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腳步飛快地往回走。rg
十二點,陶夭到了酒店,坐電梯上樓。
刷卡進門。
整個房間亮起來,她直接將包摔在床上,踢掉鞋子,深吸一口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氣瘋了!
這世上怎么有那么自以為是的人!
人渣,神經(jīng)病!
有權(quán)有勢了不起是不是!
去死去死去死!
她氣急敗壞一通咒罵,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陌生號碼。
陶夭勉強定定神,接通電話,“喂?”
“到酒店了?”
那頭傳來一道氣定神閑的低沉男聲。
她一愣,聲音驟冷,“滾!”
話落,干脆利落掐了電話,扔到床上去。這一下,氣兒順了很多,人也慢慢平靜了。
身心俱疲。
她懶得洗澡,想就這樣直接睡。
可——
下意識又想起車上那一會。
猛地坐起身,找了睡衣和浴巾,打起精神去洗手間,洗澡。
水流沖下來的時候,肩膀一陣刺痛,她才突然想起程牧在自己頸邊咬了一口,關(guān)了水去鏡子跟前看。
齒痕不淺,邊緣隱隱滲出血。
變態(tài)!
一個男人,和女人一樣斤斤計較,真特么有病!
咬牙蹙了眉,她又重新站到了花灑下,拿著澡巾,從上往下仔細(xì)搓,搓著搓著,又想起剛才那通電話了。
之后,無法避免地想起了程牧在車上那句問話,手下動作慢慢放輕。
誰給你的膽子?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
也許是因為那一次發(fā)瘋正好撞上他,又或許是因為所有狼狽的樣子都被他撞見,讓她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已經(jīng)那樣,沒什么形象可言,也就無所謂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又能糟糕到哪去?
陶夭心煩意亂地出了浴室。
擦著半干的頭發(fā),下意識又瞥了一眼床上的手機,拿起來看一眼,發(fā)現(xiàn)再沒有什么電話,松了一口氣。
這一晚,她一覺到天明。
——
翌日,陶夭被手機鈴聲吵起來。
“喂?”
睡眼惺忪,她接通了。
“夭夭,你和蘇瑾年怎么回事兒?”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帶著焦急和關(guān)心。
陶夭反應(yīng)了好一會,低聲道:“可人啊。”
“是我,你睡覺著呢?”
“嗯。”
尤可人愣一下,柔聲道:“一點了,你怎么還睡著?沒什么事吧?”
“一點?”
陶夭下意識坐起身,四周看看,才想到劇組放了假,只有她一個人在酒店房間里。
“是啊。”
“嗯,昨晚睡太晚了。”
“因為蘇瑾年?”
陶夭勉強笑了一聲,半晌,聲音低低道:“我們分手半個月了。”
“是不是因為余婧那個蛇精臉?!”不等她再開口,尤可人就憤憤不平道,“先前我還覺得蘇瑾年對你不錯,現(xiàn)在一想,就他那不懂拒絕的性子,早晚得給你委屈受,分了就分了,我們不難受啊,夭夭。”
尤可人氣急敗壞,聽著她話,陶夭卻一直沉默著。
難受嗎?
怎么可能不難受?
可——
最難受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
從云川市回來,她胡思亂想煎熬了半個月,收到蘇瑾年的短信,行尸走肉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這整整一個月,每天都壓抑得很。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勉強笑著開口起“分手了”這樣的話。
其實也好。
蘇瑾年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
他從順風(fēng)順?biāo)疅o憂無慮地長大,根沒見過這個社會丑陋的那一面,如何會相信,自己那和藹爽朗的母親,在他身后,那樣對自己呢?
陶夭苦澀地笑了一下,問尤可人,“你最近身體還好嗎?忙著拍戲,都沒能去看你,抱歉。”
“挺好的,孕吐沒有那么厲害了,飯量都好了很多呢。”
“那我明天過來看你吧?”
尤可人猶豫了一下,突然又問她,“你真的沒事嗎?那個,反正已經(jīng)這樣,就當(dāng)瞎了眼,誰這輩子不遇上兩個人渣,是不是?”
陶夭抿著唇?jīng)]吭聲。
她不后悔,也從來不覺得蘇瑾年哪里渣。
尤可人聽著她動靜,似乎有點煩躁,嘆口氣道:“反正你別生氣,他和余婧在電視了又抱又親的,論起來也不差這一次。”
陶夭這才似乎聽出點名堂,問她,“什么?”
“新聞啊,他們兩人今天又上熱搜了,媽的,上一次穿浴袍被拍我還勸你和他好呢,不定早就睡了,什么東西!”
陶夭一愣,半晌回過神來,突然道:“餓得難受,我先洗漱去吃飯,明天來看你吧。”
“那好。”
尤可人掛了電話。
陶夭在床上坐了許久,拿手機上了。
“共度平安夜,蘇瑾年余婧戀情曝光。”熱搜第三名的新聞映入眼簾,她咬咬唇,點了進去。
最先是一張圖,不甚清晰,卻能分辨出是那兩人無疑。
客廳激吻,因為沒拉窗簾,被狗仔偷拍。
握著手機,陶夭沒再往下看,就保持著那個動作坐在床上,一直盯著那張圖,發(fā)呆。
怎么可能?
蘇瑾年過不喜歡她。
他們合作兩年,要是能產(chǎn)生感情,早產(chǎn)生了,怎么會等到今天?
蘇瑾年不愛她,不愛,他不可能騙自己。
陶夭猛地扔了手機。
手機在床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她微微仰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以為能慢慢不在乎,可,還是不堪一擊。
她在床上坐到了五點多,感覺似乎有些頭暈?zāi)垦ky以承受,撿起手機,穿衣洗漱。
沒心情吃飯,酒店外打了車,直接回租住的區(qū)。
到達時天已經(jīng)黑了,區(qū)外有臨時的吃攤,兜里找了零錢,她買了兩個烤紅薯上樓。
神思恍惚地開了門,打開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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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阿錦家貓滿百天啦,會自己抱奶瓶啦,晚上就起夜一次啦,會用手抓腳啦,啊啊啊啊啊,還會偷聽爸爸媽媽話啦,看見鳥花的圖案會咿咿呀呀話,還會笑,笑起來好可愛好可愛,每次看見阿錦就毫不吝嗇地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笑起來眼睛都彎成一條縫看不見啦,啊啊啊啊啊,感動興奮想哭。/(ㄒ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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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豪門“婆婆”將支票甩在她臉上,“一百萬,離開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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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改曾經(jīng)的冷漠,霸道的闖入他們家中,儼然一家之主,不但霸占了她的屋,還想霸占她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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