”

    鳳云渺背對著南弦,如此問著。

    南弦道:“不錯,除了我與阿繡,沒人進(jìn)得來。”

    “這樣啊……”鳳云渺背對著他,從地上抹了一把白色粉末,“那這金創(chuàng)藥又是怎么回事呢?誰會在你這密室里療傷啊?”

    南弦聽聞此話,心中頓時一驚。

    金創(chuàng)藥?

    怎么會……

    昨天夜里,將這間密室的門開了兩個時辰,確保能將血腥味散干凈,又把南繡用過的東西都收拾了,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現(xiàn)在鳳云渺卻,地上有金創(chuàng)藥殘留?!

    對了,阿繡的手受傷了。

    會不會是她之前用的時候,灑了一些到地上……

    粉末狀的藥物在涂抹的過程中,總是難免會掉渣。

    他明明記得他清理干凈了所有的東西……

    鳳云渺根不給太多時間讓南弦思考,一個轉(zhuǎn)身,兩步走到了他面前,直接揪起了他的衣領(lǐng)——

    “我們之前那么信任你,你卻在這鬼話連篇?!你絕口否認(rèn)南繡進(jìn)來過,那么這金創(chuàng)藥殘留到底是誰留下來的?除了你跟南繡,還有誰?難不成還是鬼?這幾天你都處于昏迷之中,絕不能來,那你告訴宮,除了南繡還有誰?誰!”

    南弦被鳳云渺如此逼問,額后冒出了冷汗。

    “還有,還有……我……我不知道!”

    鳳云渺唇角輕揚(yáng),“你心虛得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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