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發(fā)生的事情,扶桑沒有在意,畢竟大家不是真有惡意。相反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大家蘇顧在嫉妒自己,不由得心中還有點小小得意。
此時她站在落地鏡前面,伸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摸了摸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后退一步,她看到鏡子里面,女子偉岸、豐滿的上圍。來自提督的注視,當(dāng)然能夠察覺了。如果是別人,自然是嫌惡了。當(dāng)對象換成提督,不知道應(yīng)該高興,還是無奈。心想,真是糟糕呀,還是像以前一樣。
山城靠在門框,她看到姐姐,她道:“我就說了,沒有人能夠抵擋姐姐的魅力。”
扶桑不說話。
山城夸張:“我看他看姐姐,眼睛都直了,完全移不開眼睛。”
“作為艦?zāi)铮灰S便編排提督。”扶桑扯了扯衣領(lǐng),心想,哪有那么肆無忌憚,只是在左右張望中總有視線落在胸前,但是不比平時遇到那一些提督更多。除此之外,沒有那種恨不得扒光人衣服,然后推倒的侵略性。
山城看到姐姐扶桑在落地鏡前面轉(zhuǎn)圈,她道:“如果讓五十鈴她們現(xiàn)在看到你,絕對不會相信你居然做出這么小女生一樣的事情。”
扶桑沉默了好久,她想了想道:“我也是女孩子,又不是歐巴桑。”
“好了,青春無敵美少女扶桑。”
扶桑真想把妹妹趕出去了:“你有事情嗎?”
“當(dāng)然有事了,姐姐你不會忘記了吧。”山城看向窗外,大家坐了那么久,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她道:“沒什么時間了,我們還不走嗎?”
扶桑驀地反應(yīng)了過來。說好了為大家準(zhǔn)備晚餐,但是鬼使神差回到了房間,站在落地鏡前面就把什么事情都忘記掉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道路兩邊的矮庭院燈已經(jīng)亮了起來,瑞鶴道:“提督,很過分哦。”
蘇顧先聲奪人:“我也覺得你們很過分,不能那么說扶桑。”
瑞鶴快走了兩步超過蘇顧,轉(zhuǎn)過身來,食指戳在他的胸口上:“拜托,我是說你。”
“我?”蘇顧明知故問,“我又做了什么?”
“平時只見你嘲笑大家。什么塞貓德,又是什么漏尿”瑞鶴的話戛然而止,她吃了大鳳一拳頭。
“失誤、失誤。”瑞鶴安撫憤怒的大鳳,她說,“平時大家倒霉,沒見你安慰。換做扶桑就不一樣了,胸大果然了不起。”
“不是我不安慰。問題是她們需要安慰嗎?”蘇顧往大鳳、胡德看,心想如果女孩子真因為這種事情傷心,他當(dāng)然會安慰,還不至于那么惡劣。什么時候說什么話。平時只是調(diào)侃罷了,沒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反而好玩。
盡管提督有許多糟糕的地方,對待鎮(zhèn)守府大家還是能夠做到基本工作。當(dāng)然對待小宅,很明顯比對待大家都更好一點。胡德好笑道:“提督你說你需要,不需要也需要。提督說你不需要,需要也不需要。”
蘇顧兇惡臉:“胡德,你變得伶牙俐齒了嘛。”
“大鳳,你也來說一下。”瑞鶴又放慢了腳步,落后了蘇顧,到大鳳的身邊。
大鳳抬頭下意識道:“不知道晚上吃什么?”
“完了,你這個吃貨少女。”瑞鶴扶額。
瑞鶴復(fù)述了一遍,大鳳小聲說:“對,提督就是偏心。”
“我承認了,我偏心。”蘇顧無奈了。他左顧右盼,只見大青花魚和射水魚不在身邊,走在最前面。同時信濃也離得很遠,所以可以放肆那么一點,“胸大當(dāng)然了不起了,胸大就是上帝呀,胸大先說話。提督喜歡大胸有什么錯,有異議?”
瑞鶴表情扭曲,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
最近好幾次外出,蘇顧的身邊總有女仆反擊、聲望。如果不是本人不愿意,起床更衣、洗漱刷牙全部有人服侍。
這一次就不同了,不要說有人照顧了。一直以來有人妻、太太性格的好姐姐翔鶴在身邊,瑞鶴就是被慣壞的妹妹。她也就是比需要聲望照顧,完全沒有太多生活自理能力的大小姐胡德好那么一點。于是蘇顧反而需要照顧人了,負責(zé)點餐、付賬、提包、溝通等等。
之后找到了大家。
小蘿莉就不說了,作為大人不可能要求她們照顧人,也做不來。當(dāng)然射水魚還是很好,她多多少少會幫忙做一點事情。大青花魚就是除開皮實,什么都不會了,就是欺負大鳳不知道算不算。然后大鳳文學(xué)少女。信濃的話,大家親切叫她保姆、煮飯阿姨。然而她還是新人,甚至還不算是真正加入鎮(zhèn)守府。
如今找到了扶桑,實在太好了。當(dāng)天晚上,她便大展身手一番了,餐桌上面各種各樣的菜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大鳳大快朵頤中,。
盡管廚藝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是有許多不足,信濃很想要請教扶桑,不知道如何開口。
瑞鶴搞事黨,她問蘇顧:“扶桑的廚藝很不錯吧。”
“不如說很好。”蘇顧肯定。
“有多好?”
蘇顧笑了一下:“如果說你的廚藝算是三十分,給你留點面子。那么扶桑的廚藝就是一百分,主要原因是上限只有一百分。”
瑞鶴問:“逸仙的廚藝好,還是扶桑的廚藝好?”
“吃不出來,沒有辦法比較,分不出好壞。”
蘇顧沒有那么傻,他當(dāng)然不會回答了,即便扶桑看起來不會在意。他想起列克星敦,平時口口聲聲不在意,但是真評價別人比較好,事后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所以現(xiàn)如今每次吃她做的夜宵,一定要好好夸獎一番才行。無奈,人有時力窮,不管她再努力,作為美系,連重慶的對手都不是。
“多謝提督夸獎了。”不是分餐制了,大家坐在一起。本來安靜吃飯,扶桑給蘇顧夾了一個炸蝦天婦羅放進。
然后有了第一次,扶桑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起來:“烤鰻魚。”
“還有這一個。”扶桑夾起一塊肉,遲疑了一下,解釋,“霜降和牛。”
當(dāng)時蘇顧看著自己的碗,各種各樣的菜壘了好高,感覺完全可以說某種意義上面的違章建筑了。心想扶桑也是列克星敦那種養(yǎng)豬選手嘛。大和撫子的性格,嫻靜、溫柔、親切。但不是那么內(nèi)斂,至少這方面是這樣。
到此,蘇顧不得不說:“扶桑,夠了,我不是赤城,不是大鳳,不是吃貨。”
“你可以是昆西。”瑞鶴不消停,平時不見她有動作,現(xiàn)在幫忙夾菜,“還不夠,來,可樂餅。”
“大家的心意。”胡德已經(jīng)能夠熟練使用筷子了。
大鳳、大青花魚、射水魚等等,一個個紛紛行動了起來。
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提督,看你。”瑞鶴一拍手,看著掉在餐桌上面的食物。
蘇顧道:“你們好意思說。”
有一點浪費,不過大家都很開心,這倒是小事了。
吃飽喝足,休息一會兒。既然是溫泉旅館,泡溫泉當(dāng)然是主旋律了。即便白天已經(jīng)泡過了,晚上一樣不能少。剛好春夜,有一點涼意,簡直不能再棒了。
“提督,需要我?guī)湍惆茨幔俊?br />
暖黃色的燈光映著池水,熱氣升騰起來。比起白天,感覺這才有幾分泡溫泉的感覺。蘇顧看著扶桑,從對方偉岸的上圍移開,他還是很矜持:“不用了。”
“不用害羞。”
蘇顧只能佯裝無可奈何:“那好吧。”
“要點臉好不好?”得了便宜還賣乖,瑞鶴往蘇顧臉上潑水,“扶桑,還是來幫我按摩吧。多接觸一點運氣好的人,會變得好運哦。我呢,瑞鶴,幸運之鶴。”
蘇顧沒好氣道:“綠毛鶴吧。”
“你再說一遍。”瑞鶴頓時挑起了眉毛。
“我不說。”
扶桑站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吵吵鬧鬧,心中嘆息,完全敗下來了。等了一會兒,看起來按摩不需要了。她扶著石子走下浴池,浸泡在溫泉中。
這邊一番打鬧,瑞鶴拍著蘇顧的肩膀:“不然,我?guī)湍惆茨Π桑俊?br />
蘇顧來者不拒:“也行。”
“一次一架英雄機好了。”瑞鶴動都不動一下。
蘇顧道:“你不如去搶吧。”
“搶哪有這個快。”瑞鶴心想,還真不一定打得過薩拉托加。老實說,肯定打不過。
“那算了。”蘇顧說,“你走吧,不要打擾我泡溫泉了。”
瑞鶴沒有走,她反正坐在蘇顧的身邊,問:“看什么?”
“不看什么。”
“那么刺激。”瑞鶴說,“看得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怎么可能。”蘇顧下意識吸了吸鼻子,他只是在看夜晚的櫻花,不好意思看扶桑。
“真的,你不信算了。”瑞鶴攤手,蘇顧當(dāng)然不信了,她說,“泡溫泉久了,真的會流鼻血。”
的確有這種說法,蘇顧不放心伸出手,瑞鶴頓時哈哈笑起來。
完全被戲弄了,深深吸了一口氣,蘇顧伸手拉住瑞鶴的手,然后扯進懷中用力抱住。
“流氓啊,放開我。”瑞鶴掙扎了起來,她還是很在乎別人的眼光。如果沒有人在旁邊,抱在一起泡溫泉只是小意思了。
蘇顧道:“不放。”
“我使勁了。”瑞鶴道。她只需要稍微動用一點來自艦裝的力量,對付普通人小菜一碟。
“除非你掰斷我的手指。”
大鳳給扶桑解釋中:“瑞鶴已經(jīng)是預(yù)定婚艦了。”
瑞鶴還是不敢用力,最終還是漸漸安靜了下來。她垂下頭,發(fā)絲從兩側(cè)垂下,擋住她的臉。
“傲嬌。”大鳳笑。
瑞鶴朝著大鳳兇:“你也有那么一天。”
大鳳扭過頭去。
蘇顧耳語:“瑞鶴,要不要我?guī)湍恪!?br />
“幫我什么?”瑞鶴疑惑。
“變大一點。”
“你不要太過分了。”瑞鶴反應(yīng)過來,她的聲音變得驚慌了起來。
“應(yīng)該還有成長的空間吧。”蘇顧當(dāng)然不會真的動手了,他只是說說罷了。心想,只要不是像維內(nèi)托那樣,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放棄治療了,別人還是有機會吧。而且,瑞鶴還沒有改造,等以后改造了,應(yīng)該有一點提升吧。
輕輕地擁著瑞鶴,蘇顧靠在溫潤的石頭上。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堂堂一個穿越者,麾下還有那么多艦?zāi)铩2皇菐椭祟悘氐祖?zhèn)壓深海艦?zāi)铮膊皇钦鞣澜纭T趺春孟駴]有做一點正事,盡在兒女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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