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到也不墨跡,四杯二兩一杯的白酒被他接連一飲而盡,看米子軒喝得這么痛快,鄭友臉上的笑容發濃郁了,不經意看向安紫嫻的目光也發貪婪起來。
不過安紫嫻卻是面色有些古怪,有些羞澀,有些惱怒,不是因為鄭友看向她那貪婪的目光,而是米子軒剛用的杯子是她剛用過的,安紫嫻腦袋里就一個想法——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也真是難為安紫嫻了,這節骨眼竟然有閑心想這些,要是讓米子軒知道,不知道他是哭那?還是該笑那?
早已經修煉成精的周長發自然看得出來鄭友是什么意思,趕緊站起來給米子軒跟安紫嫻的杯里倒滿了酒,不等安紫嫻推辭的話,他就笑道:“倒滿了放著,不喝也沒事。”
是這么,但一會鄭友跟他找到由頭,安紫嫻怎么可能不喝?不過現在還不是把她灌多的時候,而是要先把米子軒喝倒,這子喝醉了,一會才方便鄭友對安紫嫻下手,今天這樣的事周長發可不止一次跟鄭友干過了,最后是男女都喝倒,男的仍到另一個房間里,女的自然跟鄭友在一起,發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等第二天這事女方也只能選擇忍氣吞聲,沒辦法,誰讓她們是有事求到鄭友那,就算把事鬧大了,鄭友也有辭,例如大家都喝多了,酒后亂性而已,這點事,以鄭友在余康市的能量,想解決起來可并不難,最后告發鄭友的人生意做不下去,而鄭友卻屁事都沒有。
這次鄭友來赴宴,主要目的自然是從米子軒這撈一大筆好處,至于安紫嫻屬于意外收獲,到是不急,先把好處弄到手在,于是鄭友沖周長發使了個眼色,有些話還是周長發來比較好。
會意的周長發端起酒杯對米子軒笑道:“來兄弟,哥哥敬你一杯,干了。”完也不等米子軒話,一口把嘴里的酒喝干。
米子軒表面上是人傻錢多的或二百五,可實際上他黏上毛比猴都精,自然看得出來鄭友也好,周長發也罷,都在灌他酒,目的自然是把自己灌醉,對安紫嫻意圖不軌。
米子軒心里是冷笑連連,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行,你們要玩,老子就陪你們玩。
想到這米子軒一口喝干,豪爽得一塌糊涂。
周長發跟鄭友可不知道眼前這子一直在他們面前扮豬吃老虎,心中所圖甚大。
周長發哈哈笑道:“兄弟好酒量,今天也沒外人,實話跟你,你哥哥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靠鄭局,哥哥我也是跟你一見投緣,才為你引薦鄭局,有鄭局在,就算你廠子生產的辣條吃出人命來,也沒事。”
到這周長發看向鄭友,換成另外一個人鄭友非但不會讓周長發把話得這么直白,并且還絕對不會在酒桌上當著其他人的面,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天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偷偷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又或者隨身帶著錄音筆這種東西,這要是被他們把這些話錄下來,傳播到上去,天王老子也護不住他鄭友啊。
所以要是其他人,鄭友會反復的試探,直到他自己確認眼前這個人不會對自己不利后才會跟對方實話。
但是米子軒不同,鄭友已經不用試探了,光是米子軒最近跟個散財童子似的滿余康市散財,被一大群大大的老板坑,這事早就傳到鄭友耳朵里了,周長發這些人已經幫他試探過米子軒了,這子就是個沒腦子的二百五。
于是鄭友直接得意洋洋的點點頭承認了。
米子軒立刻眼睛一亮,趕緊端起一杯酒對鄭友道:“鄭局弟敬您一杯,以后您可得多關照弟啊。”到這把一張卡推到鄭友面前,里邊當然是錢,并且數額還不。
鄭友也沒話,端起酒杯跟米子軒喝了一口,然后微不可查的把桌上那張卡拿起來塞到兜里,幾分鐘后鄭友打著去上衛生間的幌子跑出去查這張卡里有多少錢,一看數字立刻是眼睛一亮,沒想到米子軒這子還真上路,都不用自己,他竟然直接砸下一百萬。
不過鄭友一想到米子軒這陣子在余康市仍了兩千多萬,在看看這一百萬就感覺有些少了,心里琢磨著一會回去還得讓周長發在拿話敲打下米子軒,讓這子在吐出一些來。
當鄭友回去的時候米子軒已經跟周長發喝了不少了,但讓鄭友詫異的是米子軒跟個沒事人似的,周長發反到是有些喝多的樣子,這子這么能喝?
米子軒確實有些酒量,但跟周長發比起來也就是半斤八兩,今天這酒喝得還又急又快,以米子軒的酒量喝了這么多,此時也早有了醉意,但他偏偏沒事,自然是米子軒這子又干了移花接木的勾當,以他的身手當著鄭友的面把杯里的酒換成水他都看不出來。
鄭友一看米子軒沒喝多,心里有些后悔,后悔沒在帶點能喝的人過來陪酒把這子給喝多,但是現在在找人可有些晚了,只能一咬牙打算跟他拼了,還就不信兩個人喝不過他一個。
鄭友一落座,到也沒急著灌米子軒的酒,而是給周長發使眼色,讓他拿話敲打米子軒,讓這子在出點血。
周長發還沒徹底喝醉,辦這事到是沒問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以前不把錢當回事,還一點就明白什么意思的米子軒今天卻一直在裝傻充、左顧言他,不管周長發用什么話敲打他,他就是沒有在出血的意思,恨得周長發跟鄭友這個牙癢癢。
最后只能是先把他灌多了在,這子不出血,那就把他女人留下來。
但十分不幸的是最后周長發跟鄭友喝得都出溜桌子底下去了,米子軒還是沒事人一樣。
看著眼前這兩個爛醉如泥的人渣,米子軒臉上溫和的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笑連連。
安紫嫻厭惡的看看這兩個人道:“你打算怎么處理他們?”
米子軒微微一笑道:“不急,我還得在見見其他人,我撒了這么一張大要是就打上來這么兩只臭魚爛蝦,不是太虧了嗎?咱們走。”
打這天開始周長發是天天帶著米子軒出去吃吃喝喝,當然買單的是米子軒,見的都是余康市一些實權人物,鄭友從米子軒這撈了不少的好處,其他人自然不干落后,十多天下來,余康市大大但凡是只要能跟食品衛生掛上關系的人米子軒都見了一個遍,錢更是送出去不知道多少,這些人還以為自己得了天大的好處,回家做夢都能笑醒了,但卻不知道一張無形的大已經把他們包裹其中,距離他們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鄭友這陣子心里一直惦記著安紫嫻,幾次三番的讓周長發暗示米子軒在出來請他一頓,順便在給他些好處,一百萬在鄭友看來太少了,順便也要找點酒場老手,這次一定要把米子軒喝趴下,把安紫嫻拿下,但米子軒就是裝傻充愣,沒有一點要在請鄭友的意思。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鄭友終于失去了耐性,一部分是因為錢,更多的是因為安紫嫻,這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到讓鄭友吃不下睡不著的程度。
于是鄭友這次親自來見米子軒,打算跟他攤牌,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安紫嫻。
兩個人是在酒店下的咖啡廳里見的面,就他們兩個。
鄭友沒看到安紫嫻很是失望,失去耐心的他直接攤牌道:“米啊咱們明人不暗話,我那是個直腸子的人,有什么就什么,這個年代做生意講究的是什么?講究的就是靠山、人脈,而你在余康市卻沒有這些,但是我有這個能力為你提供這些,你在這里有了靠山、人脈,害怕生意不能做大嗎?”
此時鄭友甚至動了用自己的關系為米子軒找到銷售渠道,讓他真的賺一筆的念頭,當然前提是他得把安紫嫻送到他床上來。
米子軒到是沒想到鄭友這么快就沒耐心了,看看他笑道:“鄭局我當然想把生意做大,你有什么條件盡管吧。”
鄭友一想到安紫嫻就什么也顧不得了,直接道:“你把你身邊那個女人送給我,你的生意就可以在余康市做得順風順水,如果你不不同意的話。”到這鄭友突然臉色猙獰的道:“信不信我讓你的生意在余康市做不下去!”
鄭友這是打算威逼利誘了,并且已經色迷心竅了,實在是安紫嫻太美了,讓他魂都丟了,也失去了一貫的謹慎與心。
米子軒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鄭友的衣領殺氣畢露的道:“老東西,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特么的活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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