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一副志得意滿、張狂跋扈的模樣讓眾人都是一副厭惡的模樣,不過這幅模樣落在李安、野利催仁等人的眼中卻是放松了一些戒備之心。★
“西平公,你雖然有一支大軍,可是這些年只是和匪盜激戰(zhàn)罷了,可是從來沒有碰過宋軍的正規(guī)大軍,努爾赤大將軍的殺生軍都擋不住宋人,你的靜塞軍司跟宋人以前的廂軍差不多,鎮(zhèn)壓一些賊人還可以,對戰(zhàn)鐵刑的大軍,怕是一觸即潰,白白丟了性命!”
西夏左廂神勇軍司的高逸從隊列中走出來,一臉譏諷的看著任得敬冷笑起來。
高逸話的時候,李延成和野利催仁等人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任得敬,透著一股疏遠。
任得敬看著高逸,一臉不悅,卻沒有言語什么,他身后的弟弟任得聰卻一臉憤怒的吼道:“高逸,要不是塔海這些廢物被殺了,你怎么能夠統(tǒng)領(lǐng)左廂神勇軍司,你左廂神勇軍司還不是被人家夏州的大軍打的抱頭鼠竄,讓鐵刑不斷蠶食我們大夏的領(lǐng)土。
即便如此,你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真氣境的武者,有事和我打一架!”
任德聰身形極高,渾身透著煞氣,乃是一尊罡氣境的武者,實力雄厚,是任得敬的得力助手,聽到任德聰?shù)脑挘咭菽樕蠞q的通紅,冷冷喝道:“我左向神勇軍司還在對抗宋兵,你們就躲在身后,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農(nóng)民罷了。”
“休得吵鬧,陛下自有決斷。”野利催仁看著雙方就要劍拔弩張動拳腳了,不由冷喝起來。
李安看了下眾人,擺了擺手:“就向宋庭去恭表,明關(guān)中的事情,這件事由李延成、野利催仁和斡道沖三人負責。”
李安將此事徹底定下了基調(diào),算是平定了此事,眾臣雖然有不忿,但是也不得不離開。
在眾人離開的時候,任得敬來一臉驕狂之色頓時變成了陰沉,轉(zhuǎn)身對身邊的兩個弟弟任德聰和任得恭道:“你們對夏州的宋軍怎么看?”
“還能夠怎么樣?我們就是來自關(guān)中,大宋的軍隊都是一個德行,打順風仗還行,真正的決戰(zhàn)就太弱了,關(guān)中的西軍雖然能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被趙樞攪得一塌糊涂,根沒有什么擔心的。”
任德聰一臉不屑道,不過在他身邊的任得恭卻一臉凝重道:“這高逸雖然武道修為不怎么樣,但是統(tǒng)領(lǐng)軍隊有些事,性子也極為高傲,可是面對大宋的軍隊卻極為忌憚,怕是真的被打怕了,尤其是李延成和野利催仁都是名臣,手段和眼界不錯,何曾對大宋的封疆大吏有任何的臉色,即便是對于曾經(jīng)的蔡京等人也是懶得理睬,可是現(xiàn)在面對一個籍籍無名的關(guān)中大吏的指責都不敢出聲,可見大宋是真的強大了起來,才讓這些人忌憚,也敢讓這個官吏有如此底氣敢如此言語。”
“三弟你就胡扯,不過是西夏要經(jīng)營回鶻之地,才暫時的停手罷了。”
任德聰走動的時候,回頭看了下三弟,一臉不屑的笑道。
“二哥,你當時和大哥正在外鎮(zhèn)壓叛亂,沒有見識到前來迎親的大宋軍卒,這些軍卒的精氣神和實力非凡啊,那殺生軍的努爾赤統(tǒng)帥數(shù)萬強悍的殺生軍,自己更是陰陽境高手,可是聽在追擊蓮花公主的時候,被一個宋軍將領(lǐng)打敗了,這個宋將追殺努爾赤到了靈州的鐵木堡,斬殺了努爾赤三千悍卒,努爾赤也被打成重傷,如今還在洪州休養(yǎng),怕是也沒有顏面出來了。”
“二哥,你的這是宋將么?我怎么像是在聽那話啊,你的這個將領(lǐng)不會是歷史上漢唐的那個悍將吧?你可不要欺負我讀書少,就糊弄我。
這大宋的將領(lǐng)任何時候敢胡亂突破疆域,擅自挑釁他國,不怕被宋庭治罪么?”
任德聰歪著腦袋一臉不可思議的道。
就連任得敬也是有些不可思議道:“三弟,你的這是真的么?這努爾赤不是因為蓮花公主遠嫁宋國而傷心,秣兵歷馬么?”
任得恭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道:“兩位哥哥,這些可都是真真實實的生啊,我沒有絲毫的夸張,要不是左向神勇軍司來的及時,努爾赤怕是人頭不保。”
道這里,任得恭看著兩位目瞪口呆的哥哥,臉上的苦笑之中,也莫名的多了一份驕傲之色:“兩位哥哥,這個宋將回去后就受到了賞賜,可是這樣的勇將在如今的大宋之中也只是中等將領(lǐng)罷了,聽大宋的韓世忠一夜前進八百里,打的女真毫無還手之力,那吳階奇兵突進,斬殺了金兀術(shù),駐守在南方的畢進更是滅國無數(shù),這些大將之下,無數(shù)的將領(lǐng)不斷冒頭,宋主如今甚至還不斷提拔將領(lǐng),不加以限制。你們以為李安會這么心甘情愿的將大夏蓮花送出去么?”
“二哥,你的我都熱血沸騰了,要是當年這個皇帝坐江山,我們哥三又何苦來到這西夏。”
任得敬看了看四周護衛(wèi)的士卒,在戰(zhàn)馬上環(huán)視了下四周,不再言語,一路走來,三人言語極少,當回到府邸后,任得敬直接看著任得恭道:“老三,太原那邊的宋人在聯(lián)諾我們,你找機會接觸一下。”
“大哥,我們宋人可是最恨叛徒的,他們會助我們么?”
任德聰一臉憂慮道,他雖然是粗人,可是這個道理最是明白不過。
“可以試一試,如今宋庭分為三脈,掌控實權(quán)的是跟隨趙樞最早的清河一脈,也就是現(xiàn)在的燕京一脈,其后是汴梁一系,最后便是大理和交趾的南方一系。
燕京一脈的大臣秉承了趙樞的性子,銳利進取,剛烈勇猛,頗有漢唐遺風,用漢唐的名臣套在他們身上,沒有絲毫差異。
其后是汴梁系的老臣,這些人還是老一套,喜歡擺弄一些文人的陰謀詭計,不過這些人掌握的權(quán)力大多是學士和御使之類,現(xiàn)在最想在朝廷上占據(jù)高位,尤其是營救太上皇和諸多皇子失敗后,這些人將心思放在擠壓燕京一脈,最想建立大功,坐鎮(zhèn)太原的學士是汴梁一系的湯思退,知州也是親近汴梁一系的陳康伯,我們與他們聯(lián)系,不定會成功的。”
“嗯,就和他們接觸,讓他們支持我們,只要我們的實力足夠強大,就可以分裂西夏,成為下一個李繼遷,建立一個可以和諸國分庭抗禮的大國。”
任得敬渾濁的眼中頓時充滿了濃濃的精光。(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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