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淼淼突然扭頭問張晨。rg“你知道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不?”
“……你在這兒住,不知道哪里吃飯?”張晨有些無語。
湯淼淼不以為意的道,“我這不是剛到濱城么。”……“好吧,我家附近有個吃燒烤和砂鍋的大排檔,你要是不介意,他那味道倒是不錯。”張晨聳聳肩,心里頗有些惡趣味。
以前看,經(jīng)常有帶白富美去吃路邊攤遭遇混混英雄救美的橋段。不知道自己帶湯淼淼這么個正宗白富美去吃,會不會遇到。
“好啊好啊,我還沒吃過這種呢,燒烤是烤羊肉串嗎?”湯淼淼歡呼雀躍的道,有些女生的天真。
“是啊,除了羊肉串,也烤別的。尤其他那里的砂鍋豆腐和砂鍋牛肉,絕了。”張晨想起記憶里的味道也有些饞涎欲滴,重生后還沒時間過去重溫一下呢。
“那就趕緊走吧~”湯淼淼有些迫不及待。
大排檔就在張晨家附近,湯淼淼從家開過去也就不到20分鐘。
張晨在副駕駛給湯淼淼指路,沒一會兒,就到了張晨的大排檔。
立春后,一日天氣暖似一日,大排檔的生意也來好。張晨和湯淼淼到的時候不到八點,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這家大排檔叫孫燒烤大排檔,就是在路邊,用綠色的軍用帆布和鋼管,支起了一個棚子,里面能容納十幾張低矮的餐桌,餐桌旁都放著幾把板凳,跟馬扎差不多。一張桌子做多能坐四個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張空桌,張晨叫老板把菜單拿過來遞給湯淼淼。湯淼淼好奇的看著菜單,“咦?這個烤肉筋是什么啊?”
“就是羊身上帶筋膜的肉。”張晨粗略的解釋了一下。
“誒?那這個羊?qū)氂质鞘裁矗俊睖淀岛鲩W著大眼睛疑惑的問。
“呃……”張晨一時語塞,“你知道牛黃狗寶吧,這個和狗寶差不多,就是羊身上的。”張晨開始胡八道。
“哦,是藥材啊,那好,那就要這個烤羊?qū)殻 睖淀狄诲N定音。
“哈哈哈哈哈哈。”旁邊桌有聽到兩人對話的客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們笑什么啊?”湯淼淼疑惑的問。
“沒事沒事,”張晨這個汗啊,“老板,來個砂鍋豆腐,再來個砂鍋牛肉,十個肉串、十個肉筋,兩個雞翅。快點啊~”張晨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你怎么沒點羊?qū)毎。俊睖淀挡粷M的問。
“是藥三分毒,沒病不能吃。”張晨一正經(jīng)的胡八道。
沒多久,砂鍋豆腐就先上來了,張晨拿著碗筷和瓷勺,用暖水瓶里的水沖了一下。遞給湯淼淼一副。
“你先嘗嘗。”張晨示意湯淼淼。
湯淼淼用勺舀了一點豆腐,吹了吹熱氣,放進(jìn)嘴里。
“嗯!好吃!”湯淼淼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這種店做的東西這么好吃。”
張晨看著湯淼淼,感覺像是個妹妹。也是,湯淼淼最多也就20出頭,他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是個大叔了。
“對了,湯老師,你今年多大?”張晨好奇的問。
“秘密,”湯淼淼癟嘴道,“你不知道不能隨便問女士的年齡么?”
“哦,那好吧,對了,湯老師,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張晨一正經(jīng)地道。
“好啊,你。”湯淼淼悶著頭吃砂鍋。
“有個老農(nóng),好不容易娶了個老婆,問她多大了,他老婆,35了。老農(nóng)不信,又問,他老婆又,實際是48了。老農(nóng)還是有點將信將疑,就從床上爬起來。他老婆問他干嘛去,老農(nóng),我得把裝鹽的罐子用蓋子蓋上,要不然晚上老鼠偷鹽吃。他老婆一聽,哈哈大笑,我都活了六十七歲了,從來沒聽過老鼠會偷鹽的。”
“噗!咳咳!”湯淼淼嘴里一口豆腐噴了出來,差點噴了張晨一身。張晨拿紙巾把桌子擦了擦,對老板叫到:“老板~再來個砂鍋豆腐,這個不能吃了。”
湯淼淼咳了半天,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對著張晨一陣亂捶。
“我今年21,”湯淼淼沒好氣的道。
“那你也沒比我們大幾歲啊?”張晨啃著一根羊肉串含糊的道。
“我上學(xué)早,學(xué)學(xué)習(xí)好,又跳了一級,所以去年就畢業(yè)了。”湯淼淼解釋道。
“學(xué)霸。”張晨笑呵呵的恭維了一句。“我看你一個人住,你家人都不在濱城?”張晨開始刨根問底。
“學(xué)霸?”湯淼淼歪著頭想了想,“嗯,這個詞不錯,我就是學(xué)霸。”
“我家人都在南方,我在京都畢業(yè)后,自己待著沒意思,就回濱城了,畢竟在這里上了好多年學(xué),有感情。”湯淼淼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南方……”張晨若有所思。
“別光我,你自己啊?”湯淼淼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我?我就是個學(xué)生,有什么好的?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回家吃飯,周六日去打打工,就這樣啊。”張晨輕笑一下。
“沒勁,”湯淼淼撇撇嘴,“那你,你怎么把李老師搞下臺的?我問好幾個人,都沒的太清楚。”
“湯老師,不是我把李老師搞下臺的。她是違反了學(xué)校規(guī)定,主動辭職的。”張晨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
“騙子,明明就是你用了伎倆,否則學(xué)校怎么可能會服軟?”湯淼淼表示不信。
張晨沉默了一下,“湯老師,你覺得人生中最寶貴的時間是什么時候?”沒等湯淼淼回答,張晨繼續(xù)道,“我覺得是青春,就是我們現(xiàn)在這個年齡。當(dāng)我們老了以后,回首往事,在自己最寶貴、最應(yīng)該享受青春的年紀(jì),卻被一個人渣所控制,每天過的都是白色恐怖的日子,到時候是什么感覺?是后悔?還是氣憤?更有可能的,是遺憾吧。遺憾在自己最美的青春,被一個人渣老師給毀了。”
張晨放下手里的鐵簽,擦了擦手,“您來學(xué)校也有半個多月了,相信李金花的作為您也聽了。我恨李金花,但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她毀了太多人的青春記憶,毀了太多人應(yīng)陽光的少年時光,毀了太多人的人生。所以,如果有機(jī)會,我寧愿當(dāng)這個出頭鳥,把她從我們的青春中趕走,驅(qū)散陰霾,換來陽光。”
看著張晨清澈的眼神,湯淼淼覺得自己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了這個男孩。誠懇、自信、有正義感,更有一份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成熟。
一時間,湯淼淼有些癡了。
“湯老師?”看湯淼淼有些發(fā)愣,張晨試探著叫了一聲湯淼淼。
“哦,沒事。”湯淼淼回過神來,“誒?別動,你頭發(fā)上有臟東西。”湯淼淼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噴飯的時候,一片香菜葉粘在了張晨的頭發(fā)上,想伸手幫張晨摘了下來。
“嘿嘿,”湯淼淼傻笑了兩聲,想化解一下尷尬曖昧的氣氛,手突然停了下來,人也似乎呆住了,張晨順著湯淼淼的目光回頭望去。
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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