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為有了道德經(jīng)的緣故,幾乎都不曾做夢過,現(xiàn)在每天都是一覺睡到天亮。
昨夜吃完夜宵后,簌了口,便躺下休息了。
意識中不斷默念道德經(jīng),瞻仰著老君的神韻,不知不覺竟深深睡去了,醒來后便見到凡縮成美人魚一般,將頭埋在我胸前,那修長的雙腿很不淑女的夾著我。
吐氣如蘭,似雪的肌膚,細長的脖子,彎且長的睫毛,挺秀的瓊鼻,櫻桃嘴瓜子臉……這一幕幕似在告訴著我,這么漂亮的姑娘屬于我。
很不爭氣的看著看著,邪惡的地方起了帳篷。
輕微咳嗽了一聲后,趕緊默念起道德經(jīng),以免犯下罪過……殊不知,懷中的凡很淺眠,早已經(jīng)睜開了妙目直勾勾的看著我。
當邪火散去后,我才深吐了一口氣,可卻發(fā)現(xiàn)凡在看著我,怪叫一聲整個人緊張之下身子失去平衡,就在將要掉到地面上時,一只芊芊玉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
我和她就這樣滾到了地面上。
她壓著我,我摟著她,我的后背疼痛難忍,傷口似乎裂開了……但在凡面前,我卻始終忍著疼痛不去出來。
我與她四目相對,鼻息互相吐在對面臉上,她的身上始終帶著一股清香,而我的鼻息卻略顯煙味。
媽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將嘴貼了上去,也不管是不是在醫(yī)院,雙手死死的箍著她,拼了命的吸取著,探索著……她總是這么迷人。
我和凡掉在地面上,自然是傳出了聲音,伯父也是個淺眠的人,見到我們不在床上睡覺,疑惑的過來一探究竟,不料……卻見到我和凡在地面上激吻。
老人家尷尬一笑,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
幾分鐘后,凡嬌羞的拍了我?guī)紫拢溃骸斑@是在醫(yī)院呀,你怎么能……”
隨后似感覺到了不對勁,剛要問卻突然臉上一紅,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我摟得更緊了,湊到她耳畔不好意思道:“先別起來,被看見了不好。”
我就這樣靜靜的摟著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直至許久之后我才感覺到好多了,忙叫她趕緊去叫護士,我才發(fā)現(xiàn)我后背又沁出血來了。
凡忙里忙慌的一把將我扶起坐好,便急沖沖的跑出了病房去喊護士了。
身上似乎還留著凡的清香,我沉醉在如此清香之中,久久無法自拔,這一刻我的心是激動的,是留戀的,是愛她的。
……
沒有意外,護士的動作盡管很輕,可卻還是讓我疼的齜牙咧嘴,至于伯父,則是在事后分了根煙給我,趁著凡上的空檔對我道:“年輕的時候悠著,不然到了我這年齡,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折磨了。”
伯父的話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傷口稍微裂開,只要這兩天不去劇烈運動總體來講無礙,凡把我送到了家門口后,便回家了,臨走前依依不舍的對我道:“你這兩天好好在家里休息養(yǎng)傷,我每天都會過來幫你擦藥的。”
前面這句話不是重,重是她要來我家……她要來我家,她要……來我家!
重要的事情三遍,我哈哈一笑跟她告了別。
回了家,發(fā)現(xiàn)老爸正好坐在院的躺椅上抽著煙,見我走路姿勢有些古怪后,笑罵道:“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臭子……你搞什么!”
我尷尬一笑:“爸,我受傷了。”
老爸不疑有他,徑直從躺椅上站起來到我身旁,問我傷到了哪,我努了努嘴了句這里,他一把拉起我的衣服,可能是看到我后背上的傷口頗大,含著些許怒意的問道:“誰干的!”
我臉色有些古怪,要我當著我爸的面:誒,是厲鬼把我傷成這樣的,估計我會被他帶去醫(yī)院檢查腦仁吧。
我神秘一笑,了句晚在告訴你后,便離開了院進了房間中。
房間沒有變化,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些朱砂,三把狼毫筆,一疊黃表紙……依我對姨婆的了解她是不會動我東西的,至于我爸嘛!他應(yīng)該有進來過。
因為朱砂上面有抓痕。
不去想這些,脫掉外套鞋子,心翼翼的不敢再去觸碰到傷口,看了眼仍在桌子上的藥品,苦澀一笑……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偏癱,難怪老君我命格奇特。
想死死不了,想活很艱難。
躺在床上我側(cè)著身子,手機也仍在了一旁調(diào)成了靜音,不出片刻我便陷入了沉睡中。
夢里很奇特,我出現(xiàn)在一個可以稱之為亂世的地方,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清楚的見到了大街巷,城里城外,追殺的追殺,搶劫的搶劫,強jian的強jian,有放火燒屋的惡徒,有蠻橫無理的惡霸……這一幕看的很不是滋味。
我不明白這夢到底想預(yù)料何事,只是看著看著,好似經(jīng)過了無數(shù)的歲月,有一日天地發(fā)生了變化,一顆碩大到無垠的隕石帶起磅礴的氣勢,還有那熾烈的花光,劃破空氣,砸在地面上。
人們相繼死亡,沒有了惡徒,沒有了惡霸,再無絲毫哭喊聲,人們不再被迫,一時間此地很安靜,或者是死寂。
又不知過了多少歲月,此地每天被日曬雨淋,加之月華照射,逐漸的有人,不!那是長滿了白毛黑毛的手,時間每偏移一段,地面上就會多出一個或是幾個身長滿毛發(fā)的尸體。
他們雙眼無神,膚色蒼白,身上還散發(fā)著惡臭味……這樣過了很久很久,他們漫無目的的游蕩,轉(zhuǎn)移目的,有些尸體去了南方,有些則去了北方,潛意識中我屬于南方人,所以我追隨著他們的腳步。
南方的海一望無際,清澈見底,即便是深不可測的海洋也總是帶著透徹的藍光,陽光之下、總是閃動著耀人的藍光,燦爛如藍寶石般,燦燦星光輝煌,哪有如今病態(tài)般的綠色,還有那令我望之欲嘔的黃土色。
他們不停的前行,盲無目的,晝寢夜伏,逐漸的他們分開了,從群體變成了個體,所過之處凡是活著的生物定然化為尸體,他們嗜血,他們狂躁。
人類當中大部分是平民,根無法抗衡這些怪物,被殘忍的撕裂,無情的吸走了鮮血,成了干尸……一日又一日,直至有一天,人類當中出現(xiàn)了一位奇異人士,他用黃色的符箓,木頭所制作的劍,踩著未名的步法,用一些奇怪的東西布成陣法,殺尸滅尸。
他被稱之為救世主,可他只是自稱貧道,是位道士。
他四處撒播道法,講究道法自然,講究灑脫……他的一路走過,直至他老死,一生也才五個徒弟。
我還想探究,可是我感覺夢中世界在劇烈晃動,直至我醒來發(fā)現(xiàn)老爸就坐在我床尾,抽著煙看著我。
那意思很明顯:把話跟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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