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汴梁的龍氣沒有了!”
張君寶面色陰郁而凝重。頂點說,
“龍氣?金龍氣運呢?”
趙樞悚然一驚,面色瞬間變得血紅,眼中充斥著憤怒之色。
“原以為龍氣被封印起來了,但是汴梁上空卻誕生了新的氣運,這明之前的金龍氣運被人用秘法盜走了!
“盜走了金龍氣運?天下有這種秘法么?他們盜走氣運何用?”
趙樞強壓著心中的憤怒,面色陰沉如水,緩緩的問道,語氣沉重而壓迫。
“氣運金龍可以凝金身!也可以用來破除某些獨特的封印之力!
若是以氣運金龍和龍脈合一,不定可以凝練龍身!
以古道門的力量應該可以輕易拘拿氣運金龍,尤其是失去了皇帝掌控的氣運金龍,更加可以掌控!
“道門倒是好謀算!”
趙樞冷冷的哼了下,掃了遠處的汴梁上空,一頭弱的金龍慢慢的增長著,只是無論如何變大,也無法在護持大宋的基業(yè)了。
看來大宋的江山真的要風雨飄搖了。
“有什么法子,可以暫時的增強和維持大宋的氣運?”
大宋江山必須要穩(wěn)固一段時間,絕對不能現(xiàn)在就亂,至少也要等到自己穩(wěn)定了燕京,驅散了女真人才可以。
“只有一個法子,就是建造升龍殿,匯聚黃河之力,暫時穩(wěn)固住龍氣!只是這個法子太久、太慢,而且黃河龍脈太過暴躁,很難穩(wěn)固住,除非找到黃河的河伯,借助河圖,用黃河之力來增補金龍氣運!”
趙樞聽完張君寶的話,神色不由一滯:“君寶。你我君臣多年,此時就不要亂開玩笑了,還是想個正經(jīng)的法子!”
張君寶一時間也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些荒誕了,躬身一拜:“殿下,莫要以為貧道開玩笑,黃河的確有河伯,只是河伯并非是神話中傳的山精水怪,而是一個門派。
他們這一脈自古就存在了,是一脈單傳,以黃河地氣為修煉之力。汲取黃河之氣,凝練神魂。
這一代的黃河河伯手里必然有河圖,如果能夠得到黃河河伯相助,對日后治理黃河也有大助!”
趙樞聽到這里,端起手中的杯子,略微訕笑了下,掩飾自身的尷尬。
“那君寶可知曉河伯所在何處?”
既然有解決的方法,趙樞也不在啰嗦,自己必須早離開這里。燕京雖然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太原和關中卻生出了太多的波折,自己必須在所有人都糾纏不休的時候,完成所有的準備。
“河伯隱匿之極。很少有人能夠找到他們,即便見人,也是將神魂附在黃河的生物中,這導致很多人認為河伯就是黃河內(nèi)的精怪!”
趙樞細細聽著。沒有想到還有這么多的隱秘之事。
“要找到這河伯,有兩個法子,一個是焚書禱告。傳達與黃河諸生靈,讓河伯知曉。
另一個便是搜捕河伯廟宇,借助廟宇之力,找到河伯!”
“孤王這便焚書禱告,希望河伯可以賣孤王一個情面!只是黃河中的河伯廟宇不少,但是這河伯當真都在其中?”
“殿下莫急,并不是所有的河伯廟宇都可以,找到的是黃河岸邊,高萬丈,寬百丈的巨大河伯廟。
這個廟宇是供黃河生靈祭拜的廟宇,那里也是河伯修煉的道場,沒有特殊原因,河伯一般都會在那里!”
趙樞了頭,既然有線索,那便有希望,心中也微微思索了下,黃河邊上不會有這么大的廟宇,只能明這廟宇另有玄機。
“張君寶,你我獨自尋找河伯廟宇,其他人立刻趕回燕京,穩(wěn)固住燕京的一切,防備女真人和古道門!”
趙樞沉思了下,對著張君寶道,讓其下去安排起來。
眾人忙碌的時候,趙樞立刻令人焚書禱告,同時悄然的離開了北上的大軍。
趙樞忙碌的時候,汴梁城中的趙楷和趙構面色亦是鐵青。
“氣運金龍沒了?三哥,是儒門盜了還是道門盜走了?”
“老八,你胡什么?儒門就算膽大包天,又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再了,他們要大宋的氣運干什么?我大宋養(yǎng)士數(shù)百年,這些儒門之人就算喪心病狂,也不敢做出這些事情!”
趙楷面色鐵青,目光狠狠的盯著趙構。
“儒門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為了他們所謂的大同世界,他們做的喪心病狂的事情還不夠么?”
趙構冷冷的諷刺起來,如今儒門大部分都在支持趙楷,尤其是自己得到五哥的支持后,獲得了海運之利,儒門對自己更是冷眼相待。
“老八,你不要以為得到了老五的支持,就敢和我叫板,儒門的事情你不要亂管!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維護住大宋的氣運,否則我大宋的江山就要完了!”
“老五到底干什么去了?你告訴我?他不會不管大宋的!”
趙楷到這里,冷冷的看向趙構,伸手拔劍,做出威脅狀。
“五哥去找河伯了!要借助河圖之力來增強大宋的氣運!”
“胡鬧!胡鬧!老五平日還算英明,怎么這個時候胡鬧起來,河伯、河圖,他是上古神話看多了吧!”
趙楷怒吼連連。
“老五帶走了幾個兄弟?”
趙楷想到了什么,直接問向身后的幕僚。
“他帶走了三人,分別是老十五和老十六!
趙構看多趙楷的神色,也不再一味牛,神色帶著一絲凝重。
“還好,他們兩個年齡太,又被老五看管著,應該不會出事。
現(xiàn)在你我要看好其他人,不要讓他們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否則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把戲就會在我大宋上演!”
“氣運衰弱,很多野心之人怕是要出現(xiàn)了,你我現(xiàn)在固守住汴梁,看好江南之地!”
趙構對趙楷指揮自己,雖然有些不悅,但是也知曉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兩人必須挨過這一段時間,不斷凝練氣運。
“這便是高萬丈,寬百丈的巨廟?”
趙樞指著黃河岸邊的一個大山,冷著臉對著一個山精野怪道。
兩人離開隊伍后,便用封神榜中冊封的山精野怪搜索河伯廟宇。
“不敢欺瞞主上,這里便是河伯廟宇,只是這個廟宇是側著看!”
趙樞和張君寶聞言,側著身子看去,眼睛頓時一亮,隨手屈指一彈,一枚附體大成高手的念頭和一段修行法決沒入了這個河怪的神魂中。
“多謝主上!”
河怪微微躬身,便消失在河流上。
“君寶,吾等便拜會這位河伯吧!”
趙樞看著巨大的寺廟,長袖一揮,身體踏破而行,周身血肉運轉,氣息凝練入身軀,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巨大的山體中,張君寶緊隨其后。
在這山體中間的一個蓮花石座上,一個白胡子老頭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老朽想避開世俗,看來卻是避不開了。”
老者旁邊,一個神采俊秀的少年略帶不滿:“師尊,不過是世俗的皇權罷了,何須理會!”
“此子非同凡響!開門迎貴客吧!”
老者淡淡的道了一聲,言語中透著幾分無奈。(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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