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嗯,是你!
隨著對方的聲音出現(xiàn),蘇顧立刻想起當(dāng)初的畫面。那根就是自己帶著宅,在去尋找列克星敦的客船上遇見的提督。所以這個世界真是太了,這樣都能夠再次遇見。
當(dāng)然真要的話,因為大家都是提督的關(guān)系,那么相遇其實也很容易。
原就聽對方的艦?zāi)锸歉咝,蘇顧側(cè)著頭看了眼將黑發(fā)挽起的艦?zāi)铮氡剡@就是對方的艦?zāi),也就是高雄?br />
此時高雄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幾乎一直陪在自己的提督身邊卻不認得蘇顧,于是道:“你們認識?”
“是啊,認識,我們可是很熟悉的,志同道合。”這樣著他走上來親昵地拍了拍蘇顧的肩膀,自來熟得過分了一些。
蘇顧聳聳肩膀,此時也不好其實大家不熟,然而想到對方在客船上面那些變態(tài)的言論,他真的很想要表示大家一點都不熟悉,誰會和你這樣的人志同道合。
“對了,你帶著的那個姑娘呢?叫做宅吧,到現(xiàn)在我還念念不忘!
對別人家的姑娘念念不忘,你還真是夠變態(tài)的。宅是我,誰都別想要帶走,任何想要帶走宅的人就先從我的尸體上面踩過去吧。
當(dāng)然想是這么想,不過蘇顧還是表情親切道:“待在家里面,就沒有她出來了!
“什么宅?念念不忘?”
隨后那個提督想著自己身邊的高雄,想到自己居然用了“念念不忘”這樣的詞語,連忙道:“你不記得了嗎?對了,你來也沒有看到。就是我?guī)е慊匚壹亦l(xiāng)的時候在客船上面遇見的,當(dāng)時他帶著這么高的一個可愛的粉發(fā)姑娘,那個姑娘就是宅,是提爾比茨號戰(zhàn)列艦哦。”一邊著,他一邊將手抬起來,示意就是這么一點高。
蘇顧道:“是啊,很巧,真的沒有想到這座鎮(zhèn)守府的提督居然是你!
“是啊,就是你怎么在半路就下船了?”
“我來就是要在那里下船的,我要去桂城!
這樣著提督招招手,道:“不要在這里了,去我的辦公室吧……而且,真的,你過來就過來,怎么帶禮物過來了,沒有必要的事情!
“我前段時間到這附近的鎮(zhèn)守府就任,就想來拜會一下!
“我為什么前段時間那里突然就開工了,大興土木。還以為那個鎮(zhèn)守府的提督被放回來了!
放回來?為什么這段話里面信息量這么巨大,蘇顧想到許愿墻上面那段話,被憲兵隊抓走到現(xiàn)在沒有回來,鎮(zhèn)守府也被充公了交給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了?
“為什么被帶走了?”
“還能怎么樣?婚驅(qū)逐艦……哈,其實是調(diào)任了。不過他的確想要婚驅(qū)逐艦,然后被憲兵隊發(fā)現(xiàn)了。所以遇人不淑,進了邪教,那種邪教是隨便能進的嗎?是大家都是萌新,也歡迎萌新,里面其實一大堆大佬。而且所有進去的人都被憲兵隊記在上面!
這樣著,蘇顧跟著對方沿著路走到一棟樓前,推開一樓的房門,提督道:“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找我。”
到現(xiàn)在蘇顧不得不承認,對方此時看起來真是正常很多,完沒有那一種在客船上,對著各種艦?zāi)镌u頭論足的猥瑣味道。蘇顧不得不懷疑,對方和當(dāng)初自己所見到的根就不是一個人。
一身白色的提督服,衣服上面的每一顆紐扣都扣好,腳上則是發(fā)亮的黑色長靴,臉上的表情也一絲不茍。他身材挺拔、站姿筆直。即便不是提督,也沒有穿著一身提督服。僅僅是憑借著眼前的精氣神,給人的印象也是那種,做著類似醫(yī)生、律師、教師或者是公務(wù)員這樣體面工作的人。
面對蘇顧有些驚訝的表情,提督擺擺手,道:“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正經(jīng)人,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能夠出正經(jīng)人這樣的詞語,顯然就不是正經(jīng)人了,蘇顧稍微感到有一些寬心。
“對了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田浩,浩然正氣的浩。然后……這是我們鎮(zhèn)守府唯一的艦?zāi),也是我的秘書艦,我的婚艦,我的妻子。她身是繼承了舊世界高雄號重巡洋艦之魂的艦?zāi),也是高雄,是我在學(xué)校時候喚醒的艦?zāi),算是我的初始艦。一直陪伴我的現(xiàn)在,是不是很浪漫,她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自從和你分開后,回到鎮(zhèn)守府以后我就結(jié)婚了,如果你那個時候沒有下船,我覺得我們很快就能夠成為朋友,到時候一定邀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
“起來,你是在學(xué)院學(xué)習(xí)嗎?我的教官就是齊柏林,雖然她主要是航空母艦的教官,但是在學(xué)院里面算是很多人的教官。聽現(xiàn)在有個赤城號也在做航空母艦教官,可惜我沒有見到,齊柏林教官到時候應(yīng)該會升官吧!
“對了,貴姓?”
田浩把自己和身邊的高雄的身份都解釋了一遍,按照禮儀蘇顧當(dāng)然要把列克星敦的身邊解釋一下。
于此同時列克星敦看向蘇顧,她原雙手交疊放在腹前,一直沒有話,只是微笑著跟著蘇顧身邊。而到現(xiàn)在意外地想要看看蘇顧到底怎么解釋自己的身份。
“免貴,姓蘇,蘇顧。這位,是我的秘書艦……也是婚艦,妻子,列克星敦!
聽到這樣的話,列克星敦露出甜甜的笑容摟住蘇顧的手臂。
田浩笑著道:“列克星敦,很厲害的艦?zāi)锇 !?br />
隨后坐在辦公室了一些話,田浩道:“對了,高雄,你帶著列克星敦到處看一下吧,你們都做過秘書艦應(yīng)該有些事情要聊。想來列克星敦還是新人,有些事情大概不懂,我們的鎮(zhèn)守府規(guī)劃已經(jīng)很成熟了,有值得借鑒的地方!
讓自己的艦?zāi)锔咝蹘е锌诵嵌貐⒂^鎮(zhèn)守府,隨后等到高雄就一走開,田浩就完變了一個樣子。
“你啊你,居然有列克星敦?你背叛了我們嗎?”
敵人往往不是最可怕的,背叛同志的叛徒才最可恨。
隨后他想了想,蘇顧原來就有叫做宅的提爾比茨號,那是整個世界獨一無二,比起任何提爾比茨都要稀有的艦?zāi)铩_@樣想一想對方無論如何都算不上非洲人俱樂部里面的一員,到此時頓時有些泄氣。
“你聽過革命嗎?整個世界到處都在革命!
“嗯!碧K顧應(yīng)著,總覺得自己完跟不上對方的節(jié)奏。
“革命,就是革你們的命,就是要革你們這些歐洲海豹的命!
海豹嘛,上岸就知道曬,對于大家來,帶著自己的稀有艦?zāi)锏教帟竦木褪呛1恕?br />
隨后沉默片刻,他淚如雨下繼續(xù)道:“你走,帶著你的禮物。你走,我沒有你這個背叛非洲兄弟的朋友。”
老實,蘇顧真是有些囧,碰到這么一個不靠譜的前輩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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