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莫非還有可供翻盤的空間嗎?聽到宮永咲的話并非不甘,而帶著某種希望的意味,岳重舉頭看向已經熟記于心的牌局。
“要是剛才兔子的⑨萬晚打那么一手就好了,咲醬還能夠叫吃聽牌。縱然這樣做會讓唯一的門前自摸役消失而無法和牌,但卻打亂了牌山的順序而使天江衣沒法海底自摸。”岳重望著福路美穗子與南浦數繪,只要宮永咲再度創造出這個機會,她們肯定不會再給天江衣海底撈月的可能了。
“想什么呢,賽場上懊惱那些如果是沒有必要的事。”宮永咲眼神指向福路美穗子打出的7索,“現在唯一的一個杠子可能,就是福路美穗子手里的那一幅暗刻了。如果沒有我沒有猜錯,那張牌已經被調整進了王牌中。”
“那不是沒有機會了嗎?”岳重很奇怪宮永咲的信心從何而來,但大魔王沒有解釋,想必是打算用事實給自己開開眼界。
隨著南浦數繪摸到最后的一張八萬而打出了天江衣剛打過的九萬后,牌山的數目僅剩五張,天江衣摸起屬于她的倒數第二張手牌,南風。
剛開局之時天江衣就碰掉了南風獲得自己的自風役,此刻再度拿到南風只能打出,因為她自己也不能杠了,否則就會立即流局。
看著宮永咲摸到5萬,這已經是屬于她的最后一張牌了:“岳重,機會來了。”
“什么?”完不明白宮永咲在什么的岳重還沒來得及詢問,大魔王就突然展開了迄今為止最為強勢的狀態,將就已經延展成山嶺的虛擬景象催生出盛春的景色。
牌尚未打出,面對氣勢洶洶的宮永咲,天江衣臉色不自然的跟上了對方的腳步,力使用自身的雙重能力來抵御盎然的春意,她在擔心自己廢了大力氣才弄到王牌中的那張五餅被宮永咲再度偷梁換柱而讓福路美穗子摸到它開出第四個杠子。
血月生出了無數的裂紋,從中投射出大量充滿死亡氣息的玄色光芒一往無前的沖擊著宮永咲所展開的山嶺,似乎要將那片生機給徹底摧毀一般。
然而令天江衣意想不到的卻是自己使出富有攻擊力的靈能力來擊破宮永咲的山嶺居然輕易的就破掉了所有的虛影,彷如穿透紙片那樣受到的阻礙微不足道。
這就是宮永咲所的機會?岳重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正想要吐槽時,心中卻突然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一樣。
“咲醬……你居然把我都騙了。”
“但成功了不是嗎?天江衣的神靈果然能夠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
最終也沒有人阻止天江衣的海底撈月累計役滿自摸,宮永咲導演了一出鬧劇讓天江衣虛驚一場,不過也真正達成了這場鬧劇背后的目的。
在宮永咲和岳重期待下,南浦數繪的眼眸凝聚起了振奮的神采,看著天江衣冷聲道:“一年前的邪靈封印原來是你們解除的,這一年的時間里不知有多少生命因此喪生,今天總算見到真兇了。”
天江衣還在喜怒交織的情緒里突然聽到南浦數繪冒出一句沒有沒腦的話,不由得愣住了。
“完美偽裝成神靈來蠱惑人心,到最后剝奪信徒最為自負的能力,導致他們萬念俱灰下自殺,收集死魂來充盈自身力量。沒想到你在這里還能奪取我的靈能力效果,要不是聽到了剛才遺漏出的亡魂哀嚎,我還真不會想到是你。”
南浦數繪的話出乎意料的信息量巨大,來是打算虛晃一槍將天江衣的部底牌逼出來,耗對方一波的同時希望讓土著靈能者南浦數繪看出對方的來頭,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神靈是個假貨。
天江衣依舊不明所以的看著南浦數繪,半天才奇怪的問道:“你難道輸糊涂了?”
“看起來你并不知情啊……”南浦數繪意猶未盡的停下了話語,擺擺手示意可以繼續進行比賽了。
憑借著役滿的逆轉,天江衣如愿以償的登上第一的寶座,以416的點數壓過391點的宮永咲一頭,要不是被宮永咲在剛才給戲弄了一次后又聽到了南浦數繪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天江衣現在的心情應該是極好的。
“咲醬,第一我再也不會讓給你了。”
“底牌已經部翻開的你,已經沒有什么值得擔心的了。”
“潛行吧,天江衣!”最后一句純屬岳重的惡意賣傻,不過大家都是邪神,沒差的。
南一局開啟后,解少女再度針對場上的局勢作出了評價:“由于剛才南浦數繪選手了好像很不得了的話,整個決賽場現在陷入了濃濃的中二氛圍,藤田雀士,你認可天江衣選手會復制南浦數繪選手在南風場的強勢嗎?”
“不好,先看看吧,她們的手牌都很有趣呢。”
南一局以南浦數繪先手入了十四張牌,一般情況下該直接爆發役滿的她出現了遲疑,手中的四張三餅不知道該不該開暗杠。
“勝負已經不重要了,作為驅魔者應該優先打擊這個許多年前被封印了的邪神才是,趕緊結束這場比賽吧。”凌厲的罡風依舊肆意的掀起了,似乎與南風開場殺的發展一模一樣,然而南浦數繪在下定了決心之后,果斷打出一張三餅。
高天之風一時盡退,反倒是天江衣身邊已經化作一灘血海的潮流慢慢孕育出了隱約有人悲鳴的哀風,當南浦數繪沒有開杠后,兔子的表情頗為驚愕,旋即將來打算漸起的海風大幅加強,覆蓋到了天上地下的各個角落。
“既然你不敢杠,那就由我杠給你看吧。”
“杠!”
王牌之中翻起了新的寶牌指示牌,不過卻未能指示到天江衣所杠的四張牌為寶牌,反而指示了南浦數繪剛剛打出的三餅。就連天江衣杠到手中的那張王牌也沒有和其第二幅暗刻組成新的暗杠。
“嶺上是我的領域,一直以來你經常入侵到其中,似乎讓你忘掉了當初我給你的印象了吧?”宮永咲的劉海在海風的吹動下緊緊的貼在了右眼上,僅指露出的一只左眼里雷火并奏,“看來杠的牌不理想呢,居然打掉了你的南場南,那么,我也杠給你看好了。”
“杠!”
“再杠!”
“自摸,三暗刻嶺上開花,滿貫,莊家4點,閑家點。”
快如閃電的交鋒瞬間就塵埃落定,因為南浦數繪沒有選擇開杠而給了宮永咲兩連杠的機會,直接一套技能便將天江衣的出擊化為無形,兩股剛生出的場風尚未證明任何意義,就被突如起來的反擊給覆滅了,天江衣的第一剛到手還沒幾分鐘就再度會到了宮永咲的手上。
“我是清澄的嶺上使,用不熟悉的能力直接想插手嶺上的事,你在瞧我嗎?”宮永咲難得的在和牌后廢話起來。
今天應該是天江衣的不幸日,因為已經不只一次的被宮永咲給打臉了,原來自認已經可以再度壓制住對方的兔子事到臨頭才發現,大魔王層出不窮的招數居然無數次將自己的強A給擋住,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取巧的手段,不然對方的能量儲備就算能回復一次也不可能支撐到現在。
“咲醬……我不能輸。”
“我也不能,因為這場比賽已經賭上了性命了,沒有足以抗衡的覺悟,你輸定了。”
后半場開始一直沉默的看著天江衣和宮永咲你來我往的較量,福路美穗子不是不想做點什么,但發現自己很難做點什么:“已經南二局了,我的點數在他們不斷的自摸中只剩下6點,真的無法逆轉了嗎,一點算計無法起到想象中的作用了,果然呢……”
注意著福媽的岳重看著對方的收縮不定的瞳孔道,“咲,能盡快結束掉比賽嗎?我擔心福路美穗子會做出不理智的決定,把部員看做是家人的她很有可能會選擇和你相同的道路。”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輸的,放開現在的點差不談,我也不會輸給一個一時沖動做出決定的人。”宮永咲毫不在乎的道。
不在乎,是因為對方離自己的境界太遠了,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無論他再怎么鋒芒畢露牙尖嘴利,但讓帶著一身學生范的他憑借一腔熱血去指摘一個成功人士的弊病,只會被對方批駁的體無完膚。現實不是童話,只有幾個同伴的勇者想打敗嘍啰無數的魔王,只能比對方更加精明才行。
“你真的想和風不死不休嗎?福路美穗子可不是路人甲,她是風的部長,要是再死在和你對決的比賽后,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咲,我能承擔的有限。”岳重打出了悲情牌勸道。
“我知道了。”聽到宮永咲的四字真言,岳重只需要安心的等待她奪取勝利就行了,不是肯定她能完勝天江衣,在場上有一個年度好隊友的幫助下,勝利不會有什么懸念了。
南二局,莊家天江衣,或許在這場結束以后,一直以來積淀下的問題都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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