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了一片沾染夜秀血跡的紗幔,又問清楚了夜秀中毒的具體癥狀就出來了。我沒有去找龍或者威廉他們幫忙。關于夜秀的事情,我希望他們知道的少好。
在此時的烏克斯豪爾,精通毒藥的,無疑就是獅牙的露絲。
我閉上眼睛,很快就用聽覺鎖定了露絲的所在,他在地面上領主府的客房里……客房里的除了她,還有一個人,哈勞斯。
我懶得穿過蜘蛛似的地下坑道,直接使用了龍吼?飄渺之虛。十五秒鐘的虛化時間過后,我已經出現在地面上領主府的一間客房里。我稍稍調理了一下呼吸,感覺到體內的能量還能支撐我使用兩次不是很劇烈的龍吼。
我靜靜等在露絲客房的隔壁,用剛好哈勞斯無法聽到而露絲可以聽到的聲音咳嗽了兩聲。
很快,我就聽到隔壁傳來露絲隱約的聲音:“不要,國王陛下……不是的,人家今天不方便啦……不行的,用嘴也不行,人家天天配毒的啦……”
哈勞斯惱火地摔門而去了。
過了幾秒鐘,露絲的聲音傳過來:“門沒關,自己進來!
我微笑一下,盡可能紳士地推開門。
露絲披著一條昂貴的絲綢睡袍,雖然是三四月天,天氣還是有些微寒,露絲的領口還是開得很大,里面的內容很豐富。
她坐在床邊,媚眼流轉:“就知道是你了……下午陪你演了一場,沒有揭穿你的身份,雖然沒想到你的那個手下那么狠,居然把我們獅牙四大統領殺到剩我一個。”
我笑了笑:“彼此彼此,你們也不是差點殺了他!
露絲媚笑一下:“是啊,沒想到呢,居然這都沒有殺了他!
我:“好了,暫時不這個,我有事情要你幫忙。”
露絲的眉頭立刻就皺起來了:“你答應我們的事情貌似還沒有做到吧?”
我:“剛才哈勞斯不就在你房里,要殺他你只要動動手指頭不就行了。”
露絲冷冷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哈勞斯必須死在羅多克的間諜手里!”
我笑了笑,準備些什么。
露絲接著又:“而且埃蒙斯,你不要以為我們真的會把你和那個光頭光光混成一個人!
我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了,道:“你們是要隱瞞和黑暗教團合作的事實吧,畢竟光光的話,只是羅多克國民情報局,而與我合作,就是和黑暗審判團結盟。你們的另一重身份,深藍的成員,是絕對不允許手下為了自己的目的和黑暗審判團聯手的。”
露絲的臉色來難看,她冷冷道:“聰明的人,即使猜到了也不會出來。”
我笑了笑:“偏偏有些人,不出來她就以為你不知道。”
露絲的手指動了動,藏進了睡袍的袖子里:“你的那些底細傳出去,估計你也不會好受。”
我又笑了笑:“我做什么,都有芬利爾的授權,而你們?別的不,放任他人殺傷同為組織成員的薩菲羅斯,這并非你們深藍的所謂吧。更何況,薩菲羅斯可是深藍首領艾吉奧的親傳弟子,事情若是傳出去,你們誰能承受得了艾吉奧的怒火?”
露絲的臉色極其難看了,她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似乎是想到了艾吉奧的手段,坐都坐不住了。她:“你再多一個字,這里就會多出一具尸體!”
我一怔,突然哈哈笑了出來,我:“你以為我的實力真的像下午在薩菲羅斯面前表現出來的那樣嗎?你要殺我,恐怕結果會讓你很失望!
露絲臉色忽然一冷,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忽然彈了出來,兩道幽藍的光芒一現,就刺在我的胸口。
我只感覺到胸口一麻,那一片區域突然間就失去了知覺般的麻木,但是緊接著奧杜因的心臟猛地狂跳幾下,一股龍血兇猛地在胸口一沖,兩根幽藍的長針就掉在了腳前。
我撣了撣胸口,:“當你最拿手的毒都對我無效時,你是不是就會乖乖配合了呢?”
露絲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我清晰地看到她額頭上藏在皮膚下面的青色靜脈猛地跳了跳。那是驚恐的表現。
露絲:“你要我幫什么?”
我從口袋里取出沾染了夜秀毒血的那條紗幔,遞到露絲面前。夜秀的血滴在紗幔上時還只是黑色,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變成了綠色。
露絲看到這條紗幔時,表情比剛才毒針無效更加震驚,她的手又藏回袖子里,再顫抖著伸出來時,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了一副鹿皮手套。從我手中接過了那條紗幔,她幾乎是屏住呼吸的。
接著,她又從懷里取出一個布袋,解開后,抖了一些東西在紗幔上。我掃了一眼,居然是一些紅色的螞蟻。
一個女人……居然隨身攜帶螞蟻……
這些紅色的螞蟻一落在紗幔上,立刻興奮地轉悠起來,很快繞著夜秀的一點血跡圍成了紅色的一圈,但是下一秒鐘,這一圈紅色的螞蟻突然間部變成了黑色,統統沒了動靜,又過了大概五六秒鐘,所有的黑色螞蟻尸體統統變成了詭異的綠色。
露絲好像看到了什么驚恐的事情,“啊”地一聲就把那條紗幔丟在了地上。
這是我見過這個女人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失態。我緊接著問:“怎么了?有沒有辦法解?”
露絲則用看鬼一樣的眼神看我:“你什么?種這種毒的人居然還沒死?還有你,你居然可以用手直接碰這種東西?”
我好奇地想撓撓頭,忽然意識到似乎這種毒很厲害,就放下了手:“很厲害嗎?”
露絲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寒氣,似乎是連出這種名字都會中毒一樣:“七……七星海棠,這是來自東方的神秘毒藥七星海棠!在卡拉迪亞,這種毒無藥可救!”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露絲居然這種毒無藥可救?!
我不知道在那頭腦混沌的一秒鐘里,我做了什么,但是下一刻當我重新冷靜下來,我已經卡著露絲的脖子把她提離了地面,龍筋在這一刻幾乎是力量開,一瞬間就把露絲掐的兩眼翻白,幾乎死過去,她抽搐著,掙扎著用花樣百出的暗器毒針之類的刺我的手臂,但那些暗器都無法穿透我皮膚下的那層龍膜。
何況,我根就沒有痛感。
我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氣:“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刻給我想出解毒的法子,立刻!否則你的腦袋下一秒就會被我直接捏碎!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
露絲泛著白眼,大口大口地喘氣:“七星……七星海棠真的……真的無藥可救……我,我沒辦法……”
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每一種毒藥都有解法,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無解的毒,立刻給我想辦法!”
很多年后,我都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一刻我會那么瘋狂,如果是別的人,無藥可救我可能最多就表示一下惋惜,可是夜秀的毒從露絲的口中出無藥可救這四個字時,我下意識地想要盡我所能地去挽救這一事實,哪怕是已經被鐵鐵地判了死刑。
露絲的手無力地掙扎了兩下,直接被我掐暈過去了。
我用手貼著露絲的背,一股龍力猛地輸送出去,一瞬間沖開了露絲緊閉的氣門,她一下子又抽搐著醒了過來。
當然,因為過程有些粗暴,所以受些內傷在所難免。
我從地上拾起那條紗幔,趁露絲還沒清醒過來,在露絲的手臂上蹭了一下,那塊的皮膚立刻多出一塊詭異的黑色陰影。
露絲觸電般抽回手,眼里滿是絕望和驚恐。
我:“好了,現在你也中毒了,馬上想一個解毒的辦法,我會一直跟著你,要么你想出辦法來解讀,要么我就看著你毒發身亡!獅牙的毒藥大師居然死于中毒,這種結果一定很諷刺!
露絲突然吧紗幔往我臉上狠狠一丟,整個人崩潰般地失控了,她哭喊著:“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我好不容易到今天這一步,我還不想死!你為什么……了無藥可救,你這樣對我,你就是這樣的殘忍和卑鄙嗎?就算是死,你也要拉一個墊背?”
我冷冷看著崩潰的露絲,等到她的痛哭聲稍微淡下去一點,我:“你只要在死前努力地開動你部的潛力,不定就能想出一個解毒的方法呢,到時候,你就不用死了,我也救活了要救活的人,這樣多好?”
露絲瘋狂地痛哭著,似乎完沒有聽進去我的話。
我突然伸手,再一次掐住了露絲的喉嚨,把她提離了地面:“沒辦法了,如果真的無藥可救,那我干脆掐死你算了,反正都是死,我提早幫你解脫!敝沂稚系牧α柯恿松蟻。
露絲徒勞地掙扎著,她無法掰開我力量開的龍筋。
就在瀕死的那一刻,露絲突然回光返照般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停,停手啊……不定有辦法……”
我放開了手,露絲落下來,軟倒在地上,不?人。
我:“相信你也不是為了再茍活幾秒鐘而欺騙我,如果那樣的話,我會讓你比現在死的更難受百倍,F在,出你想到的解毒方法吧!
露絲好容易才調整好了呼吸,但嗓子已經沙啞,她嘶啞著:“用……你的血!你似乎完不怕這種毒,你的血里,不定是解毒的唯一方法,F在,我需要取一些你的血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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