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匿名舉報你了,你做過傭兵。”陳安嫻表情淡漠:“根據(jù)我國新出臺的《國家安法》,在境外從事過傭兵的人,回國要主動到國家安局備案,經(jīng)過國安局調(diào)查,確信沒有參與過境外恐怖主義活動,開具無罪證明,才準(zhǔn)許釋放。我需要你的無罪證明!
陶寶臉微變,但很快鎮(zhèn)靜下來。
他撓撓頭的:“哈哈哈,這可真是一個不太友善的玩笑啊。我一看是那種慈眉善目、宅心仁厚、人獸無害的羔羊型男人,怎么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呢?”
“那,這張照片,你怎么解釋?”陳安嫻表情冷淡,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照片。
這不是洗出來的照片,而是從上截圖后打印出來的照片。
陶寶瞅了一眼照片,臉再度微變。
照片里,陶寶身穿一身迷彩軍裝,手持一把狙擊槍正在射擊。
背影是硝煙彌漫的沙漠戰(zhàn)場。
照片上的人,除了正神貫注于狙擊的陶寶,還有一雙白花花的長腿,明顯是女人的腿,和整張照片緊張的戰(zhàn)爭氛圍完不搭。
陶寶蛋碎一地。
“什么時候拍的?我完不知道!”
少許后,陶寶收拾下情緒,冷靜下來。
“咳咳,陳總,這明顯是p圖”
“我找人鑒證過了,沒有p圖。”陳安嫻淡淡道。
“呃”陶寶眼骨碌一轉(zhuǎn),又道:“好,我承認(rèn),照片上的人的確是我。但我不是在打仗,我是在擺拍,對,擺拍!
陶寶頓了頓,又道:“我是一個軍事迷,一直很向往軍旅那種緊張刺激的生活,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我沒法去當(dāng)兵,所以只能擺拍這些照片,聊以自慰了!
“唔”陳安嫻目光冷淡,語峰突然一轉(zhuǎn),指著照片上的那一對白大腿道:“這是誰?”
陶寶頭一扭:“撒,不清楚,攝影師亂入?”
陳安嫻冷冷的看著陶寶:“謊言真夠低級的!
她深呼吸,然后又淡淡道:“這件事,我不予追究了。但我必須要告訴你,這里是華夏,法治國度,每個公民都必須遵紀(jì)守法。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犯罪行為,我會毫不猶豫的撥打報警電話!
“當(dāng)然!”陶寶義正言辭道:“我最恨那些在我們?nèi)A夏胡作非為的人了!”
陳安嫻嘴角扯了扯。
“咳咳,對了。”陶寶裝著隨口一問的樣子,道:“陳總啊,到底是誰舉報的我?”
陳安嫻看了陶寶一眼,淡淡道:“怎么?想對舉報人打擊報復(fù)嗎?”
“怎,怎么會?我這么善良的人才不會這么做呢!碧諏毠麛喾裾J(rèn)。
“呵呵。”陳安嫻兩聲冷笑。
她收拾下情緒,又淡淡道:“你不用惦記舉報人了,因為是匿名,所以連我也不知道是誰!
陳安嫻打頓一下,又道:“還有一件事,你的咨詢費怎么還沒改?不要因為你個人而拉低整個咨詢部的形象檔次!
陶寶微汗:“我知道了!
陳安嫻沒再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陶寶辦公室。
陳安嫻走后,陶寶目光落到那張截圖照片上,目光冷厲。
“到底是誰舉報的?”
暗忖少許,陶寶完沒頭緒,只好暫時作罷。
他拿起照片直接用打火機點燃,燒掉。
做完后,陶寶來到前臺,把自己的咨詢費從每時1元,提升到每時5元。
提價帶來的影響是,整個上午,都沒一個顧客找陶寶。
聽前臺姐,昨天雖然也沒有客戶選擇陶寶,但至少有考慮過陶寶。
但今天,沒一個客戶有選擇陶寶的意向。
陶寶有種淡淡的憂傷。
“媽蛋,照這么下去,別十萬的業(yè)績?nèi)蝿?wù)了,恐怕連一千塊的業(yè)績都完不成!
咕嚕
肚子又開始叫了。
陶寶摸了摸口袋,笑笑。
“總算有錢吃飯了,不能總給百合姐添麻煩啊。”
又想起這是前妻的錢,陶寶不由嘆了口氣。
“沒想到離婚三年后,自己竟然淪落到靠前妻救濟的地步,真是糟糕的人生發(fā)展啊!
他搖搖頭,不再多想。
來到員工食堂,迎面走來一個青年。
正是陳陽。
這貨和財務(wù)部的李敏狼狽為奸,挪用公司三十萬公款,目前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除了陶寶。
陶寶跟陳陽也結(jié)下梁子了。
前兩天,陳陽欺負(fù)趙飛,被陶寶教訓(xùn)了一頓,陳陽一直懷恨在心。
這會,陳陽已經(jīng)買好飯,端著餐盤正在找位置坐。
看到陶寶過來,陳陽眼骨碌一轉(zhuǎn),冷冷一笑,然后,徑直朝陶寶走去。
經(jīng)過陶寶身邊的時候,陳陽最佳勾起一絲陰笑,突然把餐盤向外一翻,試圖把飯倒在陶寶身上。
但陶寶反應(yīng)賊快,見餐盤向自己一方傾斜,他當(dāng)機立斷,立刻用手一點餐盤,餐盤反轉(zhuǎn),里面的飯部倒在了陳陽身上。
而陶寶還機敏的跳到一邊,然后摸了摸胸口,一臉劫后余生:“嚇?biāo)缹殞毩,飯差點倒在我身上。哎,陳陽,你端飯能不能心點?”
陳陽那個氣啊。
“明明是那混蛋用手撥了餐盤一下,才導(dǎo)致的餐盤傾覆,這會的好像都是自己的錯一樣!”
雖然氣,但陳陽也沒法辯解啊。
陶寶出手太快了,根沒人看到。
看到自己衣服上是飯和油膩,還有辣椒油,陳陽真是郁悶的吐血。
他目光一掃,然后落到李敏身上,想向情人訴苦,但李敏根不看他,完一副跟陳陽不熟的態(tài)度。
這女人也是實力演技派,公眾場合,完是一朵遵守婦道的白蓮花。
陳陽更郁悶,怨恨的看了陶寶一眼,灰不溜的離開了。
和陳陽相反,陶寶心情倒是十分愉悅。
他哼著曲來到窗口。
負(fù)責(zé)買飯的依然是張曉紅。
見陶寶來了,張曉紅立刻一臉警惕。
陶寶嘴角扯了扯,他收拾下情緒,笑笑道:“曉紅妹子,給我來份紅燒肉蓋飯!
張曉紅把手一伸:“先交錢,16塊!
“納尼?!不是1塊嗎?”
張曉紅指了指外面張貼的價目表:“今天剛調(diào)整的。”
“不是,我們這是內(nèi)部餐廳?不是應(yīng)該以服務(wù)員工為優(yōu)先的嗎?擅自漲價不太好?”陶寶很不爽啊。
窮人吃頓紅燒肉容易嗎?
還突然漲了四塊錢!
張曉紅攤了攤雙手:“不滿,你找總經(jīng)理去。我們也沒辦法啊,今天,總經(jīng)理了,以后我們餐廳也納入業(yè)績考核。如果盈利不達標(biāo),我們都等著被解雇!
擦!
又是陳安嫻那個女魔頭!
沒辦法,陶寶只好忍著割肉般的疼痛付了錢。
端著紅繞肉蓋飯,陶寶在餐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想不爽。
“難道抓不住陳安嫻的把柄嗎?”
暗忖少許,陶寶果斷開啟了順風(fēng)耳。
“哦,聽到陳安嫻的聲音,唔”
陶寶也不知道聽到聽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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