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眩之感充斥在李爾德的眼前,然而這份暈眩卻并非醉酒的精神失控,那更像是一種進入飄然的幻覺之中一般。在這幻覺之中,李爾德宛如置身進入了天國世界,雖然身旁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沒有發生該改變,但李爾德還是覺得身體的毛孔于此刻都已舒展開來,而隨著這種變化,一股極強烈的原始**也在李爾德的身體中奔騰起來。
芊柔注視著李爾德的變化,臉色變得更加羞紅起來,在帳內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得嬌艷欲滴,看著那笑顏如花的臉龐李爾德已經完全沉醉了。
此刻芊柔站起身來,隨后緩步走到了李爾德的身前,隨著芊柔的翩翩靠近,李爾德只覺得一股醉人的芬芳靠近過來,氣息沖入鼻孔,進入肺中,滋潤心田。
小腹中的邪火在這種外界的刺激下變得越發強烈,李爾德只覺得自己要被著無窮無盡的欲火所燃燒殆盡,但是便如此,他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當芊柔走進李爾德的時候,李爾德的這種抑制已達到最好,近乎達到一種崩潰的臨界點。
“你...想做什么?”李爾德艱難地說道。
“你是處男嗎?”芊柔忽然開口詢問道。
“什么?”李爾德臉色漲得通紅地說道。
芊柔聳了聳肩道:“算我多此一問。”
“你在說什么...你...”李爾德臉色越發漲的通紅。
“忘了說,我是處女,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從古至今所有亞特蘭蒂斯遺族祭祀窮極一生都是處女之身。”
“你...你...”這個時候的李爾德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就算是他再笨,也意識到即將要發生怎樣的事情。此刻的李爾德大腦非常的亂,他想不明白芊柔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他全然無法領略到其目的。而他也無暇再多去想這些事情,李爾德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那種近乎沸騰的**。
而此刻,芊柔竟然輕輕地拂去了身上白袍衣衫,隨即一副曼妙玲瓏的動感嬌軀便已出現在了李爾德的面前。
這一刻,李爾德的大腦已經徹底陷入了轟鳴空白之中,其眼中只有著芊柔一人而已。
展露身軀的芊柔此刻更是有些害羞,其輕輕地舒展了一下身體,也許其是想要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不過卻最終顯得很是扭捏,不過是即便如此,其更展現出一種非比尋常的青澀之美。
“我美嗎?”
芊柔輕聲說道。
李爾德吞咽了一口吐沫,隨后用力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么為何你還坐著?”芊柔又道。
隨后二人陷入一陣沉默之中,氣氛顯得頗為尷尬。
忽然,李爾德猛地站起身來,一把將芊柔擁在懷中,嘴唇直接向芊柔的櫻唇之上重重地壓了過去。而芊柔也激烈地回應著李爾德,香舌輕吐,雙臂纏繞在李爾德大的脖頸之上。
李爾德的唇肆意地在芊柔的身體上親吻吮吸著,此時的他腦中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所存在的只有內心對于**的無限臣服。
最終兩具年輕的身體**裸地相見,最終親密地糾纏在一起。
而隨著芊柔的一聲嬌呼,二人已完全水乳交融,靈魂共通在一起。
...
盈盈的香氣充入鼻孔之中,清新的香氣讓李爾德沉睡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其緩緩動了動身體,擺出了一個較為舒適的睡姿,帳內的氣溫很暖,但李爾德還是緊了緊身上的杯子。
一秒,一分,一刻,一時...
不知具體過了多長時間,李爾德倏然睜開了雙眼呼地坐直了身體。
此時的李爾德仿佛如夢初醒一般,雙眼中滿是驚慌失措。
片刻后,李爾德低下頭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上身,一瞬間李爾德閉上了眼睛,而當他再度徐徐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剛剛我見完全都是真實的。
“醒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李爾德反復被貓驚到的老鼠一般身體猛然一縮,隨后死死地向那里望去。
只見芊柔穿著一身乳白色的粗布睡衣坐在距離床鋪不遠處的椅子上,手中端著一個亮銀色的酒盞靜靜地看著李爾德。
當李爾德看到芊柔的時候身體下意識地再度向后退去。
“你怕什么?擔心我會將你吃掉嗎?”芊柔癡癡地笑了起來,面色因為飲酒的原因而顯得很是紅潤,不過此刻在李爾德的眼中卻無半點嬌媚。
李爾德看著風韻顯露的芊柔,又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李爾德的腦海之中終于開始恢復了意識,想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識前的所做作為,那是無比香艷的荒唐。
李爾德深吸了一口氣,隨后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要這么做?”李爾德聲音嚴厲地對芊柔說道。
芊柔晃了晃手中的酒盞道:“這不應該是一個男人對剛剛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孩子所說的話吧,還是說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大的文化差異,在美國或是在波蘭都有這樣的習俗?”
李爾德張開眼睛,他很想發怒,但內心之中卻無法釋放出任何的火氣,他的確沒有理由生氣發怒,他本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到這里,然而他的性命不僅沒有丟失,卻和亞特蘭蒂斯遺族的祭祀發生了男女關系,這種情況的轉變讓李爾德實在無法預料。
但這也不意味著李爾德會維持感到安心或者說興奮。
李爾德歪頭向窗口望去,窗簾縫隙處并沒有什么光芒從外傳來,顯然現在還屬于深夜,整個夜晚還并沒有完全過去。
李爾德仔細地回想著先前所發生的一起,最終目光落在了芊柔手中的酒盞之上。
“為了達到目的,你竟然不惜...不惜...”
芊柔笑了笑隨后道:“不惜什么?不惜在酒中下藥對你做文章?”
“難道不是嗎?”李爾德道。
芊柔道:“說來也真是如此,其實我不想這么做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小做了一些準備。”
“簡直不可理喻!”李爾德叫道,隨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或是芊柔,其手掌只是無奈地在半空中揮舞了兩下,最終也只有放了下來。
“為什么?”李爾德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與無奈。
芊柔凝望著李爾德,隨后將酒盞放在一旁,起身再度走到了李爾德的身前。
待到李爾德的身前,芊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李爾德道:“知道嗎?你的話讓我感到不悅。我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嗎?致使你如此抱怨?你沒有任何損失,你得到了我,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人男人觸碰我,而萬年來也沒有一個男人會真正觸碰到亞特蘭蒂斯遺族祭祀,可以說你是萬年之中唯一打破這一限制的人,你應該為此感到驕傲自豪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自哀自怨,仿佛是我配不上你一般。”說話間芊柔的手指捏在了李爾德的下巴之上,對李爾德造成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在這種的態勢鎮壓下,李爾德的情緒不自覺地退讓了幾分。
芊柔隨后坐在床便,但身上還是散發出強烈的女王氣息。
“我之所以這么做,只是因為我想做而已,我說過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留有任何遺憾。”
“遺憾...”李爾德反復捉摸著這個單詞,隨后道:“你的遺憾就是這個?”
“不可以嗎?”芊柔挑了挑下巴。
“可是...”對此李爾德感到賬目結舌,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芊柔見狀不禁笑了起來。
“沒先到你竟會是這種反應,真算的上是傻的可愛了。”說罷芊柔再度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作為之上。
李爾德就這樣看著芊柔,這個他始終都無法看透的少女,其或清楚、或嫵媚、或令人神魂顛倒、或讓人哭笑不得,總而言之一句話,這是一個他人絕對無法掌控的女人。
芊柔端起酒盞后啜飲一口道:“我知道你在美國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不過你放心,今晚的事情不會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的,當然前提是你不主動說破。”
想到珍妮,李爾德的心中頓時生出無比的愧疚,感覺自己對不起那個在美國苦苦等待自己而變得黯然消瘦的女孩。
但很快李爾德也從芊柔的話中聽出幾分異樣,當下李爾德睜大眼睛看向芊柔。
芊柔仿佛看透了李爾德的心事一般,嫣然一笑后道:“現在你是否可以說實話,自己在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抱好了必死的決心?”
這一次李爾德痛快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芊柔在一陣輕笑過后隨即發生大笑起來,李爾德就這樣傻傻地看著大笑的芊柔,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才好。
笑過良久后,芊柔輕咳一聲停止了自己的笑聲,隨后對李爾德道:“想不到你的感情世界還真的很豐富,顧慮到了很多有的沒的的事情嘛。”
李爾德正色道:“若非如此,你為什么要暗中控制我與愛德華?”
芊柔聳了聳肩,做這一動作時,一小抹雪白的酥胸睡衣領口處顯露出路。
“我那并非是暗中控制,我只是明確地再向你表明一種態度。否則的話你認為即便是那愛德華就能如此早地發現我的安排嗎?”李爾德有些啞然。
芊柔道:“事實上你的確如我所預料的那樣,來到了這里,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挺佩服我自己的判斷的。”
聽到芊柔如此說,李爾德不由得感覺頗為憤怒,從自己清醒過來后,其便沒有一絲一毫地“受到尊重”,這個過程都是由芊柔在引導,這讓李爾德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嚴重地受到了打擊。
“無論怎么說,你做這些之間,應該征求我的意見,你的那種行為簡直就是...就是...”
“誘.奸嗎?”芊柔微笑地看著李爾德,李爾德臉龐被羞的通紅,但其卻無法再多說一句話來。
芊柔道:“好了,現在就不要說這種事情了,無論你大做出多么激烈的抗議,現實都是無可挽回的,不是嗎?”
“既然木已成舟,那么就不要去抱怨,而是學著去享受吧。”說罷其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又起身回到窗前,李爾德見狀下意識地向后縮了縮沉聲道:“你想做什么?”
芊柔聳了聳肩道:“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現在是要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嘍。”
“你走開!”李爾德急聲道。
芊柔展臂噗通一聲倒在床上笑道:“那可沒有這樣大的道理。”
此刻的李爾德都覺得下一秒自己都要哭出來一般,想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男人會如李爾德一般有這樣的體驗,二人的性別立場簡直便是調換過來一般。
“我的衣服在哪,我要...”
芊柔赫然甩臂,手掌直接按在李爾德胸口之上,李爾德順勢倒在芊柔的身邊,隨后便傳來芊柔那冷峻的聲音。
“躺好。”
李爾德實在無可奈何,無奈之下卻也無法反抗芊柔,只好聽從芊柔的話。
兩個人就這樣以無比親昵的方式躺在一起。
芊柔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隨后道:“我從未想過我的人生中會有這么一天。”
李爾德道:“我也是。”
芊柔呼地笑了起來,隨后達到:“不過,這也算是一種有趣的體驗了吧。”李爾德沒有說什么,雖然在世人眼中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此時此刻無論怎么看,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芊柔又喃喃自語道:“當初我初見你的時候,絕沒有想到會與你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很荒唐。”
李爾德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芊柔的時候,那時的芊柔的確給了自己十足的經驗,不過即便如此李爾德的心中夜從未對芊柔產生過什么非分之想,也許其身份地位實在是很特殊,自有意無意之間已經讓人產生了一種隔離之感。
最終芊柔不由得感嘆了一聲道:“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聽著芊柔的話,李爾德也隨即陷入沉思,他贊同芊柔的話,人生的確是一件非常奇妙且無法預測的。
片刻后,李爾德緩緩開口道:“你之所以做這些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遺憾,而是另有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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