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子一個教訓(xùn)!”光頭刺青男子一聲低喝,這些男子已經(jīng)出手,各自從不同方向一拳轟擊而來,拳頭之上擎著一道道罡風(fēng),勁道十足!
吳晨眼中精光一閃,腳掌重重跺地,四周火系靈力迅速被吸卷過來,在他的周身極速旋轉(zhuǎn),行程一層風(fēng)暴火盾,將眾人的攻擊快速化解,消弭于無形。uukla
“烈息天幕,月炎爆!”
雙手飛速結(jié)印,三昧真火涌進風(fēng)暴火盾之中,將吳晨包裹住其中,仿佛一輪金色大月球,這一刻陡然炸開。
嘭嘭嘭嘭嘭!
接連五道炸裂之聲從中傳蕩開來,這些士兵五不傻眼,想要抽身逃跑已經(jīng)沒有可能,下一刻就被接連五次攻擊狠狠掀飛,從大地上狠狠搽飛十丈開外!
“咳咳!臭子!真是看你了!”
眾人紛紛倒地不起,嘔吐不止,唯有那名光頭刺青男子一臉憤恨,緩緩從遠(yuǎn)處爬了起來。
一步一步?jīng)_來,光頭刺青男子身上的靈力便更加涌動,渾身彌漫著一層金光,就壯碩的肌肉更為賁張,胸膛再次隆起,雙臂上的肌肉更為粗壯有力。
“又是一名金屬性靈力的修者!眳浅堪刁@,若是與這種修者近身交戰(zhàn)會十分頭疼,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斷遠(yuǎn)處襲擊,使其自身靈力消耗殆盡,不戰(zhàn)自敗。
“流炎玄弓!”
吳晨左臂憑空一伸,一柄通體由火焰構(gòu)成的長弓便是出現(xiàn)在手,右臂搭在弓弦之上,便有一支火焰利箭在手。
天地靈氣,信手拈來,聚散有形,這是吳晨千錘百煉,能夠極為純熟操控靈力的結(jié)果。
“臭子,今天不交出丹藥就把你打成殘廢!”光頭刺青男子還沒有受過這么大的挫敗,還是被一名少年折辱,不由得怒火中燒,吼叫著沖了過來,每一拳揮出都攜帶著強橫的力道。
移形換影,倒行逆施!
吳晨形如鬼魅,游弋在光頭刺青男子四周,每一次攻擊都能堪堪躲避男子的攻擊,一邊抽身暴退一邊拉弓射箭。
對于這種喪失理智的敵人,怒而撓之,便是最為簡單的取勝之道。
嗖嗖嗖!
吳晨射出的利箭疾如暴雨,很快就有三支火焰利箭沒入男子體內(nèi),后者吃痛,發(fā)出一聲聲怒吼,但很快自身的力量和速度降低了許多,渾身充斥著疲憊。
“不和你們玩兒了!
吳晨戲謔一笑,右手遙遙指向光頭刺青腦子,后者便是驚恐的發(fā)現(xiàn)一股無形之力陡然傳出,他的身體居然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旋即他的脖頸就被吳晨的虎口牢牢鉗住。
“怎么可能?你……你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精神力?”光頭刺青男子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吳晨笑道:“要知道天外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應(yīng)天府是守護帝國安的屏障,不是你們欺軟怕硬的地方,今天給你們上了一課,不用感謝。報酬我就收下了!
完吳晨伸手在光頭刺青男子的身上一陣摸索,將他的靈戒取了出來,神念探進其中,將里面所有的靈幣洗劫一空,作為報酬部收入囊中。
光頭刺青男子見狀只能一臉肉痛之色,心中對吳晨有了些敬畏之意。
吳晨帶著笑意,目光掃過崗樓上的數(shù)十名士兵的一剎那,這些士兵都忍不住脊背發(fā)涼,身軀一陣顫抖,生怕吳晨會對自己出手。
“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了嗎?”吳晨笑問道。
“隨你便……”
沒有人再敢出輕蔑的話,吳晨的實力被他們盡收眼底,尤其是見到光頭刺青男子,他們的隊長竟然被吳晨隔空抓起,搜刮所有的靈幣,所有人都忍不住后怕。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敢阻擋,吳晨閑庭信步,來到第一軍團府邸,這里便是統(tǒng)領(lǐng)十萬大軍,官封鎮(zhèn)南侯,鎮(zhèn)南將軍的第一軍團長喬邁府。
守衛(wèi)見到有外人闖入,起初都是一聲暴喝,想要將吳晨抓捕入獄,但在看到吳晨手中的腰牌之時,不由得望而卻步,帶著吳晨直接來到鎮(zhèn)南侯府邸。
“你就是青陽侯口中的吳晨?”
大堂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背對吳晨,面前的墻壁上掛著一幅長達三丈、高有一丈的巨大地圖,上面標(biāo)注著山川大漠、城防據(jù)點,甚至還有不少武器、機關(guān)、陷阱都在其上,被描繪的十分精細(xì),惟妙惟肖。
“此人靈力深不可測,想必就是鎮(zhèn)南侯了吧?”吳晨斟酌已畢,旋即行禮道:“晚輩吳晨拜見鎮(zhèn)南將軍。”
“不必多禮。”
中年男子開口道:“這一個月的你的名號可是在整個應(yīng)天府傳遍了,四品煉藥師、五品煉器師、一人獨戰(zhàn)十三名煉器師成功煉化血妖丹,甚至還敢公然和南王的鷹犬作對,將軍倒是很好奇的真正實力和身份!
吳晨聽完心中一陣驚詫,這些事情鎮(zhèn)南侯怎么都知道?莫非他派人監(jiān)視過自己?
大堂內(nèi)的四周站列著數(shù)十名精銳侍衛(wèi),從吳晨進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他們動過一下,整個大堂,流露出一片肅殺與威嚴(yán)。
這個時候,這男子緩緩轉(zhuǎn)身,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道頗為顯眼的十字形刀疤出現(xiàn)在男子左臉膛,那厚厚的血痂還有潰爛的皮肉,讓吳晨感到觸目心驚。
鎮(zhèn)南侯喬邁給人一種頗為冷酷的氣質(zhì),軍人一樣的肅殺之氣無形之中朝著壓迫過來,仿佛被他看上一眼,就會感到身軀不由得顫抖起來。
面對鍛魂侯強者的壓迫,吳晨倒是沒有怎么畏懼,借助平息之法,吳晨的呼吸依然如常一樣,絲毫不受鎮(zhèn)南侯的影響。
“嗯?”鎮(zhèn)南侯感到頗為詫異,不由得細(xì)細(xì)打量起吳晨,旋即開口道:“將軍這第一軍團共有十個分軍團,第一分軍團之中有第一部曲,已經(jīng)很有沒人敢來任職了,我倒要看看青陽侯大人看中之人,能在第一部曲活多久。”
“活多久?難道前幾任第一軍司馬都死了?”吳晨忍不住問道。
喬邁看向吳晨,逼人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進吳晨眼中,帶著一股強橫的威壓,繼而道:“在你之前第一部曲共有八名軍司馬相繼死亡,將軍是不太明白,秦川是如何想到要讓你一個少年來擔(dān)任應(yīng)天府士兵的先驅(qū),第一軍司馬!
“敢問侯爺這前八位軍司馬是如何喪命的?”
“暗殺、戰(zhàn)死、暴疾,或是走火入魔,總之就是死了,很是詭異!
另一名開口回答之人是一名青年文士的模樣,一臉書生之氣,手上還拿著一卷書籍,不時揮動手上的毛筆在寫著什么,最吸引吳晨目光的就是這青年文士手上的一柄赤紅色羽扇。
這羽扇足有兩尺長,一尺寬,伴隨著青年文士偶爾揮動間,便會有些許塵埃一樣的火焰氣息漂浮出來,彌漫四周。
“這位大人是……”吳晨不解道。
沒等喬邁什么,這名青年文士男子就率先開口,笑容使人感到如沐春風(fēng),倒是和吳晨的師父紀(jì)滄海差不多。
“你好,我叫章良,鎮(zhèn)南候大人麾下一名軍師罷了!蓖晡氖壳嗄昃谷皇钟押玫纳斐鍪终,要和吳晨握手。
吳晨感到一陣尷尬,他從這名青年身上感受到了修骨尊級別強者的靈力波動,但對方卻像是有意收斂深藏不漏一般,且天生一副和善的笑意,再看這幅手掌,簡直和女人一樣白凈,十指頗為纖細(xì)修長,簡直令吳晨難以相信,這種人怎么可能適應(yīng)招搖城里面的生活?
“咳咳……章軍師你好……”吳晨有些尷尬的握住了章良的手掌,頓時覺得入手處一片溫涼,這青年書生的手掌仿佛葇荑一般柔弱無骨,讓吳晨頓時心生違和感,不光如此,章良此人也是面如冠玉,五官端正,是許多少女眼中的美男子,只是這應(yīng)天府絕大多數(shù)都是男子,根沒有女兵,女人的話也只是生活在這里的婦女而已……
“妖孽啊……”吳晨暗暗咋舌,旋即抽回了手掌,岔開話題道:“請問章軍師,那些前任軍司馬是在上任多久才身亡的?”
“這個……”章良以手托腮,思索道:“大約都是在赴任三個月之后,第一軍司馬作為第一分軍團統(tǒng)領(lǐng)最精銳部隊的長官,無不是驍勇善戰(zhàn),勇冠三軍之人,其修為要比任何軍司馬都要強大,但不知為何,軍司馬的死就像一個詛咒一樣,毫無例外的降臨到每一個繼任者的身上……”
喬邁道:“更為奇異的是,第一部曲所屬的精兵,沒有一個受到詛咒,他們除非戰(zhàn)死,否則不會意外死亡,他們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的掌管到底是如何身亡的!
吳晨聞言心中一陣苦澀道:“秦老頭兒,你在坑我……”
想起曾經(jīng)秦川送給自己的軍司馬武官印,吳晨突然發(fā)現(xiàn)秦掌管這老頭兒是在調(diào)侃自己,一方面給自己提供許多幫助,一方面又想把自己逼進另一個環(huán)境幫他解決棘手的麻煩。
“國不可一日無君,兵不可一日無將,更何況第一部曲沒有軍司馬長官統(tǒng)帥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你還不就任更待何時?”章良笑瞇瞇看著吳晨道。
喬邁也是露出一絲微笑道:“將軍相信你的能力,或許你的到來,能讓第一部曲煥然一新,更能幫我查出幕后原因,解釋這個詛咒是怎么回事,將軍相信你,另外提醒你一句,既然來到這里,就沒有權(quán)利再卸任之類的話,第一部曲,正在歡迎你的到來!
吳晨聞言黯然**,他沮喪的抬頭看去,只見喬邁和章良都是露出一絲迷之微笑看著自己,吳晨頓時覺得他們仿佛和秦老頭子事先串通好了。
“老子好像被他們給耍了……”
吳晨怨聲載道,頓時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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