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是少年嗎...”沃利沉吟著重復(fù)了一遍,臉上露出沒落的神情。
維尼慈愛地看著沃利,便如同看著自己長不大的孩子,最后輕輕地?fù)u了搖頭。有時候很多東西是無論他人怎樣告誡都無濟于事,需要自己用時間去親身經(jīng)歷才會明白。
沃利挺了挺身子道:“先不要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和小白鬧別扭了嗎?怎么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都沒有出現(xiàn)?”維尼聞言冷哼了一聲繼續(xù)低頭擺弄著吉他。
“誰知道那個臭小子跑到哪里去了,這么多天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我現(xiàn)在索性也不聯(lián)系了,一切順其自然。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看我不打斷他的雙腿。”
沃利壞笑道:“小白不會是忍受不了你這副臭脾氣,逃到某處世外桃源與辣妹私會了吧。”
維尼冷冷地看了沃利一眼道:“你小子的想法倒挺多,怎么卻拿不下茉莉?”沃利聽到茉莉的名字當(dāng)即舉手表示投降。
維尼道:“如果小白能做出那樣的事我還真佩服他有能耐,看他那副一腳提不出個屁的樣子,有時候我都生氣。”話雖如此,不過維尼的眼中還是閃過擔(dān)憂之情。
沃利將其看在眼中安慰道:“放心吧,小白雖然平日之中沉默了些,不過他做事是我們所有人中最為老成干練的,他失聯(lián)必然有著他的道理,想來是他遇到了什么困難而不希望你為他過分擔(dān)心而已。”
維尼點了點頭道:“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想,不過我的心中卻總是有一個不詳?shù)念A(yù)感...呼,也許是我太過擔(dān)心了吧。”
說罷維尼撩了一下頭發(fā)道:“只說我與小白的事情了,你最近可與茉莉聯(lián)系過嗎,她那邊的情況如何?”
沃利凝思道:“上次聯(lián)系到茉莉還是許久以前的事情,從她當(dāng)時的語氣上來看她好像因為什么事情而很是失落,不過她并沒有提及在學(xué)校中所發(fā)生的事情,也許是特殊的高等學(xué)校,即便是在校間的學(xué)習(xí)課程也要保密吧。”
維尼聳了聳肩道:“又是一條多余的校規(guī)而已。”
沃利道:“不過茉莉簡單提及她好像要被列入什么計劃項目之中,正在進行最后一階段的考核項目,總之并不輕松。”
維尼感慨道:“我們這群朋友之中到頭來只有茉莉最有出息,當(dāng)年那個在房頂上練習(xí)跑酷的丫頭徹底長大嘍。”
沃利道:“你現(xiàn)在生活的也很好,我并不羨慕其他人的生活,選擇不同而已。”頓了一下沃利道:“只是我現(xiàn)在確實覺得與茉莉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了。”
維尼白了沃利一眼道:“從小你都是一個笨蛋。”
沃利苦笑道:“是啊,這一點我承認(rèn),除了賽車我基本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尤其是有關(guān)茉莉的事情我更是一團糟。”
“很早的時候我就喜歡茉莉,然而那個時候茉莉的身邊一直有著小狼,我的感情也隨之埋藏下來。后來小狼離開,我本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卻不想半路殺出了一個陌生的雨果。經(jīng)歷了這一串的事情之后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很多事情并非是可以由自己一廂情愿便可以實現(xiàn)的,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妙不可言,而我茉莉...大概真的無緣吧。”
維尼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這個時候你倒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喂!做男人能不能有點勇氣,不要就那么輕言放棄。”
沃利笑了笑,沉默著并未說話,許久維尼嘆了一口氣道:“世事真的很無常,現(xiàn)在想來小狼也許便是...”她沒有將后面的話說下去,但沃利也知道之后那三個字。
新人類。
當(dāng)年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懼疑惑的事情現(xiàn)在逐漸有了解釋。
沃利道:“無論他是什么人,在我的心里他都是我的兄弟。”
維尼沉默著點了點頭,然而在她心中另外一件困惑的事情卻沒有說出。
當(dāng)初還有一人與小狼格外親近,那便是小白,那么在小白身上時候也有著某種秘密呢?
就在這時,阿森已與另外三人走入房間,打包好的披薩餅重重地房子桌子上,阿森爽朗地笑道:“開飯啦,維尼姐這里有你最愛吃的玉米披薩,多吃一些,今晚你可是主角。”
維尼看了一眼時間道:“我先不吃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上臺了,我現(xiàn)在要開始準(zhǔn)備一下。”說罷坐在一邊開始繼續(xù)埋頭試音。
阿森見狀裂了咧嘴,不知該如何是好,沃利在一旁笑道:“我們先吃吧,吃飽喝足才能在更好地應(yīng)援嘛,今晚我們都是小迷弟呢。”
...
雨果與袁盼盼趕到New Age現(xiàn)場的時候,雖然歌手嘉賓還沒有上臺,不過閃亮的舞臺等已然亮其,將小半邊天際都染上了靚麗的色彩。
雖然來觀看New Age現(xiàn)場的觀眾不比其他類型音樂的觀眾數(shù)量,然而人頭密匝之間也足有近千人之多,舞臺周圍已經(jīng)被里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起來。雖未開演不過觀眾們的熱情也是難以抑制,不少女孩騎在男朋友的肩膀之上興奮地呼喊著。
袁盼盼撇了撇嘴道:“看樣我們還是來晚了。”
雨果淡淡一笑道:“這有什么,我們是來欣賞音樂的,只要用耳朵去傾聽便好。”
袁珊珊沮喪道:“話是那么說啦,但若只是單純地欣賞音樂的話,我便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用音樂播放器來聽了,那樣的話還更純粹。”
雨果目光如箭一般銳利地掃視了這個現(xiàn)場,眾人無比熱烈的場景在雨果的眼中好似已過爛粥。
忽然一個念頭在雨果的腦中閃過,雨果對袁盼盼道:“這么說的話我倒是找到了一個特等的座位。”說罷用手指向了不遠(yuǎn)處一棵高大的樹木。
那樹木足有六七米高,枝葉繁密,好像一把插在地上的巨傘。
這巨樹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歲月洗禮,樹干筆直有力,樹干上也經(jīng)過人工的精心修正,距地三米左右的樹干上沒有一絲多余的枝葉。
袁盼盼看著大樹,又看了看雨果,目光充滿了驚異的神情,雨果笑著對袁盼盼點了點頭。
袁盼盼吞了一下口水道:“可是我不會爬樹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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