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托加和自己餐盤里面的食物較勁,她伸出手將面包一點點撕開,再浸浸牛奶然后送進嘴中。視線盯著遠處和歐根親王話的俾斯麥,儼然把俾斯麥當做是面包,所以吞噬殆盡吧。
憑什么不是自己,憑什么是俾斯麥,我也是婚艦呀,為什么我沒有。
當然,若是讓外人來看,大概是因為她無數(shù)次作死吧。又或者是口口聲聲著要做什么,其實往往自己都沒有心理準備。畢竟蘇顧實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有美女在面前走光,雖然不會像是豬哥一般湊上去看,但是不至于捂著眼睛撇開頭。若是有人送上門來,絕對沒有推出去的道理。
薩拉托加過幾張餐桌看向俾斯麥,等到俾斯麥注意到自己的視線,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那個仿佛無事人一般的姐夫。
蘇顧一頭短發(fā),以前的時候列克星敦幫忙理過一次,可惜手藝不是很好,到現(xiàn)在一直都由反擊幫忙。他短發(fā)簡單打薄,神采風揚的模樣,正在和北宅就俾斯麥的問題一起討論。
“下次你就算是想要買子,麻煩不要放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了!
“我都藏起來了!
“你不能隨便用紙箱裝起來,然后封起來就算了。最后把子的封面去掉,然后換一些嚴肅的封面,反正內(nèi)容最重要吧!奔幢闶钦卸贾腊逊艥M了**的文件夾改一個名字,稍微有些水平的人不僅僅文件夾改名也就算了,文件格式一樣要改,只有到自己想要看的時候再改回原的格式。
北宅還是不懂:“怎么換?”
“你把那些子換個諸如《資論》這樣的封面,哪個人會翻你的書?當然你不能放在自己的書架上面,你的人品已經(jīng)被敗掉了,你可以放在約克城呀或者是我的書架上面!
聽到蘇顧的回答,北宅連忙點頭,看那個樣子就差拿著子記下來了。北宅還是很可愛,和女孩的那種可愛不一樣,更像是妹妹一般,不過更應(yīng)該是同志。
“所以北宅,你的水平不到位,你應(yīng)該這樣……”
蘇顧和北宅話,薩拉托加看著兩人。
晚上的時候和姐姐共度良宵,現(xiàn)在早上又勾搭妹妹,薩拉托加心想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脫下自己的白色涼鞋,朝著蘇顧的腿踢去。
蘇顧和北宅得來起勁,畢竟大家是好同志。他沒有看到坐在旁邊齜牙的薩拉托加,少女臉上的表情來危險……隨后,陡然感到什么力量踢在自己的腿上面。
嘶——好痛。
北宅從來不會做踢人這樣的事情,即便生氣了最多是鼓著臉,她只會對宅動手罷了。這里沒有別人,蘇顧頓時看向薩拉托加。
金發(fā)的少女撩起自己散亂的長發(fā)別到耳后,此時正轉(zhuǎn)過頭看向從食堂走進來的人,道:“布呂歇爾,早!
粉色長發(fā),肉肉的身材和北宅相似,布呂歇爾道:“早。”
下意識的回應(yīng),布呂歇爾有些莫名其妙,因為薩拉托加平時一般不會和她主動打招呼。
蘇顧看到薩拉托加莫名其妙的動作就知道誰在搞鬼了,即便是打了招呼,布呂歇爾不會在蘇顧這一桌就這樣坐下了,等到布呂歇爾走開,他道:“加加,你踢我做什么?”
“我好好的踢你做什么?”
“誰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薩拉托加也不繼續(xù)辯解,隨后又是一腳踢過去。
蘇顧眼明手快,飛快抓住薩拉托加踢來的右腳,好一只裸足。
“還不是你!
蘇顧抓住薩拉托加纖細的腳裸,這個時候薩拉托加陡然有些臉紅,聲音帶著自己嬌喘的味道:“姐夫~”
紅著臉的薩拉托加一樣可愛,有一絲誘人犯罪的味道,蘇顧連忙放開手,北宅不解的看著兩個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北宅理論知識最豐富了,然而其實她是最純潔的那么一個人,即便是看子卻是帶著朝圣般的態(tài)度,而不是帶著**。薩拉托加只是口頭上面顯得有些污罷了,真要她做什么事情,根不敢。蘇顧的話,他只是一個俗人,漂亮、可愛、嫵媚、性感,這些東西都喜歡。
蘇顧松開薩拉托加的腳,看著自己姨子嬌俏的臉蛋,想起自己都還沒有吃飯,他和北宅道:“你早上要吃什么東西,我?guī)湍愦蜻^來!
“提督要什么,我要什么好了!
蘇顧走開,隨后端了兩份早餐再回來,這個時候薩拉托加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
少女原羞澀的臉蛋神色如常,以一副審問的態(tài)度道:“姐夫,昨天我看到你和俾斯麥吵起來了,你們到底了一些什么事情?”
“沒有什么,我就是幫北宅和她姐姐求情,然后俾斯麥不愿意,然后就完了……還討論了北宅的教訓(xùn)問題!
最開始當然是為了幫北宅求情,然后變成了討論北宅的教育問題。最后,最后自己被俾斯麥教育了一頓,差點下不了床,雖然那個方面大概也可以是自己不自量力了。
“教育問題,那是什么?”
“外面世道很亂啊,總是有些人會想辦法利用艦?zāi)飦磉_成自己的目的。艦?zāi)镫m然戰(zhàn)斗力強大,但是見不得可憐。即便是知道任務(wù)危險、人心險惡,有時候也沒有辦法。像是北宅這樣,不多讀書,俾斯麥害怕她出去遇到壞人,不知道怎么辦?”
“那姐夫怎么呢?”
“我啊,我就——北宅待在鎮(zhèn)守府里面就好了,我會保護北宅,畢竟我是提督嘛,她是我的婚艦。我怎么可能讓外人來傷害北宅,如果有什么罪惡的事情,如果有什么殘酷的命令,那么就由我來一力承擔就好了。提督不就是做這樣的事情,防火墻!
我保護你。這樣的話對于別的艦?zāi)飦,起碼是可以增加十點好感度的大殺器。蘇顧出這樣的話來,他看向北宅,北宅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她抵抗了。顯然對于她來,自己的提督保護自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北宅這樣的角色反正不能用正常的方法來攻略。
至于薩拉托加,表情比起北宅好多了,眼睛差點亮星星,她道:“你從來沒有對我過!
蘇顧看向自己的姨子,他雖然不算是花叢圣手,但是也不是菜鳥,他道:“薩拉托加,你也一樣,我會保護你,直到永遠!
薩拉托加笑瞇瞇,她左右看看,自己的姐姐還是沒有過來,于是坐到蘇顧的身邊。
雖然想要把自己姐夫和俾斯麥的秘密告訴姐姐,但是她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打報告的少女。況且秘密失去了秘密性,那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她湊到蘇顧的身邊,聲耳語。
“姐夫昨天的時候,在俾斯麥的房間里面待了一夜吧。”
雖然不會在外面主動,但是被人指點點破了,蘇顧當然不會否認,沒有必要否認。
“是啊……你看見了?”
“北宅和我的!
蘇顧看向北宅,徹底的豬隊友,從最開始就是了。心中想著,他又聽到薩拉托加的聲音。
“我要獎勵,我要保密費,不然我就告訴姐姐!
蘇顧可不信威脅,他道:“那么你就去吧,你告訴你姐姐!
這些事情列克星敦肯定會知道,蘇顧自己不好,讓薩拉托加代勞就最好了。
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不合作的態(tài)度,薩拉托加一時間有些氣惱,想要再,一個聲音響起來。
“提督,已經(jīng)過來了啊!
列克星敦在這個時候過來,薩拉托加聲一句“姐夫,你等著”又恢復(fù)成以往的模樣。
列克星敦道:“昨天的時候,薩拉托加一直感到不安!
蘇顧應(yīng)道:“是嗎?”
……
蘇顧從來不受威脅,陽光燦爛的中午,高大香樟樹下面,他和列克星敦走著。
列克星敦身穿青色長裙,亞麻色長發(fā)披肩。
周圍沒有人,沒有驅(qū)逐艦纏在身邊,蘇顧想要開口,列克星敦先話:“提督帶我到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什么事情!
列克星敦背著手,道:“是想要提督在俾斯麥的房間里面,徹夜不歸的事情嗎?”
蘇顧看著列克星敦臉上微笑的表情,道:“你怎么知道的?”
“從俾斯麥幸福的表情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那么厲害?”
“就算是俾斯麥板著臉,我們是艦?zāi)镅剑瑢τ诟星楸日l都敏感。”
蘇顧嘆了一口氣,道:“感覺真是有些人渣了!
自己來就有那么多婚艦,列克星敦是婚艦,俾斯麥一樣是婚艦。然而再如何因為游戲的關(guān)系,列克星敦是自己在這里第一次喜歡上的人,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蘇顧做不到把一切都當做是理所當然,起這樣的事情還是感到有些心虛。
列克星敦臉上的笑容滿滿是調(diào)侃,沒有半點憤怒的表現(xiàn),她道:“是呀,老人渣了,那么提督該做什么事情呢?跪搓衣板吧。畢竟大婦還沒有同意,居然跑到妾的房間去了!
俾斯麥不算是妾,都是婚艦,你們最多只是排名分先后罷了。
蘇顧看到列克星敦臉上好笑的表情,道:“你男人都這樣了……你沒心沒肺!
列克星敦的裙擺在海風下飛揚,她露出稍微認真的表情,道:“當然在意了,即便是艦?zāi),如果喜歡的提督有許多喜歡的人,還是會不爽。雖然口口聲聲不在意,但是喜歡一個人,想要獨自霸占一個人,才是人之常情吧。但是有什么辦法,已經(jīng)這樣了,難道要求提督把大家都休掉嗎?我保證,如果我提出這個要求,被休掉的人一定是我!
列克星敦又露出委屈的表情,道:“有什么辦法,就算提督是人渣、是混蛋、是惡棍、是色狼,他荒淫無道,他后宮佳麗三千。我們還是要老實等著他翻牌子,偶爾想要才記得有一個列克星敦!
“你這樣得我好羞愧!
列克星敦又伸出手指點在蘇顧的胸口上面,然后畫圈圈,道:“愧疚了吧,提督早知道有今天,當初那么好色做什么呢?一個個都發(fā)婚戒,當初就該只給列克星敦一個人就好了。愧疚,愧疚死你!
這樣著,列克星敦伸手摘下一片樹葉,道:“艦?zāi)锶菀紫矚g提督,很多提督也有很多的婚艦。其實比起在乎我們的感覺,對于我們來,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提督喜歡我們,那就夠了。不需要提督時刻陪在身邊,有一顆心就夠了!
蘇顧道:“你這么,我來感到不好受了!
“比起擔憂我們,其實反而應(yīng)該是我們更擔心你的身體能不能夠受得了,俾斯麥應(yīng)該很厲害吧!
什么很厲害?一秒鐘后蘇顧理解列克星敦的意思。那么長的時間,現(xiàn)在算是老夫老妻了,即便是列克星敦也學(xué)了些葷段子,蘇顧道:“沒有的事情,我超強。”
“不管有沒有,今天晚上你不能去找俾斯麥了!绷锌诵嵌乜桃獍l(fā)出嗲嗲的聲音,“我的提督,我的老公,今天晚上該交公糧啦。”
這樣著,列克星敦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她的性格雖然一向來溫婉,但是作為薩拉托加的姐姐,薩拉托加有著惡魔一般的性格,列克星敦當然一樣有一些。
蘇顧笑著道:“公糧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列克星敦是哪一種呢?”
“什么三十四十,我蘇醒沒有幾年的時間,即便是從相貌來看,頂多就是二十歲。這么,打你呀,提督。”
“不生氣……嗯,我明天準備去川秀了,然后大概會買一些東西,像是風扇呀,畢竟這些天真是來熱了。列克星敦呢,你要一些什么東西?”
“賄賂嗎?”
蘇顧一正經(jīng)點頭,道:“賄賂,想要首飾還是香水?”
“首飾我已經(jīng)有了戒指,項鏈和耳墜也有不少,現(xiàn)在又不需要出去參加聚會。香水的話,你以前的時候不是過,一個女孩子有洗發(fā)水和香皂的香味就夠了!
蘇顧道:“但是你不接受我的賄賂,我的心相當不安!
“既然這樣,那么多陪陪我吧,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所謂的公平公正,然后把自己最喜歡的提督讓出去的人……起來,聽你以前的時候和反擊跳過舞呢?”
當初去威爾士親王那邊,的確和反擊一起練習過一段時間。依然記得金色長發(fā)沒有挽起來,而是放下來的反擊相當?shù)钠。那一次反擊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乖巧的反擊坐在石階上面,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列克星敦朝著蘇顧伸出手,眨眨眼睛,道:“與其生氣,不如跳舞……嘭恰恰”
蘇顧把自己的手放在列克星敦的手上,心想,我的太太,你過于可愛了吧。
……
時間到下午,有一件事情正在發(fā)生,俾斯麥已經(jīng)把北宅所有的子都收集起來了。她沒有選擇直接在食堂里面燒掉,而是選擇在操場上面燒掉。
看著熊熊烈火,北宅站在遠處欲哭無淚,精神糧食部被燒毀掉了,這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事故。
北宅道:“薩拉托加,我想哭了!
薩拉托加站在北宅旁邊,她看著遠處和俾斯麥站在一起的蘇顧。那是自己的姐夫,姐夫在外面有新歡了,明明家里面還有一個等著的姨子。除此之外還算了,自己的姐姐也站在旁邊,她和俾斯麥有有笑,肯定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北宅,我也想要哭!
看到北宅和薩拉托加兩個人,笑得最開心的就是宅,她捧著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燒掉了,部都燒掉了!
“哈哈哈!
可惜她的笑聲沒有辦法持續(xù)太久的時間,沒有事情可以做的北宅,總算是能夠騰出手來折騰她了,她的“幸!鄙顚⒁獜倪@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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