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一改常態(tài),直接親昵地挽住了李哀川的胳膊,鳥依人的將頭枕上他的肩膀上,拖長了語聲道:“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
粉嫩的紅唇刻意把‘好朋友’三個字咬得很重。
李哀川張大了口斜著腦袋看著依著自己的班長,一句話也不出來,隨即連忙收斂表情,笑呵呵的看著對他擠眉弄眼的黑長直少女,心里雖然暗暗叫苦,但卻莫名的多出點甜意。
更多的是,那緊貼著那鼓鼓柔軟的胳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細(xì)微觸感,帶給他就像是輕微觸電的酥麻感覺。
看不出平日里穿的這么保守的班長,身材竟然是如此有料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邊淡淡的僵硬,少女白皙的面頰飛上一抹紅霞。
但更多的,或許是因為一向做派正直的自己,雖然為了擺脫糾纏而勉為其難的了謊話,但內(nèi)心還是多少有著些許煎熬的吧。
見到這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撩撥起來,那挾在旁邊的兩個男生都一臉茫然的看著面色鐵青的嚴(yán)玉,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了的,就是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子,肯定是死定了!
嚴(yán)玉眼神一凜,這兩人頓時像得到了個信號一樣,共同走上前去圍住李哀川,譏諷的笑道:“嘿嘿,朋友,我們過來商量商量,看不出你這顆膽還挺肥的嘛!”
李哀川當(dāng)時就無奈嘆了口氣,心想也不知道這兩天在醫(yī)院里也不知道欠了班長多少,這會兒八成是既來討債又來收利息的了。
就看著那嚴(yán)玉臉色就如一個青杏子一般,頭頂怒氣隱現(xiàn),就如一個即將沸騰的開水壺,蒸汽噴發(fā)離之不遠(yuǎn),如果換了個另一個倒霉鬼,以這人平時在學(xué)院里霸道蠻橫的作風(fēng),保不準(zhǔn)會被他們給揍成什么樣子。
但他最終也只是隨意的聳了聳肩,很客氣的點頭回應(yīng)。
畢竟經(jīng)歷了這幾天,像這種放在以前算是攤上大事兒了的事現(xiàn)在根也不叫事了。
然而班長卻是沒有看出來李哀川有恃無恐的面目,反而看著面前的嚴(yán)玉兇煞的眼神,秀眉就不由緊蹙,竟先一步擋在兩人中間,正色道:“嚴(yán)玉,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約會,不過,我有個條件。”
嚴(yán)玉頓時喜出望外,緊繃的臉頓時松懈下來,恢復(fù)了以往那幅閑逸的模樣,身輕松的道:“你真的?什么條件盡管,我都答應(yīng)你!”
李哀川詫異的看著背對著的班長,不明白為什么她突然改變主意,只是突然從心里浸出點酸溜溜的感覺。
“你以后不要為難李哀川,他不過是我用來推搪你的,不關(guān)他的事。”
班長粉頸瑩白如玉,眉睫修長,襯著迷人的雙眼,再配上她高傲如冰的性格,無怪讓嚴(yán)玉這類看慣美女的人也趨之若鶩。
嚴(yán)玉眼睛凌厲的掃向李哀川,隨即又看著班長,露出不屑一顧的微笑,狹促的道,“沒問題,我不為難他!
像是要證實他的話一般,嚴(yán)玉打了個眼示,那兩個狗腿子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朝兩邊分散,和李哀川拉開了距離。
班長咬了咬唇,像是做了最后的掙扎一番,但也只是捏緊了粉拳,深吸口氣就面帶倔強(qiáng)的朝前邁出一步,縱然是被迫臉上也絲毫沒有露出半分屈服。
然而下一秒,她卻感到自己的胳膊卻被溫柔的拉住,以及身后傳來的一道輕輕的聲音。
“不要去!
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幾人都清晰的聽到他的話,像是透露出一種不出的平和。
那兩個還打算退回去的男生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轉(zhuǎn)變?yōu)橐环N獰笑。
田恬也微微訝異,不知道李哀川為什么會這樣自討苦吃,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停住,偏又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身體自發(fā)的這樣行動。
她的身微微一震,雖然沒有轉(zhuǎn)頭,但另一只空著的手緊緊捂住胸口,輕輕的顫抖。
而面前明顯看得到她表情的嚴(yán)玉,再也保持不了閑灑的模樣,神情變得古怪僵硬起來。
突然間,李哀川只覺得左側(cè)腰間一股大力洶涌傳至,他能的腳步前蹬,身體借力退后,卻還是被那股力道一帶,踉踉蹌蹌的跌退出去,險些摔倒在地。
“你這不知死活的子!”
那兩人中的一個一人一腳踹偏而過,另一個緊跟著沖向還沒有站穩(wěn)腳步的李哀川,凝聚了身力道的一拳揮出,力圖要在李哀川無法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拳到位,將他打翻在地。
李哀川剛穩(wěn)住身體,那兇狠勁足的一拳撲面而至,反倒激起他的怒意,也攥緊了拳頭也朝著對方的臉龐揮去,兩人都是有去無回不設(shè)防的攻擊,拼的是手中的力道和身體抗擊打性。
“噗!噗!”先后兩聲。
那人預(yù)謀已久搶先出手,借助沖勢使得來力道兇猛的拳勁又多了幾分,而李哀川則是在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之后才倉促出手,因而雙方這各自打出的一拳,高下立判。
“要你子狂!”
一記重?fù)羯侠畎Тǖ拿骖a上,使得他的拳勁在空中滯停了一下之后才揮上對方的臉部,勢頭早已弱了四五分,儼然已經(jīng)對對方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但李哀川卻挨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股沖勁自臉而來,幾欲將他拋倒在地。
“不要打了!”班長當(dāng)下便扭過纖細(xì)的身體,就要前去將兩人分開,卻不想手臂被嚴(yán)玉一把拽住,任憑她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
李哀川半身傾斜,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如果跌在地下,那就等于是再沒有翻身的機(jī)會,只會被這兩人輪流踩踏。
想到這里,他左腳迅速大弧邁出,在傾出重心之前先一步踏足前面地面,堪堪支撐住身體,彎著腰沖前幾步,勉強(qiáng)抵消住沖勢,慢慢站直起來。
這兩人見他沒有應(yīng)拳而倒,倒是頗為意外,不過這種意外而引起的呆滯只持續(xù)了不過半秒的時間,一人從他身旁閃出,單腳踏地,地面土黃的灰塵四起,身體應(yīng)力騰空,隔空又是一腳蹬出。
他是剛好計算到李哀川從彎腰到直立身體的那一段時間差,飛腳的落點取的是在他直立身體時的胸口,這剎那正是防衛(wèi)最薄弱的時候。
這一腳力道十足,從起步到出腳,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而另一個從旁配合,攥緊拳頭沖了過來。
李哀川卻早瞥見身后有點動作的那人,此刻看他偷襲而來,雖然并不吃驚,卻隱隱有些絕望。
一時間,他突然記起自己出醫(yī)院時不心將門板弄壞的怪力,以及在街道上馳騁的,那種奇特的感覺自己來已經(jīng)幾乎忘得一干二凈了,然而這一瞬間他又陡然憶了起來,那種力量的源頭,從他身體每一粒細(xì)胞的深處又滲了出來!
“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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