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靠近山林一側(cè)的宿舍樓,在這里能夠聽到海浪聲中夾雜著蟲鳴聲。??走廊里面亮著暖色的燈光,這些燈光徹夜不熄。宅抱著自己的熊貓玩偶率先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對于暴力搶走自己熊貓玩偶的薩拉托加姐姐一陣不滿。
薩拉托加和蘇顧并肩走在走廊上面,明明夜還不算深,她早早換上了睡裙。她有好幾件睡裙,此時穿在身上的是一件鵝黃色的睡裙,睡裙有些透,但是她有好好穿上內(nèi)衣。
薩拉托加毫不忌諱一只手環(huán)抱住蘇顧的手臂,胸口擠壓著,她道:“你和突擊者在做一些什么?達(dá)令、甜心都叫起來了。”
這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誹謗,蘇顧道:“你不要亂,我可沒有那么叫,我只是幫她整理房間罷了。”
“平時不都是由反擊來做這些事情,黎塞留回來的時候就是了,反擊從下午的時候就幫她們整理房間……反正反擊總是在忙個不停,滿口就是女仆、女仆、女仆。她居然不幫忙整理房間,奇哉怪也。”
蘇顧道:“你不記得反擊那一盤披薩了嗎?除了咸了一些和苦了一些,味道還是很好。”
薩拉托加嘗過一點,到現(xiàn)在心有余悸,然而還是不服氣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擊忙活了一個下午,吃飯的時候還給你們打擊了,晚上的時候總結(jié)失敗經(jīng)驗去了……你從窗戶看下去,食堂的燈還亮著吧,反擊估計在那里努力。你現(xiàn)在過去還趕得上和赤城一起吃夜宵。”
蘇顧感受著自己姨子懷疑的眼神,看到自己姨子真想要從窗戶看,繼續(xù)道:“而且我是那種人嗎?給我有點信任好不好。”
“和海倫娜出去,海倫娜回來就有了戒指。和赤城出去,赤城回來就有了戒指。我也想啊,姐夫你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信任姐夫啊?”
講道理擺事實的話,赤城是出去之前就給了戒指。然而蘇顧想要辯解,這真不是什么好辯解的事情。
蘇顧道:“我們只是起兔子的事情。”
“兔子?兔子不好吃,這邊都沒有人養(yǎng)。”
“兔子,我不是吃的那個兔子……我你連自己的同伴都不記得了嗎?兔子是輕型航空母艦普林斯頓號,我的加加。”
薩拉托加摟住蘇顧的手臂,道:“我喜歡姐夫——我的加加,這么幾個字。”
喂喂喂,你們一個兩個都過分了吧,比起突擊者,薩拉托加你賣萌**的水平不差。
薩拉托加咯咯笑了兩聲,又道:“普林斯頓嘛,我和她熟,她怎么了?”
“我聽突擊者,她現(xiàn)在變成美女荷官了。”
薩拉托加可愛歪著頭,道:“美女荷官?我記得兔子的臉上有雀斑。”
“不會吧。”
“就是……嗯,兔子,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要找大黃蜂問一下。”
……
在約克城的房間里面有三個人,棕色長的北安普頓站在書柜邊,她翻閱著書柜里面一還嶄新的書。名著、漫畫、童話應(yīng)有盡有,這真是好不講究的書柜。書柜的邊角還能夠現(xiàn)幾沒有封面的漫畫,打開來,上面盡是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若是北宅在這里,她會驕傲表示,這是她的杰作。
房間里面擺了兩張大床,其中一張是約克城自作主張從別的空余房間里面搬來的。此時坐在床邊的有一個人,那是大黃蜂。
大黃蜂還沒有洗澡,沒有換上睡衣,依然是大白天的裝束。和白天相比,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金單馬尾解開了,一頭金色的長在潔白的被單上面鋪開。
睡在床上是約克城,她捧著大黃蜂那一頭柔順的金。
約克城自己有著一頭短,她道:“那么長的頭,洗頭的時候不嫌麻煩嗎?”
就算是艦?zāi)铮路矔K,頭當(dāng)然會臟了。
大黃蜂道:“當(dāng)然麻煩了,不過喜歡長……剪光頭最方便,你舍得剪嗎?”
“短已經(jīng)很方便了,不需要光頭……不過你的長還是很棒啊,我以前想過留長,就是嫌麻煩一直保持著短,而且不知道艦?zāi)锏降啄懿荒馨杨^留長。反正她們都只要想要的話,頭就會慢慢變長。我感覺那種法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算是想,怎么算是不想。”
大黃蜂道:“那種法,我也覺得不靠譜,我們鎮(zhèn)守府以前有一個戰(zhàn)列艦,她拼命想要長高,拼命想要長胸,但是好長時間過去,一點成長都沒有……”
約克城在學(xué)院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聽了。一個人不管如謊話,但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如果不是一個有堅持的人,沒有辦法成為提督。
一個艦?zāi)锿瑯記]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約克城道:“你的那個戰(zhàn)列艦,她口口聲聲,想要長高長胸,其實對于她來,她在心里面就放棄自己了吧。就像是那些想要減肥的女人,天天跑步,但是吃高熱量的食物,她們自己心里面知道沒有辦法減下來。就像是你的那個艦?zāi)铮粩嗪扰D萄匠阅竟涎剑鋵嵥睦锩鎴孕抛约簺]有辦法長高長胸。”
大黃蜂若有所思點點頭,心中一陣同情,隨后道:“也是啊……不過姐姐的胸很棒。”
“胸再大,也比不過你的屁股大,難怪提督叫你大尻蜂。”
大黃蜂感受到自己的屁股上冰冷的手掌,她連忙按住約克城的手掌,道:“姐,停下來,不然我動手了。”
“那你動手吧。”
大黃蜂轉(zhuǎn)過頭想要襲擊自己姐姐約克城的胸部,隨后兩個人滾在一起。
……
“約克城,大黃蜂大黃蜂,我問你一點事情……”
北安普頓捧著一書看向門邊,喊道:“提督!”她特意抬高的聲調(diào),只為了驚醒某些人。
絲凌亂,衣服和裙子被掀開,兩個人壓在一起氣喘吁吁,這就是蘇顧看到的約克城和大黃蜂。
薩拉托加道:“姐夫別看,會長針眼。”
蘇顧抿唇,長針眼也要看。
約克城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即便前些天想要舍身飼虎,即便性格大大咧咧,被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她有些臉紅。她看了看大黃蜂,大黃蜂正在拉上自己的短裙,她抱怨道:“提督進(jìn)來的話要敲門呀。”
“你們根就沒有關(guān)門。”蘇顧感到離奇,居然沒有枕頭砸過來。
“那也要提醒一句,哪能隨便闖女孩子的房間。”
“我又不能一路大喇叭,我要過來了,請注意。”
這樣的福利畫面,事實上蘇顧從建立鎮(zhèn)守府以來看到不少。鎮(zhèn)守府是一個艦?zāi)锏募遥災(zāi)镌诩依锩婢惋@得有些隨便。況且對于艦?zāi)飦恚仁翘岫剑攀悄信纻潆m然會防備,但是不至于太防備。
蘇顧辯解,約克城依然不講道理,她道:“總之就是提督的錯。”
吃虧的是女生,當(dāng)然能夠不講道理了。
蘇顧是過來有事,不是過來吵架,他道:“好吧,是我的錯的,我的錯,不該看你們。”
“不要了,不要了,再打你。”
約克城花了一分鐘平靜下來,問道:“提督過來有什么事情?”
“我找大黃蜂,我聽突擊者起你們以前遇見了兔子,她在豪華游輪上面做荷官,還有關(guān)島和阿拉斯加。”
此時大黃蜂比起約克城要害羞一些,她和蘇顧生活的時間少些,不像是約克城從蘇醒就一直陪在蘇顧的身邊。不知道剛剛有沒有被看到,心中想著,大黃蜂顯得有些扭扭捏捏,她道:“是啊,我們以前遇見了兔子,我還從她哪里把艦載機(jī)借走了,后來又還給她了。”
“那么那艘游輪叫做什么名字,我們可以去找她嗎?”
雖然做了提督那么長的時間,豪華游輪還沒有機(jī)會見識一下,蘇顧可不是無欲無求的人,奢華的東西還是想要享受一下。
“我忘記了。”
好吧,大黃蜂和突擊者一樣是不靠譜的人。
“風(fēng)暴女神號,以前是一艘戰(zhàn)列艦,后來改建成了豪華游輪。”這是北安普頓的聲音,她合上書,又道:“提督想要去找她們?”
蘇顧點頭。
“那艘戰(zhàn)列艦和一般的戰(zhàn)艦不同,很多國家在深海艦?zāi)锍霈F(xiàn)后就不再建造戰(zhàn)艦了。到現(xiàn)在,很多戰(zhàn)艦都是老戰(zhàn)艦了,只能浮在海面上,不能動了。但是那一艘戰(zhàn)艦還能動,那艘戰(zhàn)艦是在很晚的時候才建造出來,似乎是因為造船廠有大關(guān)系。才建造出來,一次戰(zhàn)斗都沒有參加,就改造成了豪華游輪,這艘戰(zhàn)艦差不多算是戰(zhàn)艦時代最后的余暉。因為有歷史價值,后來改造成豪華游輪,很受歡迎。”
“那艘船在浮江市和北美之間航行往返,也可能在公海停留好多天……總之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是在公海上面還是在北美,反正不在浮江市,我們才從浮江市那邊回來。我們想要找兔子的話,只能等到豪華游輪在浮江市停靠的時候過去。”
豪華游輪沒有辦法,蘇顧道:“華盛頓現(xiàn)在在當(dāng)律師,我們先找她呢?”
“我們遇見華盛頓的時候在很早以前了,不知道現(xiàn)在她怎么樣了?而且過去北美那么長的時間,萬一找不到就出問題了……兔子應(yīng)該和她有聯(lián)系吧,我們不如等到那艘豪華游輪在浮江市停靠,然后先找到兔子,再去找華盛頓吧。”
看不出來,北安普頓頗有幾分智多星的架勢。
蘇顧又問道:“那艘船往返一次多長時間呢?”
“沒記,不太清楚,起碼一個月這樣吧。”
“可以的話,做飛機(jī)應(yīng)該快些。”
“飛機(jī)不安,遇到深海艦?zāi)锏脑捑统鍪铝耍夷敲催h(yuǎn),飛不了。”
蘇顧當(dāng)然知道這點,這里只有螺旋槳飛機(jī),他只是隨口。
沒有豪華游輪,失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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