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還沒來得及仔細的觀察身邊的環(huán)境,就聽到黑袍人口中的話語,緊接著,黑袍人與黑逸塵兩人化作兩道殘影,便消失在牛天的視線之內(nèi)。
牛天雖然對黑袍人一進去朝天圣宮就神色匆匆而感到奇怪,但想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在來參加比賽之前,唐安再三囑咐他要心那名神秘的黑袍人,現(xiàn)在這黑袍人既然自己走了,牛天也沒必要去防范此人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牛天打定主意,既然要煉制丹藥,首先要做的就是尋找到分布在朝天圣宮內(nèi)的二十四尊丹鼎,做事踏實穩(wěn)重一直是牛天的優(yōu)良品格,他環(huán)顧四周,將附近的景物一一記在心中,同時也將附近所栽種的草藥都大概的瀏覽一遍后,邁開步子,定準一個方向后,便毫不猶豫的向前行去。
葉一涵見到牛天走就走,壓根就把自己當成了空氣,連句話都沒有,想到自己從出生開始便是父母的心頭寶,對其寵愛又加,就連哥哥姐姐們事事都讓著她,不會有絲毫的違逆,怎么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連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想到這里,葉一涵不禁氣道,“喂,你要去哪?”
牛天停住身形,疑惑的回頭問道,“你是在跟我話嗎?”
葉一涵氣鼓鼓地道,“廢話,這里除了你還有誰?我不是同你話,難道是在跟鬼話么?”
牛天頓時語塞,過了許久才道,“你,你有什么事嗎?”
葉一涵看著牛天囁嚅的樣子,心底感到有些好笑,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牛天這樣偏偏實力很強,卻又靦腆的過分的人,但她臉上仍是一幅氣憤的模樣,道,“沒事就不能連你么?”
牛天從到大,女人中除了穆青素以外就只與姜思思有過交集,他何嘗見識過葉一涵這種刁鉆潑辣的姑娘?聽到葉一涵這樣反問道,他一時不知道什么好,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葉一涵看著牛天一幅手足無措的模樣,心中想到,玩笑不能開得太大,否則就會適得其反了,她輕咳兩聲,將心中的笑意隱藏起來,故意板起一張臉反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想要干什么去?”
牛天微微驚詫的道,“當然是去找藥鼎,然后煉制丹藥,十天的時間并不長,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
葉一涵一怔,然后譏誚的問道,“我是該你聰明呢,還是愚蠢?”
牛天不明所以,他信奉少少錯的原則,等著眼前少女繼續(xù)下去。
葉一涵瞟了牛天一眼道,“你這個想法固然不錯,可你知道這朝天宮有多大么?你知道二十四座藥鼎的分布么?就算被你歪打正著找到了其中一座藥鼎,你身上品級最高的丹方是幾品?你有把握在剩下的時間內(nèi)收集齊煉丹所需要的藥材并煉制成功么?”
牛天被葉一涵一連串的問題給轟的頭昏腦脹,但卻偏偏從葉一涵的話中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牛天不禁問道,“那你該怎么辦?”
葉一涵內(nèi)心中暗暗竊喜,尋思道,“這個木頭腦袋終于開竅了,知道問我了。”她裝作老練的樣子道,“你既然問我怎么辦了,我也不妨給你指一條明路,我吃一點虧,同你合作,我們一共在這朝天宮內(nèi)行走。”
牛天茫然道,“我們不是對手么?要怎么合作?”
葉一涵心中暗罵一聲呆子,然后大聲道,“你這個笨蛋,非要我明白嗎?是,我煉丹確實不如你,但以對這朝天宮的了解,你是大大不如我的,我可以將我所知道的有關朝天宮的一切都給你聽,而且,我可以將我所知道的最高品級的丹方與你共享,你只需要在煉制成功后,分給我一枚丹藥即可。”
牛天有些為難地,“這樣不好吧,這不是作弊嗎?”
葉一涵被牛天氣的七竅生煙,幾乎怒吼著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明晚人都知道,這次大賽的冠軍只能在你有那個黑袍人之間選出,我與黑逸塵那個混蛋根沒有一絲機會,黑逸塵甘愿舍棄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去給那個黑袍人當走狗,當然,這些與我都沒有關系,我所求的不過是能勝了黑逸塵就足夠了黑。”
牛天并沒有想這么多,他只想著自己奪冠就可以了,葉一涵的并不錯,只不過牛天還有一絲猶豫,斷斷續(xù)續(xù)的道,“可,可是,我還是決定這樣有點不妥。”
葉一涵粗暴的打斷牛天的話話,“有個屁的不好,黑逸塵是鐵了心以黑袍人馬首是瞻了,還是你已經(jīng)自負到,你自己可以戰(zhàn)勝他們兩人聯(lián)手?”
牛天正色道,“當然不,單憑那名黑袍人,我就沒有把握可以穩(wěn)勝他。”
葉一涵一幅里當然的模樣道,“那你還猶豫個屁,既然我們已經(jīng)合作,你不妨給我透個底,你能否煉制出四品丹藥。”
牛天被葉一涵的粗豪徹底的震懾住,一時不出話來。
葉一涵見到牛天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因為自身實力不足在發(fā)愁,她有些為難的道,“我知道,四品丹藥確實有些難為人了,但那個黑袍人的實力極強,一般的三品丹藥恐怕勝不了他。我手中有幾種三品丹方,你可以都看一遍,然后挑一種把握最大的煉制。”
牛天沉吟了一下道,“你的沒錯,但我感覺,恐怕就是四品的丹藥,想要贏了那家伙也有很大的難度,你手中有五品丹藥的丹方么?”
葉一涵頓時一幅大吃一驚的模樣,驚聲問道,“你,你是五品丹藥?你確定你能夠煉制的出來?”
也許是因為牛天所處的話太過驚駭世俗,導致葉一涵也變得同牛天一樣,變的有些結(jié)巴起來。
牛天猶豫了一下道,“最好少五品地級以下的丹方,否則我也不敢保證。”
葉一涵的內(nèi)心之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看著眼前的牛天,似乎要比她還要上幾歲,他竟然能煉制出五品丹藥?要知道,她的父親,當年被譽為南蠻第一人,煉制出五品丹藥也是在五十歲以后,而眼前的牛天才多大?
超過二十歲沒有?
葉一涵不確定的再一次問道,“你的真的是五品丹藥?我沒有聽錯?”
再見到牛天肯定的點了點頭后,葉一涵有些泄氣的道。“我從被認定為族內(nèi)的天才,我的父親更是當今世上的煉丹大師,我自認為,資源,天賦,努力都不比任何一人差,但這次比賽見到了了你們兩個怪胎,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什么叫一山還有一山高,等到這次的比賽結(jié)束后,我會回到族內(nèi)好好的修行,不求此生能超過你們這群變態(tài)的怪物,只求不被你們甩得太遠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道最后,葉一涵變的有些咬牙切齒,顯然,牛天與黑袍人表現(xiàn)出來的強悍實力,讓葉一涵涌起一片無力的感覺。
牛天并沒有出言相勸,更不會出言諷刺,葉一涵見到一幅古井不波的牛天,謹慎地掏出一片玉質(zhì)的玉片,對牛天道,“我身上只有這一種五品丹藥,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煉制的出來。”
牛天道,“讓我看看。”他也不客氣,伸手接過葉一涵手中的玉片,用心的看了起來。
半響過后,牛天慎重的將玉片遞還給葉一涵,想了一會道,“這種清心丹倒也不難煉制,而且材料的要求也不高,想來,以這朝天圣宮的收藏之豐,收集齊所需要的藥材也不會太難。”
葉一涵何嘗聽不出牛天話中的意思?顯然牛天對清心丹并不是很滿意。
她知道牛天并沒有惡意,只是為了贏得比賽,她歉然道,“我的實力有限,三品丹藥都極為的勉強,所以,五品丹藥的藥方只有這一種。”
牛天連忙擺手道,“你別多心,我并沒有其他的我意思,我倒也知道幾種極為強大五品丹藥,不過,不是因為煉制時間過長就是因為我能力不到爾無法煉制。所以,你拿出的這種清心l正好用來參加此次比賽,相信,就算那名黑袍人再厲害,煉制出來的丹藥也不會超過五品。”
葉一涵并不在意,俏皮的道,“這是你的,反正煉丹是你的事情,我只負責提供丹方,并把我知道的有關朝天圣宮的一切都告訴你,至于其他的,就都交給你了。”
牛天看著狡黠的葉一涵,有些恍惚,但很快其苦笑著道,“我只是猜測那人最多煉制出五品而已,萬一他煉制出更高等級的丹藥,你的算盤可就打空了。”
葉一涵吐了吐舌頭道,“我樂意,那是我的事。”
牛天對葉一涵的無賴行徑有些無奈,偏偏又無可奈何,他岔開話題道,“我有些不明白,大長老是如何評判我們煉丹的結(jié)果的?如果我的身上事先攜帶了一枚高等級的丹藥,等到比賽結(jié)束以后,交出去就是我自己煉制的,他們又有什么方法辯駁出來?”
葉一涵鄙視的看了牛天一眼道,“你以為丹林的那些老家伙們都是傻子么?你都能想到的事,他們豈會想不到?放心吧,我們只要好好的煉制我們的丹藥就好了。”
牛天有些欲言又止,但終于沒有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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