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話響了,是一通陌生號碼,不是唐三虎。WzY
現(xiàn)在的情況,我離不開高雯,不方便接聽,便按斷了電話。
卻不料,按斷電話沒多久,來了條短信。
“虹橋路,一百二十號,海洋之戀舞蹈廳,我在等你。”
……
我是個果斷的人,瞥了眼手機短信,順手收起。
拉著高雯玉手,道:“你呢,在家一定要控制好情緒,我有事得出門一趟!
言外之意,就是希望高雯別誤傷了老媽她們。
這股力量,很強大,她尚且不熟悉。
高雯乖巧的輕點螓首,關切道:“那你出門要心點,別讓我們擔心。”
我點頭,出了臥室對著老媽和了一句,徑直離開了家。
彼此間已經(jīng)熟知彼此,無須多余的廢話,這就是親人。
夜幕下的市,宛若被扣在碗里的飯菜,甚是壓抑。
透過的士車窗,一幢幢高樓大廈林立,隔三差五亮起燈光。
城市道路兩旁,行人絡繹不絕。
此時的市,華燈初上。
……
司機熟練的把控著方向盤,一路與我談笑閑聊市這兩日發(fā)生的趣事。
臨下車前,我突然很是不舍,情緒有些復雜。
忙里偷閑的的士師傅生涯,這類人見過了各形各色的人們。
我的生活,就像趕集的人們,匆匆前往,回來亦是匆匆。
我忽的迫切希望這是一場游戲一場夢,醒來后,除了我驚奇的經(jīng)歷外,其他一層不變。
我還是那個油腔滑調的男孩子,這不過是我在課堂上偷懶做的夢罷了。
感慨良多時,的士穩(wěn)穩(wěn)停靠在一棟燈光耀眼的三層樓前。
“兄弟,海洋之戀舞蹈廳到了,一共3塊5毛,你給個3整就行了!彼緳C大人搖下車窗,遞來一根煙道:“一路走來,很想跟你句心里話!
我掏出百元大鈔,想叫他不用找,但我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接過他找來的零錢后,禮貌笑道:“大哥有話直,我是個直腸子的人!
“哈哈,大哥我善談,講句實在話,你雖然外表看著年輕,但從你雙眼中透露出來的疲憊,年紀就經(jīng)歷這么多,很累吧?”
我聽著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下意識回答道:“要拯救世界,很忙的!
他許是看出我不愿多,吧唧下嘴,跟我道別。
我站在馬路邊,靜靜等待的士車遠去。
“等我閑下來,一定學你這樣。”我自語一句,吐出郁氣,重新打量隔街的三層樓。
“你究竟和顧顧有過什么約定?”
穿過人行道,踏進‘海洋之戀舞蹈廳’,前臺兩位穿著緊身的女孩目光齊齊投來。
“您好,請問您是柳先生嗎?”
“你們認識我?”
問出此話后,我自嘲一笑,定然是唐寧兒吩咐過她們我會來。
“柳先生,唐總在三樓,我?guī)先!?br />
當這位女孩走出前臺時,我迅速掃了一眼她的身段。
不愧是練舞蹈的女孩,前凸后翹,發(fā)育極優(yōu)。
“行,那就麻煩你在前頭帶路!蔽彝撕笞岄_幾步,跟在女孩子身后,上了三樓。
……
“柳先生,這是唐總私人空間,您自己敲門就行啦!
女孩禮貌一笑,雙手握在一起,若有深意的掃了我一眼,轉身下樓了。
三樓只容得下一個人通行的樓道中,三盞射燈釋放著暖光。
我若有所思的摸著鼻頭,敲響了門。
“進來!”是唐寧兒的聲音。
我擰開把手,不客氣的走進里頭。
當我踏入房內的第一步時,入眼盡是一片漆黑。
“啪”
突如其來的巴掌聲。
整個室內的光線像是舞臺燈光般,陡然凝聚向一點。
那里,有一張方形長桌。
桌中央擺放著一盞燭臺,其上插著九根微光閃爍的蠟燭。
在燭臺兩畔,各有一份精致餐點,餐點左邊各有一支高腳杯,深紅的酒漿平靜得待在杯內。
我雙手插兜,點著一根煙叼在嘴邊。
依靠著門框,沉著凝視著‘故事’女主角出場。
時間就這般悄然而逝數(shù)分鐘,我已經(jīng)點燃第二根香煙。
“嗒嗒嗒……”
室內某處傳來高跟鞋踐踏地板的聲響。
緊接著,一位身穿蛋黃色束胸裝的女子,容貌絕麗,邁步優(yōu)雅而從容,唇角略顯細長,有一種另類的美感。
行至我跟前,我吐出漂亮的煙圈,彈飛了煙屁股,兩臂相交,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
我與之,就這般四目默默對視。
靜的能夠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更有不遠處燭光時而傳來‘啪’的細微聲響。
很迷的一種氣氛,我不想先開口,直覺告訴我,似乎這樣我會處于下風。
“就坐吧?柳先生?”唐寧兒發(fā)出邀請。
“女士優(yōu)先!”
我自是不能讓唐寧兒帶走節(jié)奏,當即學著她發(fā)出邀請。
雖然這樣,顯得反客為主。
唐寧兒淺笑,調侃道:“你這人還真是到哪都不愿吃半點虧,這點便宜也要占!
“唐姐客氣客氣,出門前家中老婆交代,要有自己的立場。”我抬出凡與高雯兩尊‘大佛’,影射一句道。
“哦?”唐寧兒表情顯得很是驚訝,道:“柳先生有所不知國法規(guī)定,未曾領取結婚證的男女,不受婚姻法保護!
我靠!
心中暗罵,唐寧兒牙尖嘴利得很!
她這話不就是在暗示我,我和凡高雯沒有結婚,不受國家婚姻法保護,我就算是和她有一腿,也只不過是公民的情感瓜葛。
我卻是告訴唐寧兒,我有女人了,不要再糾纏我了。
不料,此女竟是這般直接。
裝是裝不下去了,我大馬金刀坐在長桌一端,揚起高腳杯一口飲盡。
“唐寧兒,咱也別廢話,總之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有女人,而且還是兩個!”我放下高腳杯,接著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但我不可能辜負她們,做出毀諾毀人格的事來!”
唐寧兒蓮步轉動,繞著我轉了一圈,纖纖玉指在我臉膛上劃過。
癢癢的,弄得我的心好似有螞蟻在爬動。
我趕忙拍掉唐寧兒的手指,搖頭將邪念拋開。
唐寧兒巧笑,拿起紅酒,在我的注視下,暗紅的酒漿似鮮血般滑落杯底,漸漸溢滿。
當時,腦子里閃過疑惑,紅酒有倒這么滿的嘛?
“來,柳先生,陪女子淺飲一杯!碧茖巸憾似鹱詡的高腳杯,大眼睛純凈無害邀請道。
我尼瑪!
自個就倒三分之一滿,我他娘滿滿一杯紅酒,這你大爺?shù)慕袦\飲一杯?
“我,這合適嗎?”
我瞅了眼跟前的紅酒杯,爾后斜睨著唐寧兒手頭的酒杯,意有所指問道。
“人家可是女孩子,你是男人耶,紳士點嘛!”唐寧兒嗲嗲的嗓音,讓我陡然渾身一顫。
麻痹,夠嗲!
這娘們今晚吃錯藥了?
不過,話都到這份上,我再拒絕,確實不太紳士。
當然!主要還是我大男子主義的心在拒絕和唐寧兒拌嘴。
喝吧,反正這點酒。
我起身端起高腳杯,一口再度飲盡。
在酒液即將喝完那一秒,透過高腳杯,我明顯看到唐寧兒眼中的狡黠之色一閃而過。
莫不是我醉了?看錯了?
“唐姐,這酒我也干了,正事吧!你究竟要告訴我什么事情!
坐下那一刻,我竟然頭暈乎了一下。
“喂!人家還沒和你干杯,你太不禮貌啦!得重來!”
唐寧兒放下杯子,就要給我再倒酒,我急忙起身阻止,道:“我唐寧兒,你這就過分了。
唐寧兒不依,跺腳撒嗲,我瞧著兩只大白兔一顫一顫,不由自主吞了口水。
我實在是被唐寧兒吵得不行,最終妥協(xié)似的道:“事不過三,這是最后一杯!”
“好嘛好嘛!你陪人家干了這一杯,就不讓你喝啦!碧茖巸旱靡獍櫛。
我擰著眉頭,注視著酒漿一點點溢滿高腳杯。
我開始發(fā)暈,腦子思考的速度開始遲緩。
當時,我只是以為紅酒酒勁大,上頭快,不料事后發(fā)生的那一出戲,令我這輩子再也忘不了,簡直記憶猶新啊!
……
“噹”
隨著高腳杯碰撞出清亮的聲響,我再度一口飲盡紅酒。
剛坐下時,視線不停搖晃,出現(xiàn)了多重重影。
我雙手撐住椅子兩邊,努力讓自己不再搖晃。
“嗒嗒嗒……”
耳畔傳來高跟鞋踐踏地面的聲音,我遲緩的辨別著方向,轉動著頭顱。
感覺有一雙冰涼的手托著我的臉膛,緊接著一張容顏絕麗的面孔,出現(xiàn)在我視線內,漸漸放大。
是唐寧兒!
我的腦袋很是昏沉,簡直想要到底就睡,十分難受。
唇上一片溫暖,帶著甘甜的味道。
我很快陷入這等溫柔中,無法自拔。
隨后,我被扶著走,一步三晃。
好像被扶著躺在軟塌上了,又好像不是。
鼻尖彌漫著清香,這種味道柔柔的,綿綿無盡。
我沉迷著,不愿起身,盡情得呼吸著。
好像抱著凡姐時的那種味道,讓我身心很是舒服,就想這樣抱著不愿起來。
“窸窸窣窣”
好像有脫衣服的聲音,又好像不是。
一只手,不再是手,有鋒利的指甲,抓住了我一只胳膊。
一股危機感遲緩的彌漫在心頭,似乎有鮮血從我手臂上流出。
到底怎么回事?
我掙扎著坐起身,手臂上的鋼爪悄然退去。
低垂著頭,努力的想要抬起來,無奈之下只得靠著身后的東西,勉強瞇著眼瞧著四周。
可是,場景搖搖晃晃,總是重影。
“別晃!”我氣急,怒喝了一句。
“噗嗤”
“誰在笑!”
我聽到取笑聲,不滿的回應了一句。
“我不笑!”
“誰在那!”
腦袋昏沉沉,難受得半死。
“柳若宇,我是唐寧兒,我們再喝一杯吧?”
此話似是試探性的問候,我卻不假思索道:“不喝,這酒不好喝!”
“酒勁……這么大……還想騙……老子”
我斷斷續(xù)續(xù)的清楚這句話,不料對方卻聲自語道:“神仙醉都不能讓你徹底失去意識,魚叔肯定拿了假的給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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