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可能去見叔叔,要不然他肯定會誤以為我和凡有貓膩。
簡單明了的明了這件事,我便告別了凡,徑直回到了家中。
晚間將近九許,家中的燈光還亮著,我一進門便見到了老爸在抽煙,似乎在苦惱某些事情。
我喊了句爸之后,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停停停,你急什么!你老子有那么可怕嘛!”老爸怒眉一揚道。
我疑惑的轉過頭,并不在意他的言語,而是問道:“好吧,你想知道些什么?我通通告訴你。”
“什么?你都知道了?!”老爸十分震驚的看著我。
什么鬼?什么我都知道了!這下還我犯糊涂了,老爸到底在講些什么啊!
“看來你不知道。”
我滿腦子黑線,他到底藏著什么屁想放的。
“你老子我,想給你找個后媽!”老子似乎底氣不足。
找你妹夫的,我怎么可能會同意,當即我就吼道:“癡心妄想,你別想續后弦,老子還沒死!”
我也是怒了,這才剛離婚兩年,就想找個女人續后弦了,我絕對不可能同意老爸這樣的做法。
他見我怒意十足,悻悻然道:“你爹找個老婆,是跟你下罷了,少來參和我的事情。”
哈!我見他底氣不足,我便知道他不可能這樣去做的。
我輕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屋。
不出所料,等我再次拿著換洗衣物打開門時,老爸不在家里,已然是出了家門……當時我就想,不管你是去pia或者是去玩,總之我可不愿意有個新面孔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整天對我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
媽的!這是我老媽特有的權利,甭想再來一個束縛我!
……
洗了澡后,我盤坐在床上默念起了道德經,瞻仰著老君的神韻。
都夢中無光陰,對于此我相對而言很有發言權,隨著念動的時間久,隨著氣愈發多的輾轉流入與脫離我的身體,我漸漸的不再去默念,也能感覺到道德經中老君的神韻一刻也不停歇的在運轉著。
我能夠察覺到血管中血液流動的聲音,毛孔呼吸的聲音,肌肉輕微蠕動時的感覺,還有心臟一次次跳動,形成血液流轉的情形。
似乎在此刻,我能夠體會到自身整個人的一舉一動,細致入微的觀察著體。
這種感覺好神奇。
在這樣的狀態下,我的思維十分敏捷,思考速度幾乎是以往的幾何,一件事稍微一琢磨便能夠頭知尾,一清二楚,甚至連記憶也逐漸變得清晰,以往自己所做過的任何一件事。
都以一種立體的方式,在我心底里展現而出。
這是不是就是武俠中,經常提到的內視?
這種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公雞打鳴,我才渾身打了個機靈,醒轉了過來。
好冷,我竟然一夜未曾蓋著被子,盤坐在床上一整宿。
可是,在奇異狀態下的我,醒來后精神勁十分之好,感覺不到絲毫困意,甚至我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我的體質增強了許多。
一切當真是玄之又玄。
……
顧不得其他,我急忙下床,哈了口氣,握起狼毫筆筆走游龍十分迅捷靈敏的畫出了一張平安符,此符很難畫,但卻在我筆下十分之快的畫出了。
當下我毫不停留,大筆一揮,‘刷刷刷’持續畫著平安符,還有突然閃現在我腦海中的度魂咒。
當度魂咒畫出后,一道白光一閃,似乎冥冥之中勾動了天地,我似乎看見了一條長不知多少里的陰森大道上,一只又一只身穿白衣的鬼魂,手中鎖著黑亮的鎖鏈,一步步前行著。
這般錯覺一晃而過,之后我便停下了筆,不再動彈。
度魂咒乃是屬于符咒,和符箓不同的是,符咒天生溝通天地之力,擁有難測的威力,而符箓則是只需要我用心去畫,符文凝聚著我的信念,威力有多大靠我的信念有多強而形成。
這是兩碼事,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根無法作比較。
度魂咒靜靜的躺在桌之上,可即便如此還是讓人感覺到一股磅礴,浩瀚如海般的威壓,那是屬于天地之威,尋常人哪能探之一二?
草草梳洗了一番,收起平安符我便直沖醫院,凡果然還在醫院中,我便將平安符遞了過去,同時口中輕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待到平安符發出微弱的一陣黃芒后,我這才松了口氣,確實有效果。
我吩咐凡將折疊起,塞進阿姨衣兜里,平安符可保她不再承受傷害,很快便會醒轉過來。
告別了凡,我走向川菜的病房,同樣掏出三張平安符,將利弊跟伯父伯母講了清楚后,告訴他們一定要時常攜帶在身上,危機時它可以替他們擋下一劫。
伯父伯母見過我畫出的符文厲害之處,猶如珍寶般心翼翼的折疊好后,放進了衣兜內,我問了翻川菜的近況,他們這才恍然大悟的告訴我,明后天便可以出院回家養傷了。
我頭,便告別了他們。
……
目前無法調查此事,必須找個契機才行,阿姨的死活或許我并不太在意,可我在意凡的感受……如果阿姨出事,凡定然會傷心難過,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得出手幫忙。
可以一想到子母線和嫁接術,我的頭就一陣痛,這兩種術法都是害人的,嫁接術還好,利用破煞符即可毀掉此物。
可子母線,卻需要心翼翼,子線母線是分開的,施法者手中一條,另一條子線則會出現在受法者身上,藏得很隱蔽。
我手中的兩條黑線,只是子線分出的幾條殘體,要知道此物相當于養鬼(蚯蚓),可以擁有無限的可能,能夠持續不斷自我生長,帶到受法者身五臟六腑部被黑線人纏繞時,將會五臟六腑俱碎被絞殺。
此法堪的是無比狠毒,而由內而外的傷害到人,只是看阿姨的情形,貌似是第一次昏厥,那么距離下一次也不會太遠了。
并且有一,此術發病的時間會來急促,直至五臟六腑俱碎,也就是人死魂滅之際……哦,對了!子母線還有另一個作用,束縛靈魂,一旦身體死亡,魂魄無法離體,要么魂也滅,要么成就尸煞。
所謂尸煞,第一時間會殺死血緣關系最深之人,比如凡,比如叔叔。
這實在是個巫術一般的道術,媽的……既惡心又難纏。
……
按照目前的趨勢,我得先準備幾樣東西,嘗試著而后再去嘗試著與叔叔溝通一番,畢竟這事關人命,我只能硬著頭皮去溝通,盡管這樣會被人認為是神經病、瘋子。
這也是實屬無奈之舉,現世間裝神棍的人多了去了,算命驅鬼只是幌子,最重要的是能夠撈錢,來的也快。
行走在市場中,四處閑逛著。
黑狗血在農村中不太好找,并不是因為沒有,而是黑狗被認為最兇狠,對于惡鬼之類的臟東西有壓制,所以即便是偷遛狗的盜賊正常情況下,也不會選擇去犯忌諱。
畢竟對于黑狗,基上每家每戶都很在意,一旦失蹤被找到,只怕偷狗的盜賊會死很慘,總之我見過兩次偷狗賊被抓起來吊著打的場景,那場面十分血腥。
村民們下手均是死手,邊防派出所的警察也只敢在一旁觀看著……除了如此,他們也確實不敢上,閩南地區有些風俗,那可是根深蒂固,想在閩南混,多少要懂。
否則即便你是某方大佬,只怕犯了忌諱也得被追殺啊!
黑狗血暫且找不到,所以我便先尋了一只公雞,與賣家討價還價下,最終以一碗血五塊錢的價格買下,這確實是貴了許多。
而后又去了趟服飾街找到了老人家,買了墨斗和一把形同匕首般大的桃木劍,也不著急離去,便在此地就地準備著一切。
將還冒著熱氣的公雞血倒入墨斗的墨倉中,而后轉動著線輪,讓墨線浸泡在雞血內,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很奇特的是,墨線的吸收能力十分之強,很快原漆黑的墨線,逐漸染上了一抹紅光,顯得深沉的暗紅。
“孩子,你這是要去抓僵尸呢?”老人家的聲音突兀的傳入我耳內。
我頭也不抬的看了眼他道:“遇上了子母線,必須以線攻線,逼出子線。”
“可既然是子母線,那你這方法便大錯特錯了。”老人家夸夸其談。
我心中鄙夷了一番,嗓音略沉道:“并不是只有你以為的方法才可以驅除……子母線就是取自萬般難求同時死去母子身上的毛線,因屬于死人的東西,稍加祭煉或是融入鬼魂魄,便會形成極陰之物,而所謂孤陽不長孤陰不生,墨斗乃是魯班所發明,鬼物見之會怕……好了,懶得跟你廢話了,錢晚給你。”
完,我抓起墨斗和桃木劍,心翼翼的護著……目標,醫院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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