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中的海洋魔物帝卡拉比亞,在展現出它真正的恐怖力量后,卻被逆襲而來的水舞者擊敗,在水龍反復噬咬下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拯救了蒼鷹號的不速之客卻毫無顧忌的繞過呆滯的眾人在主甲板的一個木桶上坐下,似乎是有什么特殊來意……
“看到了嗎?蒼鷹團頭目,我這個鬼的實力!?”
直刃唐刀在摩擦聲中再次出鞘,龍辰的刀直直地指向了下一個目標,那巴爾感到喉嚨處不斷傳來的絲絲寒意,仿佛眼前的龍辰會在頃刻間便將他殺死一般。
“你有自信擋住我這一式嗎!水破七封龍!”
龍辰為了教訓看自己的那巴爾,揮舞著唐刀擊打在甲板上,并在無形中從刀尖召出七條曾吞噬了帝卡拉比亞的可怕水龍,呲著滿口的利齒向那巴爾撲了過去。
情急之下,那巴爾慌忙舉起步斧做抵擋式,但眼見水龍的利齒向自己的咽喉襲來,在強大的死亡壓力下他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就在水龍命中的前一刻,席格利用手中的天狼揮放出同等份量的劍氣沖擊波從側面一擊斬斷了七條水龍。
滿地積水中,他再次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依然生存,不由得長嘆一口氣,感嘆道:“呼……可怕的鬼,你贏了!”
“知道就好,我可不是好惹的!饼埑綇娬{著,收起了手中的刀。
“你是這支隊伍的領袖對吧?可以幫我個忙嗎?”
當他從肖伊身旁經過,便問了一句,肖伊頂著極大的壓力勉強的回答道:“額……是的,我是肖伊·奧格斯特,自由之翼的領導者,請問有何指教?”
“肖伊團長,不必害怕,我只想搭個順風船去黑島,送我到十七航道就行了,反正你們要去索姆努斯,順路。”
那巴爾插了一句,問:“十七航道?那里離黑島還有很遠的海路……哦!我給忘了,你似乎會在水上跑來著!
“所謂心如止水,對自己的身體和氣力控制達到極致,并配合上乘的輕功,在水面上漂浮并不是難事,或許你們聽不懂吧。”
“那就留下吧,若是你敢傷害我的隊員們,我會用自己最強的手段阻止你!”肖伊威脅了一番,龍辰微微點點頭,來到船尾一張閑置的船帆上躺下休息。
見這位青年沒有敵意,眾人便放下心來,梅爾瓦緊急處理了船員們的外傷,大部分水手都可以直接回到工作崗位,蒼鷹號也得以恢復了動力,繼續乘風西行。
次日清晨,在大霧彌漫之下蒼鷹號接近了卡利多斯海峽最西面,借助強烈的西風,船員們在提心吊膽中幾時便航行了數百海里,體力和精力的消耗顯然不低,蒼鷹號便固定航向隨風自然前進,船員們也趁著海勢逐漸平緩的早間享受危險航程中最舒適的休息時光。
清涼的海風掠過甲板,卷起一些無用的灰塵,肖伊在眾人休息之余來到甲板上散步,卻發現龍辰正站在船舷邊望著遠處被大霧籠罩的海景。
“誰!”
刀鋒直接甩了過來,肖伊趕緊用短匕擋下這一刺,確認來者后龍辰收起了唐刀,但她卻被突然襲擊嚇得不輕,沖對方吼道:“有病。!不要以為自己厲害就可以隨便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笨蛋!”
“這是慣性,我武藝高強的大哥們都用同樣的方式訓練,久而久之我已經習慣了刀光劍影,所以……我道歉!彼厣韺πひ辆狭艘还,并鄭重地道歉。
“兄長?龍辰大哥的家是怎么樣的?方便告訴我嗎?”肖伊也靠在船舷上問身旁的龍辰。
“我有個大哥,他教會了我春家青龍劍,但十多年前就和我分別了,在我當前的家里,還有三個強大而且對我非常關照的搭檔,他們就像是我的兄長一樣,一直在向同一個目標努力,而他們中的兩個你已經見過了!
“我見過?……那兩個人嗎,看起來不像啊!一個高傲的讓人無法接受,另一個卻……”肖伊想了想,回顧了一切可能的記憶,仍不確定自己是否猜對。
龍辰那仿佛沒法流露表情的臉上終于掛上了一絲微笑,回答道:“很遺憾你猜錯了,我們的團隊被人喚作四神,就像東方的四圣獸一樣,我是其中的青龍,這樣你了解到什么嗎?”
“青龍。聽筧大哥起過,是四圣獸之一。這么,那個燃燒的晾衣桿也是你的搭檔?”她聯想到當日在伊斯特利亞島與芬利爾大戰的雷斯特,挖苦的問了一句。
“燃燒的……晾衣桿?看來是指雷斯特,他能操縱炎,實力在四神中最為強悍,還有一位孤高的戰士,你也猜到是誰吧?”
這回,她沒怎么想就猜了出來:“芬利爾是吧?”
“芬利爾·馬格努斯,冷得像塊冰卻又強得無休止的家伙,他和我的關系只建立在互相幫助上,并不算了解他,在一年前他甚至拋下我們離開了,但據雷斯特所,他才是四神中最強的人。”
“那剩下的是誰?是那巴爾提過的那個人嗎?”
她借此機會繼續追問,龍辰微微點了點頭,回答:“他是比較特殊的人,年紀不,與其是兄長,實際上是父親也不為過,他的真名早就被人淡忘了,就連自己也以不動·神武自稱,他關照四神中的任何一人,對我來也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聽起來很亂啊……可以詳細點嗎?我問過芬利爾他的事,不過他總是不肯細,真是氣死人了!”
肖伊生氣的拿起手中的一個蘋果砸向船下的海面,龍辰立刻抽出唐刀向上一揮,船下的海面便向上沖出一條水龍將蘋果頂了回來,落在了他手中。
“沒必要浪費。芬利爾確實是個惹人嫌的家伙,但我會細的,雖然他的一些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將手中的蘋果交給了肖伊,并解道。
“我是最后一個加入四神的人,而且這最后的位置也不是替我留的,他們原在找我的親兄長,但見識到我的武藝后就破例讓我頂了這個位置。數年來,我們為了身后那個謎一般的人物效力,他的身份我尚不清楚,但芬利爾和其他兩人卻知道!
“確實啦,你們都不是普通人,那你獵殺那些海怪也是那個幕后人物的命令?”
“是的,我和神武被指派將大海中所有潛藏的危機部消除,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我只能去做……以至于芬利爾無故離去,而雷斯特則違抗命令擅自外出,四神的榮光已經不再了!彼ба阑貞。
海風吹過,龍辰的白色長發隨風飄逸,他趕緊撫平了散亂的頭發,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下,肖伊也來到他身旁,繼續問道:“你們都很奇怪……可以自己的童年嗎?”
“可以。不過我的童年很無趣,除了跟在親兄長身旁,一心苦練想要成為他那樣的高手,就只有刻苦的修煉了!被貞浧鹱约旱耐,龍辰長嘆一口氣。
“比我可好多了啦……我的童年就是在禪達渡過的,話龍辰知道禪達吧?”
他微笑著點點頭,肖伊便繼續道:“我從隨著流民來到禪達,一直以來都接受居民們的幫助,后來結識了阿拉西斯伯爵和凱布雷克教官,他們很照顧我,伯爵我很有才學便作為我的老師教授我文學,而凱教官也答應教我一些武藝,但我不習慣他的嚴格訓練所以就放棄了,無所事事的以普通鎮民的身份住了下來!
“你的童年很戲劇性,不過你現在也還是孩子吧!
“我已經十五歲了,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吧!笨蛋……”肖伊傻笑著回應對方的玩笑,不知不覺中二人已經聊了許久了,大霧開始慢慢淡去,龍辰的身份也逐漸從深不可測的大海轉變為逐漸清澈的溪流,為此肖伊感到十分欣慰。
“虛長四歲,不過這也沒什么,因為我們的經歷出奇的像呢,看樣子十七航道就快要到了,等大霧散去,我就該離開了。”
龍辰起身來到船頭,拿起自己的斗篷披在身上,突然附近傳來一道劍氣沖擊波劃開了他的臉,細的傷口中流淌出淡淡的鮮血……
“站!我也有些事想要問你!”
席格握著天狼快步沖向龍辰所在的位置,肖伊被席格不符合騎士精神的偷襲舉動激怒,沖上前擋住了他,怒斥道:“席格!你怎么了!為什么要下這么狠的手。俊
“他根就不會在乎這點傷害,是吧?水舞者……”
果然,龍辰臉上的刀傷已經在瞬間愈合了,而他也無法忍受這般恥辱而抽出了刀。
“為什么要攻擊我?你是不要命了嗎?”
肖伊見二人隨時可能開戰,便立刻擋在二人中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席格你毫無理由就突然攻擊,錯的是你好嗎?”
“你話的語氣很奇怪,我認為你可能會知道一些事!好好談談吧!”席格將斬刀扛在肩上,繞過肖伊來到了龍辰身旁。
龍辰也收起了唐刀,回答道:“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想要問什么!
“你是否知道一個叫奧德修斯的人!
面對席格的提問,龍辰搖搖頭表示否定,席格便繼續問道:“或者阿斯法,你知道這個名字嗎?”
“很遺憾,我根沒有聽過這兩個名字,自然無從知曉,所以你還是在我失去耐心之前換個問題比較好!”
“那就沒必要問了……我只想知道這些,看來是我多事了……”席格將斬刀收起,不甘愿的向龍辰道了歉。
見眼前兩人的火氣逐漸消退,肖伊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真是的……兩個笨蛋!話席格你想起什么了?那兩個人是誰?”
“正因為想不起來我才問的!的確是我太著急了,似乎他們和過去的我有很大的關系……”費盡心思的回想,卻毫無結果,席格無奈的搖搖頭。
“問我是沒有什么結果的。但是我記住你了!下次見面之時,我會討回這一刀,最好別忘了!
眼見著大霧散去,陽光透過密布的云層照射在甲板之上,龍辰一揮身后的披風跳上了船舷的欄桿,提醒了席格后對肖伊道:“看來我已經到了!是時候分別了,后會有期吧!”
他縱身一躍跳下甲板,席格也生氣的轉身離去,但一條水龍從他身后襲來,天狼的刀鋒立刻在主人的揮舞下將水龍斬開,席格向海面上看去,只見龍辰緩緩收起唐刀對他喊道:“臨別禮物!祝你們好運吧!”
“這家伙……真是找死!蓖埑竭h去的身影,席格憤憤的收起刀,而肖伊則拿蘋果砸了他一臉,道:“笨蛋!現在沒事了,如果你們打起來就麻煩了!”
席格擦凈臉上的蘋果碎屑,反問一句:“團長,為什么那么關心他?”
“只是因為他和我很像罷了……都曾經失去過伙伴……對了!席格剛才提到的那兩個名字?”肖伊立刻想起席格的話,問。
“奧德修斯和阿斯法,我在噩夢中聽到了這兩個名字……他們似乎和過去的我有著很大關系,比起七號和十三號,這兩個名字更加親切。”
“是嗎……真搞不懂你,去叫那巴爾起來吧,該起航了,還有幾天的航路呢!”
肖伊推開席格走向船長室,將他一個人丟在了甲板上,想到七號、十三號、還有那個十號、奧德修斯、阿斯法,席格無奈的搖搖頭,在記憶恢復之前,他都無法真正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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