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鈞正退朝休息,高臥九龍帳中,驀聞嘩聲大至,亟欲起身,怎奈手足疲軟,無力支撐。那衛(wèi)士一擁突入,就在帳外用槊亂刺,把延鈞搠了幾個窟窿。
白臉當(dāng)時正在侍寢,見此狀況,根來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趕緊躲入門后。但結(jié)果白臉還是由衛(wèi)士一把抓住,斫斷頭顱。
李仿再出外擒捕陳守恩、匡勝兩殿使,盡加殺戮。繼韜聞變欲逃,奔至城門,冤家碰著對頭,適與李仿相值,拔刀一揮,便即隕首。
王延鈞在九龍帳中,尚未斷氣,宛轉(zhuǎn)啼號,痛苦難忍,宮人因衛(wèi)士已去,揭?guī)⒁暎咽茄蟠踩欤?dāng)由延鈞囑咐,自求速死,令宮人刺斷喉管,方才畢命。
李仿和李春燕兩兄妹碰面之后,帶著衛(wèi)士兵朝著長春宮殺去,那里正是皇后金鳳的寢宮。而這個時候,在長春宮的皇后金鳳一點都不曉得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樣的大事。
直到門外一個公公跑來稟告,皇城使叛變,皇帝被殺死了。金鳳這才慌張起來,但眼看著叛軍就要趕到,情況十分緊急。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金鳳寢宮的地磚下傳來了猛烈的撞擊聲。那地磚下面,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那皇城使李仿叛變殺死了皇帝延鈞之后,又和宮嬪李春燕碰面,帶著衛(wèi)士兵朝著長春宮殺來,這里正是皇后金鳳的寢宮。
而這個時候,在長春宮的皇后金鳳一點都不曉得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樣的大事。直到門外一個公公匆匆跑來稟告,這才慌張起來,但眼看著叛軍就要趕到,情況十分緊急。
長春宮的公公和宮女們?yōu)榱颂用娂娞与x了寢宮,留下金鳳孤零零的一個人。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寢宮的地磚下傳來了猛烈的撞擊聲。
前些日修整西湖的時候,也是這樣聲音從地下傳來,可是如今修整西湖的事情早就完工了,這地磚下面究竟藏著什么東西呢?
就在金鳳疑惑和恐懼之時,這地磚突然間由下而上被捅破了一個大窟窿,兩個士兵模樣的人鉆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金鳳驚恐地問道。
“皇后娘娘勿驚,我們是來救娘娘出宮的。”其中一個士兵道。
“救宮出宮?哼,宮如何相信你們?”
“娘娘,叛軍馬上就要殺進(jìn)長春宮了,皇帝已死,娘娘難道認(rèn)為他們會放過你嗎?”另一個士兵道。
“放肆,你這是在威脅宮們嗎?”此時,金鳳突然意識到,剛才對方發(fā)出的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金鳳十分詫異地呵道:“你竟然是個女人,快快招來,你是什么人,為何要裝扮成士兵的模樣。”
“沒錯,我是女人,但我并不是在裝扮士兵。”
“金鳳姐姐,難道你真的認(rèn)不出我們兄弟倆了嗎?”另一個士兵微笑著問道。
金鳳認(rèn)真地看了看,恍然大悟:
“林仁翰林仁肇,是你們,真的是你們嗎?”
“是的,快跟我們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可是怎么走,我們?nèi)绾文芴映鲞@深宮重重的金鸞鳳殿呢?”
“從這。”林仁翰林仁肇指了指地磚下的那個大窟窿。
于是,金鳳半信半疑地跟著林仁翰林仁肇一起鉆進(jìn)了那個大窟窿里。三個人都鉆進(jìn)來之后,林仁翰順手拉了一把椅子來,把窟窿口給蓋了起來,然后再窟窿下面,搬了幾塊大石頭,把窟窿口堵住。
進(jìn)入窟窿以后,一片漆黑,金鳳什么也看不見。這時,林仁肇吹亮了一根火折子,窟窿下面突然的空間這時開闊了起來。金鳳萬萬沒想到,這個大窟窿下面竟然是一個長長的夾道。
“走吧,娘娘,趁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窟窿之前,我們要走出這個夾道。”林仁翰林仁肇催促道。
林仁翰在前,金鳳緊緊跟著,林仁肇在后,三人快步地沿著夾道往西的方向走去。金鳳心里產(chǎn)生許多的疑惑,忍不住邊走邊問了起來:
“我們這是去哪兒?”
“這條夾道是通往西湖的。”
“西湖?這個夾道是什么有的,為什么我不知道?”
“這就有意思了,這個大工程可是你批準(zhǔn)的,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完成的。金鳳姐姐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們的意思是,這夾道是前些日為了端午慶典修整西湖時剛剛挖了沒多久?”
“沒錯,我們兄弟倆正巧負(fù)責(zé)了這個差事。”
“你們?yōu)槭裁匆谶@條夾道,難道你們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
林仁翰林仁肇笑而不語。
“怪不得那些日子,地底下總會傳來奇怪地震動聲響,原來是你們搞的鬼。依我看,你們也是聽令行事吧,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林仁翰林仁肇依然笑而不語。
“好吧,竟然你們不,我也不勉強你們了。但至少可以告訴我,出了這個夾道,我們?nèi)ツ膬喊桑俊?br />
“我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到時候見了,你就知道了。”林仁翰林仁肇笑了笑,顯得略微的狡黠。
另一方面,李仿和李春燕帶領(lǐng)著叛軍搜遍了整個長春宮,就是不見皇后金鳳的蹤影。李仿氣憤憤地坐在椅子上,急敗壞訓(xùn)斥了一頓手下的士兵。哪知,他兇狠地對著椅子一發(fā)力,椅子的一只腳突然陷進(jìn)了地磚下。這樣,叛軍們也發(fā)現(xiàn)了長春宮地磚下的那條秘密夾道。只是,當(dāng)他們把窟窿口挖開之后,金鳳她們早已經(jīng)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不可能再追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從另一個窟窿里鉆了出來,又是一個輝煌的宮殿。金鳳定睛一看,這不就是水晶宮嗎!果然,如林仁翰林仁肇所,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城外的西湖。走出水晶宮,一輛馬車出現(xiàn)在金鳳的眼前。原來一切早有準(zhǔn)備,三人坐上馬車,風(fēng)塵仆仆地趕起了路來。金鳳坐在馬車上,撥開簾子,透過窗口,望了望身后的福州城。在閩皇宮的上空,燈火通明,嘈雜的搜捕聲打破了沉寂的夜空。金鳳又看了看西湖上那棟空空如也額水晶宮,她仿佛看到了金鸞鳳殿的頹廢和衰敗。
林仁翰林仁肇駕著馬車,帶著金鳳通過地下密道,逃離了福州城,一路向南,朝著泉州進(jìn)發(fā)。不用多想,金鳳已經(jīng)猜到了在泉州那邊等待著自己的是誰。她料到,林仁翰林仁肇如此年幼,不可能獨自策劃這次的營救,他們兄弟倆上面一定有一個指揮他們的主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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