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yè)答應了幫忙,然而一直沒有后續(xù)的消息。
由于她管理的艦娘分部距離鎮(zhèn)守府太遠,沒有辦法隨時得到進度,這種等待讓人感到難受。
不管如何,鎮(zhèn)守府的生活依然要繼續(xù)下去。
在刀尖起舞,北宅一直致鄰畫姐姐俾斯麥和胡德的子。
盡管她很心避開姐姐,偷偷摸摸畫畫,奈何依然給蓋世太保歐根親王發(fā)現(xiàn)了。為了躲姐姐,她在蘇顧的房間中躲了一天。第二天為了討好姐姐,她又跟著高雄一家人去了川秀,然后買了一盆貓鄙回來。
于是晚上蘇顧便看到她跪坐在床上,被俾斯麥用手指戳著額頭:“我又不是貓,不管毛線團、逗貓棒、激光還是貓鄙我部都不喜歡。”
盡管學院新招募了光輝級航空母艦可畏號作為教官,很顯然,她的實力不及赤城。
赤城收到邀請,齊柏林是助手,希望她們去學院授課。新人提督已經部放假了,她們則是專門去教導那些已經蘇醒了很長時間,感覺遇到了瓶頸的艦娘。
蘇顧也跟著去了,專門帶著CV-16一起,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和一眾提督互相認識,互相介紹后,他便可以出那么一句話:“她是埃塞克斯級列克星敦,剛剛建造出來,我?guī)^來多多學習一下。”
有人認得他,不如很多,立刻指出來:“赤城和齊柏林都是你的艦娘,你故意過來曬船吧。”
“絕對沒有,我只是想要帶她過來見見世面。”
很多人是不忿的,然而一點辦法也沒有,CV-16作為超閑的艦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CV-16還認真聽課,蘇顧到處亂逛,然后到下午回去他順路把巨像帶回鎮(zhèn)守府了。把少女介紹給白頭鷹貝爾麥坎,看兩個人各自各自,似乎聊得很托勁。
經過了許多天的努力,高雄的店終于布置好了。因為建立在鎮(zhèn)守府中,事實上根不需要什么名字』局限于日料,同時提供拉面、火鍋、關東煮等等許多,按不該那么片面,然而大家固執(zhí)的把這家店叫做高雄面館,下面給你吃。
盡管沒有剪彩儀式,蘇顧作為提督,新店開張他當然要去捧場了。
墻面裝飾、燈光、木飾面瘍上都以黃色調為主,布局則分為吧臺區(qū)和用餐區(qū)。吧臺主要方便單人吃面,另外為以后回轉壽司做準備。黃褐色的松木吧臺,前面擺放著許多圓形升降轉椅。顏色搭配還好,沒有顯得太突兀。面館的用餐區(qū),也就是大廳,這里則擺放著卡座沙發(fā),搭配著方形的木桌。
一進門就看到站在吧臺后面的高雄,黑色長發(fā)綰起來,聞白色圍裙,不得不實在太漂亮了。剛巧四姐妹部站在吧臺后面,真的是整整齊齊的一家人。
“恭喜恭喜。”
愛宕輕笑:“沒正形。”
鳥海倒是可愛多了,她還禮:“同喜同喜。紅包拿來。”
漁政船和日艦的關系不好,然而蘇顧依然看到逸仙過來光顧了,還帶著重慶和寧海平海,總給人一種感覺,過來砸秤的。
面館能夠開起來,俾斯麥幫過不少忙,她當然光顧了,還帶著鞋、北宅坐在一起,三人像是一家三口。
對和北宅一起,鞋不樂意,她一看到蘇顧,立刻喊了起來:“提督你看那個死宅、懶宅、肥宅、胖宅。”
“長大了你就變成了我。”北宅這一招百試不爽。
如果還有什么對鞋的殺傷力無雙,北宅伸手裸姐俾斯麥的手臂。
“我姐姐。”
鞋哭喪著臉:“提督,我的喵姐姐。”
“你喊什么,我老公。”
北宅永遠是鞋的天敵。
艦娘很有想法,蘇顧居然看到密蘇里和興登堡在吃火鍋。還是鴛鴦鍋,一邊麻辣一邊清湯。然后旁邊放滿了配菜,簡單數(shù)數(shù),蘑菇、金針菇、凍豆腐、腐竹、蟹棒、肥牛、肥羊……
蘇顧道:“你們居然在夏天吃火鍋。”
密蘇里反駁:“菜單上面有,我們就可以點,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嫌熱嗎?”
“熱。”密蘇里又扯扯衣領,大車燈看得人眼直。
老實回到鎮(zhèn)守府后對興登堡關注減少了很多,蘇顧好奇問:“興登堡,感覺我們鎮(zhèn)守府怎么樣?沒有讓你失望吧。”
“馬馬虎虎。”興登堡一邊大吃特吃。
密蘇里道:“放心吧,興登堡不會走。”
“好吃好喝,還不用付錢,出擊都不用。”
以前在艦娘分部戰(zhàn)斗組還需要隨時出擊,如今不用出擊,每天還有人陪著演習。只是俾斯麥這么那么強,這是興登堡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密蘇里在哼哼:“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只是時間還沒有到罷了。你想想,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如果不是看中了你的力量,那么肯定是為了你的身體。”
發(fā)現(xiàn)興登堡看向自己,蘇顧無奈道:“密蘇里的話你也信。”
“也是。”
密蘇里晃著筷子:“別不信,這是永遠顛不破的真理。”
她又笑起來:“蘇某人,起來你想看興登堡兔女郎裝還是女仆裝?”
蘇顧倒是早知道她們兩個人的賭約,畢竟他也參與了,交代南達科他必須努力。很顯然興登堡的失敗必不可,他好笑道:“兔女郎裝吧。”
興登堡怒不可遏:“想得美,想多了,我不會輸。”
興登堡的兔女郎裝蘇顧沒有看到,聲望的兔女郎裝他體驗過了』像是反擊穿上兔女郎裝后,雖然很誘惑,但是容易太害羞了,女仆長放得開,當真魅力無限。
起來,蘇顧感覺來依賴聲望了,雖然目前還主要體現(xiàn)在新上面,比如理發(fā)、刮胡、掏耳朵、修指甲等等 管還沒有企業(yè)的消息,他已經決定了,到時候離開鎮(zhèn)守府一定要把聲望帶上。
偶爾看到CV-16的身邊圍了一圈攜物,然后坐在樹下面聽白頭鷹在講課,感覺畫面超級有愛。
偶爾看到鞋、北卡羅來納拉著維內托的手就感覺好笑。
七月中旬,發(fā)生了一件事情,大事不算大事,新也不算新,總之理所當然的事情。
蘇顧原帶著許多蘿莉在燈塔上面玩,沒有多久,海倫娜也上來了,通知蘿莉去吃東西,大家準備了冰淇淋和水果。
直到蘿莉部走了,蘇顧沒有跟著一起,海倫娜來已經走下燈塔了,她又返回了。
“提督,你不去嗎?”
“我坐一下。”
“嗯。”
蘇顧問:“你不走嗎?”
“我等你。”
兩個人便這樣站在燈塔上話。
“她們看到你,立刻老實了。”
海倫娜扯起一絲微笑:“天龍龍?zhí)铩R柏林、倫敦。她們唯獨不敢曠我的課。”
“一臉兇惡的表情,你肯定不知道她們在背后叫你歐巴桑和八婆。”
“誰這樣叫我?”
“不告訴你,我答應了替她們保密的▲對不會出來,不然以后就得不到信任了。”
“你還托原則。”
“我當然有原則了。”
“呵。”
“來黑板墻那里,兒童節(jié)留下的黑板畫,我還想要多保留幾天,不知道給誰大半夜擦掉了,你知道誰干的嗎?”
“不知道。”
“16去食堂幫忙了,我看見她穿著廚師服,帶著廚師帽,拿著搟面杖,真的好可愛好乖巧,當時就想要拿照相機拍下來。”
“斜候還蠻有活力,現(xiàn)在長大了,便乖巧多了。”
“沒芋。”
“你有幾個人的芋?”
蘇顧干笑了一下往遠處眺望:“這里的視野真好。”
“站得高,望得遠。”
“以前我上來總是害怕會掉下去,要不然擔心燈塔突然斷掉了。”
“豆腐渣工程很多,但是鎮(zhèn)守府的建設一直由建設組負責,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海倫娜以前在艦娘總部工作過,很有信心。
“以前看起來總有種快要倒的感覺,現(xiàn)在修繕過了感覺好多了。”
“那不算修繕。”
“海倫娜,你有沒有想法,坐滑翔翼從這里跳下去一定很好。”
“滑翔翼根拿不上來。”
視野中一扇帆船劃過,蘇顧道:“那應該是田納西和加利福尼亞,她們喜歡這樣的運動,摩托、滑板、帆船。”
燈塔上擺了許多張板凳,老實蘇顧還有點恐高,從高高的燈塔望下去有點心驚膽戰(zhàn)。他是坐在板凳上,倒是海倫娜隨意靠在欄桿上伸手捋著發(fā)絲,看起來嫵媚。
蘇顧突然道:“海倫娜,我還是覺得你頭發(fā)綰起來好看,一直很喜歡你那身暗影突襲的打扮。”
這樣一邊,他伸手環(huán)祝倫娜的腰,讓海倫娜坐在自己的懷中。
“你干什么?”
“沒干什么。”
海倫娜沒有掙扎,盡管最初收到戒指還感覺有些驚訝,不知所措,到如今她已經完以婚艦的身份自居了。縱然被白頭鷹看到了,然后到咖啡廳還遇到人起哄,她不感覺什么害羞,完無所謂,甚至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訓一群敗犬。
蘇顧摸著海倫娜的左手,還有無名指上的戒指。
“我現(xiàn)在已經有很多戒指了,想要給你換一枚,你又不要。”
“這枚也很好。”
海倫娜張開五指,看著手上的戒指。她當然知道戒指不貴,只是作為艦娘對物質根不在意,更在乎心意。
“當初有八枚戒指,赤城、你、南達科他。起來你的戒指還是南達科他給你的,她一個人拿了三枚戒指,真是厲害。這次回到鎮(zhèn)守府,我不知道誰把一枚戒指放進我的抽屜里面了,現(xiàn)在還差了三枚不知道在哪里?”
“早就應該給出去了。”
“不知道該給誰。”
“你還真是不知道收斂。”
蘇顧想想也是,不該在婚艦的面前討論給誰發(fā)戒指。
海倫娜問:“戒指準備給誰,瑞鶴?”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蘇顧道:“我什么都沒有過。”
“反擊我是早知道了,畢竟一直陪在身邊的乖巧挾仆,是男人都會喜歡。”
必須要承認,勾勾搭搭有過,蘇顧問:“真有那么明顯。”
“有。”
“以后要心了。該燉湯的話癆鷹。”
“瑞鶴、反擊,我都想到了,實在沒有想到你居然摸圣地亞哥的尾巴。”
蘇顧道:“只是摸摸尾巴罷了。”
“那是她的敏感點。”
蘇顧放在海倫娜腹的手掌往上移,然后被巴掌拍了一下,他道:“這才是敏感點。”
“喜歡動手動腳,不要再讓人看到了。”
“不讓人看到就可以了……沒關系,那只話癆鷹已經解決了。”
“不定還有別人在偷看。”
蘇顧偷笑起來:“感覺我們像是在偷情。”
羞惱遺嘴唇,海倫娜突然伸出一只手掐了掐蘇顧的腰。
蘇顧道:“不要誤會,這是對你身材最好的贊美。”
“色狼吧。”
已經發(fā)了戒指,事實上該做的大部分都做了,蘇顧道::“那晚上吧。”
“嗯。”
一直到七月下旬,終于從企業(yè)那里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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