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決堤,生靈哭泣,趙樞盤坐在虛空之中,一臉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九轉元神已經帶著赤銅之城疏導洪水,盡量減少傷亡。
自己也化作黑龍,引導黃河河水,可是這種大規模的決堤,已經非人力可控制了,趙樞已力救治河水數日了,不眠不休之下,饒是趙樞的體質,也是一臉的疲憊。
“孤王造下了大孽啊!若不是孤王用黃河水脈延續大宋氣運,何至于此。”
趙樞看著下方奔涌咆哮的黃河河水,茫然和憂心,黃河決堤,數百萬百姓流離失所,這是大因果,也是罪孽,面對數百萬百姓,趙樞即便心若鐵石,也滿是愧疚和懊悔。
“殿下,汴梁劇變,太上皇被道門抓走,儒門支持趙楷為帝,已與昨日登基。延續太上皇的國號,號與靖康。大赦天下,趙楷下詔封殿下為一字并肩王,掌燕云之地。
只是在太上皇被道門抓走的時候,岳飛領著數萬精兵護衛著趙構從汴梁逃走,已經順江進入了巴蜀之地。
根據巴蜀之地傳來的消息,宗澤已經與數月前進入巴蜀之地,占據了劍閣險要之地,已經斷絕了巴蜀之地與外的聯系。”
巫元霸從虛空急匆匆的飛來,神色凝重至極。
姜夔和張君寶緊隨其后,神色亦是凝重:“殿下,龍伯傳來急令,大理國興兵侵犯邕州,已經被畢進打退,只是吐蕃和大理國有聯合跡象!西軍忽然據兵潼關,封了關中之地,雖未**,但是朝廷詔令在那里怕是行不通了。”
趙樞聽到這些言語,憔悴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冷笑:“大宋龍脈破裂。各方都要割裂自封了,一些魑魅魍魎就紛紛涌現,告訴龍伯。興兵大理,打上一打。不要有任何顧忌,要將大理打服,不過不要占地,我們暫時無力南顧。
燕京立刻派出一使者進入關中之地,去見老種和種,稟明利害關系,宣揚大宋恩義。
同時讓韓世忠領兵十萬,拿下太原城。兵鋒壓迫向河西和河東之地,震懾關中西軍,但是不可久戰。”
趙樞道這里,神色悠悠而嘆,目光凝然道:“老種和種有愛國之心,不可憂慮,孤王怕的是西軍上下的將領,數百年來的自立,他們隱然形成了割據藩鎮之態,若是老種和種彈壓不住。關中怕是會亂。”
“孤王最擔心的是西夏會趁亂南下!西夏中的道門乃是通天道,怕是蠱惑西軍將領自立,或者逼迫種家自立。”
“進入金國的太平道如何了?”
張君寶聞言上前道:“太平道已經在偏遠村寨籌集了大量的信徒。只是他們傳來消息,也出現了大量的僧人,這些僧人拜訪各處達官貴人,漸漸侵蝕到了金國上下。”
“而且大相國寺人已經分崩離析,大量的僧眾或朝北而去,或朝西,我們圍追堵截,損失了不少天正司的人,也只是截留了很少一部分!”
“無妨!看來大相國寺的人是想要北上了。”
趙樞目光悠悠的看向下方的大地。望向姜夔:“招攬黃河兩岸流民,充斥燕云之地。不惜物力,力救治這些流民。”
“北上長儒神魂顯化。進入了黃河河圖中,力疏浚河流,若是其活著回來,就讓他到燕京來見我!”
趙樞道這里,身形一晃,離開了這黃河岸邊,將元神和赤銅之城鎮壓在這里,鎮壓住最大的洪水。
“殿下,如何對待汴梁?如今黃河決堤,我軍根無法度過黃河,進軍汴梁,南方之地怕是會部進入儒門,能不能讓龍伯和畢進從昆侖關北上,搶占江南之地!”
姜夔神色憂慮的問道,江南之地才是中原之地,也是大宋的根之地。
“不用了,讓儒門去鬧吧,讓龍伯打的大理國臣服,不要割地,只要賠款和糧草,然后力運輸到燕云,救治黃河兩岸的流民!”
趙樞擺了擺手,儒門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才鼓動趙楷自立為帝,只是自己也要擺明態度,當下想了下抬頭道:“派出使者前往汴梁,王任為宋臣,燕云為宋土,但是王只尊父皇為帝,一字并肩王名頭太大,王不受!”
趙樞冷冷的道,目光也森冷起來,大宋氣運破滅,自己必須集合燕云氣運,以燕云之地重振大宋之力。
“殿下,黃河難民太多,是否停歇兵事,力救治黃河難民?”
“不行,此次為難之極,必須以攻代守,讓墨陽子集合格物院諸人,找到治理黃河的法子!”
趙樞直接否決掉,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強勢,強勢到讓大宋所有人都心驚膽顫,否則大宋真的就要分崩離析了。
“殿下,墨陽子前輩燕山四周鑄造龍脈,怕抽不開身來!”
張君寶上前提醒道。
趙樞微微一愣,目光停留了下:“那先救治流民,將他們安置到燕云,派出水軍力搜救。
派人解開江南的那條龍脈的封印,讓趙楷存些氣運,不要被儒門弄成了傀儡!”
趙樞道這里的時候,也不再啰嗦,徑直走向燕京,天下大勢變化太快,自己必須坐鎮燕京,調節中樞之力。
此時整個大宋以黃河為界,以南的趙楷在儒門扶持下,登基為帝,力收攏兵權,更南方的昆侖關大理國和邕州城厲兵秣馬,大戰一觸即發,巴蜀之地,趙構封閉了關口,西擊大雪山的吐蕃,東拒儒門大軍。
北方的趙樞則力救治黃河,將大量的流民運入燕云之地。
趙樞也在數日后,趕到了燕云之地,而這個時候,燕云門口,一個穿著黃色衣衫的老年和尚端坐在燕京新建成的王宮前。
“這是什么人?”
趙樞看著面前的和尚,面色微微凝重,自己返回燕京,準備進入新修建的大殿,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個和尚,只是這個老者一臉慈悲,卻是沒有絲毫修為,乃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俗之人。
“殿下,這是大宋禪宗弟子,聽聞殿下在燕云之地棄絕佛門之事,便要親自拜見殿下,希望殿下重用佛事,他已經在這里端坐了七日七夜!因為是凡人,加之最近事情太多,便沒有理會他,沒有想到他一直在這里。”
姜夔面色不善的看著這個老和尚,一臉的警惕。
這個時候,張君寶也走了上來,他負責燕云所有宗門之事,這和尚屬于佛門之力,自然屬于他的管轄。
“殿下,這個和尚來到燕云一年有余了,行事簡樸,是苦修之輩,因為未被驅逐,卻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些信徒!不知道為何前幾日貿然闖到了這里。”
這個時候,老和尚面色一動,看向趙樞,蒼老的面龐露出驚喜之色,顫顫巍巍的起身,想要靠近趙樞,只是還未靠近就被侍衛擋住了。
趙樞看了一眼,轉身朝著宮殿走去,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浪費一絲的時間。
“阿彌陀佛,貧僧慧元,前來獻平洪水之策。”
這個老僧隔著重重侍衛,揚聲拜道,身形枯瘦,聲音卻洪亮之極。
趙樞助步,望著這個老僧淡淡道:“和尚哪里來?有何策?”
慧元還了僧家禮道:“貧僧從江南而來,有傳佛祖真言可助殿下治河。”
趙樞看了眼慧遠,面色發陰沉:“和尚不知道我與佛門恩怨么?敢如此誆騙與孤王。”
“殿下的恩怨是大相國寺,非佛門,和尚只是和尚,不是修士。和尚傳的是治國之策,平患之言,可助殿下平黃河水患,解天下之亂。殿下心懷天下,何不給貧僧幾息時間。”
趙樞深深的看了眼老和尚,心中關心黃河之事,當下對著左右點了下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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