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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病 正文 第310章 果然怕了

作者/笑無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她思索著從南弦背后偷襲他的可能性有多大。rg

    她腳下的步伐稍微加快了一些,試圖拉近和南弦之間的距離。

    “不要靠我太近。”南弦背對著她,道了一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算盤,想要襲擊我,你恐怕要再多練個十幾二十年的武功。”

    南弦著,回過了頭,扯了扯手中的樹藤,“良玉,這樹藤不僅僅能拿來當(dāng)繩子用,當(dāng)鞭子用也是很好使的呢,你想不想嘗試嘗試?”

    聽著他威脅的話語,顏天真退開了兩步,拉遠(yuǎn)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他想表達(dá)的意思可不就是——敢耍花招就要挨打。

    跟南弦一起走出了山洞,顏天真發(fā)現(xiàn)他們依然身處荒郊野外。

    她抬眼望向遠(yuǎn)處的山峰,便知道此處離九龍窟不太遠(yuǎn)。

    在九龍窟外的時候,遠(yuǎn)處的山峰也是同樣的形狀。

    行走了片刻,聽到耳畔有流水聲,顏天真抬眸去看,前邊不遠(yuǎn)處就是河流。

    南弦牽著樹藤,領(lǐng)著她走向了那片河流。

    經(jīng)過了一棵大樹邊,南弦順手折下了一根樹杈,踏入了河流之中。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河流中游動的魚兒,手中的樹杈高高揚起,猛地刺入水中,動作快準(zhǔn)狠。

    再次抬起樹杈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插著一只魚兒。

    再次把目光投進(jìn)了河中,瞄準(zhǔn)一只,又是一刺。

    抓到了魚之后,他這才回到了河岸上,朝顏天真吩咐著,“你去生個火。”

    “生火怎么生?我不會。”

    此話一出,南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是豬嗎?連生個火都不會,又或者,你根就是不想去,才謊稱自己不會。”

    “我是嬌生慣養(yǎng)的郡主,怎么可能會做生火這種事?”顏天真回答得理直氣壯。

    她如今是南弦的俘虜,但這并不代表,她就要聽從命令,任由他使喚。

    要她干活?想得美,她就自己什么也不會,他又能如何?

    氣到宰了她?

    呵。他如今可舍不得殺她,要把她作為談判的籌碼,應(yīng)該他好吃好喝地伺候她才對。

    既然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又何必要憋屈地去討好他。

    她還等著他做飯給她吃。

    “跟我一起去撿柴火,否則你就別吃了。”南弦冷笑一聲,“我不能讓你死,但是我也可以折磨你,我一天只給你吃一頓,你也死不了,想不想體會那種挨餓的感覺?”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我不會生火也成了我的錯?你見過有幾個郡主會干粗活的?”

    “但凡是有腦子的人看一遍就會了,起來撿柴禾。”

    顏天真這次并未多什么,站起了身。

    南弦都親自撿柴了,自然不會允許她坐著。

    他始終都沒有松開手上的樹藤,她自然也就跑不掉。

    二人撿夠了柴,南弦便生了個火,將抓到的兩只魚用匕首去了鱗片,便拿到了火上去烤。

    顏天真見此,翻了個白眼。

    還以為他真的會做飯……高看他了。

    殺魚哪里只是去個鱗片就完事的?魚的內(nèi)臟總要掏出來。

    但她并不想提醒南弦,免得他知道她會下廚。

    眼見著南弦用樹枝插著魚在大火上翻烤,良久之后,空氣中溢出了一陣肉香味。

    他這才拿起另一根樹杈,將其中一支魚叉了起來,扔給了顏天真。

    “拿去。”

    顏天真接過了他扔來的烤魚,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聞起來倒還真是挺香的,可惜這魚什么調(diào)味料都沒加,吃起來大概也是淡淡的沒什么味道。

    她咬了一口,有些燙嘴。

    有肉香卻沒咸味。

    也就只能將就著吃了,可不能抱怨出來,省得南弦這廝聽了心里不痛快。

    將表皮的一層吃了,再往里吃,她的舌尖吃出了一點兒腥味。

    魚肚子里的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熟,她索性就不吃了。

    再看南弦,似乎一點都不挑剔,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烤的整只魚都吃光。

    才吃完,就聽見不遠(yuǎn)處似乎有人聲,南弦當(dāng)即轉(zhuǎn)頭去看,望著遠(yuǎn)處的幾道人影,瞇起了眼。

    三國隊伍的人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附近。

    “我們走!”他立刻站起了身,狠狠一扯樹藤。

    顏天真在他的使勁拉扯下被迫站了起來,眼見著遠(yuǎn)處有侍衛(wèi)的身影,這一刻也不敢貿(mào)然喊叫。

    就那幾個人,沖上來不也是送死嗎?根別想從南弦手上救走她,還得賠上自己的性命。

    “你是不是想要喊叫他們?那你喊啊。”南弦輕描淡寫道,“我這還有毒液沒用完呢,你把他們喊過來,對我來,也就只是灑幾滴毒液的事,我解決起他們來,毫無難度。”

    顏天真不語。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

    “不想喊是吧?那就走!”南弦冷哼了一聲,拖著樹藤走在了最前頭。

    顏天真跟隨著他的步伐,嘆了一口氣。

    行走之間十分無趣,干脆就跟他搭起了話。

    “如果你現(xiàn)在是白弦,你會不會放了我?”

    “從前的他可能會對你憐香惜玉,但現(xiàn)在的他不會放過你。”南弦冷哼了一聲,“放過你能有什么好處?從我逃獄的那一刻起,你們應(yīng)該就很后悔當(dāng)初沒有將我趕盡殺絕,所以,我決不能再一次落在你們手里,否則就徹底沒有了活路。白弦他也明白這一點,他雖然沒我聰明,但也不會傻到放了你。”

    “我很好奇,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的?”顏天真又問,“你總是看不起白弦,可你知不知道,他才是第一人格,而你是他的心魔,你在曾經(jīng)的某一天突然出現(xiàn),也許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突然消失,你根無法保證自己長久存在,為什么不安分點?”

    “你這個問題倒是問得好啊,我是從何時開始出現(xiàn)的,呵,算算時間,正好十年。”南弦悠悠道,“從他十四歲的時候,我就出現(xiàn)了,那時候的我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壞。”

    “你也知道你自己壞啊,有自知之明。”顏天真道,“是因為一個什么樣的契機你才會出現(xiàn)?”

    “還不都是怪你們這些該死的貴族。”顏天真提起原因,南弦的臉色便沉了下來,“雖然我是郡王,但我不姓尹,并非是正統(tǒng)的皇室血脈,我之所以能得到一個郡王的位置,是因為我的父親有軍功,被封為異姓王,這一點你應(yīng)該也知道,正統(tǒng)的皇室與非正統(tǒng)的皇室,所受到的待遇也相差甚大。”

    “這個我明白。”顏天真淡淡道,“然后呢?”

    正統(tǒng)和非正統(tǒng),就像親生的和收養(yǎng)的,所接受的待遇自然迥異。

    就比如她和南繡都是郡主,想巴結(jié)她良玉郡主的人多了去,南繡郡主與她在一起就顯得很不起眼。

    因為她是攝政王的妹妹,是正統(tǒng)的皇家人。

    “在得到冊封之前,我們也只是平民而已,十年前,我還并不是郡王,父親也并不是鎮(zhèn)安王,那時候,因為相貌出色的緣故,我常常遭受貴族女子的調(diào)戲。”南弦的語氣毫無波瀾,“良玉,我也不怕告訴你,在我十四歲那年,我被女帝的姑母敏蕓郡主強上過,而且,不止被她一個人。”

    顏天真:“……!”

    十四歲被……輪?

    在尋常大國,都是風(fēng)流男子調(diào)戲良家婦女。

    可鸞鳳國與其他大國不同,男女的地位都是顛倒的,鸞鳳國女為尊,女子可以風(fēng)流多情,男子的名節(jié)卻很重要。

    女帝的姑母,這年紀(jì)……最少得有三四十了。

    而南弦當(dāng)年只有十四歲。

    “這確實是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臉。”顏天真道,“你當(dāng)時不懂武功嗎?”

    撇開她跟南弦之間的恩怨,那位郡主的德行的確令人十分作嘔。

    鸞鳳國男兒是在意名節(jié)的,并不是像其他大國男兒那樣,可以四處亂欠風(fēng)流債。

    南弦的遭遇,放在其他大國,就好比妙齡少女被老男人糟蹋,這么換位思考,就覺得他少年時期十分苦逼。

    “十四歲的我,哪里有現(xiàn)在這樣的絕世武功,只不過會一些三腳貓功夫罷了,那位敏蕓郡主,最初是看中了身為武將的父親,想要將父親收進(jìn)她的后院,可我的父母都健在,又怎么能容許她有這樣的行為?父親十分不客氣地拒絕了她的提議,她便留下了一句狠話——她會讓父親付出代價。”

    “……”顏天真聽著南弦的故事,只覺得三觀都要崩塌了。

    敏蕓郡主一開始看上的是鎮(zhèn)安王,求而不得,便心生毒計,睡不到他就睡他的兒子。

    又偏激又變態(tài)。

    “良玉,年少時期的我,對你們這些貴族真是又妒又恨啊,你們不就是會投胎嗎?你們冠著尹家的姓氏,生來就尊貴無比,你們當(dāng)中,真正有事的也沒幾個,多的是像晚晴那樣的貨色,由于沉迷男色,便不擇手段,敏蕓郡主比晚晴郡主惡心十倍百倍,跟她比起來,晚晴郡主都算不上什么。”

    南弦到這兒,笑了笑,“當(dāng)初讓我恨到咬牙切齒的事,如今卻能對你云淡風(fēng)輕地出來,我也覺得挺不可思議。”

    “敏蕓郡主……我實在是沒什么印象。”顏天真道,“這位郡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陰曹地府了吧?”

    她并沒有良玉的記憶,又哪里會知道敏蕓郡主。

    不過——大哥當(dāng)初要求她背誦尹家族譜,她依稀記得有這么一號人物,也就只是記得一個名字而已。

    “外界都傳聞她是暴斃身亡,只有我知道她真正的死亡原因。她是我親手殺的,她死了之后,我連她的尸體都沒有放過,一塊一塊切了下來喂狼。”

    南弦到這兒,笑了笑,“她也算是一個高手,咱們鸞鳳國的國風(fēng)就是女強男弱,攝政王與我父親,算是難得有男子氣概的人物,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敏蕓郡主曾經(jīng)對攝政王也有些非分之想,只不過,是自家親戚,她有色心沒色膽,畢竟作為一個長輩,她不敢落下把柄。”

    “你我惡心。”顏天真擰緊了眉頭,“按照輩分,我大概也得喊她一聲姑姑?”

    “也不怪外界傳言我們國風(fēng)歪斜,我們鸞鳳國確實需要整頓,在鸞鳳國,貴族的權(quán)力太大了,強搶良家男子的事,實在不算少數(shù)。”南弦道,“我要是坐在君主的位置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頓風(fēng)紀(jì),男強女弱,才是這個世道的正確法則。”

    “我不贊同。”顏天真當(dāng)即反駁,“我倒是希望,不存在哪一方強哪一方弱,只有處于平等的地位才是最妙的。”

    “平等個屁,你們女人壓制了我們男人這么多年,也該換我們壓制壓制你們了吧?我若是坐上了君主的位置,年少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就可以當(dāng)做是享受,我在享受那些賤婢的服侍,而不是被她們凌辱。”

    “請恕我無法茍同你的想法,冤有頭債有主,那些人的確很該死,我贊成你去打擊報復(fù),但,你至于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嗎?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想的那么惡劣,并不是所有貴族都那么齷齪不堪。”

    “你以為,我會聽進(jìn)去你跟我的這些大道理?”南弦嗤笑了一聲,“收起你這一套,我告訴你,良玉,從我出現(xiàn)的那一天起,我就下定決心要做人上之人,我寧愿犧牲妹妹,也要練成神功,我要天下第一,等我站在權(quán)力的頂峰時,我相信妹妹的在天之靈……”

    “別等那時候了,現(xiàn)在她的在天之靈都會覺得你是個無恥混蛋。”提到南繡,顏天真便冷笑了一聲,“你還有臉提起你妹妹?你所遭遇的不幸,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作為一個哥哥,你就算不能保護(hù)妹妹,你也不應(yīng)該選擇傷害,你不要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你明明已經(jīng)報復(fù)了仇人,卻還要繼續(xù)報復(fù)這個世道,你覺得你自己的變態(tài)程度比你的仇人低嗎?”

    “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還這些屁話有什么用?!”南弦轉(zhuǎn)過頭,低喝一聲,“阿繡都死了!我就更不應(yīng)該讓她白死!我當(dāng)然在乎這個妹妹,可我要練功,我就必須舍棄她,我心里很舍不得,但是她死了也好啊,我就等于又克服了一個弱點,我即將變成一個沒有弱點的人,因為我并不關(guān)心任何一個人的生死了。”

    “你憑什么拿她練功?你征求過她的同意了嗎!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她還天真地以為自己得了花柳病,她自暴自棄的時候,你怎么就不告訴她原因!南弦,你真的也非常該死,你應(yīng)該以死贖罪。”

    “我們兄妹倆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評論。”對于顏天真的謾罵,南弦無動與衷,“你做出一副高尚的樣子給誰看?我是對不起阿繡,你也對不起她,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罵我?你才該死。”

    顏天真氣到懶得話。

    他親手釀成了南繡的一切悲劇,如今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

    “良玉,我在想,如果當(dāng)初強上我的是你,我或許不會這么難以接受。”南弦注視著顏天真,伸手輕輕摩痧著下巴,“要不然,今夜咱們一起睡覺?也算是成了白弦的一個心愿。”

    顏天真沒有料到他的話題跳得這么突然。

    他是不是覺得年少時的陰影太重,現(xiàn)在就想著找她來彌補一下。

    敏蕓郡主辣了他的眼睛,要借她來洗眼睛?

    呵呵。

    “要跟我一起睡啊?沒問題,只要你不怕鴛鴦劫。”顏天真沖他展露一抹笑容,“見多識廣的你,知不知道鴛鴦劫是什么?跟我睡,你要做好去找閻王爺喝茶的準(zhǔn)備。”

    “什么意思?”

    “自己去打聽打聽鴛鴦劫什么作用。”顏天真悠然道,“除了鳳云渺之外,任何一個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子,都要死翹翹,你考慮清楚,要不要為了一夜風(fēng)流斷送了性命?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南弦見她神態(tài)輕松,目光之中閃爍狐疑之色,“你又在騙我嗎?”

    “不信你就來試試。”顏天真挑了挑眉,“反正你長得也還湊合,我也并不會覺得自己吃太多虧,一夜風(fēng)流過后,你直接兩腿一蹬上西天了,那我豈不就解脫。”

    “你……跟你一夜風(fēng)流,我會上西天?那你為何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你還不如就不了,讓我直接上西天多好。”

    “因為你并不太符合我的口味,我也是很挑剔的,鳳云渺是我的正牌,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與其他人風(fēng)流快活,所以我讓你仔細(xì)考慮考慮,要不要跟我風(fēng)流快活?反正死的是你,又不是我。自己去好好打聽打聽鴛鴦劫有多喪心病狂。”

    顏天真到這兒,笑得一臉邪魅。

    她敢相信,南弦無論如何也不會冒險的。

    鴛鴦劫的生命力很強大,當(dāng)初她的體內(nèi)種了三色冰蠶,她被冰封了將近半年,鴛鴦劫雌蠱也被凍住了,卻并沒有被凍死,只是進(jìn)入了休眠。

    而就在同一時,云渺體內(nèi)的雄蠱發(fā)生躁動,沒有感受到雌蠱的生命跡象,以為雌蠱死亡,還讓云渺胸口痛了好一陣子。

    并不是死亡,只是‘冬眠’罷了。

    三色冰蠶死后,雌蠱徹底復(fù)蘇。

    “哼,你以為我真的那么想碰你?我對你可沒有半點興趣。”在聽過了顏天真的話后,南弦果真放棄了該有的想法,轉(zhuǎn)身繼續(xù)走,“我剛才那么,只不過是想成了白弦,讓他感謝我,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是不能幫他完成心愿了。”

    顏天真跟在他的身后,唇角揚起一絲得逞的笑意。

    果然怕了。

    呵。

    其實,她若是不告訴他,或許真的可以借此機會殺了他,跟他一夜風(fēng)流,送他去見閻王。

    但她不愿意這么做。

    這么做豈不就是身體出軌了么。

    南弦……不配觸碰她。

    她不愿意吃這樣的一個大虧。

    所以——只能另想辦法。

    ……

    “伶俐,你可算是醒了。”

    九龍窟內(nèi),鳳伶俐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瑩關(guān)心的神色,“你現(xiàn)在感覺身上怎么樣?還疼不疼?”

    “我……嘶。”鳳伶俐想要動彈,覺得腿十分酸疼,倒抽了一口冷氣,“腿疼。”

    “你半截身子都被金磚壓住,我們是把你從金磚下挖出來的。”瑩嘆了一口氣,“頭一次感覺金子不是個好東西。”

    “義父義母呢?他們怎么樣了?”鳳伶俐想要坐起身。

    瑩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坐起來,“太子殿下還在昏迷中,郡主她……”

    “義母她怎么了?你別吞吞吐吐的啊。”

    “被南弦?guī)ё吡恕!?br />
    “……”

    鳳伶俐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心情,一轉(zhuǎn)頭,看見躺在旁邊的鳳云渺,伸手搖晃著他的肩膀,“義父,你醒醒啊。”

    鳳云渺那該是光滑如玉的額頭上,一片淤青。

    他的眼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

    清醒的那一瞬間,便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掃了一眼周圍,想要尋找顏天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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