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人道：“兩年前，蘇誠單飛，團伙很不高興，很不滿意。蘇誠和他們進行了談判，團伙開出了一個價格，叫培訓(xùn)費。我們深入了解了蘇誠，發(fā)現(xiàn)蘇誠非常有犯罪天賦，他天生具備敏銳的觀察力，從初中開始就接受專門的培訓(xùn)，不過不管怎么，蘇誠只是一個藝術(shù)品買賣者，并且在圈內(nèi)沒有名氣。”

    “接下來兩年，蘇誠以私家偵探名義在歐洲中游走，也購買了銷贓了一些藝術(shù)品，但是沒有太大的利潤，多數(shù)還是通過塘鵝運輸來完成。雖然在這兩年，他見識了很多人，但是也只是局限在藝術(shù)品犯罪的圈子內(nèi)。而警察一直認為他還在為團伙服務(wù)，經(jīng)常性的調(diào)查，讓他生意更不好做。至于怎么被捕，怎么加入水逆，我們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他不夠檔次，還差的非常遠。即使是霧都孤兒院相比塘鵝，也差的非常遠。這樣推算下來……”

    左羅問：“怎么樣？”

    “你是部門中少有幾位年輕人，英語水平很高，多次代表A市警局參加國際刑警會議，刑偵心得交流會議，你還在美國犯罪實驗室進行了一個半月的實習(xí)，以了解目前國際高科技犯罪領(lǐng)域所使用的手段。很多和你接觸警察對你敬佩有加，你也經(jīng)常和他們聯(lián)系，大家一起交流。”

    左羅恍然大悟：“你們懷疑某位警察和我聯(lián)系，借用A市警方的力量來打擊塘鵝。”

    “是的，我們認為這位警察可能有亞洲塘鵝的情報……但是讓我們很好奇的是，警方有幾筆開銷，是朝境外某賬戶匯款，用的是歐元。”沙發(fā)人道：“我們查不到這個賬戶的源頭，既然是花費了金錢，那應(yīng)該又不是某位警察義務(wù)提供的幫助。所以我們認為你找到一位國際上的線人。這線人應(yīng)該是你國際同行推薦給你的。”

    左羅看著沙發(fā)人，想了許久：“你們需要名字？”

    沙發(fā)人答非所問：“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人希望自己的親人死去，同時他們又希望親人是意外死亡嗎？狼蝎和火藥的級別是很高的，特別是狼蝎。能知道狼蝎目標是周的人，這世界不會超過十五個人。”

    左羅道：“你們可以去找這十五個人問問。”

    沙發(fā)人道：“能知道狼蝎目標的人，不是能隨便懷疑的人。”

    左羅道：“是你們沒找到吧。”

    沙發(fā)人不置可否：“所以我們愿意拿出你們警方感興趣的資料和你們做一次交易。”

    左羅道：“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會拷打我，審問我呢？”

    沙發(fā)人沉吟許久：“鑒于狼蝎的重要性，我們不排除這個可能。”

    左羅道：“對不起，因為按照程序，交易需要檢察官，法官和內(nèi)務(wù)局同意批準才可以進行，我只是一名警察，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

    沙發(fā)人搖頭，拿出身邊的箱子打開：“你的選擇是錯誤的，我們不喜歡暴力對待別人，特別是警察，因為我們很欣賞公正執(zhí)法的警察，這樣我們才有生存的空間。我相信你**能對抗很久的酷刑……這是吐真藥，加上測謊儀，只要我們問對問題，我們就能知道答案。我非常希望我們不要用這種方式。”

    一名面罩人拿起注射器，另外一名面罩人準備摁住左羅，左羅并不反抗：“在此之前，我可以將一些事情告訴你們。”

    沙發(fā)人讓他們暫時讓開：“請講。”

    “蘇誠雖然很不上檔次，但是是有能力的。”

    沙發(fā)人想了想：“也許吧，我們沒有對他做過評估，我們拿到的是資料。”

    左羅道：“我早先和國際線人聯(lián)系，得知黑衣人可能進場的消息。蘇誠分析后告訴我，黑衣人很可能會懷疑狼律師。”

    “呵呵，所以你們包了別墅，一直在監(jiān)視狼律師的住所，對吧？”沙發(fā)人笑道：“對了，我可以加上一條，狼律師的真實身份，怎么樣？”

    “真實身份？”左羅驚疑。

    “狼律師可不是普通人，你見過有幾個罪犯能將少量的尖端科技拿到黑市上賣的？不過，狼律師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雖然我們有些業(yè)務(wù)往來。”

    左羅問：“那真實身份是？”

    “首先你要有合作的誠意。”

    左羅看著沙發(fā)人：“我繼續(xù)蘇誠吧。”鬼相信你，你知道的，恐怕很多人都知道。

    “恩？”沙發(fā)人疑問：“我對蘇誠也沒興趣。”

    左羅不理會，道：“我和蘇誠合作大概兩個月，我對他的人品實在不上信任，但是我對他的能力相當(dāng)信任，特別是判斷和推理能力。當(dāng)我接到你們電話時候，我就突然想通了一件事。為什么蘇誠要讓方凌出賣他。原來黑衣人真正感興趣的不是狼律師，而是我。想通這一點后，我就非常坦然來赴約會……”

    汽車停下，駕駛位有人敲后窗，沙發(fā)人拿出電腦，看見前面十幾輛汽車被警車堵住，天空還出現(xiàn)了警方直升機。路邊幾十名副武裝的特警正在沿線包圍這片車流。

    沙發(fā)人很冷靜，輕輕將電腦一蓋：“你身體并沒有任何金屬物品，他們是怎么找來的？”

    “我放手槍時候，順便拿走了抽屜中的定位器，然后上車，用腳踩踏時候，把定位器踩貼在汽車上。把門打開，你就可以看見了。”

    幾天前，蘇誠蹭車，將一個東西扔到汽車抽屜中：技術(shù)科的東西，可以追蹤定位，并且具備牛皮糖的粘性，甩都甩不掉。

    當(dāng)左羅接到電話，開車赴約時候，部明白了，也想到了蘇誠扔的那個定位器。為什么蘇誠不告訴自己？左羅沒有責(zé)怪蘇誠，蘇誠不能告訴自己，否則自己跑龍?zhí)椎难輵蚰芰Σm不過黑衣人。黑衣人表現(xiàn)出來的對自己的了解也印證了這一點。

    “警察，打開車門。”門外傳來撞擊聲和喊聲。

    沙發(fā)人看著左羅，嘆氣：“難怪你上車要反抗，明知道不是我們對手也要反抗。”

    “是的。”拒捕，襲警，綁架警務(wù)人員。如果大家和和氣氣的，罪名都安不上去。

    “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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