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凡冷飲店分手后,我打了個電話詢問老媽一事,是有關畫符需要的物品之事。
她告訴我,往菜市場最里走,在新建成的服裝街最里處,有一家專賣拜佛器具的老店,是一位老阿伯管理的,在那里應該能夠買到我想要的。
一路行走,問過幾戶人家,才發現在服裝街最內里處有一家店面,門口空地處有著隱約的紅芒映照,我知道這或許就是我媽提到的那家器具店。
我帶著欣喜的情緒踏入店鋪內,一入此地,我便感覺身多日來的疲憊退卻了許多,人也顯得精神了。
“朋友,替你家大人買東西嗎……唔,要買什么?”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突兀問道。
我剛回過神來,嚇了一跳!娘咧,這里的氣息好舒服。
我四處張望,發現一位年約五十歲的老年人坐在店鋪內的暗紅色軟皮沙發上吧唧吧唧抽著煙桿,我還未有反應,倒是老鬼的聲音竟然在我心底響起。
這家伙想要抽煙了,他很懷念煙桿的味道。
我并不理會他,向前幾步,過店前擺設在兩旁的佛具,徑直來到阿老伯身前,恭聲道:“阿伯,我想買半斤朱砂,百張黃表紙,還有幾只狼毫筆。”
他意外的看著我,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想要畫符吧?哈哈哈……”
老阿伯的聲音很爽朗,并沒有從其中感受到絲毫的不屑與鄙視之意,只是他下一秒的動作卻驚擾到了我。
只見他猛然站起,一步踏出便來到我身前,一雙長著老年斑的手掌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像鐵鉗,我掙扎了幾下無法掙脫,只好不爽的看著他。
正準備質問他的時候,他卻一臉經驗的吐掉煙霧,看著我轉了一圈后拿著煙桿敲在了我的肩頭笑呵呵的道:“你身體內的氣濃郁程度比常人高出了兩倍,你是誰門下?”
我扭動著手腕,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你管我誰的門下,我買東西你賣東西,你生意做不做!”
老阿伯看著我也不生氣,再度用煙桿敲了我的肩頭,重新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開門做生意,自然是來者不拒,諾……這是這些物品的總價。”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發票一瞧,臥槽……媽的,這什么價格,一共要我五百塊!搶劫也要給人一心理準備吧!
我扔下發票,掏出煙燃后冷笑的看著他:“你還真敢收錢,這東西要這個價格?不就是想知道我師承何處嗎?你爸不買了!”
我轉身就要走,卻被他一聲喝喊住了。
按照他的意思,東西可以免費給我,但我必須幫他一件事,他叫我元宵前一天這個來這里,他有事需要我幫忙。
我想了想,這兩天就要解決掉川菜的事情,否則他肯定會出事,我必須先畫幾張鎮煞符給他防身,同理凡我也必須給她幾張防身,只是!就是不知道我畫出的符文能否有效用。
頭答應了老阿伯,他轉身進了里屋,片刻后拿著三根狼毫筆,大中各一支,半斤朱砂,還有一沓黃表紙。
接過后,謝過后,我便離去了。
……
回到家里,我去洗了澡后,便盤膝坐在床上,默念起道德經,隨著口中默誦而出,一字一句音節響徹我的房間,一股股微弱的氣流不斷進出我的身體。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沉浸在道德經中無法自拔,老君的神韻留在其中,每一次的觀賞總讓我自內心中感覺到震撼,直到一陣敲門聲想起,我才抬頭看向窗外的天色。
不知不覺,我竟然在床上盤膝了一個下午,現在天際泛著紅霞,顯得十分艷麗。
摸了摸肚子,起身開了門。
是姨婆,她見我十分精神,驚訝的問道:“你這一整天回來就在家里睡覺?”
我頭,避開這個話題便問她飯好了嘛?她疑惑的看了我幾眼,便叫我去喊爺爺一起吃飯。
……
吃過晚飯,我將手機調成靜音,關掉了房間的電燈,燃了一根蠟燭,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擺正黃表紙,握起號狼毫筆,沾上朱砂,心中死死盯著聚靈符箓學中鎮煞符的模樣。
符箓學上的鎮煞符,有一種神韻,當我凝視它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的靈魂很不自在,似乎下一刻我便會被這張符箓給鎮壓得無法翻身。
拋開心中的雜念,頓時間下筆!
畫符講究精氣神凝聚成一股,就好像要把金木水火土這五種屬性強硬的融合成一體般,有一首歌可以表明這種難度:沒那么簡單。
前幾張黃表紙部作廢,而我整個人額頭沁出了許多汗水,要求精氣神在畫符時完凝聚,堪比登天險,只要途中一旦分神,哪怕僅僅只是一絲。
這張符箓也便作廢了。
放下狼毫筆,摸了一把汗水,起身再度去了一趟浴室,必須沖一下澡。
十分鐘后,我定定的站在臥室中,心中默念著道德經,此刻的我精氣神十分凝聚,一股股看不見的氣不斷在我體內進進出出,洗刷著我略顯疲憊的身體。
半時后,疲憊感一掃而逝,取而代之的則是精神奕奕。
重新握住狼毫筆,沾上朱砂,腦海中想象著鎮煞符的模樣,頓時間筆走游龍,我能感覺的到心里面的鎮煞符即我,我即鎮煞符。
當最后一筆完成后,筆下黃表紙黃芒一綻,轉瞬即逝!
我知道此刻不能停下,一旦停下這種狀態便會退出,便無法畫好符箓。
所以我手中速度極快的握著狼毫筆,沾上朱砂,細微的唰唰聲想起,一張又一張鎮煞符不斷綻放著黃芒,這一刻我似乎有了一絲符師的氣韻。
當我感覺到精神有些恍惚的時候,最后一張鎮煞符只完成了一般,宣告著此張符箓報廢后,我才身體一軟,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畫符真的好累!
這時,我身邊的手機屏幕亮起,來電提示是凡打來的電話,她告訴我,川菜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我了聲知道了后,便掛斷了電話,旋即我才發現,畫符花去了我整整一個半時,我看了眼桌上的鎮煞符,足足有十二張,也就是每一張符箓花去了我七五分鐘的時間。
順手抽起幾張鎮煞符,謹慎疊好放入衣兜內,抓起手機非也似的沖出了房間。
……
醫院病房內,一間六人居住的病房中,川菜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一只腿斷了,是被一輛摩托車撞到的,飛出去幾米遠撞在泡沫箱上,斷了條腿。
很慶幸,這子的命格不是短命相,不然這一撞估計直接就撒有那拉了。
病房中,我和凡站在一起,除了子與良在場外,其余幾人今晚都沒空過來,我看著川菜的爸媽,安慰他們別擔心,他現在正長身體的年齡,很快就會好的。
隨后,我顧不上他爸媽的神色,從懷中掏出幾張折疊好的鎮煞符,伸手遞給了川菜,并告訴他,這是我晚上剛畫的,沒想到你卻提前一步出事。
川菜虛弱的接過鎮煞符,他的腿剛斷,現在正在吊瓶,按照醫生話里的意思,必須先吊瓶消炎,否則一旦開刀很容易感染,到時候更容易出事。
按照聚靈符箓學中介紹,鎮煞符貼在房間正中便可防煞,煞即鬼,即怨。
他爸媽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卻沒有多什么,按照這意思川菜可能和他爸媽講過我的事情。
我囑咐他爸媽,一定要將鎮煞符貼好,否則今晚那只鬼肯定還過來訪,到時候我不在場川菜可能會出事。
閩南人就是這樣,尤其是農村地的人們,一旦你把后果的嚴重了,他們不信也得信了,畢竟只要有機會,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何況他們的孩子還如此信任我。
跟川菜告了別,帶著凡和子與良便離開了醫院。
醫院啊!這是個常年死人的地方,有多少人這里重生和死去?
出了醫院,我掏出一張鎮煞符遞給子與良,并告訴他符箓千萬不能弄濕,哪怕只是濕了一也不行,吩咐他回家后貼好,可以保他們家平平安安。
送走了子與良,我和凡行走在大街上,晚上的風很冷,總是很冷。
大過年,路上的行人就不多,加之又是晚上九多,人就更少了。
凡和我緊緊依偎在一起,我倆誰都沒有講話,我的心也隨著和凡單獨在一起而逐漸變得安靜沉著,和她在一起我總能感覺到安,即便是我把生命交給她,她也不會讓我失望。
寒冷的風吹動著她秀長的黑發,身上那股淡然的清香縈繞我心間,和我在一起,她的臉上總是帶著笑意,甜甜的笑意,銀鈴般的笑聲。
這啊!這就是我的姑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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