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牧凡聲名鵲起的時候,眾人也沒有忘記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天魔宗為何突然爆出了道心種魔的事情,他們的目的何在?
整個天怒王朝,很多人都知道道心種魔的敏感性,按照正常的思維,天魔宗應(yīng)該繼續(xù)隱忍,直到石志軒將道心種魔練到大成境界,才出世爭霸天下。
但現(xiàn)在,石志軒雖然實力不弱,但是還沒有形成氣候,根是不堪一擊,甚至還會造成各大勢力團結(jié)起來,共同對付天魔宗。
眾人思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天魔宗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過各個勢力開始密切接觸,商議對付天魔宗的事情了。
而天魔宗,行事發(fā)的猖狂和目中無人,只是短短幾日,就制造了幾起慘絕人寰的血案。
這些更是讓各大勢力驚疑不已,一時間,整個天怒王朝,所有的目光,幾乎都放在了天魔宗那里。
而且各大勢力也達成了共識,只要發(fā)現(xiàn)天魔宗的人作惡,就立馬聯(lián)手誅殺,只是可惜,那些天魔宗的人行事極為詭異,各大勢力來回奔波,并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
對于外界的風云變化,云波詭譎,牧凡知道的并不多,現(xiàn)在的他,正專心提升自己的實力。
觀月峰的幾人,在牧凡的刺激下,也紛紛閉關(guān)了,尤其是白海岳,他現(xiàn)在的實力,也只是比牧凡稍強而已,為通脈境九重,不過白海岳并沒有因此而驕傲,因為他知道,通脈境九重,也根不是牧凡的對手……
此時,王敦還在觀月峰上,對于王敦的性格,觀月峰的幾人都很是喜歡,要不是關(guān)山月已經(jīng)決定不收弟子了,恐怕也會將王敦收入門下。
雖然王敦沒有拜師,但是這里的人,誰也沒有把王敦當成外人,只要王敦想學的東西,錢多多他們都不吝賜教,對于,關(guān)山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做不知道。
不過王敦和錢多多三人交流一番之后,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喜歡上了煉器,然后整日里和荊寒湊在了一起,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接下來的時候,牧凡的生活變得規(guī)律和簡單了起來,每日和段浪、林驚天兩人研究劍意,然后就是不斷的修煉,提升實力,同時也抽空煉化體內(nèi)的竅要。
從章烈火手中強到的萬符寶箓,牧凡也打開了看了,發(fā)現(xiàn)這是到了化符境之后才能用得到,現(xiàn)在看了根沒用,也看不懂,所以就沒有在上面浪費時間。
來,有了三昧真火,牧凡打算用三昧真火,將星隕石鍛造出來一把寶劍,但是他感覺自己在陣紋刻畫方面,還有所欠缺,所以這事情就暫時擱淺了下來。
牧凡心中哀嘆不已,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要做的事情真的有很多,可惜分身乏術(shù)。
不過好在他明白自己的目標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什么,實力,一切都是為了提升實力。
但是煉丹和煉器方面,牧凡同樣也沒有放下,因為這兩樣東西,能夠讓他擁有更多的底牌,能夠更快的提升實力。
其間,牧凡也嘗試著用三昧真火煉丹,剛開始的時候,毀了不少藥材,畢竟三昧真火狂暴無比,想要做到收發(fā)隨心,還需要不斷的磨合,而且牧凡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丹爐也跟不上需要求了。
丹爐的品質(zhì)太低,在三昧真火的炙烤下開始變形,要不了多久,這個丹爐就會徹底壞掉。
不過牧凡并不會煉制丹爐,于是關(guān)山月親自出手,幫他煉制出了一個玄階上品的丹爐,這才將這個問題暫時解決。
之后,白海岳等人發(fā)現(xiàn),牧凡竟然和王敦荊寒兩人一樣,也迷上了煉器,這一現(xiàn)象,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其實,牧凡并不是迷上了煉器,而是在鉆研轟天雷。
轟天雷的威力極大,只是 一顆球,但是對通脈境的武者都能夠造成巨大的殺傷力。
所以在有空的時候,牧凡拉著荊寒和王敦,開始研制轟天雷,當然,轟天雷對于現(xiàn)在的牧凡來沒有太大的用處,他想弄清楚轟天雷的原理,然后研制出威力更大的東西來。
牧凡的腦子比較靈活,荊寒煉器經(jīng)驗比較豐富,王敦這人比較執(zhí)著,三人湊到一起,還真的研究出來了轟天雷的原理。
這個原理很簡單,就是將龐大的元氣壓縮起來,儲存到一種納石當中,納石和元石差不多,但是它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儲存大量的元氣。
然后在其中銘刻大量的儲元陣紋、壓縮陣紋以及一個引爆的陣紋,一旦遇到撞擊,就會瞬間將那些儲存的龐大元氣釋放出來,形成劇烈的爆炸,產(chǎn)生超強的破壞力。
道理雖然懂了,但是真正做起來卻很難,三人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嘗試,甚至很多次,都差點將自己炸傷,最終才研制出來了一顆真正的轟天雷。
有了成功的經(jīng)驗,后面的事情就簡單了,牧凡開始改良陣紋,將那些遠古陣紋加了進去,經(jīng)過不斷的改良和組合,于是他們搗鼓出了新的轟天雷。
遠古陣紋的威力,要比現(xiàn)在陣紋強悍了上百倍,而新轟天雷的威力,更是強悍的出人意料。
轟隆!
一天,一聲巨響,觀月峰后面的半山腰,突然出現(xiàn)了一朵蘑菇云,一時間地動山搖。
關(guān)山月臉色大變,向爆炸傳來的地方?jīng)_去,卻是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牧凡等人搞出的來鬼。
關(guān)山月的臉上即是欣慰,又是震撼,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這新的轟天雷,就算化符境五重的武者,都無法輕易接下。
“這幾個子真是能折騰,不過現(xiàn)在這是年輕人的世界,就讓他們折騰吧。”
對于幾個弟子,關(guān)山月還是比較放心的,所以沒有什么,只要不要觀月峰給拆了就行。
牧凡三人并不知道關(guān)山月的想法,他們還在為新的轟天雷而興奮。
為了區(qū)分新轟天雷和原有轟天雷,牧凡將他們研發(fā)的轟天雷起名叫做寂滅雷珠。
寂滅雷珠現(xiàn)世后,牧凡就沒有在上面繼續(xù)投入太大的精力,反而將所會的陣紋,都交給了荊寒和王敦二人,讓他們繼續(xù)研究。
而牧凡抽出身來,專心放到了修煉上面。
這一天,瓢潑大雨從天空中傾灑而下,將整個玄器宗和鐵云山脈都籠罩在了雨簾當中,這么大的雨,視線都變得牧戶起來。
外面罕有人跡,而觀月峰頂?shù)囊惶幙盏厣希瑓s是劍氣縱橫,殺氣四溢,漫天的雨水還沒有等飄落下來,就已經(jīng)被無盡的劍氣摧毀,變成了水霧,然后又被蒸干。
所以在這片區(qū)域當中,竟然是無比的干燥,竟然一滴雨水落下來。
但是這片區(qū)域當中,卻比其他地方寒冷了無數(shù)倍,就算通脈境五重的武者站到這里,也會感覺到冷徹骨髓。
這種冷,并不是天氣冷,而是那個舞劍的身影,所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造成的冰冷。
錢多多和白海岳正站在不遠處觀看,他們的身上,都帶著一個光罩,將所有的雨水都隔絕了起來。
“殺戮之劍,為殺而生,以殺入道,方能圓滿!”白海岳對旁邊的錢多多道:“老大,你怎么看現(xiàn)在的老四?”
“通脈境之下,他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了!就算不動用三昧真火,應(yīng)該也能夠和當初的石志軒一戰(zhàn),可惜,道心種魔實在詭異,不知道那個石志軒現(xiàn)在什么境界了,很有可能已經(jīng)是化符境強者了!”
“應(yīng)該沒那么快吧?他養(yǎng)傷還要一段時間呢……而且老四還年輕,有的是機會!”白海岳對牧凡倒是很自信,道:“我覺得老四總有一天,會超過那個石志軒。”
“能不能超石志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老四已經(jīng)超過你了!”錢多多沒好氣的道。
“老大,話不要這么直接好不好,我會很受傷的!”白海岳苦著臉道。
“如果你真的很受傷,我寧愿做這個惡人。”錢多多哼了一聲,也懶得打理白海岳,晃了晃渾身的肥肉,然后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這天兒是來冷了,我也閃了!”白海岳掃了一眼正沉浸在殺戮劍意當中牧凡,不禁縮了縮脖子,同樣是身體一閃,消失不見。
整片雨幕當中,除了還在練劍的牧凡,只留下一只毛發(fā)純金的可愛貂,兩只爪子捧著一個而巨大的樹葉,正在接雨水玩。
牧凡在修煉殺戮之劍后,貂就不再賴在牧凡身上了,因為那股殺戮劍意,讓它很不舒服。
對此,貂雖然不滿,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牧凡要修煉,要強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離上次和天魔宗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一個月,牧凡的實力已經(jīng)穩(wěn)定在了通脈境七重中期,這樣的實力,并不算多么的強大,但是從牧凡進入玄器宗,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能夠取得這么大的進步,簡直是匪夷所思。
一般的武者,要在通脈境持續(xù)五六個,就算天資較好的武者,也需要兩三年,而像牧凡晉級速度這么快的,可以是絕無僅有。
錢多多等人對此很是無語,由先前的震驚,到后來麻木,最后也就習以為常了,如果牧凡哪天修煉速度突然慢了下來,他們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
用他們的話來:“妖孽嘛,自然要有妖孽的樣子……”
良久,牧凡收劍而立,那股驚天的殺戮之意,也漸漸的消失,這片空間也開始恢復(fù)正常,雨水漸漸的將這里覆蓋,牧凡招呼了一聲貂,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牧凡,牧凡!”牧凡剛進屋,外面就傳來了王敦的呼喊聲。
牧凡打開院門,發(fā)現(xiàn)王敦正氣喘吁吁的站在外面,滿臉的焦急。
“怎么了?這么著急?”牧凡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絲毫沒有之前那種殺戮和冰冷的氣息。
“出大事了!”王敦也沒有進來,只是道:“關(guān)長老讓我叫你去大殿,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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