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義診正式開始,地點就選在昨天晚上那個跳廣場舞的地方,因為恰好是鎮(zhèn)中心,且場地夠大。
義診隊依然分成了兩撥,一撥為大部分人,在廣場上“擺攤”,一撥則與原來一樣,僅僅只是隊,主動出擊,去幫助那些臥病在床,或者年齡太大,不方便出門的人。當然,經(jīng)過十幾年的“詛咒”,這個鎮(zhèn)上的人們,很少有年齡太大的了。不過臥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倒是有挺多的。
當這種特別嚴重的病癥,由于時間有限,一般不能幫他們立刻治好,即便許也不能,但是,幫助檢查身體,了解病況,并贈送一些對癥的藥物,盡到自己的一份心意,義診隊還是能做得到的。
病人們也一般都相當理解,認為義診隊的人能上門免費服務,就相當感激了。
許這次沒有跟著隊,而是被分配在廣場上,杜文謀和楊偉他們倒是去了。來,楊偉是不去的,也被分配在廣場上坐診,但是,美女記者劉莎莎扛著攝像機,要跟著隊出發(fā),是要去鎮(zhèn)民們的家中收集第一手的材料,拍攝一個記錄片,楊偉在曾雨瀾那里連連吃癟后,現(xiàn)在又看上了美女記者劉莎莎,見到劉莎莎前去,便也屁顛屁顛地跟著去了。
他是杜文謀的心腹,想要去的話,也就是杜文謀一句話的事情。畢竟,在外面義診,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有時候人員安排很隨意,多尊重個人意愿。
許之所以留在廣場上,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最短的時間內(nèi),能接觸到的病人最多。他是看這個地方的人們實在太過苦難,想偷偷用自己的神能幫助更多的人解除疾苦。
有條件的人家,孩子都送到了外地寄養(yǎng),極少留在家中,因此,這一天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成年人,好在許醫(yī)術精湛,并不局限于兒科,倒也能得心應手,看了一個又一個病人,讓周邊的醫(yī)生和護士都深為佩服。
隊長孫偲渺悄然頷首,對邊上的張開元贊道:“你帶的好徒弟,我看許現(xiàn)在的醫(yī)術,絕對不比一些資深的住院醫(yī)生差了,甚至隱隱能趕得上主治醫(yī)生。”
張開元笑道:“這跟許的天賦有關,他是棵好苗子,但凡遇到病癥,都拿捏得極為精準,很少有誤診的時候!”
殊不知,許表露出來的水平僅僅只是冰山一角,他在利用和病人互動,了解病情的過程中,也在暗暗催動萬化天眼的神能幫助病人祛除疾病,他的手段遠比許多藥物要有效、快速而直接。雖然并非部的病都能短時間內(nèi)祛除,但是,能做的許都盡量做了。其中,他尤為拿手的便是殺滅病人體內(nèi)的病菌或病毒,比抗生素的效果不知要超出多少倍,而且沒有副作用。
來的鎮(zhèn)民們中不乏曾經(jīng)干過礦工,或者礦工的后人及親屬,在治病的過程中,談及金礦鎮(zhèn)昔日的輝煌時,都相當有自豪感,曾經(jīng),這里也是一個異常繁榮的鎮(zhèn)子,人口一度達到了二十萬之眾!可惜,自從那次事件后,慢慢衰落,猶若鮮花綻放之后就逐漸凋零。
起“那次事件”,每個人不管經(jīng)歷或沒有經(jīng)歷,都會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并表示遺憾,言道,若沒有出那種鬼事,興許,他們現(xiàn)在早就發(fā)家致富了!
當年,礦洞深處連續(xù)死了好多人,成為死地,即便是現(xiàn)在,也無人敢進入。甚至,平時都沒有人敢靠近礦洞所在的山脈。
一名四十多歲,渾身疾病,頭上有白發(fā),自感壽命將到盡頭,容顏極度憔悴和蒼老,與真實年齡不符的中年男子談興很高,主動向許講述,當年,他曾聽他爺爺過,此地在古時候有傳,是一頭黑山老妖橫行于此,有人它是一具黑色渾身長滿長毛的僵尸,也有人是一頭黑色的狐貍成精,在山中盤踞,作亂。還有人是鬼魅,山魈。總之,眾紛紜。若是在以前,許定然嗤之以鼻,只當做傳聽聽了,但這時候卻不由得不上心。他現(xiàn)在手上都收服了兩頭厲鬼,自然是信這些東西的。有時候,傳雖然離譜,看起來像神話,但未必不是真的。
一名特殊的病人走了過來,坐到許面前,也不話,直接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問道:“醫(yī)生,我想要將這第六根手指頭切除,能免費幫忙嗎?我家里窮,又要供孩子在外地上學,可是沒有錢動手術……”到后來,很有些底氣不足,眼神中還略有哀求之色。
“哦?”許心中略微一驚,做醫(yī)生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看到有人一只手長了六根手指頭。
“什么時候長的?平時有沒有疼痛的感覺?”許表面詢問,暗中卻催動了萬化天眼,去掃描對方的體征以及多出來的那根手指頭。若是出生就有,而且對方平時也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的話,這根多出來的手指頭倒也沒有必要切除。畢竟,這么多年也過去了。
豈料,對方慘然道:“是最近幾年遭受了‘詛咒’才長出來的啦,白天不疼,但是每天一到晚上,里面就又癢又疼,讓人簡直死了的心都有,有的時候,我甚至想自己動手,一刀將其給剁了!”
這話的,邊上幾個護士、女醫(yī)生,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許這時候也早已知悉其具體情況,用萬化天眼掃描過,知道這是一根異變的手指,里面不乏一些產(chǎn)生了突變的細胞,好像是那種遭受了什么輻射之后生長出來的,而且必須得切除,若是不切除的話,許懷疑,這根多出來的手指極有可能向癌細胞轉變,最終蔓延至其他部位,而一發(fā)不可收拾。
而且,這根多出來的手指僅僅只是軟組織,里面并沒有骨頭、關節(jié),也沒有與肌腱相連,切除起來難度也并不大,以現(xiàn)在義診的醫(yī)療條件也能勉強應付,當即,許就接了這個手術。
但是在義診條件下,這也屬于比較大的手術了,因此,許并沒有立馬開始,而是去找隊長孫偲渺與副隊長張開元,向他們闡述病人的病情和痛苦,并詳述了自己的手術思路與操作重點,在得到兩位隊長的一致認可后,這才帶著病人去大巴車里的手術臺。曾雨瀾和另外一名護士幫忙打下手。
同時,許也很有些慶幸,杜文謀和楊偉這兩個家伙不在,否則,以這兩人對自己的“成見”,估計他們又要唧唧歪歪,找各種理由阻止自己,并冷嘲熱諷了。那兩人出去主動上門服務,現(xiàn)在許就清靜多了。
這個手術并不難,以許的神通,不到半個時就搞定了,還暗中催動了愈合能量,加速其愈合。
做完手術后,這名病人的“狀態(tài)”很好,很有那種一身輕松的感覺,對許是感謝連連。這種不要錢的手術,免費治療,讓這位病人感激涕零。
“我們還要在這里停留兩天,你可以每天都過來換藥,復查。以后若是我們走了,你就去診所里換換藥,平時注意飲食,多進食高蛋白的食物有利于傷口的愈合,如魚類、瘦肉、蛋類。多吃蔬菜水果粗糧,忌辛辣刺激飲食以及發(fā)物,另外,局部要保持清潔,每天兩次消毒換藥,避免感染。平時多休息,應該問題不大的。”許叮囑道。
這名病人走了之后,估計是逢人就吧,然后,就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坐到了許面前,含羞帶怯地想要什么,但是偏偏不出口。
“怎么啦?有哪里不舒服嗎?”許問道。
“那個,那個,醫(yī)生,聽你切除手術做得很好,那個,能不能幫我……”對方的聲音很,幸虧許聽力敏銳。
“幫你什么?”
“幫我把多出來的一個***給……,給切掉……可以嗎?”對方的聲音更了,話的時候還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臉紅彤彤的,很是有種鴕鳥的感覺,反正,我不看你們,你們應該注意不到我的尷尬。
殊不知,她這般表現(xiàn),即便旁人沒有聽清她的話語的,也都好奇地望了過來,想知道她到底了些什么。但是大致都知道,肯定是一些隱秘的婦`科疾`病。
邊上不遠處就有人議論:“這個女的真是的,有婦`科疾`病不去那邊找女醫(yī)生,偏偏來尋這個俊俏伙,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有人反駁,道:“瞎胡,這是東街超市的老板娘,平素很正經(jīng)的一個人。”
“人家肯定也是病痛纏身,沒有辦法了才來的好吧。再,我看這個醫(yī)生挺厲害的,有不少人都專沖著他而來,人氣很高。東街超市的老板娘也只是跟其他人一樣而已。”
“是老板娘比較害羞罷了。”
……
聽到那女子的話,許訝然之余,目運無形神光,往那女子胸前一掃,透視眼施展而出,恰到好處,僅僅只是穿透了衣服,于是便見到里面驚人的一幕,對方居然有三個****而且個個碩大無比,難怪將衣服撐得快要爆開。
許平時一般都是收攝氣機,并不隨意“亂看”的,畢竟萬化天眼太過犀利,什么都能看清,有時候看多了反而不大好。這時候聽了對方的訴求,這才主動掃了一眼,也是有針對性地檢查病情,并沒有其它雜念。
看到對方胸前三座偉岸的峰巒,雖然頗有幾分異樣的美`感,但是許心中卻很難受,這個鎮(zhèn)到底是怎么了?居然短短半天,就遇到了兩個變異的病人。他相信,平素一定還有更多,只是因為涉及到**,病人并沒有主動出來,而是默默承受。估計,這名女子實在是受不了了,又聽許切除技術好,這才厚著臉皮,特意趕了過來。
許的萬化天眼繼續(xù)深入,透視眼開始滲透進肌膚,進入內(nèi)部組織,在這名女子的異變組織中仔細檢查,不由皺眉,因為,難度系數(shù)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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