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現(xiàn)在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盡管不會嘔吐,但是腳步虛浮,整個人有種飄起來了的感覺。rg
剛剛乘坐加利福尼亞的摩托,大概因為自己在車上的原因,沒有朝著賽道走,朝著平坦的公路駕駛。她沒有做什么危險的動作,然而只是單純飆速度,還是讓人有些難受。
蘇顧自己在家的時候,駕駛助力車,平時只敢開到四、五十碼這樣就差不多了。
速度更快的話,覺得整輛車都在飄。坐在摩托的后座位上面,開始還好,驟然加速,那個時候,立刻摟緊了加利福尼亞的腰。風(fēng)馳電摯的感覺雖然很好,但是速度太快真怕撞著什么,然后就車毀人亡了。
活著才是dps。
拍肩膀或者是大喊,好不容易才讓加利福尼亞放慢速度。回來的時候似乎被路人笑話了,蘇顧也沒有在意,比起逞英雄,他還是覺得活命重要,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耍帥。
加利福尼亞的話更是驗證了他的想法。
“那種速度,提督你不要玩,你沒有經(jīng)驗。這里每個月都會因為事故死人。”
蘇顧心想,那種速度,還是這樣的破爛路,不死才怪。
蘇顧下車,加利福尼亞回到賽道的起點,畢竟她獲得了比賽第一名,有一筆不菲的獎金。加利福尼亞離開了片刻,回來的時候拿著好多錢。這樣的比賽,獎金向來都是現(xiàn)場發(fā),講究一個簡單粗暴。
南達(dá)科他從來沒有看過那么多錢,她問加利福尼亞借過來看看。
在外面沒有空調(diào),關(guān)島已經(jīng)不穿那身,有著蕾絲邊、洛麗塔風(fēng)格十足的裙子,她只是穿著簡單的短裙。以前都是不受重視的艦?zāi)铮瑧?zhàn)列艦、戰(zhàn)列巡洋艦不分家,她和田納西還有加利福尼亞關(guān)系不錯,突然問道:“你們打假賽嗎?”
“我們也不是次次贏,這樣的比賽,打假賽,也沒有人找我們。”
隨后一行人跟著田納西和加利福尼亞回租房,租房在不遠(yuǎn)的地方,所以步行。
路上田納西毫無顧忌拍著蘇顧的肩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哥們。
“提督,你怎么呢?感覺你不好受。”
蘇顧擺擺手,過了那么久已經(jīng)基都恢復(fù),他道:“沒事。”
南達(dá)科他道:“感覺你好像虛脫了一些,還是讓我來扶你吧。”
華盛頓伸手扯住南達(dá)科他的衣領(lǐng),道:“你不要多事。”
田納西毫不忌諱道:“提督你太弱了吧。”
“應(yīng)該有一百多碼吧。”
“還好啦,提督玩過賽車玩嗎?”
“沒有,不玩。”
蘇顧心想,我又不是艦?zāi)铮瑳]有那種鋼筋鐵骨,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再喜歡作死的人,根就考不進(jìn)學(xué)院里面,做不了提督。
田納西惋惜道:“那個更加刺激,可惜賽車底盤太低,必須要場地,這種路走不了。”
走在旁邊,加利福尼亞把蘿莉北卡羅來納放在摩托上面,她推著摩托跟隨著隊伍慢慢前進(jìn)。此時側(cè)著頭看到蘇顧還是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蘇顧對于這些沒有興趣,田納西看向關(guān)島,道:“關(guān)島你玩嗎?很刺激。”
關(guān)島其實也有些害怕那樣的速度,然而她不愿意被看,她道:“不玩……嗯,其實比刺激的話,出擊戰(zhàn)斗更刺激些。話,你們現(xiàn)在出擊過嗎?”
雖然以前的時候沒有出擊過,但是她在郵輪上面作為護(hù)衛(wèi)的時候,出擊過幾次。
炮火、艦載機(jī)的尖嘯、沖鋒,那顯然是更加刺激危險的事情。
田納西苦惱道:“這邊不靠海,這是內(nèi)陸。”
這里是內(nèi)陸城市,根就沒有艦?zāi)锇l(fā)揮的空間。即便是這樣的大城市,這里僅僅有一個艦?zāi)锟偛吭O(shè)立的辦事處,只是一個人,各種事情都處理一下,連憲兵隊的工作都可以一個人包攬。畢竟艦?zāi)锘钤诳亢5某鞘校趦?nèi)陸的大部分的城市,很多人連艦?zāi)锒疾徽J(rèn)識。艦?zāi)镄愿裆屏迹p易不會和人起沖突,很罕見才會出現(xiàn)事故。
關(guān)島炫耀般道:“我和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擊過好多次。話,你知道我現(xiàn)在身上有什么裝備嗎?”
富貴不還鄉(xiāng),如同錦衣夜行,在自己的伙伴面前炫耀,當(dāng)然是很重要的事情。關(guān)島現(xiàn)在的裝備,6搭載了91式穿甲彈,部都是從北宅身上換下來的裝備。雖然那么長時間都沒有開炮,但是僅僅裝備在艦裝上就讓人心情愉悅。
“什么裝備?我看看。”
“這里不方便,等回去再吧。”
現(xiàn)在在大街上面,關(guān)島不愿意打開艦裝,不然容易引起圍觀。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讓人渾身難受,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田納西她們居住的地方是一個不大的廠房,拉起卷閘門就可以進(jìn)去了。里面還放著被一輛拆開的摩托,還有好多摩托配件。車燈和后視鏡放在墻角,滿是油污的圍裙掛在墻壁上面,已經(jīng)變得漆黑的手套亂扔在地上,這里像是一個的修理廠。
田納西道:“挺亂,不要介意。”
“沒事。”
進(jìn)入廠房,進(jìn)去廠房更里面居住的房間,關(guān)島便炫耀般展開自己的艦裝。
“瞧瞧。”
“誰給你的?”
田納西知道那肯定不是關(guān)島自己的裝備,關(guān)島待遇不比自己好。
“北宅。”
“北宅愿意給你?”
“提督的命令誰敢不聽,拿走了就拿走了,他向來這樣。”
蘇顧聽著,他道:“別用向來這個詞語……我只是拿了基洛夫和大黃蜂的裝備,現(xiàn)在我都把轟炸機(jī)b-5還給大黃蜂了,轟炸機(jī)b-5的所有權(quán)在大黃蜂身上。”
蘇顧這樣著,站在旁邊雙手抱胸的加利福尼亞頓了頓,隨后伸手從一張桌子抽屜里面拿了一包女士香煙。
田納西道:“不對吧,加利福尼亞現(xiàn)在只有標(biāo)準(zhǔn)型對空雷達(dá),沒有主炮。”
“這樣?我想想。”
蘇顧在思考,加利福尼亞站在門口,她沒有話,伸手夾著細(xì)長的女式香煙,點燃。
記得剛到鎮(zhèn)守府的時候,那個時候鎮(zhèn)守府過得很拮據(jù)。即便是戰(zhàn)列艦獅和科羅拉多,她們身上的裝備都不齊。在那個時候自己的裝備被拆下來給了她們,然后再也沒有還回來。雖然裝備不是很厲害,完比不上轟炸機(jī)b-5和基洛夫炮的地位,也是自己的裝備。
有些艦?zāi)镆驗樯韽?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讓人記住,有些艦?zāi)镆驗樯頂y帶的裝備讓人記住。那么像是自己這樣的艦?zāi)铮b備也不厲害,身也不厲害。即便是裝備被拆下來,很快整個人都被遺忘了。像是基洛夫和大黃蜂,如果看到裝備大概會睹物思人,讓人想著自己做了很惡劣的事情。像是自己這樣的艦?zāi)铮幢闶潜蛔隽撕軔毫拥氖虑椋瑦毫拥氖虑槎疾粫蝗擞涀 D羌b備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資源了吧。
華盛頓看到加尼福尼亞不對勁,她問道:“怎么呢?”
“沒什么。”
沒有人記住那么就算了,加利福尼亞不介意,她問道:“華盛頓,你要一支嗎?”
華盛頓擺擺手,道:“不用了,我不抽……你喜歡抽煙嗎?”
加利福尼亞打開煙盒,里面一排香煙整整齊齊,只是少了幾支。
“這一包是以前別人送我的,幾個月了還剩下大半。”
“味道怎么樣?”
“有些嗆,我抽不出什么味道,想要抽一下罷了。”
加利福尼亞抽了半,然后熄掉了香煙扔掉了。
“我想起以前的時候,有人給我一支加了料的香煙。我沒有在意,直接抽完了。稍微等了一段時間,然后他們想要對我動手動腳,我?guī)退麄儾慷甲兂闪颂O(jiān)。”
艦?zāi)锔皇芗に乜刂疲幤酚衷趺茨軌蚩刂婆災(zāi)铮幢闶亲顓柡Χ酒范疾恍校軌蜉p易傷害艦?zāi)锏奈ㄓ腥诵摹?br />
另一邊,即便是田納西這樣了,蘇顧記不住加利福尼亞的裝備怎么回事。
“我想想……嗯,先想想鎮(zhèn)守府的發(fā)展軌跡。螢火蟲是初始艦,然后我記得是科羅拉多了,緊接著列克星敦和蒙古戰(zhàn)神蘇赫巴托爾大人,再后來就記得是獅了吧。那個時候鎮(zhèn)守府應(yīng)該還是挺難吧,獅后面就是聲望吧,然后是北宅還是胡德……”
加利福尼亞在旁邊聽著,自己應(yīng)該是在聲望前面回到鎮(zhèn)守府吧。她輕笑一下,自己還真是不受到重視。然而不管怎么樣,那終究是自己的提督。
實在想不通了,蘇顧歉意看向加利福尼亞,他道:“加利福尼亞,以后還你神裝。”
加利福尼亞道:“你又準(zhǔn)備拆誰的裝備?”
大話了,在這個世界哪里那么容易得到裝備,蘇顧訕笑。
加利福尼亞看向蘇顧,抿著嘴唇,道:“我對出擊不敢興趣,做摩托騎士很不錯。提督如果覺得愧疚,以后陪著我去兜風(fēng)怎么樣?”
那種事情蘇顧再也不想做了,但是他有另外一種解決方法,自己的艦?zāi)锟隙ú粫芙^。
蘇顧道:“以后還是我開摩托帶你兜風(fēng)吧,無論你想要去哪里都沒有關(guān)系。”
加利福尼亞靠在墻壁上面,她雙手抱胸,雙腿交疊,然后頭慢慢也靠著墻壁上,她道:“那么我記下了,提督再不要忘記啊,加利福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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