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過的并不是沒錢吃飯,而是心情糟糕!
從那以后,我除了隔三差五去一趟墓地,給老鬼燒幾根香以外,我也認認真真的讀起了書,是的……凡從那天開始,并沒有躲我,但是從始至終卻不曾告訴我答案。
雖然我臉皮厚,可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孩,我自然是不會去問啦,那樣就會顯得我很沒面子的好嘛!
時間流逝很快,轉眼就到了國慶節。
國慶七天假,天天有驚喜……確實啊!不過,驚倒是有,喜可沒看見。
……
十月二號,那天下午我和老爸吃完飯,老爸去了好友家里聊天打屁,抽煙喝酒,我呢則是約了幾個從學到初中的好朋友一起去了江邊。
洪慶林、莊貴、楊福豬三人。
那天我記得天色十分晴朗,基上可以是碧空萬里無云,湛藍的天空如同藍寶石一般,閃動著令人目眩的神采。
天氣很好,所以我們約好了去游泳。
從我就是比較野的孩子,加上家里頭有自己的蝦池,我也總是下水游泳,來只會狗刨式,可我哥們多!我哥也不少……八歲那年,在大哥柳若儒的用心教導下,我很快學會了游泳,從那以后一發不可收拾,憑借著自己的能力,總是在同學們談論誰是旱鴨子時,出聲嘲諷。
沒辦法,誰叫哥們我會游泳,而你們不會呢?真是一群凡人!
言歸正傳!
當時除了洪慶林與莊貴沒有下水以外,福豬倒是蠻配合的,和我一同下了水,同時又有幾個伙伴也來了,他們比我打個一歲到兩歲,都是同個村的,一起長大的伙伴,關系都是蠻好的。
起初我會游泳,還教著那些不會的人游,其實我人很好,并不會居功自傲(這里的居功自傲可別理解錯了),對于那些真正想學有這份心的人,我從來都不會隨便應付,一旦答應了教習就會很認真的去做。
我想,這或許就是我最大的優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會去努力做好,而同時這也是我最大的陋習。
大概過了半個時吧,大家都玩的蠻盡興的,因為是下午三多接近四,此時是屬于回潮的狀態,水開始慢慢的深了,不過我們卻并沒有就此回家的想法。
后來我的一個朋友來了,大我一歲,他是初二年級的學生文以魁,令我驚奇的并不是見到他,而是他娘的他要下來游泳,結果卻讓我驚掉下巴,初二了啊……哥啊,咱們好歹穿條內褲吧!別告訴我你現在都還尿床不敢穿。
其實不穿內褲下水游泳很危險的,畢竟江水并不干凈,微生物居多,一不心跑進丁丁,那就不得了了,當然那是剛學生物哪懂得這么多知識,只是吃驚于文以魁的勇氣。
非常無奈的看著他跑進船里脫了褲子跑到我面前下水,隨后我便教他游泳,可這b竟然十分怕水,我叫他松開一只手,另一只手拉著木橋,我帶他過去淺水區,可是他竟然兩手放開了。
我頓時間被他壓在身下,潛在水底,鹽味十分重的江水夾雜著臭味,不斷涌入我口中,在那短短的幾秒內,我至少喝了四大口江水,惡心程度不了,我現在都快斃命了,哪有閑心跟你開玩笑?
文以魁這b東西,使勁在我身上一陣亂抓亂砸,即便是我在水底里,都能夠感覺到水面的晃蕩程度。
有句話叫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我在這即將臨死之際,我腦海里閃過的都是關于父母親朋好友的畫面,最多的就是上一刻剛剛分別的老爸,緊接著是老媽,再接下來是奶奶她們,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想到凡,或許在我心底深處,我一直以為我和她根就不可能吧……又或者,在這生死關頭之際,我腦子缺氧短路吧。
想我不甘心,竟不知何來的力氣,一把掙開了文以魁,將其甩出去一兩米左右,我迅速浮上水面,拼命的大口呼吸著,那感覺就好像有人放了屁,而你只能夠憋著,直到最后窗戶一開,新鮮空氣一進來,才能大口的呼吸一般。
此刻,我的內心無疑的歡喜的,我還活著。
就在這時,洪慶林大聲呼喊我的名字,告訴我文以魁又要沉下去了,我當即就大罵他們,看了這么久不會去找根竹竿來嗎?
他們被我這一喝,確實才醒悟過來,兩三人匆忙忙跑去尋找竹竿,而我不能見死不救,只好再次游過去,一把拉住文以魁的手臂,可這狗日的……竟然又要這招,兩手死死箍著我的脖子,我簡直恨欲狂,只能夠憤怒的大喊,放手!
緊接著,你們沒猜錯,我確實又他娘的沉入了水底,不過也還好,因為這次我學乖了,因為我會憋氣,所以我在水底不斷的游動,盡管很慢,可是慢慢的接近了了木橋,而文以魁在上面撲騰,最終被他一把抓住木橋上的木樁,漸漸他停止了掙扎,平靜了下來,而我也最終心底長舒一口氣,浮上了水面。
坐在木橋上,回憶著剛才短暫的一兩分鐘,簡直讓我的身心都受到了折磨,當我回過神來,文以魁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我身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對我了聲謝謝。
或許在緊要關頭,我并沒有放棄他選擇上岸,這對于他這個即將溺水而亡的人而言,無疑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至少我這朋友他沒有白交,盡管那時我們都還生澀。
而當我穿好衣服,摸著脖子的時候,我才發現,老媽買給我的生肖銀鏈子消失不見了,我當即就問他是不是把鏈子給我抓掉了,他剛才好像是抓到了一條繩子,才能夠箍住我脖子的。
這狗日的,繩子有那么短嗎?
好吧,丟了就丟了,雖然心底忐忑,因為我知道老媽發現后肯定會雷霆發怒的,而我則是受罪者……媽的,真是躺著也中槍。
回到了三叔家里,我去洗了澡,剛好老爸回來,此刻也到了傍晚了,是時候準備好吃晚飯了,三嬸的炒菜程度還是可以的。
吃完晚飯,我出了三叔家,四處閑逛著,不曾想卻遇到了文以魁,他很抱歉的跟我道了歉,隨后便告訴我明天退潮了會去把銀鏈子找回來給我,我根沒抱希望,只是應付了幾句,隨后就跟他一起四處亂走,盲無目的。
關于鏈子的事情,我其實并不在意,因為江底都是淤泥,加上漲潮退潮,水底水流流動,銀鏈子根不可能待在原地原封不動的,這幾乎是天方夜譚,我并不抱希望,所以我早就做好了被老媽這頭母老虎當面大吼的準備了。
一整晚我的情緒幾乎沒有,文以魁或許是以為我在想鏈子的事情,其實不是,我在思考,我對于凡的感情究竟是否是真的感情,或者我我真的喜歡她嘛?
當時生死一線,幾乎都快死亡之際,我卻連她都沒有想起,我這到底算什么?選擇性遺忘?或者間接性腦短路?這個問題幾乎糾結了我一整晚,甚至我連晚上躺在床上看寓言故事的心思都沒有。
后來我忘了是如何入睡的,只是夢中,我又回到了那片荒蕪的沙漠,無止境的沙漠,狂暴的龍卷風,大面積陷下的沙漏,這一切都令我在夢中不得安生,我很彷徨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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