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川秀南邊秀峰區(qū)一條街道上,除開街角的貓咪咖啡店之外最有特色的女仆咖啡廳里面,穿著黑白女仆裝戴著和其它女仆不同的兔耳發(fā)飾的少女正在和一個有著金色短發(fā)頂著一對熊貓眼的少女著話。
帶著兔耳發(fā)飾的是李鈺,她道:“弗萊徹,你為什么現在比以前打工還要厲害,你不是找到你的提督了嗎?”
“沒有辦法,提督他現在兩手空空,我不賺錢的話他都養(yǎng)不活自己。而且現在我的妹妹總是往他那里跑,如果我不努力賺錢會不行的吧。”
趴在吧臺上側著臉看著弗萊徹,李鈺問道:“那他知道嗎?你這樣打工。”
“不知道,我不敢和他,萬一他以為我邀功怎么辦?”
李鈺理所當然地道:“邀功就邀功,做了事當然要邀功了。”
她一邊一邊想要去摸弗萊徹的頭:“那么累,都有熊貓眼了,好心疼,感覺你的貓耳都耷拉下來了。不過現在的貓耳也很可愛,想要揉一下”
弗萊徹推開伸向自己的手,道:“你的兔子耳朵還要可愛。”
“我的兔子耳朵的確比你的可愛,不過,不過我的那里沒有你那么有魅力。”
李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在女仆裝的襯托下才有一點點鼓起。
此時咖啡廳里面只有幾個客人沒有新的客人也就不需要她們招待,咖啡廳的管理輕松,在不忙的時候是允許她們閑談的,李鈺偷瞄著大廳然后對著弗萊徹道:“你看那么多人都是沖著你來的。你看那邊那邊,那一對男女是過來相親的,但是那個男人卻時不時往你這邊瞟一眼,如果我是他對面的那個女人現在一定把咖啡都澆到那個男人的身上。”
這樣著,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弗萊徹的胸部,在束腰的黑白女仆裝的襯托下弗萊徹的胸前格外飽滿。
李鈺失落道:“畢竟是那么犯規(guī)的胸部,如果我是男人我也移不開視線。”她的手指戳進去,有種軟綿綿的觸感,隨后手指又因為來大的壓力被彈出來。
“好大好軟,你有這么大胸部居然是驅逐艦,明明驅逐艦都是孩子來的,像是你這樣的規(guī)模至少應該是戰(zhàn)列艦來的。”
啪——
李鈺還想要戳,但是被沒好氣的弗萊徹的手掌拍了一下。
弗萊徹不樂意道:“你想要戳就戳你自己的。”
“那么大那么軟,你的那里面塞了棉花嗎?你的提督真是有福了。”
“你才塞了棉花,嗯,最多是棉布的……”這樣著,弗萊徹臉紅起來。
“我也是棉布的啊,果然還是要塞棉花吧。”
嘰嘰喳喳隨意著話,很快李鈺著著就停住了。
她是個沒干勁的姑娘,往往遲到就是經常的事情,隨意了一些話又沒了精神,她用手指撥弄著吧臺上擺著的紫羅蘭花,道:“唉,有些無聊,什么時候才下班。”
“你無聊的話就去廚房找石巧,她看見你這個樣子的話會打死你的。”
弗萊徹著,手上的功夫卻不停,原來她一直磨著咖啡豆。
弗萊徹道:“我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想要擺脫這樣的生活,但是要提督成長起來才行,雖然他一直以來都是那個樣子的,我寧愿每天都在炸魚。”
李鈺伸手摟住弗萊徹的腰,道:“你的那個那么糟糕的提督干脆跑掉好了,我們一起私奔好了。”
弗萊徹有些認真地想著李鈺的提議,良久道:“不行啊,他畢竟是我們的提督,而且妹妹都在他的手上。”提督雖然好對付,但是妹妹卻被列克星敦迷住了,整天都是姐姐長姐姐短姐姐今天了什么。
這個時候,咖啡廳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門軸發(fā)出吱呀——的聲音。
手上的活忙完,弗萊徹連忙道:“好了好了,不了,有客人來了。你去招待,我去石巧那邊看一下,不知道她的面包烤出來了嗎?”
有客人來了就沒辦法聊天了,李鈺連忙跑到門前把盤子抱在胸前彎腰鞠躬道:“歡迎光臨,主人大人。”
先進來的是孩子,然后才是大人。
“李鈺你穿著女仆裝,很好看嘛。”
李鈺立刻看見了此時走進來的蘇顧,那是弗萊徹的提督。
蘇顧打量著弗萊徹的工作環(huán)境,暖色風格簡約裝修的大廳,木桌藤椅。
“隨便來點什么吧。”這樣著,帶著大家坐下,蘇顧把菜單遞給身邊的螢火蟲,今天螢火蟲是主角,不準備離開回去,就帶著螢火蟲到處逛一下。
隨后蘇顧問道:“弗萊徹呢?”
“她見到你躲起來了,擔心你會要她幫你付錢吧。”
自己才沒干過這樣沒品的事情吧,誹謗啊,少女。
李鈺看到蘇顧疑惑的表情,再次笑著道:“她進廚房里面了,她知道你來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被戲弄了啊,蘇顧臉色不好,他想起早上遇見牧誠,這么多天下來其實他早就有了發(fā)現,雖然牧誠對于自己面前的李鈺沒有感覺,不過對方似乎對于牧誠卻感覺不一樣,他故作無意道:“起來牧誠要下放到鎮(zhèn)守府了,你知道嗎?”
李鈺的兔耳發(fā)飾抖了抖,道:“去哪兒的鎮(zhèn)守府?”
蘇顧惡意地笑著:“我沒有問,不清楚。”
“那你問一下嘛。”
“怎么呢?不想問,很麻煩的。”
李鈺當然看出來蘇顧的險惡用心,不過她不想服輸,她道:“你幫我問一下,我送一個好東西給你。”這是等價交換。
不見兔子不撒鷹才是最正確的做法,蘇顧道:“你先什么東西?”
李鈺瞇笑著握著拳頭從自己女仆裝的圍裙口袋里面取出一個東西來放在蘇顧面前的桌子上面,道:“吶,給你這個。”
“這是什么?”
“弗萊徹胸口崩掉的紐扣。”
黑色的紐扣帶著細線靜靜地放在桌面,紐扣的確是很普通,但是卻是從少女飽滿的胸口前崩掉的,也就是賦予了其它的意義。不過這枚紐扣既不帶著味道也不帶著體溫顯然少了幾分味道,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薩拉托加就坐在自己對面。
蘇顧緩緩地搖了搖頭,隨后疑惑問道:“你別騙我,弗萊徹怎么可能把紐扣崩掉。”
“你懂什么?弗萊徹那樣的身材有那樣的胸部才是很厲害,符合她身材的衣服尺碼在那里根不會設計得那么大,明明個子只有那么高胸部卻那么大這才是紐扣崩掉的原因。”
“還是不要。”
“不能的吧,你為什么完不動心,這東西就算你是她的提督也沒有的吧。”
“我又不是變態(tài)。”
李鈺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嘴問道:“那弗萊徹的原味內褲呢?”
蘇顧一驚,道:“這個東西你也有?”
“我沒有,不過你不幫我問的話,我就跟弗萊徹你想要她的內褲。”
“如果你跟弗萊徹,我就和牧誠你喜歡他。”
啪——
蘇顧被李鈺舉著盤子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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