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路美穗子的和牌再次宣告天江衣的海底掌控失效,此時已經到了東四局,同時也是天江衣的莊家。原淹沒了所有人的海水已經退到了胸口位置,如果她不能穩住現在的莊家,那不僅會使海底牢籠完被打破,另一個魔物級別的少女也將在南風場中蘇醒。
同時漫天的花落也因為宮永咲一直未能嶺上開花而變得稀松起來,似乎這一場的比賽,兩人最為擅長的領域都受到了嚴重的削弱。
“無論是嶺上開花還是海底撈月,各自都有其可以針對的弱點,在實力完碾壓的局勢中尚不明顯,一旦遇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肯定是會被刻意針對的。”藤田靖子總結道,“可以天江衣的弱點已經被宮永咲所掌握,而宮永咲的弱點也被福路美穗子看穿了。”
剛放了銃的宮永咲顯得很平靜,完沒有因為一直沒有嶺上開花而焦躁起來,岳重知道現在的大魔王基不會將情緒寫在臉上了,只好問道:“沒問題吧?我感覺你似乎并沒有出力。”
“岳重,你感覺得到有股危險的味道藏在附近嗎?”宮永咲道。
岳重沉聲道:“沒有,不過你要是能感到危險就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我想那個操縱上柿惠,同時也是天江衣幕后的那個人,應該要出手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想保留些力氣。前面的三局里天江衣那里一直在施加著一向聽的枷鎖,但到了現在她也沒有一點的頹勢,反而氣勢變得厚重起來。”宮永咲不禁問道,“難道她沒有一點消耗嗎?”
正如宮永咲擔心的那樣,天江衣覺醒的永恒新月不僅讓她時刻保持了巔峰狀態,還會不斷的補給她所消耗的能量,想等到她和福路美穗子那樣能量衰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沒有高強度的消耗就算是兩個半莊打完也不會讓海底兔缺魔。
“也許真是這樣,兔子又不是整天力開的暴君,現在的做法肯定有所依仗。那么咲醬,用你最強的狀態去打敗她們吧,那個危險就算存在,我們有足夠多的底牌。”岳重道,“神風復國會的人肯定到了會場,你的父親貌似會算命,要是能算到你有危險肯定也過來了,就算這些不夠,還能呼叫焰的支援。”
宮永咲玩味的道:“你想見她了?”
“有點,你贏了之后我就該復活了。”岳重尷尬的將話題岔開,相見不如想念什么的對他來都是屁話,和曉美焰對待鹿目圓香的態度一樣,如果曉美焰為了拯救成了概念性的神,岳重也有很大的可能性重演劇場版的黑長直黑化戰記。
“那么天江衣的莊家,我就先給她下了吧。南浦數繪那里該不會放水吧,我可是很想親手打散那道曾經將我喚醒的罡風呢。”宮永咲自信的給東四局下了定論。
連續被別人搶走和牌的機會,天江衣對牌局的發展很不滿意,身后托起的月漸變的鮮紅起來染滿了一片海水。
自東四局開始三回合過后,天江衣將海底牌的順序調換到自己的位置后宣告立直。
“不會再給你們任何機會了,咲醬這一回你不僅杠不了,就連五向聽都枷鎖也無法打破!”天江衣陰沉著臉道。
此時宮永咲的手牌的確是極差的五向聽,手中僅有一個對子其余皆為不相連的單牌,而福路美穗子與南浦數繪的手牌也好不到哪去,兩人看到天江衣的變化都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似乎剛才的牌局里,天江衣并沒有拿出她部的力量。
“開始了。”宮永咲看也沒看天江衣一眼,似乎早料到了天江衣會在現在做到什么程度。
第十巡目,宮永咲看著新摸起來的麻將后,面無表情的將其打了出去,和天江衣預言的那樣,連續十次的摸牌沒有一張能有用,五向聽的手牌沒有一點改變。
牌山在月色與夜暗中變得朦朧且不真實起來,完將其他人的直感切斷,感受不到下一張牌會是什么,唯一能夠反映的信息就是那些牌如同被刻意安排了一樣,絕對不會讓自己摸到需要的。
“天江衣選手似乎再度擁有了牌局的主動權,其他三名選手直到現在手牌比剛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出現太大的改變,每一次摸牌都詭異的會摸到和手牌偏得十萬八千里的廢牌。”解少女沒有因為略顯沉悶的局勢也沉默,反而對這個幾乎不可能出現的概率事件充滿的好奇,“難道這才是在區大賽里都異常出彩的天江衣選手部的實力嗎?”
藤田靖子不同意解少女的法,解釋道:“去年的天江衣沒有這個實力,能獲得大量的稱贊和恭維,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為她海底撈月的這個噱頭,相信把宮永咲和去年的天江衣對換,她一樣能受到追捧……加上她更加血腥恐怖的一面,可能更多的是聲討和恐懼吧。”
看不清的牌山啊,這個情形和自己剛開始讓宮永咲禁嶺上開花的時候略有些相似,怪不得她有信心。岳重明白了宮永咲自信的來源,畢竟她和自己話沒必要虛張聲勢,能做到就絕對能做到。
“未過驚蟄先打雷,四十九天云不開。”漸漸感覺到宮永咲動作的岳重像念咒語一樣嘟噥起來。
轟!撕裂花之天月之海的明光折線伴著震撼的巨響掠過牌山所圍繞的中央,強勢的耀亮了那山間的一切景象,附著在山陰山陽的紅在這一片天地浩然的正氣下碎成輕煙。
“下一張牌,是西風。”宮永咲伸出了手探向虛空,殘影留存的雷電被牽引到其手上帶來了一張麻將。
“兩個魔物同時暴走了嗎?”福路美穗子眨了眨眼,看著四向聽的手牌,知道這一局自己是做不了什么了,“還是太勉強了,不過她們這個狀態不可能持續兩個半莊的。”
雷光劃動炫人目光的瞬間將整片天空布滿了陰云,不過雨卻遲遲沒有落下,該入夏了的氣候一時反寒起來,穿著單薄的海底兔不由得起了身雞皮疙瘩。
“不會讓你看透的。”天江衣立直等海底撈月,并不代表她不能和其他人的銃牌,此時大魔王的暴力破解讓她生出了無法硬抗的想法,便退而求其次將力量集中到了此刻該提牌的牌山處,“這里是我早已設下的陷阱,如果只想知道你會摸到什么牌,這次你只能是浪費力量而已,無論是總量還是恢復速度你都在我之下,接下來看你怎么辦。”
第二道雷鳴奏響,如槍的雷尖毫無阻礙的刺破天江衣的遮掩:“風,你的牌和海底一樣。”
“怎么……可能。”天江衣呆了呆,看著福路美穗子將摸到的牌扣住后,僵硬的轉過頭向宮永咲問道,“你怎么知道?”
“山上開花了,所有的一切瞞不住我的。”宮永咲道。
化身預言帝的宮永咲指向那片桃李紅白相間的山嶺,待南浦數繪帶著復雜的表情打出一張牌后,再度摸到了一張西風。
“難道在絡麻將里尾行京太郎的會是大魔王?”岳重想起了那個西風役滿的傲嬌SAMA賽高。
“你在想什么?西風是我的自風役而已。”宮永咲還有心情打斷岳重的腦補。
“倒是有西風暗刻了,不過這種消耗沒問題嗎?接下來可就是南風場了。”岳重提醒道。
“沒事的,破掉天江衣的能力讓我對一個新的節氣有了點感悟。”宮永咲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果我也能擁有強大的續航呢?”
岳重心頭一緊,想阻止宮永咲的行為:“咲醬你別亂來,特殊能力的使用權限一旦超出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自有分寸,地球聯邦是允許在比賽場上超負荷使用特殊能力的,只有比賽結束后違規的人沒能取得更多的使用權限,那個人才會被毀滅。”宮永咲道,“只要拿到冠軍,超出就超出了吧。”
岳重張了張嘴,轉而苦笑一聲道:“真是亂來,不過到底是你會做出的選擇呢。”
不動則罷,要戰便破釜沉舟,要殺便趕盡殺絕。
宮永咲第十九巡目,雷光的不斷閃耀成了指引方向的箭頭,原極差的手牌在此刻已經變成了足以終結東四局的暗聽。
“杠!”
毫無懸念的摸起了第四張西風開暗杠,流火的眼眶注視著帶著電光的右手虛擺而翻起王牌,宮永咲意猶未盡的倒下了所有的手牌。
“自摸,西風役嶺上開花寶牌一,切上滿貫,莊家4點,閑家點。”
嶺上之花盛開之時,陰云消散的無影無蹤,驟然明朗的天空飄蕩著沁人心脾的清香。
“來自宮永咲選手的嶺上開花!在連續十次摸到了廢牌后的宮永咲選手創造了一個奇跡,面對強力控場而一度將牌局變成個人舞臺的天江衣選手,她以數道耀眼的雷電打破一切,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表現,我只能想到霸道兩個字了。”解少女激動的握著面前的麥克風喊道。
就連對宮永咲的暴虐頗為不滿的竹井久看到這幅電光橫飛的畫面也都為之折服了:“咲醬,要是你不為了勝利去殺人,絕對會成為清澄所有人擁戴的對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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