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準(zhǔn)備結(jié)束作為提督的實習(xí),此時蘇顧坐在鎮(zhèn)守府往下的一條高高臺階上眺望著遠處的海面。海面平靜,偶爾有船只駛過。這樣沒有目的地坐著不久后約克城坐在他的身邊,道:“提督,給我一下你以前鎮(zhèn)守府的事情吧?”
“以前的鎮(zhèn)守府,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樣子啊,列克星敦不是都和你過了!逼鋵嵦K顧自己也沒有辦法好好描述以前的鎮(zhèn)守府應(yīng)該是怎樣的場景,此時沒有辦法只能隨意敷衍著。
約克城雙手托著臉道:“列克星敦姐姐就過了一點東西。”
“反正就是那個樣子,如果非要的話是挺強的鎮(zhèn)守府。”
“挺強?那為什么不出名呢?”
蘇顧攤開手,道:“為什么不出名?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因為很低調(diào)吧!闭嬲脑蛩约憾疾恢朗菫槭裁,為什么出現(xiàn)這個事情?游戲會突然變成現(xiàn)實,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很多東西沒有辦法解釋,不過解釋不了就不解釋了,這來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
約克城問道:“那個埃克賽特真的是你的艦?zāi)??br />
蘇顧無趣道:“假的。”
約克城自然不信,她道:“那到底怎么一回事?她看起來很高興又不高興的樣子,不是不高興應(yīng)該有點迷茫的樣子。就像吃了好久的青菜,突然給我吃肉,總是覺得不對勁,別人問我要不要,我還是不要,總覺得很擔(dān)心!
蘇顧沒好氣道:“有你這樣比喻的嗎?一個吃貨!
對于吃貨的評價約克城沒有半點不高興,她一直認為那是褒義詞,她笑呵呵道:“比喻挺好的啊,不過吃貨的話我比不上赤城姐。”
蘇顧瞟了約克城一眼,道:“那你是個飯桶。”
約克城佯怒,她站起來作勢要踢,然而根不敢動手。不過隨便想了想,怒火又消失了自己坐下去,她沒頭沒腦,也不是那種擅長記仇的人。七秒記憶的魚?
約克城問道:“你以前的鎮(zhèn)守府到底有多少艦?zāi)??br />
“一兩百吧!
“瞎吧,還一兩百,你還不翻天去!
“你跟著誰學(xué)來這些話?”原約克城話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也不知道先和誰學(xué)來這些。
蘇顧繼續(xù)道:“和你了你又不信,你到底想要我一些什么?”
約克城想了想,她根沒辦法察覺蘇顧的心情,對于自己提督以前的鎮(zhèn)守府了解不是很多,她想了想道:“那你大黃蜂吧,我妹妹,她為什么還沒有把你打死。如果你敢搶我的裝備,我反正踢死你。而且,艦載機你給了誰?”
是想要艦載機B-5的事情嗎?最強炸B是突擊者號,而且當(dāng)初的立繪開胸毛衣那么棒,當(dāng)然是給突擊者了。他就這樣想了想當(dāng)初撈船的事情,當(dāng)初就連相對來比較好撈的輕型航空母艦巨像都沒有撈出來,三把就把大黃蜂撈出來了。然后立刻就把裝備拆了下來,接著就把大黃蜂放著不管,現(xiàn)在想了想如果真實存在這種事情還是真的有些造孽,可憐的大黃蜂號。
不過蘇顧不準(zhǔn)備多大黃蜂的事情,他只是反駁:“你身上的艦載機薩奇水牛,我看一眼都不想看,什么垃圾艦載機!
約克城一呆,家里面的那幾個航空母艦就屬于自己最差了,還真沒辦法反駁。她只能無奈坐在臺階上把自己修長的雙腿伸直,她穿著短裙和白色長襪再搭配黑色皮靴,蘇顧看了一眼,縱然曾經(jīng)被踢了一腳,他也不得不承認那是一雙修長健美性感的長腿。
蘇顧道:“你穿得這么少?”
約克城晃著腿,道:“不冷啊!
“美麗凍人!
“提督夸獎我嗎?夸獎我也沒有好處,你想要做什么就找薩拉托加吧!睕]節(jié)操的姨子,即便是約克城也知道了。
“我是冷凍的凍!
約克城在臺階上面曲起腿,雙手環(huán)住膝蓋,然后頭枕在膝蓋上,道:“提督已經(jīng)開始穿秋褲了嗎?”
“沒穿。”
“真的?”
蘇顧打開約克城的手,道:“不要摸我的褲子。”
“真的呀,那我告訴列克星敦姐,你那么冷都沒有穿秋褲!
“你去告訴啊,真當(dāng)我拿你沒有辦法,等我以后擁有鎮(zhèn)守府就把你關(guān)黑屋里面,而且你也沒有錯!
“你能不能得到鎮(zhèn)守府還不知道是一回事呢?”
“妥了,晚點就拿得到我的評價了,優(yōu)秀,很穩(wěn)。我跟你吧,只是我放開了,就沒有我不擅長的事情,要知道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
“吃鹽吃得多是你口味重!
蘇顧一愣,心想,不講道理了,約克城居然懂得反駁了,這還挺犀利。
在鎮(zhèn)守府外面的臺階上面曬了半天的太陽,和約克城瞎扯了半天的時間。蘇顧看著被風(fēng)吹得搖晃的樹木,對方的鎮(zhèn)守府實在算不上大,這家鎮(zhèn)守府的港口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深水港,只能夠走一些船。此時他看著幾個女孩從碼頭打打鬧鬧跑過,驅(qū)逐艦總是成天瞎開心,他突然有些懷念提爾比茨了。
蘇顧道:“晚上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準(zhǔn)備離開了!
“那么快?”
“你沒長腦子嗎?應(yīng)該很慢了,我倒是想要快好,寄人籬下的感覺真是不好。”即便前輩陳南對自己很好,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很多時候放不開。
約克城道:“那我也算是寄人籬下吧!彼胍囊馑际亲约核闶羌奶K顧籬下。
“那你可以去找你的星辰大海。”
“唉,不要吧。我只是隨口一下!
了一會兒話,準(zhǔn)備回去吃晚餐,然后就這樣睡一覺就到了第二天。
蘇顧兩人過來的時候是乘坐陳南的船順路過來,如今回去卻需要單獨乘坐客船,因為陳南已經(jīng)沒有時間送他們回去,而且單單為了送人就開著船去那么遠的地方稍微有些不劃算。
陳南走到蘇顧旁邊,他把關(guān)于實習(xí)的信封遞給蘇顧,隨后道:“沒什么好隱瞞的事情,我給你的是優(yōu)秀的評價,不過這個信封你不能拆開看,下一次遇見我們就是同僚了!
蘇顧笑著:“你永遠是我的前輩。”
陳南也露出笑容來:“就算是現(xiàn)在遇到以前軍隊里面的老班長我還是要敬禮,哈哈?上覜]辦法去送你們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你送我們還不好,我們還要去附近逛一下啊!
“是嗎?”陳南笑了笑,道:“畢竟帶自己的艦?zāi)飦,多培養(yǎng)一下感情,都有好處!
蘇顧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在碼頭,海鳥在天空盤旋。陳南摘下自己帽子摸了摸自己的寸板頭,看著波濤洶涌的海面,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記得你問我要各地鎮(zhèn)守府的資料,這個東西我不能給你,也沒有。不過別的東西倒是沒有關(guān)系,一直以來忘記和你,我記得你也問過我有沒有聽過什么流浪艦?zāi)锏膫餮。不知道這個傳言算不算。有如傳奇一般,又如同是噩夢一般,絕對的旗艦和絕對的旗艦殺手。她在世界各地出現(xiàn)卻從來不會停留太長的時間,因為各地都有她的傳言,以至于除開當(dāng)事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事情!
陳南繼續(xù)道:“那個艦?zāi)锇,她是繼承了戰(zhàn)艦俾斯麥之魂的艦?zāi),也就是俾斯麥了,如同黑色幽靈一般輕而易舉的擊潰深海艦?zāi)锏木庩。而且她和一般的俾斯麥不同,她沒有褐色的短發(fā),她有著銀灰色的短發(fā),英姿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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