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在回憶過去,殊不知回憶總有停歇的時候,回過頭卻猛然發現,若是一切重來,便再也不愿失去。(迷離語錄)
……
淡青色的煙霧扭曲著腰肢,升騰而起,透過煙霧我似乎看見了不同尋常的畫面。
攝青鬼,毫無疑問,定然是青色的皮膚,可是最讓我不安的并不是他的稱呼,而是他的特。
被他所吸食過靈氣之人,若是長年累月被吸食,肌膚會逐漸朝著青色轉變,一旦皮膚完化成青色,那么此人便會死于非命,即便是大羅神仙下凡也只能夠保證他魂魄安然投胎轉世。
我將一切顧慮告訴了阿狗先生,他聽出了我言語間的凝重,反問我:“那我會不會有危險?”
廢話!沒危險的話為什么頻繁幾次吸食你?甚至是驚嚇你?
我翻了個白眼,了頭稱是的,沒錯!你會有危險!
他的臉色比起我而言好不到哪里去,他黯然的問我,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我突然想起老媽告訴我的,關于因果之間的關系,我既然得到了陰陽眼與八卦刺青,那么一旦碰上鬼魂,或者命中注定的劫難時,我一旦選擇退縮,我會比被鬼吞噬還危險。
媽的!這還真是把雙刃劍,給予我不凡能力的同時,卻又生生把我囚禁著,我幾乎是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著。
媽的!媽的!媽的!
難得我也會變得暴躁!
看著阿狗先生比哭還難看的臉,我實在是無法狠下心拒絕他,當下便告訴他,給我一個晚上時間想想辦法,或許不用直面攝青鬼也能夠將其趕走。
在阿狗先生家樓下我和他告別,他要去一趟奶奶家,家里他實在不敢住著,臨走前我囑咐他,明天這個時候在他樓下匯合,并且臨走前再三囑咐晚上睡了以后,就別再起床了。
明天過后就是大年三十了,我必須給自己一個好年過,也必須讓阿狗先生過個好年。
……
思索著,實在是找不到任何頭緒,便只好回了爺爺家里,一整天我幾乎是沒什么心思吃飯,甚至連凡打電話給我,也被我敷衍了幾句便掛斷了。
直到夜晚降臨時,明亮的月輪高懸天邊時,我才猛然醒悟,那頭鼠精不是告訴我遇到解決不了或是不明白的事情,可以召喚她嗎?
我尋思著,覺得應該這么般,便打了個電話給凡。
今天一整天冷落了她,女孩子的心思都是比較細膩的,我醒悟過來后才發現我差就讓自己好日子到頭了,得罪了凡我他娘直接撞豆腐死了得了。
打了三四個電話,被掛斷,我知道糟了個糕,她生氣了。
只好發短信,按著生硬的手機鍵,一字一句一絲一毫部寫清楚,擊了發送后,我開始在心底呼喚起鼠精。
爺爺和姨婆兩人都是比較早睡的,現如今已經夜間九多,整個大廳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不打算回屋。
閉上眼睛大概呼喚了十分鐘左右吧,耳尖的我聽見了很輕微的聲響,那是老鼠特有的招牌動作,順著聲音探去,在月色下走道的拐角處出現了一大片陰影。
實話,晚上見鬼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人天生對于未知就會感到恐懼,即便是知道即將來臨的是何物,可畢竟人總是怕黑的生物,所以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
很快,一只碩大的老鼠出現在我視野中,黑色如綢緞般滑膩的毛發,兩只尖且長的耳朵表情了它的聽覺感官絕逼靈敏,四肢如同鬼魅般,不著絲毫痕跡的便來到我的眼前。
我蹲下身來,正想要伸手去撫摸它的毛發,突然鼠精的身毛發如同刺猬般彭然炸起,那模樣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巨型刺猬。
我尷尬的收回了手,同時在心底一道抱歉的女聲響起,大意是她這是能反應,希望我別害怕……我¥!#!¥!%#
我無奈的了頭,但還是沒有伸手去撫摸,只是將今天的一切告訴了它,并表明了我的為難。
鼠精人立而起,幾乎與我平等相視之。
它告訴我,攝青鬼最喜歡的便是吸食人的精氣(即靈氣),反觀卻最是害怕最為污垢的氣息,比如女人的經血。
臥槽,聽這意思,莫不是要我去找人拿經血吧?媽呀,這叫我怎么開口去討要?難道要我面不紅,耳不赤的找一位姑娘,然后鄭重其事的告訴她:“你好,我同學遇到了攝青鬼,我需要借你經血一用?”
我敢保證,鎮上的醫院精神病科,明天肯定會多一個幻想性精神分裂重癥患者。
我向它再三求證,真的沒有多余的方法了嗎?
它卻告訴我,要想一勞永逸,就只有這個辦法最適合,因為女人的經血是出自陰處,暗含天和,具有污染之力,攝青鬼最喜靈氣,同時也是最害怕被污垢之物所染,定然會遠離我們。
我拍了拍額頭,握了握拳頭,忍不住又燃香煙,大口大口沉悶的抽著……這簡直是!唉!
看來只能找凡拿了,可問題是她肯借嗎?
就在我準備撥打電話給凡的時候,鼠精扯住了我的褲腿,我心底再度響起它的聲音,這次卻是告訴我,經血必須是新鮮的,干了就無用了。
我幾乎是霎時間額頭青筋暴起,這他娘的簡直是……令人感覺到委屈。
阿狗先生,為了你老子豁出去了,媽的!你要是在此后日子里,不對老子恭敬,我他媽宰了你。
……
送走了鼠精,我頭疼的跑去了廚房,拿出了幾罐雪津金品啤酒,幾乎咬著牙關打開啤酒蓋的。
鼠精并沒有要求我給它供奉什么,只是警告我,下次不許無緣無故嚇它……媽了個巴子,不就是突然想摸你鼠毛了嗎!到底是誰嚇到誰,狗日的!
有種你別讓鼠毛長這么誘人想摸啊!我是帶著腹誹的心情送走的鼠精。
不過還是得感謝它,不辭辛苦的來幫我。
當我喝完第二罐啤酒,有了醉意并抽掉了第六根煙后,我撥通了凡的電話。
心里祈求著千萬別掛我電話,在一陣‘嘟嘟嘟’聲中,我聽到了一道略帶哭腔的女聲。
額……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彼此都沉默了大約兩分鐘吧,最終是我先忍不住了,帶著沙啞的聲音不安的問道:“你……你怎么哭了?”
凡并沒有回答我,只是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我發誓我最討厭這樣了,尤其是明明好好的,偏偏要因為一事就搞得要死要活的,這樣我最討厭了。
忍著性子,我又問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或許是我壓抑著怒意的嗓音中帶著憤怒的情緒吧,凡可能有些怕了,反問我是不是討厭她了?是不是看上別的女孩了!
我額上的青筋剛剛隱藏,陡然間再度暴起……媽的!媽的!媽的!
身為男孩的我,有著一顆自尊心,但面對著凡的時候,我總感覺自尊心來,甚至面對她的時候,我是不想要自尊的,因為我無法承受失去她的后果。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燃一根煙后吐出來,這才感覺到好受了些。
我也不理睬凡問題,直接開門見山把今天所有的一切事情原原的部告訴了她,畢竟鼠精交予我的方法也一并了出來。
講完這一切的我,如釋負重啊!
幾大口便喝完了最后一瓶啤酒,正準備咽下最后一口時,電話里頭卻傳出了清脆的兩個字:變態!
“噗嗚嗚……”我被這兩個字嗆得急忙噴出了啤酒,來不及抹去嘴角的殘余,我按耐住心情,用著很認真的口氣道:“凡,這件事至關重要,關乎我的性命,如果我處理不當,或許我會出事……你難道愿意看見我出事嗎?”
這最后一句話才是關鍵,因為我這一句話絕對是戳中了她內心的柔軟,她絕壁不可能希望我出事,所以愿意不愿意幫我,就在于她接下來的那句話了。
電話里頭只能聽到風聲呼呼響徹,似乎她走上了天臺。
“你不許出事……我,我幫你。”凡完這句話后竟然大聲的啜泣了起來。
我頓時間茫然無措,難道我傷害到了她嗎?我捫心自問道!
哭了一會后,凡這才停止哭泣,帶著哭腔罵我臭混蛋,死變態,神經病!罵來罵去也就這么幾個詞,所以我也只能夠苦笑著,我還能什么?
我試著安慰她別哭了,并告訴她只要她愿意幫我,我不會出事的,并且答應她,這件事之后我可以無條件答應她一件事!
這幾乎是我的底線了!
凡逐漸止住哭泣聲,她累了想要休息,我只能夠回答好,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問我什么時候要?
臥槽!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忘記告訴她了。
和她約好明天早上九整,這才帶著抱歉的神色掛斷了電話。
隨后,洗漱完畢后,我躺在床上,‘噔噔噔’的打著字,拼著話,打算給凡發條安慰的短信過去。
當我打完最后一個句號時,擊了發送,將手機放在一旁,雙手撐在腦后,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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