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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上墳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九命 (亥)

作者/梅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雖然是第一次進89號院,但聽了馬五和警官們的介紹,對這院還是非常的親切。rg這院子應(yīng)該是一座大院落分割而成的,比我那院子還要些。估計院子西北角那個大槐樹是當(dāng)年修院子時就種下了,院子被隔開后,它的位置就顯得非常別扭。再加上院子隔了,樹又一天天長大,到現(xiàn)在樹蔭幾乎遮蓋了一半的院子,顯得有不協(xié)調(diào)。

    蔡奶奶正和蔡老爺子坐在院子里曬太陽,院門沒關(guān),我們進了院子,蔡奶奶連忙起身,表情有些疑惑地迎了上來。雷掏出警官證遞了上去,曹隊則把剛剛從馬五商店里買的一盒稻香村的心,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雷把曹隊和我介紹給蔡奶奶,估計老兩口家里沒來過這么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反而有些手足無措,忙著給我們張羅倒茶。趁蔡奶奶倒茶的功夫,曹隊簡單的了我們的來意。提起了老張,蔡奶奶的眼圈一下就紅了。

    她把我們讓到院中坐下,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來。蔡奶奶講的完沒有邏輯性,想到哪就講到哪,旁邊的蔡老爺子腿腳雖不太方便,但腦子還清楚,經(jīng)常插幾句話,把蔡奶奶帶回到正題。

    蔡奶奶講的大部分內(nèi)容我都已經(jīng)了解了,但還是有兩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個是老張剛搬進來時,那個趙少成來院看過他幾次,但從蔡奶奶對趙少成的描述上看,應(yīng)該不是吳三,而是老張在吳三賭場遇到的人。另一是,大約半年前,西廂房的房客退房走了,趙少成當(dāng)天下午就跑來租下了房子,一次就給了一年的房租。蔡奶奶那時對老張已很信任,知道是老張的朋友,考慮都沒考慮就租給了他。

    但奇怪的是,趙少成很少到這里住,半年里總共住了不超過十天,弄得蔡奶奶有些糊涂,他花這些錢租房又不住,到底是圖什么?老張告訴她,趙少成在河北有大買賣,忙得很,自己也是給他打工的,他只是來北京聯(lián)系業(yè)務(wù)時,才在院里住兩天。蔡奶奶雖然當(dāng)時沒多問,但自打趙少成搬進來,院子里的那些意外和怪事才開始的。而且,老張出車禍前,一個多星期到現(xiàn)在,趙少成再也沒來過。

    老張的故事,曹隊和雷聽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插上兩句,蔡奶奶也不煩,邊回憶,邊耐心地給他倆講著。我站起身,走到那大槐樹下,迎著斑駁的樹影仔細觀察起來。

    這棵大槐樹與常見的槐樹除了大粗細之外,還有一個明顯的區(qū)別,那就是它的樹干非常的筆直,幾乎是拔起四五米高之后,樹干才開始向外伸出枝丫。

    如果從樹下直接往上爬,一般人估計很困難,怪不得那次六子要弄個梯子才爬得上去。大樹旁半米就是西面的院墻,兩米高左右,爬上墻頭,身手好的人再翻上樹還是有可能的。但無論怎樣,能爬到樹上去掛貓,還能不驚動神經(jīng)衰弱的蔡老爺子,沒兒事是肯定不行的。

    我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蔡奶奶她們旁邊,蔡奶奶這會兒已是情到深處,邊邊抹著眼淚!安芫,晉國這孩子,跟他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他是個好人,上進,有責(zé)任心,雖年輕時走了歪路,迷上賭博,但他到北京后一兒都沒碰,一心搞科研。哎,好人沒好報,他遇上雷擊那次,我就勸過他,去廟里燒燒香,拜拜佛,化解化解晦氣,可張不信這些,偏不去,可惜了了。”

    “蔡奶奶,老張平時的生活習(xí)慣有什么特殊的嗎?”雷在一旁問了一句。

    “也沒什么很特殊的,就是生活不規(guī)律,晚上睡得晚,白天也經(jīng)常起得很晚,他們搞科研的,喜歡安靜,這也很正常不是?”

    “另外就是,他這個人滿腦子發(fā)明創(chuàng)造,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在我這兒住了一年多,大部分街坊鄰居都不認識。身邊更沒什么朋友,除了那個趙少成,好象從來沒人找過他。”

    “噢,還有就是他身體不太好,老熬夜熬的,又出過那么多事兒,整天病病怏怏的。他出車禍之前,咳嗽了一個月,還來厲害,成宿成宿的咳,我讓他去醫(yī)院看看,他還死活不去,就買了藥對付著。”蔡奶奶一提起老張,話就多了,但細碎的描述里,實在看不出老張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奶奶,我們想進老張的房間看看,這個事故交警總隊雖然定了性,但我們還是要調(diào)查清楚,即要給老張家屬一個交待,也要對老張未盡的事業(yè)負責(zé),您是不是這個理兒?”曹隊不失時機地插了一句。

    蔡奶奶猶豫了片刻,一拍大腿道:“曹警官您得對,張雖不在了,但他的研究成果得傳下去,不能就這么給廢了。你們等著我,給你們拿鑰匙去!

    老張住的東廂房緊鄰著隔壁的院子,東面沒有窗戶,而西面的兩扇窗又被對面的大槐樹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屋里顯得非常的昏暗。雖然只是幾天沒人進來,還是有一股子霉味,土也積了很厚,開門時,伴隨著一股風(fēng),灰塵輕輕飛舞,光線時明時暗,如同置身一個古代的地下墓穴中。

    雷打開了電燈開關(guān),確如蔡奶奶所,我們清晰的聽到了“啪啪”的聲響,電燈隨著聲響閃了幾下,才恢復(fù)了正常。而屋門對面,一個長條寫字臺上,六七個各式的收音機高高低低地堆放在一起,各種顯示燈交錯輝映,同時亮了起來,好像是火箭發(fā)射場的中央控制臺,卻讓人有種莫名的末世悲涼感。

    曹隊走上前去,正要擺弄擺弄那些收音機,雷一把拽住了他。

    “曹隊,無線電我還了解一些,您先別碰,讓我先看看,我覺得重要的可能是之前用過的那些波段頻律!崩走呥呑搅藢懽峙_前,挨個的看著每個收音機。

    曹隊向我攤攤手,苦笑了一聲,又指了指頭頂,我順著他的手指向上看去,頭頂?shù)奶旎ò迳,密密麻麻的排了很多裸露的銅線,圍繞這電燈上方一個扁黑盒子,一圈圈的向外擴展,猛一看還以為是個巨大的蜘蛛。黑盒子里引出一紅一籃兩根導(dǎo)線,順著墻壁延伸下來,連接到那些收音機上。

    “老常,你這是什么玩意?老張不是教數(shù)學(xué)的嗎?怎么還整出這些新鮮東西?”曹隊搬了把椅子坐下,好奇地邊邊四下看著。沒等我答話,坐在寫字臺前的雷眼睛沒離開那些收音機,嘴上卻答了一句,“那個黑盒子應(yīng)該是個信號放大器,外面的銅線圈是個簡易的接收器,老張做的這東西很奇怪,我還沒搞明白是用來干什么的!蓖辏拙筒辉俅罾砦覀z,戴上了桌上的耳機,開始皺著眉頭聽了起來。

    老張租住的這間東屋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個平米。屋里的陳設(shè)異常的簡單,除了那寫字臺和收音機,就只有一張單人鋼絲床和一個簡易的衣柜。屋角還放著一個布面的老式旅行箱,再沒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東西。

    我見床頭有個床頭柜,上面堆了些書,就走過去拿起來翻看。最上面兩是關(guān)于無線電技術(shù)的專業(yè)書籍,我看不太懂,但上面老張做了大量的筆記,還在空白頁上畫了一些草圖,似乎就是寫字臺上那些收音機串聯(lián)方式的圖紙。我把這兩放在一邊,下面一是《周易參同契》,一線裝版的《周易》,還有一邵雍邵康杰的《梅花易數(shù)》。

    從書的破損程度和書里老張做的筆記來看,這幾書老張的關(guān)注程度遠遠超過那兩無線電專業(yè)書,可我心里卻十分的不解,這老張來讓我看不懂了,怎么還研究起周易八卦來了?

    《周易》身是四書五經(jīng)之一,應(yīng)該是流傳最廣也最權(quán)威的關(guān)于易經(jīng)的典藉,《周易參同契》是道家的經(jīng)典著作,但更多的是關(guān)于命理和修煉內(nèi)丹的研究!睹坊ㄒ讛(shù)》這書,是易經(jīng)的一種別開生面的推演方法,表面看起來淺顯易懂,但其實深入覺得奧妙無窮。但梅花易數(shù)最大的作用在于對一些突發(fā)事件的預(yù)判。從這幾書的閱讀選擇看,老張也一定是由淺入深,由廣及專的學(xué)習(xí)。

    但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周易和無線電有什么關(guān)系?聽馬五和蔡奶奶的描述,我覺得老張是一個非常有條理有針對性的人,他也一定是出于某個重要的原因,才把這兩個完不相關(guān)的事物,放在一起研究,可這到底又為了什么?

    (儒家之教,教人順性命以還造化,其道公。禪宗之教,教人幻性命以超大覺,其義高。老氏之教,教人修性命而得長生,其旨切。教雖分三,其道一也。--《性命圭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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