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所化白衣男子,風(fēng)度著實(shí)翩翩,一手捂著嘴角的淤青,憤恨的瞪了我一眼。
瘸著腿從對面走來,距離我三米遠(yuǎn),謹(jǐn)慎的盯著我道:“公子第一次被人打成這般模樣,還是被你這么一個人不人,龍不龍的家伙傷的,回去可如何向姥姥交待是好。”
娘性,這廝絕逼娘性。
我大大咧咧一笑,道:“敢問白公子,你媽貴姓。”
我抱拳問道,滿臉的誠懇之色,不料卻惹來白狐白眼,對方十足娘性的捏著蘭花指,指著我我,缺失著雄性荷爾蒙的嗓音道:“算你有禮數(shù)。”
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平生最怕遇上芭比金剛。
與這等人物打交道,作為正直的直男,你需要擁有一顆大無畏的心,而且要時刻提防著對方向你拋媚眼和做出親昵的動作,女女如何并不擔(dān)憂,畢竟她們沒帶把,還能勉強(qiáng)接受,不定場面還會略帶香艷。
可一見到此人,腦子里便不住想象著男男之間,‘坦誠相對’的畫面,一股由衷而生的惡心感,便蕩氣回腸的洗刷著我的下線。
白狐所化人身,瘸著腿,卻捏著蘭花指,走起路來掐著腰,扭動的姿勢雖然怪異,繞著我轉(zhuǎn)了一圈。
“喲,細(xì)細(xì)觀察,哥必定是年輕俊杰,想必身姿不錯呀。”
“哪里哪里,白公子還沒請教,你媽貴姓。”
我將后四個字咬的挺重,對方也不知道是否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白了我一眼,道:“公子姓白,名嵐,字清羽……母上之名豈會告知與你。”
我心中狂吼,你媽貴姓啊!能不能別用那么嫵媚的眼神看著我!
“肛裂……”
“哼呲……”
肛裂?尼瑪,莫非他在暗示我?你媽貴姓的!
“肛裂!”
白嵐的嗓音極細(xì),哪怕是大聲呼叫,聲音卻顯得尖銳,我頓時陷入了沉思中……他一定是在暗示我,他一定是在暗示我!
我面色逐漸陰沉,第一次被人如此赤L的暗示,還是十分不雅的大呼肛裂!
一想想同學(xué)們之間,經(jīng)常討論男男女女之間愛做的事的同時,亦難免扯到男男之間齷蹉的事,比如B菊等等。
那種疼,我能受得了嗎?
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老子是直的,直的就應(yīng)該找個可以藏身的地方,肛不肛裂于老子何干!
正當(dāng)我想要?dú)⒘怂臅r候,一到粗魯?shù)纳ひ繇懫稹?br />
“大哥,俺老豬不叫肛裂。”
這嗓音顯然帶著懊惱的情緒,想作又只能隱忍著。
“是大哥忘了,應(yīng)該叫你菊肛裂,對對對……菊肛裂。”白嵐嫵媚掩嘴而笑道,扯動了嘴邊的傷口后,不由得回頭白了我一眼。
那一瞬間,我仿若被雷電劈中,懵逼了!
白嵐的確生的俊美,甚至談得上美過女子,如果它不是公的,而是只母白狐,我想我會欣然接受這一眼風(fēng)情。
“俺老豬叫zhu(ju)剛鬣,不叫菊肛裂。”野山豬闊口大開,鼻內(nèi)噴出白氣,顯然氣到了,扯著一股子野生普通話,音不標(biāo)準(zhǔn)的道。
“便是局肛裂,公子不曾叫錯。”白嵐蘭花指指向野山豬,俏臉上帶著寒意。
氣氛一時間變得古怪異常。
接下來,二者充分的在我面前展示出了,所謂的娘炮與肛裂的含義。
我然成了看客,面色古怪的盯著二者……一位翩翩公子,捏著蘭花指指著一頭豬的鼻子不斷喊道菊肛裂,偏偏對方野生普通話不標(biāo)準(zhǔn),硬是無法清楚的讀出zhu與ju的讀音。
我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打之前咋沒現(xiàn)這兩個是活寶,一個稱謂而已,硬是爭得面紅耳赤。
笑久了也就無趣了,我出言相勸道:“白嵐姑娘,肛裂先生,別爭了別爭了,稱謂罷了,何必爭得雙方面紅耳赤。”
豬剛鬣豬鼻子里噴出兩股白氣,顯然是氣到了,可能是覺得我一個外人不應(yīng)該插手它們之間的事,可剛對上我雙眼,頓時畏懼的后撤了。
可剛一動腳,卻忘了后方有條大蛇,現(xiàn)在正受到重傷,還沒好利索。
伴隨著一道絕望的嘶鳴與高昂的豬嘶聲,只見墨綠色大蛇,睜大著三角眼,形同鋸齒般的蛇口咬住了豬剛鬣的后大腿,偏偏豬剛鬣拼了命的嘶鳴,硬是不敢攻擊大蛇。
我橫掠而過,分開了兩頭妖怪,豬剛鬣齜牙咧嘴的瘸著腿,悻悻的走向一旁****著傷口。
大蛇下顎被我擒在手里頭,不敢動彈分毫。
氣氛一下子又緊張了不少,可以感應(yīng)到大蛇蛇軀的緊繃程度,白嵐凝重的面色,豬剛鬣隨著準(zhǔn)備拼命的姿勢。
這三個家伙感情似乎還挺深,一狐一豬一蛇倒?jié)M像是三兄弟。
“你們?nèi)谎謶?yīng)該是拜把子兄弟吧?”我出聲問道,不帶絲毫煙火氣,仿佛在與朋友談天般輕松的道。
“放開老豬二哥,否則……否則老豬頂你個肺!”豬剛鬣‘威脅’道。
我順便變臉,哈哈一笑,樂了。
難道,胖子天生都是喜劇演員嘛?不然為什么一頭豬也如此幽默。
“咱們不打不相識,我沒想過要傷害你們,是你們一言不合非要攻擊我,不得已我才動手反擊……你們聽好了,我人十分樂意與你們?nèi)齻交朋友。”
不論三頭妖怪是否害過人,可這又如何?就憑這三只妖怪的秉性,就算是殺了人,只怕也是對于它們有惡意的人類下手。
“為了以示誠意,它的傷我?guī)退委煛!?br />
化作龍爪的右掌伸出一根指頭,手腕的青龍鱗自主分開,露出我體肌膚的模樣,尖細(xì)的指甲劃過手腕,頓時殷紅的鮮血流出。
將其滴在大蛇的口中,松開它的下顎,左手腕上的青龍鱗重新覆蓋,直覺告訴我劃破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
驚人的變化,在我松開大蛇的一剎那,眨眼間翻天覆地。
蛇軀不斷的翻滾扭動,粗長的蛇軀將地面壓出一道道裂痕,斷截的身子,傷口處青光不斷閃耀,肉眼可見的度愈合著。
十息過后,大蛇斷截的蛇軀愈合,行動自如。
不過,驚人的變化,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原大蛇長著猶如雞冠般的蛇冠子,在蛇軀完好后驀然吐出一口蛇血,頭頂?shù)纳吖趧×业亩秳又?br />
“噗!”
兩根角長了出來,蛇冠逐漸融化,好像冬雪遇上了春陽,精華部被兩根角吸收。
并且,大蛇的腹部,亦有四處地方,好似有硬物從內(nèi)而外在捅蛇肚,努力的想要生長出來一般。
最終,大蛇陰冷的三角眼內(nèi)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甘的嘶鳴。
“謝謝,我叫蛇冥。”
“算是給你的補(bǔ)償,不用太客氣。”
“二哥,你終于破繭重生,長出了真龍之角,回到族里你一定會被選中為蛇子,將來一定會成為蛇主。”豬剛鬣歡呼喊道,并對白嵐道:“大哥,現(xiàn)在二哥實(shí)力肯定過了你。”
白嵐氣極,一手?jǐn)Q住豬剛鬣肥大的豬耳朵,用力的擰轉(zhuǎn)著,疼的豬剛鬣直跳腳。
“大哥,疼疼疼疼……輕點(diǎn)輕點(diǎn),您未來一定是狐主,無比偉大的狐主。”豬剛鬣喊著痛卻又開口恭維著白嵐。
望著這一幕,我忽然由衷感覺到愉悅。
同時,我內(nèi)心深思,不死族的血液對于常人而言,一滴血也無法承載,會立馬死亡不可救活,而我的血液卻被賈老頭用來救活了愛人,令其不受尸毒侵蝕。
冥冥之中,我的身份似乎不太一般,爾后,隨著我熔煉了黑神龍的龍珠,不死族的力量蟄伏了,龍族的血脈卻又侵入了我的身體中,與我的身體融為一體。
不死族的血脈蟄伏,我能感受到,總有一天骨翼會重新生長,屆時我將會是何等形態(tài)?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不死族的血脈極其霸道,可以吞噬其他種族的特性,這種感覺不上來,只是潛意識里傳導(dǎo)給我的信息。
可以吞噬萬物為己用!
難不成,我要宇宙吞噬了,我豈不是成了宇宙?搖搖頭笑了笑,這并不太現(xiàn)實(shí)。(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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