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一觸即發,大教堂內傳來的陣陣刀劍碰撞聲回蕩在整棟建筑周圍,新月與艾斯托克的劍鋒不斷摩擦,巨大的電火花在二人之間不斷爆炸,就似是兩名劍舞者在布滿塵埃的舞臺上翩翩起舞一般。
幾分鐘以來,杜克一直以靈巧的劍術招式化解著夏彥的強力斬擊,他力出劍之時甚至靠閃電將夏彥整個人彈飛出去,但夏彥的身體并沒有被閃電劍直接刺中,落地后僅僅滑了幾步就彈了起來,在漫天塵埃之中重整架勢。
“真不賴,我的刀居然會被燒焦!”他用指尖拂去刀刃上的電痕和黑煙,同時也將體內的氣力傳導至刀身之中。
“無明神風流的劍術!?”
杜克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夏彥卻冷笑道:“猜錯了,這是我彌勒流的古劍術,月影!”
強大的劍氣徑直襲來,杜克僅用閃電刺劍奮力向前突進便化解了劍氣攻擊,這令夏彥感到少有的壓力,但并不影響他戰斗的心態,再次踏著遍地灰塵與杜克拼殺在一起。
彌勒流——綺之太刀——無量新月,夏彥終于在貼身戰斗中使出了最強絕招,杜克也察覺到新月刀鋒之上所綻放出的寒光,急忙跳向空中躲開夏彥的橫斬,并漂浮在上空逐漸拉開距離。
“下來吧!這樣怎么打!”這令夏彥是十分生氣,他生氣的舉刀指向空中,對方搖了搖頭落回了地上,:“讓她退到安的地方再決斗吧!這樣你我都能使出力。”
肖伊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她機不樂意的走到了教堂門前,夏彥示意她離開,她只得關上大門站在寒冷的教堂門口等待,不時透過門縫張望教堂內的戰況……
這時候,杜克的身體逐漸被閃光包圍,艾斯托克劍身上的閃電集中到了劍尖,他力向前一刺,劍尖的閃電猶如利箭一般飛射出去,貫穿了夏彥的左肩。
“啊!?好快!!”他沒能擋下這一擊,被閃電轟退了數米才站穩,趕緊打滅了衣服上的火焰,左手由于強力電擊而暫時麻痹,握著的刀鞘也滑落在地上,眼前的杜克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更加危險,這也令他更加興奮,舉起太刀沖向杜克。
“別以為我單手就不行了!接下這招連刃斬試試!”
他以快絕的步伐在五步之內就逼近了杜克,也看穿了艾斯托克劍對格擋沒有多少幫助,便以連貫的兩刀瞬斬將杜克逼退少許,隨后將刀抵在腰部,突然向前邁出一大步使出大弧度居合斬,杜克急忙向后退去,躲開了劍鋒卻被緊隨其后的劍氣擊中,頭上的禮帽逐漸飄落下來。
“看來我是低估你了,你的劍術和我的老朋友西蒙十分相似,在攻擊方面完壓制了我的突刺劍術,但我的突刺劍術也可以反過來壓制你。”
趁著這段談話的時間,夏彥活動了一下左手,退回原位撿起了刀鞘:“那就繼續吧!我不會手下留情了!”
兩人的距離將近八米,夏彥決定利用自己擅長的中遠距離攻擊壓制對手,他開始鼓動身的氣力,使腳邊的無數灰塵都隨著斗氣飛舞起來,將他的身影徹底隱去。
杜克以為這只是一招障眼法,便沒怎么提防這股塵埃,誰知夏彥的刀鞘如同回旋鏢一般從中飛了出來,剎那間已經到了眼前,他趕緊用劍上的閃電打落了飛向自己的刀鞘,夏彥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刀鞘后,杜克一時疏忽而被夏彥貼近了刺劍的最短有效距離,刺擊已經遭到封鎖。
“彌勒流·亂舞雪月花!”他再次使出了集侵略性、殺傷力、牽制力于一體的華麗劍招,杜克盡了最大努力防御流星一般的十六連斬,卻在擋下七刀之際被夏彥貼身,而他也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刀,仿佛打消了近身連斬的主意。
果然,下一秒杜克即用突刺劍力一撥,借助閃電橫切金屬時的爆炸像第一次那般震開了夏彥,轉守為攻向前追擊。對手已經持劍沖到眼前,他立刻旋轉刀鞘將閃電劍鎖在了鞘中,轉身用后背撞在杜克胸前,使他的手松開了刺劍握把,并反握太刀從腰間向后刺去,刀刃直接貫穿了杜克的靈體。
毫無破綻且完連貫的一套招式使杜克落于下風,但他顯然不會被簡單的劍擊打敗,靈體也感覺不到人類所擁有的痛楚,他向后一閃逃出了夏彥的掌控。
“很不錯的一招!可惜我是個靈魂,人間的力量是殺不死我的,現在該輪到我了!”
杜克飛向空中,對著下方的夏彥揮出一掌,一陣濃霧突然從他掌心襲來,夏彥立刻來回穿梭在霧氣之間,對著最深處揮出一道劍氣,正如杜克所,攻擊穿過他的身體斬斷了懸掛在大廳中的旗桿。
“又變成不公平的決斗了……再來!”夏彥猛地一躍,跳到與對手平行的位置揮刀斬下,杜克伸手召來一道電光彈開了攻擊,與夏彥一起落回地面。
苦于無法傷到對手,他將左手刀鞘內的艾斯托克拔出,想依靠閃電刺劍的效果打敗對手,卻發現那只是一把普通的突刺劍,毫無特殊之處。
“怎么回事!為什么是普通的劍?”夏彥納悶了,剛剛明明是閃電環繞的利器,此刻卻變成了普通的兵器。
杜克將手伸了出來,劍便自動飛回了他手中,再次處于閃電的力量下,杜克對這種情況的解釋是:“劍只是一般的武器,在我手中則能結合空之力操縱閃電和霧氣,這就是元素寶石的影響。”
“看來想利用你的劍打敗你的策略失效了……”得知真相后,夏彥失望了。
“難得你能想到,不過很遺憾,我現在要力以赴了!”
“力以赴?那就來……”他還沒完,杜克便以極快的速度用閃電貫穿了他的左膝,麻痹的左腿使他失去了平衡。杜克又借著這個機會再次發難,以華麗的軌跡從夏彥頭頂掠過一劍斬了下來。
雖然艾斯托克并不是用來劈斬的劍,但處在雷電包圍之下的劍身瞬間在**上烙下了一道傷痕,夏彥忍痛轉過身一刀擊退了對手,勉強著靠刀鞘支撐著身體避免由于疼痛而倒下。
汗水浸濕了他的視野,他甚至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擦汗,將最后的氣力數集釋放了出來,在身周形成了一陣強烈的風暴,再次使出了彌勒流——綺之太刀——無量新月,借助刀鞘和右腳向前力飛,利用無堅不摧的刀刃再度使出大弧度居合斬,可惜吃過一次虧的杜克看穿了居合加劍氣的組合式,僅僅向上閃了一段距離就躲開了夏彥的最后反擊。
在空中,杜克將劍尖指向夏彥的背門,提醒道:“彌勒,你已經輸了!”
這時候,早已腐朽的大門上又被刺出了六個窟窿,六枚閃著寒光的飛針徑直飛來,命中了杜克的劍護手,緊隨著大門被一刀斬開,黃昏的霞光穿過漫天塵埃照射進教堂之中,與夏彥分開的搭檔們在最后關頭趕到了。
“不!他還沒有輸,至少還有我們在這兒!”麼麼茶吶喊著,揮舞起長刀沖進里邊,但不懂呼吸法為何物的他剛一踏入塵埃之中,就被漫天揚塵嗆得不停咳嗽。
“哦?看來是同伴,如果想要得到認可,就先打敗我,或者先放下武器談談也不錯。”老人家主動收起了劍,落回地面。
十兵衛并沒有像麼麼茶那樣廢話,發出一股內勁將空中的飛塵都壓回到地面,一步步接近了杜克,直言道:“前輩!時間不多了,我們為了挽救生命而來,即使無法通過考驗,也請您伸出援手。”
杜克點了點頭,懷特便和肖伊一齊走了進來,她挽起自己的袖子,杜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對眾人:“看來是寶石的原力侵入了她的左臂,也有著力量的主人并不想吞噬宿主的可能性,但那是傳中的炎魔——阿格尼的力量,極有可能吞噬掉她,或者以她為媒介重現于世上。”
“能治好嗎!”夏彥急道。
“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只有制造寶石的煉金術士能治療,但她究竟在何方呢……”
“她?煉金術士是女的嗎?難道寶石被設計出來時沒有考慮到它們的危險性嗎?”
“是的,這位煉金術士是個了不起的女性,也是那孩子向往的傳騎士的第五人,作為一個見證了大陸前幾百年發展的人,她擁有著永恒的青春和生命。至于守護寶石潛在危險的任務,利昂將空元素寶石交給了我,在那之前他也將地元素寶石托付給了埃里克·里卡多,代表著烈火的烈火之啟示封印則被拉爾夫·達納斯提得到。但即使只是看守著寶石,我們也沒能逃過它的影響,在寶石周圍呆的久了,便慢慢失去了自我,完被它的力量所侵蝕,直到我變成了這幅模樣。”
夏彥背上的傷口仍然不斷流血,但他卻完忽視了痛楚,上前握緊拳頭強調道:“這算什么,至少你還有個人樣,那個叫拉爾夫的只剩下了尸骸,這來就是你們責任,既然接受了王的指令,何必后悔?”
這一句話令杜克傷感至深,他慚愧的搖了搖頭,問:“你們見過拉爾夫軍士?他的**已經死去,至少比我的遭遇要好得多,但事情不該是這樣,他難道放棄守護寶石了嗎!?”
肖伊回想著他們與守護者拉爾夫相遇的情形,:“是的,拉爾夫出現的地方離寶石封印有差不多兩百米呢!”
“的確像那子的個性,從來不會關心他的任務,莫特維亞曾是他的故鄉,相較于寶石,他更愿意守護自己的家園,可惜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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