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還要叫罵,許懶得廢話,直接每個人再次挨著打了一遍,拳打腳踢,個個見血,斷骨。
對付這些人,許甚至都懶得用催眠術(shù)。浪費(fèi)真氣不是?直接痛揍,不怕這些家伙不。而且,還能狠狠出一口惡氣。易地而處,若是許沒有這般事,恐怕,此刻躺在地上被招呼的就是他自己了!更何況,還有蘇冰倩,試想,若是許這個唯一的護(hù)花使者倒下,蘇冰倩的遭遇可想而知。
在有些繁華城市的繁華地帶有監(jiān)控的酒店里,女房客都能公然被陌生人強(qiáng)行拖拽呢,更何況這種幾乎沒有人煙的地方?
許不敢想象后果,所以怒火熾盛。就他自己而言,當(dāng)然猜不到對方早得了吩咐,不敢對蘇冰倩下手。
許猜測,也許,這些人是沖著蘇冰倩來的。因?yàn)椋皇且唤闊o名卒,而蘇冰倩是當(dāng)紅花旦,人紅是非多,這娛樂圈的水可是很渾的。
“怎么樣,不,不的話,手指別想要了!”許掏出一把刀,在一個家伙的指上割了起來。
鮮血流淌,似乎已經(jīng)割到骨頭了,那家伙又痛又怕,連連求饒:“我,我,別切我手指啊!”
“這才像話。”許清喝,收起了刀,隨便抓了一把雪捂在了對方的手指上,低溫能迅速讓血液凝固,止血。至于這些家伙隨后的就醫(yī)什么的,他就懶得管了,諒這些人不敢報(bào)警。即便報(bào)警,他也不怕。因?yàn)椋统隽耸謾C(jī),等對方交代事實(shí)真相的時候,就錄制下來。
對方結(jié)結(jié)巴巴,很快,就交代清楚了。原來,正是他們經(jīng)理吩咐的,而經(jīng)理,和張文超是好朋友,由于都是熟人,他們經(jīng)理還特意交代了緣由,是張少看上了蘇冰倩,讓他們只解決許便可,對蘇冰倩可不敢傷害半根毫毛,要不然張少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許這才知道自己猜錯了。原來,是那個張文超搞得鬼。跳梁丑!
“呵呵,簡直是人渣啊!都有了劉佳佳了,還如此朝秦暮楚!”許只是冷笑,再次將那些家伙痛揍了一遍,打得他們暫時都爬不起來。然后,就拾起滑雪板,撐桿,重新裝備上,過去接蘇冰倩。
他第二次上去,更加熟練,飛身而上,滑雪板“踏踏踏~”用的步數(shù)更少,離坡頂還有兩米多的時候,一個縱躍,漂亮的旋身,便輕輕巧巧落在了坡頂,姿勢瀟灑至極,然后,笑著伸出了手。
他卻不知道,這種耍酷的姿勢對蘇冰倩的殺傷力更大,不是在拍戲,卻勝似拍戲,平時,蘇冰倩也與他人合作過這類場景,只是,這種屬于“特技”,要吊威亞之類,邊上還有攝影師、導(dǎo)演,其他演員等很多人看著,即便她演技再好,也不可能身心投入,而現(xiàn)在,她真真實(shí)實(shí)身心投入了!
靚麗的蘇冰倩俏臉不由一紅,輕輕抿了抿嘴,最終,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依偎在了許懷中。
“咳咳~”許這時候也感覺到很有幾分不好意思,先前,情況緊急,他也沒有想那么多,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略有些尷尬。
男女之間授受不清啊!
不過,顧不了那么多了,總不可能不下去吧?把人家弄上來了,不弄下去?想想都醉。
“嗖~”
許攬著蘇冰倩,飛身而下,翩然若鳥,到了地上之后,仍舊沒有松開她的`蠻`腰,因?yàn)椋瑳_擊力太大,怕蘇冰倩一時之間掌控不了,所以,直到滑出十余米之后,許才稍微松手。
蘇冰倩精神振作,心想自己可不能表現(xiàn)太差,鼓出力,跟在許身側(cè),一人踩著一雙滑雪板,并肩而行,飛馳而去。
那六個哀嚎的家伙看傻眼了!
耳邊風(fēng)聲呼嘯,許心道,早知道你們不敢傷害蘇冰倩,我就不用帶著她了,也會少很多掣肘。
不過,當(dāng)時,幸虧有那么一個好的陡坡,要不然,許想要將蘇冰倩藏好或保護(hù)好,還得多花費(fèi)一點(diǎn)功夫。
身后,那六人的哀嚎聲漸遠(yuǎn),許和蘇冰倩早已回到了高級滑雪場的雪道內(nèi),放緩了速度,并肩往中級滑雪場而去。路上,許什么都沒,只是將錄制的視頻放給蘇冰倩看了一遍。
因?yàn)楸茊柕臅r候,蘇冰倩隔得比較遠(yuǎn),聽得并不清楚。但這時候,就非常了然了。
“想不到,這件事卻是因?yàn)槎稹O氩坏剑侨司尤皇侨绱艘粋人渣!”蘇冰倩頗有些過意不去地停了下來,感嘆道,“你那個同學(xué)劉佳佳真是遇人不淑啊!”
許搖了搖頭,道:“路都是自己選的,人也是自己選的,希望經(jīng)此一役,她能認(rèn)清那張文超的真面目吧!可惜,我不好直接什么,還希望你能找個機(jī)會跟她。”
蘇冰倩蹙眉,想了想,又道:“這種事還真不好的,我去的話,對方肯定不相信,不定還會以為我挑撥離間,想搶她的金龜婿呢!”
許道:“我也不好,友誼的船翻就翻的!”
蘇冰倩就笑,美眸俏盈盈看了許一眼,一邊滑雪,一邊叫道:“我怎么聽,你在高中的時候曾經(jīng)極度暗戀那個劉佳佳啊!”
許頓時老臉一紅,面子上頗有些掛不住,滑雪桿一點(diǎn),道:“一定是王`建`平那個賤`人的吧。那都是陳年往事了,陳芝麻爛谷子,早已隨風(fēng)逝去,不值一提。”
他和王`建`平是好基`友,高中時代的死黨,因?yàn)槠涿种袔Я藗“建”字,所以又叫“賤`賤”、“賤`人”等,相熟的朋友開玩笑叫叫自然沒關(guān)系。
“那她現(xiàn)在遭遇如此,你是不是莫名的開心?有一種雪恥的感覺?聽她那時候挺看不上你的。”蘇冰倩又笑。
許自嘲道:“人家現(xiàn)在也看不上我啊!至于雪恥,開心,更是無從談起。我有那么狹隘嗎?”
“哈哈,那倒是!”蘇冰倩瞧了許一眼,心道,我真想我看得上你啊。就是無法出口。她怕自己了之后被拒絕,反而和許連朋友都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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