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內閣府外,岳重帶著巴麻美與佐倉杏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使得外面劍拔弩張的氣氛為之一窒,恐怕連這些特能少女自己也沒有想到岳重敢出來面對她們的質問吧。
“憐醬,你們有什么問題嗎?”岳重點了圓城寺憐的名,起碼這個病弱的少女不會太讓自己難堪吧?
圓城寺憐嬌弱的體質不應該參與到這個隨時會出現武力沖突的游行之中,不過大家考慮到岳重的詭計多端,還是請求她一路同行,有這個先知的存在,岳重的任何計謀都不會奏效的。
“你為什么要轟炸國會場,難道你想殺了我們嗎?”圓城寺憐的發問不是太尖銳,起碼比起其他神色激動的少女來要溫和許多。
岳重一步步走出軍隊的防線,直面著所有憤怒的麻將少女道:“我沒有想殺你們的想法,轟炸國會場的確是我下的命令,但我只是想以阻止國大賽進行的方式來給地球聯邦制造麻煩,當時事態緊急,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果你們有耐心聽我,請進來先休息一下,和新政府沖突的行為會讓我很難做的。”
現在岳重所處的位置極其靠前,擁有強大特能的少女們可以輕易殺掉這個性情難以捉摸的政客,不過并不是誰都像大魔王那樣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的,不管怎么,岳重和她們也并肩作戰過了,他們一起實現了11區的解放,脫離了地球聯邦后的11區經濟在漸漸復蘇,她們很快就不用再吃著難吃的救濟糧過日子了。
“我知道你們想要個法,但我不想欺騙你們也沒法騙過你們,如果你們選擇和新政府刀劍相向,得利的也只有地球聯邦和一些陰謀家,我想你們應該明白,不是所有政客都像我一樣公平的為民眾考慮的,因為我沒有政黨。”
“難道你差點害死我們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麻將少女中傳來一個聲音,似乎她很不滿岳重著輕描淡寫的辭,“不要拿國家來當自己的擋箭牌,起碼你要付出代價才是。”
岳重直視著所有麻將少女的目光,他沒有去找問這句話的人,這樣反而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他充滿自信的道:“你們想要我付出什么代價,生命,還是財富,事先聲明,我現在身上下一分錢都沒有,更沒有什么銀行賬戶,我每天吃的都和你們一樣,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領到新政府發給我的工資,因為我還沒有干滿一個星期。”
“我知道有的人想要我的命,但我現在不能把他給誰,所以在此我有一個提議,每一個當時在國賽場的參賽選手都能夠要求我無條件做一件事當做補償,不過必須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岳重做出了這么一個看似鄭重卻不痛不癢的承諾后,突然借機宣布了一件大事,“明年開始國大賽改制,回歸四年前的傳統模式,任何榮譽不再于使用權限掛鉤,特能者的特權部取消,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將受到嚴厲的制裁!另外臨時政府只為期一年,明年的選舉我不會參加了,不管怎么樣我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在完成了顛覆地球聯邦的使命后我會把所有的權力交出來。”
岳重通過長達兩時的交涉后,暫時平息了特能者的怒火,在岳重做出了一年后將離任的宣告后就連神風復國會內部那些試圖奪權的人也沒有再繼續開展行動,他們都知道新政府的統治并不穩固,地球聯邦的反撲隨時會到來,這個時候讓岳重頂在風口浪尖反而對他們會有好處,真正的統治權,就在一年后的大選中角逐吧。
少女們沒有興趣去參觀內閣府,岳重重新回到了軍隊的重重保護中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道:“學姐,我剛才有沒有那種虎軀一震,眾人臣服的霸氣啊?”
巴麻美拍了拍岳重滿布冷汗的后背道:“還虎軀一震,我看你走回來的時候腳都在抖,是不是擔心有人暗中襲擊你啊?”
“有一點,不過在我做出了承諾后神風復國會內部應該會安分下來,地球聯邦在東京的最強武力是宮永照,她好像也和咲一起消失了。”岳重頗為擔心的道,“這些麻將少女并沒有太大的企圖,雖然在此之后她們不會和我們繼續站在一起了,但也不用擔心她們會在背后捅刀子,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是咲去哪了。”
岳重一路走回了自己在內閣府的辦公室里,意外的在里面見到了自行傳送過來的曉美焰。
曉美焰的神色十分憔悴,紫色的瞳孔微微渙散,看上去狀態十分之差,岳重趕緊走過去把她扶著坐到沙發上道:“焰,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
也許是知道接下來的談話不適合自己聽,巴麻美拉著一臉八卦的佐倉杏子離開了辦公室,留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岳重……圓她還是走出這一步了。”曉美焰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終于放下了最后的防備,垂著頭使得長長的黑發擋住了止不住落淚的雙眼,“我是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曉美焰后,岳重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心情是一些激動的,不過在看到曉美焰一幅落寞的樣子后他將這份激動給壓下了:“不要否認自己的努力,能告訴我你在圓強行完成契約后去做了些什么嗎,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挽回。”
“我想找到她,但每一個地方都沒有圓的消息,除了那些完放棄抵抗在拼命禱告著的褻瀆魔獸,什么都沒有發現。”曉美焰接過岳重遞來紙巾擦了擦眼睛,無措的道,“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我還是來了,岳重你還能幫我把圓找回來嗎?”
沉默了片刻后,岳重才問道:“你希望我跟你回去嗎?”
“對不起……”曉美焰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強人所難,岳重在這里有他的朋友需要著,真正算起來,那個宮永咲能夠為岳重做的,絕對比自己要多得多,就連巴麻美的付出,曉美焰也自認比不上,這樣看來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再要求岳重為自己付出什么了。
“焰,你知道你傾盡所有的去對圓好,為了她當初的一句話而義無反顧的開展無盡的輪回之旅,愿意去承受那足以令人崩潰的絕望,是因為什么嗎,只是她當初救過你,你心懷感激嗎?”岳重沒有立即回答是否愿意放棄宮永咲而回去幫她找回圓,反而問出了一個新的問題,然后自問自答:“感動代替不了愛,你喜歡圓,不是因為她救過你,而是她當時的堅強與樂觀,善良與勇敢讓那個懦弱的你心懷仰慕,這才是你所愛的理由……而我呢,的確很感激學姐她們為我做的一切,感激在復活之前就一直信任著我,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改變的咲,但我喜歡的,永遠是那個果敢頑強的曉美焰,只有她才讓我仰慕啊。”
“所以你的要求,我無條件答應。”即便為此讓咲失望。
岳重面帶微笑的看著曉美焰,也許是被他給感染了一樣,曉美焰沒有繼續流淚,以恍然的姿態掃去了臉上的陰霾:“岳重你有什么想法?”
“只有百分之二十不到的可能性,你能夠把圓帶回來,更大的可能性是圓真的成為概念性的神,那時候只有你會記得她,恐怕連我都不一定會再記得圓了。”岳重大膽的捏著紙巾將曉美焰眼角沒有擦盡的淚花給抹掉,然后接著道,“我怕那個時候你會走上一條惡魔之路,你能答應我即便是賭輸了,也只是把圓放在心里而不去走極端嗎?相信我,即便是失敗了,以后肯定有更好的機會找回圓的。”
“嗯。”心存希望的曉美焰并有意識到真正失去圓的那一刻她會有多么痛苦,所以她的回答很認真,可能這也將成為新的悲劇的開始。
“我們回去找到川城綺香,從她的手里把丘比奪走來親自控制那些褻瀆魔獸,以此戰勝圓的神性,不定能夠將她重新變成一般的魔法少女,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綁架一個人。”沒有懷疑曉美焰的決心,岳重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后開始打起了圓城寺憐的主意。
“有這樣的人存在?”比起那個獨立承擔一切的狀態,找到了依仗的曉美焰暫時沒有了那種強勢的姿態,她之前覺得圓的預言能力已經很強大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更加完美的先知者。
“世界上總有未知的驚喜在等著人們去發掘,我怎么會騙你呢。”岳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他知道這一趟行動一旦開展,就是和麻將少女們徹底決裂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和咲道個別吧,這里既是沒有了自己,已經設定好了的毀滅地球聯邦計劃也會在克洛艾特的手上得到實施,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實現了改變世界心愿的宮永咲,還會是那個暴戾卻對自己無比信任的魔王嗎?這個性格只是為了改變才出現的,恐怕在改變實現后就會消失,宮永咲也將重新成為一個天然黑的天才麻將少女吧?
窗外響起了清脆的鳳鳴之聲,潔凈如雪的鳳羽從窗戶外面緩慢的飄進了岳重的辦公室中,在東京的某處,又有新的異況出現了。
岳重和曉美焰對視一眼,他們沒有打算去湊這個熱鬧,也許借助這個機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綁走圓城寺憐呢。
地球聯邦正式反擊的號角奏響,幾乎是在岳重與曉美焰走出內閣府的那一秒,無數告急的信息就通過岳重耳朵里的通訊器傳遞到了他那里,無窮無盡的機甲部隊在11區的東海岸登陸了,他們輕易的擊碎一切新政府的防線直奔東京而來,通過潰軍傳回的消息,這一只部隊擁有著遠超軍隊及駐土機動部隊的強大武裝,超前的戰術指揮更是將這優秀的裝備優勢發揮到極致,前線部隊甚至沒能夠擊毀一架地球聯邦的機甲。
岳重下達的命令很簡單,他大概也猜到了不僅是11區,整個世界的解放區都應該受到機甲大軍的襲擊。
“放棄抵抗。”
一旁的曉美焰沒有從岳重的眼中讀出一點沮喪,反而看到了一絲狂熱的期待,或許他一直等待著這個時機?
“焰,暫時沒時間和你解釋了,相信你對這邊的戰略也沒有興趣。”岳重看見了跑過來和他們會合的巴麻美與佐倉杏子,想了想道,“接下來的行動由我們兩個去進行就夠了,先將學姐和杏子送回去吧,免得地球聯邦的機甲攻入東京時出現意外。”
岳重在這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對這個世界的情況比她要熟悉很多,曉美焰沒有任何反對岳重計劃的理由,第一時間和學姐她們解釋清楚后開啟了幽藍的傳送光幕。
臨近分別,所再見也并不會太久,但那也是建立在岳重這邊的行動能夠成功的基礎上,相隔的是兩個世界,他不知道能否回去。
“學姐,杏子,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岳重對著將要離開的兩名魔法少女誠懇的道謝。
正走向光幕的巴麻美微微顫抖著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保護好焰。”
巴麻美拉著想趁機“勒索”岳重以后無條件供應食物的杏子進入了傳送光幕,柔滑的微光經過一陣微微的扭曲后開始逐漸消散,岳重心里再度默默的道了一聲謝。
“焰,我們走吧。”
地球聯邦從前線召回的精銳機甲大軍在東海岸的登陸沒有一點征兆,似乎并沒有搭載什么艦船而是直接從廣闊的太平洋直接出現的一樣,僅憑這一點岳重很難夠斷定他們到底來自何方,但11區的情況肯定已經反應到了克洛艾特那里,根據世界的總體動態,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克洛艾特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岳重很早就看出了這一點,為了爭取到他的力支持,岳重很早就做出了不會和他爭奪這個世界的暗示。
“交給你了,希望我們以后不會成為敵人。”
此時,那聲嘹亮的鳳鳴也漸漸從東京的天空消失了,因為顧忌到接下來的戰斗可能會波及到東京的居民,它的主人將強大的敵人引向了遠離人類聚集地的野外。
清冽如冰的細劍被層疊的雪色鳳羽由劍格裹住了握劍的手,穿著天憐高中那身素凈的長裙校服,林洛卿看著這個一言不發就向自己發動攻擊的對手卻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她手上的那把充滿血腥味道的薙刀,還有那熟悉的身形,只是那個女孩應該是短發才對啊。
“你到底是誰?”林洛卿的身旁繚繞著笙簫般的鳳鳴之聲,卻沒有像沙耶加那樣真正駕馭著幻想中的生物,因為她并非依仗手中之劍而強大的人,真正強悍的是被世界意志所關愛的身。
地球聯邦想要再度發動戰爭來重新確立其統治世界的地位,根據林洛卿從前的記憶,上一次這些侵略者征服世界時帶來了一陣瘋狂的殺戮,那些機甲部隊似乎根沒有將這個世界的人類當做同類看待,憑一時興起就屠戮一座城市的事件屢見不鮮,如果林洛卿對于岳重發起的反抗戰爭只是懷有反感的情緒的話,那么對于這些根不拿人當人看的機甲大軍就是充滿了憎惡了,她不可能坐視那些人闖入東京,剛想要行動時卻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給攔住了。
一頭長發擋住了面容的戰裙少女只露出一雙眼睛,目光中只有嗜血的神色,林洛卿見過這種眼神,是那些失去了自我意識的特能恐怖分子才會有的表情。
“怎么會存在這種程度的特能恐怖分子,而且那絕倫的武藝,竟然可以輕易當下我的劍。”出于為未知的警惕,林洛卿沒有繼續發動攻擊,而是想從對方的動作上看出什么來。
極有可能失去了自我意識而只知道戰斗的戰裙少女不知為何想伸手去觸摸自己的腿,在被裙甲給擋住了之后才會神一樣挺著薙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濃厚的血腥味就開始沖擊林洛卿的嗅覺,這種速度不足以對她造成致命的威脅,玄冰般透亮的細劍瀟灑的挽了數朵劍花巧妙的格開了對手的攻擊,也借助這一次的近距離交鋒,林洛卿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
“魚,真的是你!”林洛卿之前的熟悉感得到確認,但這個該癱瘓被受到病痛折磨的少女以敵人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當然是她,宮永信丞那個蠢貨想以宮永魚來蒙蔽我,豈不知她的價值比起他那兩個女兒來要大多了。”讓林洛卿十分厭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有著一頭閃耀金發的英俊青年踏著虛空似緩實急的走來。
林洛卿毫不客氣的將細劍指向阿莫奇道:“你對魚做了什么?”
“洛卿,你還是這么冷淡啊,我們應該是老朋友了才對。”阿莫奇看著林洛卿的眼神充斥著不加掩飾的貪婪,對于有著強烈征服**的他來講,能以降服的林洛卿就如同陳年的美酒,無法得到的時間長,就具有吸引力。
無法忍受阿莫奇那滿是**的眼神,林洛卿甚至連等待對方回答的心情都沒有了,劍隱于云動之間,不及一個剎那的時光,漫天遍飄起了紛飛的白羽,藏沒于其中的千道劍刺殺機驟顯。
快到了極致的靈動與輕盈,林洛卿的劍動起來便是無影無蹤而刁鉆異常,唯一有跡可循的似乎就是那因為過快的速度而脫落的鳳劍羽了。
阿莫奇應該不是第一次被林洛卿攻擊了,四周的空間發生極度的扭曲來歪解了林洛卿的千劍襲殺,但他還是在這一擊下被刺穿了左手手掌,他微微一愣神后,不過流血的手鼓掌道:“不愧是洛卿啊,我記得這是你對我揮出的第五劍了,每一次都能讓我受傷。”
“把魚放了,讓你的部隊停止攻擊平民,不然下一次刺穿的絕對就是你的脖子。”林洛卿握著細劍的手在鳳羽下微微顫抖,一絲鮮血從指縫中浸出來,瞬間被周圍的鳳劍羽給吸收掉了,她的確能夠傷到阿莫奇,不過每一次的攻擊她也會因為反擊而受傷。
阿莫奇手上的傷幾乎和林洛卿的傷同時痊愈了,他依舊掛著微笑道:“想保護宮永魚,還有這個世界嗎,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成為我的女人。”
“做夢。”林洛卿每和阿莫奇上一句話都充滿了惡心的感覺,讓她像金佩研和薇菈一樣淪為對方的玩物,就連除非也不存在。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阿莫奇似乎有著其他事情要做,突然就從林洛卿的眼前消失了,而林洛卿打算追上對方時再度被舉著薙刀的宮永魚給攔了下來。
天干涸,驟烈如爐,吸收了金佩研與薇菈兩人遺留信息的宮永魚展開鍛冶天,一幅要與林洛卿分生死的架勢橫刀斬來,隨著那血之痕跡的揮動,碎裂的天空也噴出無數未淬火的鍛刃發起協同進攻。
以薇菈遺留下的絕倫武藝控制著依舊被高溫煅燒著的利刃配合手中漸漸化成血色的薙刀,宮永魚的攻勢凌厲非常,甚至壓制了被傾注了世界之愛的林洛卿,任由她劍術如何迅捷莫測,在不想傷害到宮永魚身體的情況下只得處于防御的境地。
即便是早有預料,當宮永魚真的展示出了來自金佩研與薇菈的能力時,林洛卿還是感到了一陣窒息般的難過。那兩個人,恐怕是死了,即便她們經常與自己為敵,但起碼在剛認識的時候,大家都還是很好的朋友啊……
“阿莫奇,我一定要殺了你!”林洛卿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產生過必殺的心意,但這一次在對阿莫奇的恨意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后,她迫切的想要殺掉這個讓她無比厭惡的人。
心靈在戰斗中出現了裂隙的林洛卿被高溫的鍛刃劃破臉頰,燒傷了的臉龐瞬間破壞了那絕美的容顏,雖然很快就被飛起的鳳劍羽給治療好了,但林洛卿心底卻高度警惕起來。
那個男人,一直都只想得到自己的身體而已,如果自己戰敗了,那么后果不堪設想,魚的實力比起金佩研和薇菈加起來都要強,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因為對阿莫奇的仇恨影響到戰斗。
林洛卿知道再繼續保持防守的話那些侵入到東京的機甲就將開展慘絕人寰的殺戮,她不能再顧忌會傷害到宮永魚的身體了,必須盡快解決戰斗!
風色為鳳,光爍為凰,早已飛遍了天空的鳳劍羽猶如星座連線一般構造出了兩只來自古老幻想的靈獸,鳳與凰。
“撕裂天空吧!”
風是自然間最原始的音樂,或狂暴或寧恬,以此為呼喚來喚醒世界的意志,林洛卿要真正展現出自己承世界之愛的絕對實力,光影之凰同時高鳴,無數夕暮的日光與漸起的月色刺穿虛妄的鍛冶之空,天意之載,劍碎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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