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三章劉琰的身份終明了
說著在身后的書架上翻了一會,抽出一張書畫來,李沐然也是好奇,接了過來,隨后慢慢的打開,隨著書畫的打開,高山流水,青蔥灌木,林中小屋,飛舞的天鵝,李沐然的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這幅畫,他曾經(jīng)在皇宮中也看到過,只不過那時的心情和現(xiàn)在完全的不同,他慢慢的書畫上打開了,看到的詩詞卻是令他完全傻住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琰兒,是琰兒!”剛才的山水畫,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此時在配上這首詩,承載的滿滿的都是回憶!
“我聽說長公主與岳父大人相交莫逆,但不知道長公主現(xiàn)在在哪里!”李沐然看到了山水畫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認定了那劉玥,定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琰兒絕對不會錯的!
蘇洵見他的神情有些激動,不知道他怎么了,下意識的看了看山水畫,覺得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但是聽到了李沐然的詢問之后卻是疑惑了起來,隨后搖了搖頭道“我雖然與長公主有師徒之宜,但是現(xiàn)在讓我去尋長公主卻是不可能了!”
李沐然一聽一愣,緊接著心中產生了一絲絲的疑惑問道“岳父所謂何意,難道長公主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蘇洵聽后一臉怪異的看著李沐然,隨后道“賢婿,你這記性似乎有些問題啊,莫非你忘記了嗎?皇上已經(jīng)將長公主和親于遼國的三皇子耶律齊了!”
他一聽整個人如同雷擊一般,呆傻在了當場嗎。
長公主下嫁給耶律齊這是整個大漢人都知道的事情,李沐然怎么會不知道,早朝上對于此事還有多次的提及,但是正是因為聽到的消息太多他反而忘記了!
“撲通”李沐然焦急之下起身卻是連身后的椅子都摔倒在了地上,蘇洵見狀一陣的莫名其妙,他完全不明白李沐然為何會這么激動,畢竟長公主和親之事乃是在燈謎會上就發(fā)生的,照例說來,李沐然應該比誰都知道,因為當時耶律齊在他的口才之下,吃了憋離去的啊!
“賢婿你怎么了!”
隨著蘇洵的這一聲詢問,李沐然這才反應了過來,緊接著看著眼前的蘇洵,張口問道“岳父,若是我告訴你,我苦苦尋找的妻子劉琰就是長公主,你信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蘇洵也是完全的傻住了,想起剛才李沐然的詢問,看到書畫時的神情,還有現(xiàn)在這般的激動情緒,蘇洵的心中也是震驚了“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蘇洵雖然心中有了**不離十的肯定,但是卻依舊不敢過多的言語,小心翼翼的問道,聞言后的他看著蘇洵點了點頭“若是之前我還不敢確定,但是岳父你可知道這幅畫是什么意思嗎?”
蘇洵聽著他的話搖了搖頭,李沐然也不奇怪,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初明教擄走喬家大小姐和我,長公主前來相救,我與她一同墜入萬丈深淵之中,只是老天爺不亡我與公主,我們便是在這畫中的地方定情!”
伴隨著李沐然的話語說完,蘇洵這一刻恍然大悟,難怪李沐然看到了這幅畫就如此的神情,雖然李沐然的話語剪短,但是蘇洵從后者的神情中看的出,那墜入深淵的含義!
隨著李沐然的話語說完,一時之間氣氛沉默了,李沐然看著眼前的蘇洵,問道“岳父,你覺得我現(xiàn)在應該如何做!”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你便...”
蘇洵也不傻,按照時間推算,長公主最多在有三日的時間便到達了幽州,而依照遼人的脾性,頂多就是一夜的休整,便會離開。
從洛陽到幽州,需要長途跋涉,便是水路之上都要耽擱一日的時間,更何況,如今的北方大旱,想來路途難行,長公主的隊伍有著朝廷的供給都奪走了數(shù)天,更何況李沐然一個人!
而且就算是追到了又如何?那遼人豈是那般簡單的便能歐將人還了的?
“岳父大人,小婿想請你幫個忙!”李沐然沒有等蘇洵講話說完,直接打斷了后者的話語,蘇洵看著李沐然臉上堅定的神情,自然是知道自己說在多也沒有什么用,畢竟和李沐然相識的時候,作為家丁的李九就敢和二皇子對著干,這樣的膽量,他還能夠說什么呢?
“你說吧!若是有什么能夠幫助你的,我定然伸出援手!”
“岳父你...”李沐然本來還想好了一番說辭,但是見蘇洵如此的仗義,臉上的神情緩和了許多道“謝謝岳父大人!”
“說這些做什么!”蘇洵擺了擺手無所謂的回道。
“岳父,在江南一代頗具名望,想來江北也有您的書生門第,我只求您能夠修書于各府院衙門,能夠為我備上良駒一匹,銀錢都算是我的”
李沐然的話語道并沒有讓蘇洵驚奇,蘇洵聞言后點了點頭道“好,你且回去等待,明日一早我便將書信送到”
畢竟蘇洵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門生現(xiàn)在都在做什么,他也需要時間來規(guī)劃路線上的一切,李沐然點了點頭,拜別離去!
出了蘇府,他徑直的回到了李府,召集了眾女。
大小姐等人圍繞而坐,看著坐在上壽位置的李沐然,都不知道所為何事!
“眾位夫人,今日我有一事要和你們說!”
眾人一聽都是豎起了耳朵,等待著他的回答!
“這幾日朝堂之上戰(zhàn)事緊迫,你們相公我已經(jīng)答應北征,明日一早就出發(fā)!”李沐然在回來的馬車上想了許久,他還是決定隱瞞劉琰的事情,并不是他不愿意讓眾女知道劉琰,而是他怕眾女的擔心!
這一次他去,因為路程過長,他不可能帶上任何的隨從,所以危險的程度不言而喻。
眾女聞言后,沒有一個說話的,只是一個個眼眶微紅的看著他“相公這天下莫非就沒有人能夠行軍打仗了嗎?你只是我喬家的家丁啊!”大小姐平日里通情達理,但是今日也開始耍起了小性子來倒不是說他有多么的畏懼只是任何一個妻子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吧!
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這樣的詩句對于這種時代的戰(zhàn)爭乃是最好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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