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七爺沖到虎子身旁,罵道“他娘的,早叫你在外面等,你他娘的就是不聽!”罷,猛地一腳就踹在了虎子的屁股上,只聽見咯吱一聲骨頭的脆響,虎子一聲慘叫,整個人就被七爺從這石門的縫隙里踢了出去。rg
接著我和王初一也鉆了出去,七爺留在最后,在我轉過身,準備伸手拉一把七爺?shù)臅r候,就看見七爺半個身子卡在石門的縫隙里“操,那娃抓住了我的腳!”七爺喊了一聲,接著“快拉!”
我和初一使出吃奶的勁想要把七爺拉出來,可這時候七爺?shù)纳碜泳拖袷情L在了地上一樣,任憑我們怎么拉也拉不動,只聽見七爺?shù)母觳惨呀?jīng)發(fā)出了輕微的咯吱聲,恐怕再拉下去,要給他拉脫臼了。
“哎!”七爺一聲嘆息,整個人往后一縮,又縮回墓室里去了,我連忙趴在地上,透過石門的縫隙看的真切,那白面娃娃正滿目猙獰的抓著七爺那根木頭腿,被他抓著的位置顯現(xiàn)出一個暗黑色的掌印,我看著都覺著害怕,這一下要是真抓到了腿上,那還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呢。
只見七爺縮回去之后,原地一滾,右腿一腳就揣在了那娃娃的臉上,一下踹掉了他不少皮肉,原那一半雪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鞋印,這時再看他那猙獰的表情,感覺十分滑稽。
那白面娃娃臉上被踹了一腳之后,似乎十分憤怒,雙手抓著七爺那根木頭腿就往上爬,眼看著就要爬到七爺腰部的位置,七爺一把抽出軍刀,朝著自己那根木頭腿猛的砍了下去。
咔嚓一聲響過,七爺?shù)哪歉绢^腿被從膝蓋下方齊刷刷的砍斷,接著七爺雙手撐地,猛地向前一躍,接著就聽見七爺身上的骨頭嘎吱作響,整個人竟然縮了一圈,不等那白面娃娃有所反應就直接從這石門縫隙里沖了出來。
就在七爺出來的一瞬間,那白面娃娃一聲凄厲的慘叫,也朝著石門沖了過來,王初一眼疾手快,抬手就是兩槍,正打在支撐石門的工兵鏟和沖鋒槍上,石門失去了支撐,轟然關閉,正巧將那白面娃娃砸在了石門下方。
白面娃娃被厚重的石門砸中之后,并沒有我想想的那種血肉橫飛的場景,而是變成了一捧面粉一樣的粉末,散了一地。
“哎,他娘的,這娃娃怎么變成粉末了?”虎子問了一句,接著又“我操,這粉末還會動,看!”
只見這粉末正在快速的聚攏,好像是要再次形成一個人的模樣。
這種場景我只在美國的科幻大片里見過,現(xiàn)在真是發(fā)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大腦卻是一片空白,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不能讓他聚合在一起,不然不定那白面娃娃還得復活。
就在這時,七爺喘著粗氣,手里端著一碗暗紅色的液體,道“我來不想殺你,是你欺人太甚!”著一下就潑到了地上那層白色粉末上。
只見一股白煙蹭的就冒了出來,還有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我靠,七爺,你這到底是什么玩意,這么厲害?”虎子探著身子問。
王初一看了虎子一眼,接過話道“他這是雞血和黑狗血混在一起又加了點朱砂吧?”罷,又看了看七爺。
我看著七爺一寸一寸的將自己的胳膊伸展出來,驚訝的不出話來,這種民間傳的縮骨功沒想到在七爺這見識了。
七爺恢復正常之后,從背包里摸出一個木制的假腿,在自己的膝蓋位置擰了兩圈,站起身子,走了兩步試了試,隨后看了一眼王初一道“你的不錯,不過我這瓶子里的雞血和黑狗血,挑的都是子時出生的雞和狗,威力要比一般的大不少。”
話間,石門內(nèi)已經(jīng)傳來了巨大的轟隆聲,感覺地面都在微微顫動,看來那石門里面的墓室已經(jīng)完塌陷,我?guī)缀跏墙^望的看著被封死的石門,抱怨了一句“現(xiàn)在算是完蛋了,咱們回去的路他娘的被封死了。”
“你們能不能他娘先把我的胳膊給接上!疼死老子了。”這時候虎子才反應過來,已經(jīng)是疼的滿頭大汗。
七爺走過去,一只手抓著虎子的手腕,另一只鉤子手勾住虎子的胳膊,往上猛地一推,就聽見咔嚓一下,虎子悶哼一聲,就把虎子脫臼的胳膊給接了上去。“開始讓你先出來,你就是不聽,要不然也不用受這份罪。”著,七爺開始去接虎子的另一只胳膊。
“不過七爺,你那一腳可真夠狠的,差點……啊!”話沒完,七爺手上猛地發(fā)力,就把虎子另一只脫臼的胳膊接了上去,估計是碰到了原肩膀上的傷口,疼的虎子一聲尖叫。
“現(xiàn)在怎么辦?”王初一也看了看封閉的石門,又看了看身后長長的墓道。
“現(xiàn)在也回不去,咱們接著往前走。”完,七爺拎起背包挎在肩上,轉身朝著墓道走去。
我們也連忙跟上,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幾乎已經(jīng)是絕境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祈禱會有其他的出口。
走了大概十幾米不到的樣子,這墓道開始向上傾斜,而且地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每隔十幾米便有一個圓形的石臺子,可以用來歇腳。
這墓道走陡,最后幾乎就快要成九十度的直角了,加上地面光滑腳無處借力,基上已經(jīng)無法再往前行走了,特別是七爺,行動已經(jīng)十分遲緩,我們爬到最后一個圓形石臺子上之后,七爺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道“這墓道一直再往上去,我估計應該是通向這墓穴的上層,看樣子咱們有希望出去。”
我們現(xiàn)在的這種處境,七爺這一句話無疑就是黑夜里的明燈,救命的稻草,瞬間我就來了精神,可我往上一看,見那墓道如此陡峭,又被打磨的滑不留手,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登山繩索,就算是有,也根無法固定,想上去,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這時七爺問道“你們還有多少子彈?”
我摸了摸背包道“我還有一個彈夾。”
虎子和王初一加在一起有五個彈夾,交給了七爺。
只見七爺站起身子,端起槍,朝著前方陡峭的墓道就是一陣點射,不一會已經(jīng)打出了十幾個窟窿,這窟窿的深度剛好能放進去半只腳,只要是在光線能夠照射到的地方,都被七爺這一陣又一陣的點射,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窟窿,眼看著陡峭的墓道被七爺打成了一個攀巖的墻壁。
“我操,七爺厲害啊,我怎么就沒想到!”
休息了大概十幾分鐘,我們就開始攀爬,這墓道雖然陡峭,卻不像攀巖墻壁那樣直上直下,攀爬的時候身子可以貼在墓道上,爬起來也不是很吃力。
大概爬了五六分鐘,原被沖鋒槍打出的窟窿已經(jīng)到了盡頭,抬頭往上看,距離墓道盡頭最多也就七八米的樣子,可就是這七八米,想要過去還真不容易。
從我趴著地方往上看,這光滑的墓道根就沒有角度射擊,想要再像剛才一樣打出幾個窟窿去借力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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