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來看百合的演唱會呢?”走在秋田身后的芝芝突然開口向著大奎問到。
秋田暗中掐了芝芝一下,示意她少言慎行,不過覆水難收,既然話已出便無法再收回的道理。
大奎嘿嘿一笑道:“我果然不像是一個熱愛音樂的人嗎?起來能來這次演唱會還是托阿萊的福。”
“阿萊?”芝芝不解道。
“下午的時候在酒吧與人起了爭執(zhí),受了些輕傷,在醫(yī)院進行包扎的時候遇到了阿萊,她家人生病無法來看百合的演唱會,非常傷心。我就既然如此不如把票給我,替她來看,然后我就來嘍!
“起來阿萊告訴我她和你的座位是相臨的,結(jié)果沒看見你,反而來了一個穿粉色衣服的大叔。那大叔看上去雖然有些惡心,不過力氣當真是不呢!
秋田聞言默不作聲,心中想來大奎必然向那大叔有所挑釁,不過卻是碰到了釘子。
前方的甬道變得逐步向下,看走勢像是前往體育館的地下車庫。
大奎道:“若對于這鐳射體育場,想來整個第13區(qū)都不會有幾個人比我再熟悉了,我父親曾是參與建造這體育場的設計師一名,我時候便在這個工地玩耍長大,對于這里很多暗部的結(jié)構(gòu)都了如指掌,若在別的地方發(fā)生動亂我可能會手足無措,不過在這里還是難不倒我的!
前方一個拐彎后,出現(xiàn)了一個四十平米左右的井室,井室之上是一條樹立的天井,天井的方向直通上方。
大奎指了指這條天井道:“這是一條廢棄許久的新風管線,想來已經(jīng)不用很久了,沒想到?jīng)]有被封棄,算是我們運氣不錯!笨吹匠隹诰驮谘矍,秋田與芝芝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喜悅之情,仿佛劫后余生的激動溢于言表。
正當二人高興地準備感謝大奎并且立即逃走之時,大奎突然將目光投向了秋田二人,那玩味的眼神不禁讓秋田心中一驚,對于這種眼神他是十分熟悉的。
“你們猜猜我剛剛看到了誰?”大奎突然開口發(fā)問道。
秋田與芝芝有些詫異,不知道此刻他為什么憑空發(fā)出此問。
“春木。”大奎笑著自問自答道。
“沒錯,就是被那個雨果踢下樓卻沒有死掉的春木!钡竭@里春木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痛苦與狂熱。
“我看到他守在4號出口處,與另外一個人在一起,對想要逃出的人們瘋狂地殺戮著。哈哈,真的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不見,他竟然成為了一名新人類。今日之前,我就懷疑過春木的身份,警視廳他是戰(zhàn)爭義骸移植者實在是太過扯淡,假的不能再假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哈哈哈哈,原來我的身邊就存在著一個這樣的新人類!想一想真的是很高興呢!”
大奎瘋狂地大笑起來,臉上露出了格外向往的神情,這讓秋田與芝蘭都感覺不寒而栗。
大奎看向二人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聲音之中多出了幾分沙啞。
“我被春木已經(jīng)甩掉的太多了,從現(xiàn)在起我要追上他,總有一天我要成為他!超他!”大奎的雙手死死地握成拳頭,手背之上的青筋皆數(shù)鼓了起來。
“就在今晚,你們都得死!”大奎最終出了自己的目的。
秋田與芝蘭都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震驚得不出話來,眼中盡是駭然的神情。
看著二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大奎更是異常興奮地笑道:“怎么?你們以為我會主動相救你們?哈哈,白日做夢吧!一個令人惡心的胖子,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我為什么要救你們?我將你們待到這里來是為了殺掉之后更好脫身罷了。今晚反正已是這么亂了,再多死兩個人也不會有人在意的!一定會認為是被新人類所殺掉的吧!哈哈哈哈!”
猖獗的笑聲在狹的空間內(nèi)回蕩著。
秋田的臉色面如金紙,聲懇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
大奎猛然上前一步一拳打倒了秋田罵道:“滾開,死胖子,看到你我就感覺無比的惡心!”
芝芝失聲尖叫,想要上前去看秋田的情況,不過卻被大奎狠狠地掐住喉嚨,一把按在墻上。
大奎露出淫邪的笑容道:“這么一看,你還算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平日里那么清冷,嘿嘿,今天我看你還如何的高貴!”罷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入了芝芝的衣裙之中,大肆把玩起來。芝芝緊咬牙關奮力掙扎著,不過任她如何的撕打,卻也拗不過大奎的巨力,由于喉嚨被卡死,呼吸不暢,整張臉龐都通紅無比,似要滲出血來。
秋田此時已經(jīng)從一旁一躍而起,跳到了大奎的身后,雙臂環(huán)住大奎的上身,張口便在大奎的臉頰之上狠狠地咬去。
大奎痛的慘叫一聲,松開芝芝,一個肩撞將身上的秋田打落在地,不過由于秋田下了死口,臨將其打翻在地之時,秋田在大奎的臉上硬生生地撕咬一塊肉去。
頓時間鮮血在大奎天上橫流,痛的他哇哇大叫,暴跳如雷。隨后拳頭如雨點般地向著秋田身上打了過去。
秋田被大奎打的滿地翻滾,奄奄一息。
大奎猛施一頓暴力,將心中無比狂躁的怒火暫時宣泄出去,心中氣息才順暢了不少。一邊用手去擦拭臉上的鮮血,一邊向著芝芝走去,以免她趁機逃走。
突然腳下一絆,大奎矚目一看竟是不知何時從秋天背后脫落下來的背包。大奎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狠狠地踢在背包之上,背包騰空而起,撞在墻壁之上。只聽得里面?zhèn)鱽硪魂嚦翋灥拇善坡暎S后一股灰白色的粉狀物從背包之中散落出來。
大奎定睛一看不禁罵道:“這個死胖子,真夠惡心的!竟然帶著骨灰來看演唱會,真是夠晦氣的!”罷狠狠地向著骨灰啐了一口,隨后再度走到芝芝身邊準備凌辱對方。
“道歉”
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大奎身后傳來,聲音雖,不過卻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堅定。
“哈?”大奎不以為然地回過頭去。
“看樣你還沒死啊,那我就”話未完,一直手邊死死地卡在了他的喉嚨之上。那奇夸的距離登時讓大奎體力無,一種深深的陷溺感隨之而來。大奎驚恐地看到一張完陌生的臉頰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道歉!向她,向他,都要道歉。”可怖的聲音自秋田的喉嚨中緩緩發(fā)出,卻如同自地獄之中滲出一般。
大奎的眼中充滿恐怖與絕望,心中追悔莫及,想要掙扎反抗,不過身上的力量皆數(shù)無法使出,而體內(nèi)的靈魂仿佛要被抽走一般,無限的痛苦潮水般地折磨著他。
最終,大奎也沒有出一句道歉的話來。他那高大的身軀已被抽成了一具干枯的尸體!
秋田指上的魂戒,此時光澤閃亮,熠熠生輝。
“靈魂,我需要更多的靈魂!”
一個聲音自秋田體內(nèi)傳出。
一股青浪自秋田體內(nèi)發(fā)出,這青浪出井室,過甬道,直擴向外。僅在短短的幾吸之間便布及了整個體育場。
下一刻間,整座鐳射體育場中的不幸遇難者,都變成了一具具恐怖的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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