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雨果同小百合的回憶與交談,時間也在飛快地流逝著。窗外的陽光由之前無比的熱烈變得含蓄起來,陽光籠罩在與遠山公寓周圍,使得這里看上去格外溫馨。
小百合從椅子上站其身形走到窗前將其打開,溫暖又和煦的風(fēng)徐徐吹進,使得小百合鬢角處的發(fā)絲紛紛揚起,小百合淡笑著由衷感慨道:“天氣真的很不錯啊。”
雨果凝望著小百合的背影并無發(fā)言,小百合好似陷入某種深度的回憶中,半晌都不再言語。
之后自遠處的天空處飄來了一朵厚云,厚云將明媚的陽光遮擋大半,天空也相對暗了許多。
經(jīng)此變化小百合好似受到某種影響,從恍惚間反應(yīng)過來,隨后再度感慨道:“在我回歸的那日,天空也是如這般明媚,干凈的很是醉人。”隨后小百合繼續(xù)起自己的講述。
“當(dāng)我的意識靈魂徹底清醒后,我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實中的變化。首先便是hirteen的態(tài)度,對于我的回歸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分的欣喜,雖然看上去替我很高興,不過我們之間可是有著深刻的靈魂共鳴,她的感情我自然可以感受得到并沒有那么強烈!
“對此我感到很詫異,但當(dāng)時想來也許是我的出現(xiàn)太過突然,讓她感到太過猝不及防也是正常。加之當(dāng)時的我也心中不安,也并沒有在此點方面深究下去。不過這些并不算什么,真正的改變還在后面!
“首先自我歸來后,hirteen從未主動與我共同支配身體,便如之前一般獨自控制,而我仿佛便是寄存在這身體上的旁觀者,雖對這副身體所做出的的一切都有所感覺,卻對任何事都無能為力。可以說這是一種格外空乏無力的感覺。”
“而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了更為可怕的事情,那便是糧庫里的糧食變少了!毙“俸纤傅募Z食自然便是其體內(nèi)的特里托革萊婭石刻碑的力量。
雨果挑了挑眉,他的心中已隱隱猜到了消失力量的去向。
小百合道:“你要知道雖然特里托革萊婭石刻碑的力量雖是無窮無盡,但其力量的規(guī)模我是可以感受的到的,而其消失的規(guī)模也實在太過明顯,足足近五分之一!
小百合對于那種力量的質(zhì)量形容雨果無法理解,但五分之一這個說法還是讓他能夠接受明白的。
雨果道:“很可怕的數(shù)字!
“豈止是可怕...”小百合喃喃自語道。
“隨后我急切地向hirteen詢問,但是的我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了這種結(jié)果,在當(dāng)時我并沒有懷疑這是由hirteen主動導(dǎo)致的!
“但hirteen對此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當(dāng)時她直接告訴我那些力量是她用去了!
小百合說罷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道:“你可能理解我當(dāng)時的心情,可以說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因為在那么一瞬間我忽然發(fā)覺hirteen變得是那么的陌生。”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hirteen終于說出了那力量的去向,相比你也猜出來了,那個時候的她已經(jīng)創(chuàng)造出了瀆者。”
雨果緩緩垂下了頭,他此時的心中滿是失落,并非是對hirteen的行為。而是他曾將希望寄托在小百合身上,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知當(dāng)初瀆者被誕生出的真相,然而事實證明對于那段歷史,hirteen是唯一的知情者。
小百合道:“對于hirteen的所做所為我的第一印象便是她瘋掉了,將異能賦予給正常人,使得他們成為介于人類與神之間的存在,實在很難想象這個世界將會變成什么樣子!
“對此在我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感到了無比的憤怒,因為我感受到了自己沒有受到重視的屈辱感!
“當(dāng)初我們互相承諾過要共同扼殺殘存在體內(nèi)的詹妮弗,由我將其封印,由hirteen來找到扼殺她的方法,但轉(zhuǎn)眼間兩年已過去,我在那暗無天日、度秒如年的黑暗長河中苦苦煎熬著,心中僅有的支柱便是她,但她卻對我的死活置之不理,卻自顧自地去創(chuàng)造什么擁有異能的半神!
小百合說到此處之時情緒不免變得有些激動,顯然這件事情在她的心中依然存有芥蒂。
小百合道:“而在憤怒之后,我便感到無窮無盡的恐懼,因為hirteen的行為竟與西蒙所謂完全一致,或者說西蒙沒有做成的事她已經(jīng)達到了!
房間內(nèi)的空氣在此時仿佛凝結(jié)起來,小百合的話如一把利刃直戳在雨果的心中。雨果何嘗沒有意識到hirteen的行為其實已在潛移默化地進行“創(chuàng)神”,更跟更具有諷刺的是當(dāng)年參與此計劃的袁靜竟然走上了完全相反的道路。
小百合看著雨果忽然笑道:“你猜我在那已時刻最痛恨的人是誰嗎?”不等雨果猜想,小百合已給出了答案。
“就是你!
小百合認真道:“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hirteen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你,是你讓她在絕望中獲得希望,從而一步一步變成今天這副模樣,致使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踩著累累尸體白骨,也只是為了讓你開心而已!
“讓我...開心...”對于小百合的話,雨果陷入迷茫之中。
“當(dāng)然,瀆者的誕生并非是為了討你的歡心,本質(zhì)上說來它只是完成了與你的約定!
雨果并沒有問下去,他與hirteen曾做過許多承諾,但大部分只是孩童間的約定而已,只有一件事是二人在完全理智情況下做出的。
在當(dāng)時的要執(zhí)意離開福利院研究所的時候,二人曾談到這個錯誤的世界是否值得去拯救。那也是hirteen第一次堅持著與想左的意見。
之后hirteen取走了的的能力,并粉碎隱藏了他的記憶,除了剝?nèi)テ湫念^的痛苦外還有一方面便是要去證實自己想法的正確。
可以說東島毀滅日起因源自西蒙等人的野心,而之后的事情則源于雨果與hirteen的“打賭”。
小百合喃喃道:“難以想象這個想法在她的腦中存在了不久,計劃了多長時間,作為曾與之靈魂共通那么長的時間卻沒有絲毫察覺,hirteen...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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